第17章 倒是末将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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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王爷又去了夕颜院?”南雅雯怒目横眉的看着眼前向她禀报消息的下人。
那个下人打了个冷颤,紧张的咽了下口水,颤抖着说出来一句:“是。”
“废物!真是一群没用的废物!”南雅雯把桌子上的茶杯拂下去。
茶杯接触到地面的瞬间,碎成瓷片。
跪在地上的下人跪拜在地上。
昨夜除了慕瑾兮没睡好,被噩梦缠身外,南雅雯因为得知祁易锦去了夕颜院而没来她这里,也是整夜难眠。
在天微微露出金色时浅睡了一小会,便起身打扮自己,与上朝回来的祁易锦一起共进了早餐。
“滚,都给本妃滚下去。”南雅雯怒吼道。
下人们迅速而有序的退出去。南雅雯大口的喘着气。
“红柳!”南雅雯朝门外大喊一声。
听到她这句话的下人,都在心里为红柳捏了一把汗。
红柳硬着头皮走进屋里。
“娘娘。”红柳尽量控制住声音的颤抖。尽管她整个人都很害怕。
她知道她越是表现得害怕,南雅雯对她越是摧残。
她虽然是南雅雯的贴身婢女,但是在南雅雯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也是会遭殃的。
她作为陪嫁奴婢,从小便跟着南雅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南雅雯有时候没人能够出气,便会把气都撒在她身上。
她的身上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的疤痕覆盖在原本好生生的皮肤上了!
“啪——”
一巴掌硬生生的打在了红柳的脸上。
瞬间,红柳的脸上多出了五个红巴掌印。
“慕瑾兮那个贱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把王爷栓到她那里!”南雅雯目露凶光。
虽然红柳见惯了她这副模样,可每次她露出这副模样来,红柳还是会打心底的害怕,发颤。
“你抖什么?是觉得本妃很可怕?”南雅雯凶狠的目光射向红柳。
“没,娘娘。”红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越是这样身子越发的颤抖。
“废物,都是废物!”南雅雯一拳打在红柳月匈前。
红柳被打的后退两步,伸出手捂着胸。
这个动作对于南雅雯来说就是反抗。
“你还敢反抗本妃?”南雅雯更加凶狠起来。
“没有,娘娘。奴婢没有反抗您。”红柳跪趴在地上,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流出了眼泪。
“你还敢哭!好啊!真是好啊!”南雅雯一脚踢到红柳头上,看着红柳头磕在地上,捂着脑袋,心中的气才算消了大半。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南雅雯收起凶狠的目光,直直的盯着红柳看。
“知道,娘娘。”红柳忍着身子的痛意,跪在地上。
“那还不滚出去!”
听到这句话,红柳连滚带爬的出去。
看着红柳滑稽的模样,南雅雯心情才稍微好了点。
“红柳姐姐,没事儿吧?”一个打着伞的小护卫走到她跟前,递给她一个干净的帕子。
红柳捂着脑袋冷眼看着那个小护卫,没有好气的说道:“关你什么事?”
两个婢女适时迎上去,一个给红柳打上油纸伞,递了一个手帕,另一个扶着红柳准备回去。
那个小护卫僵了一下,又马上恢复过来:“是小人说错话了。还望红柳姐姐莫要计较。”
红柳理都没理他,被两个婢女搀扶着走了。
“你,去夕颜院就说南侧妃又晕倒了。”红柳被扶到她的寝室里,指着那两个婢女的其中一个说道。
“是。”
——
另一边,慕瑾兮疑惑的看着隐在黑暗里的祁易锦,不知是否应该直接推门而入。
祁易锦一手握住慕瑾兮的手腕,一手推门而入。
进去后,很快,门便被合住了。
寂静且昏暗的小巷内,除了在雨声中听得见远处传来的一两声狗吠,好像刚刚出现人从来不复存在过。
“末将见过王爷!”司徒修朝祁易锦行了一个军礼。
“免礼。”祁易锦淡淡道。
司徒修这才抬头望向祁易锦身边的人。而慕瑾兮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
墨色的黑发利落的束在头后,只留一缕随着小麦色的脸庞垂落在下巴处,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有着思念,温柔和失落种种感情。高挺的鼻梁下,是带着魅惑的笑容。
司徒修身着一袭红衣,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无形的高贵。
与记忆中的人的模样倒是一样,就是皮肤黑了许多!
曾经的司徒修皮肤白皙,妖娆妩媚,不仅没有违和感,反而比女子还让人感觉到舒服。
如今的他,看起来硬朗许多,没有了那股子妩媚劲儿,皮肤也黑了许多,倒是更有男子汉气息了。
“瑾兮。”看着慕瑾兮消瘦了不少,司徒修很是心疼,轻声叫出她的名字。
站在慕瑾兮一旁的祁易锦不爽的瞪着司徒修。
“锦王爷,为何瑾兮嫁进锦王府,消瘦了这么多?”司徒修直接质问出声。
祁易锦眉头紧紧蹙起,整张脸上写满了不满两个字,神色阴沉。
先是转头上下打量了慕瑾兮一番,他倒是不知道慕瑾兮怎么消瘦了!
“本王倒没看出她哪里消瘦了。”祁易锦阴沉着声音,表达着他的不满。
“瑾兮以前比这圆润许多。”司徒修不满祁易锦的回答,反驳道。
圆润?许多?
说她呢这是?
慕瑾兮满头黑线,她觉得她现在的身材就很好,很匀称,再圆润点,就属于微胖的阶段了。
任哪个女孩子,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己胖吧!
看来这位司徒大哥很不会说话啊!
发现慕瑾兮脸色不是很好,司徒修自己岔开话题,道:“末将记得末将提出的要求是单独见瑾兮一面!”
“司徒世子,注意你的身份!”祁易锦握着慕瑾兮手腕的手攥的更紧了点。
慕瑾兮晃了两下胳膊以示让他轻点。
看着祁易锦和慕瑾兮两人的小动作,司徒修眼中闪过一丝难过,不过很快又消失不见,被深邃的眸光取代了。
“倒是末将唐突了。”司徒修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神色暗淡。
是啊,如今她是锦王府,而他只是一个世子,他们之间过了今天,以后可能再无交集。
“司徒世子,瑾兮信上的提议,不知道司徒世子考虑的如何了?”慕瑾兮声音冷淡。
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冷淡了?
从她嫁进锦王府的那天,他们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司徒修神色更加暗淡,连带着深邃的眸子都染上了悲伤。
“既然瑾兮开口了,末将哪有不从的份儿。”司徒修终究不愿彻底与她撇清关系,依旧亲切的称呼她为瑾兮。
“既然如此,瑾兮在此谢过司徒世子。”慕瑾兮挣开祁易锦放松了的手,朝司徒修行了一礼,很是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