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临门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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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不想在酒吧里面闹的很难看，就把陆欣带出来了。
可陆欣醉的厉害，问了几次都没问出来她住在哪里。
到底，沈明还是不得已把人送到了附近的酒店。
这里距离市中心有些远，周围没有像样点的酒店。
这家酒店看着倒算干净，房间不大，进门就是床了，电视一打开，隔壁烦躁的敲墙壁。
沈明给她脱了高跟鞋，又擦了把脸，然后电视声音关小一些。
房间也只开了床头的小灯。
昏暗的光线下，陆欣倒头在床上，一睁开眼睛天转地转。
陆欣哼哼唧唧了一阵子，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头发散开来，挡住她大半张脸。身上单薄的短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腰上去了，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
沈明拽了两下也没拽下来，最后无奈拉了被子盖上去。
被子太厚，又担心她热着了，顺手开了空调。
然后打了酒店前台电话，叫那边送一些冰镇的矿泉水来。
做好这一切，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低头看着陆欣。
现在走了，担心这人喝醉了摔下来出事，不走又实在天黑了不好长时间留在这里。
沈明焦灼难捱的一会儿坐着，一会儿站着。
电视里演了什么，他也没心思看进去，脑袋乱糟糟的。
陆欣翻了个身，热的扯掉了身上的被子，翻身要揭身上的衣服。
沈明看了一眼，有些尴尬走过去把陆欣的手给拿开了：“等会再脱衣服。我问你，你家在哪里，车子呢，我不如送你回家吧，放你自己在这里我不放心。”
陆欣嗯了一声，好像还没彻底醉的迷糊，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又软的没骨头一样躺了下去。
“口渴！”
沈明说：“已经叫前台去买水了，还没送过来。要不我出去买吧，你躺着别乱动，别走出去，听到没有？”
沈明还没走出去，手就被陆欣给拽住了。
这人喝醉了，力气也莫名的大，瘦瘦小小的人，一把拉住了沈明的手就给拽了过去。
沈明也没防备，差点扑在陆欣的怀里。
手臂立刻荡开了，半个身子腾空，低头近距离的盯着陆欣的脸。
“陆欣，你喝醉了，别闹了，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陆欣呵呵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满脸都是泪水。
她双臂像是一条司藤，顺着沈明的脖子缠了上去：“沈明，你别走，别走。我等了你好几年，终于等到你。你还是不多看我一眼，我多想你啊，这些年了，你都不联系我。”
“我去找过你，上大学那会儿，找过你，你都不知道吧？”
“我想你啊。忘不了你。”
“沈明，你要我，要我。我不缠着你，要我一次，啊？”
陆欣哭了又笑，笑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泪水，闭眼睛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紧紧抱住沈明就要亲吻。
沈明躲开几次，脸上被软糯的嘴唇蹭了好几次。
他扯开陆欣的手，人没坐起来，再一次被陆欣给扑倒了。
“陆欣，别这样，我怕伤了你，你松开我。”
“沈明，你不想我吗？从前你总想着跟我钻胡同亲我，我想等上了大学我们就成年了，就可以给你了，可你不要我了，你走了，……你走了。”
陆欣又想到当年伤心的事儿，扑在沈明怀里大声啼哭。
沈明心里烦乱，也被这样的哭声搅合的十分难过。
当年是他提出来的分手，是他一直觉得自己因为早恋耽误了陆欣的学习。
当时陆欣家里还找过他，叫他们别再联系，让陆欣好好复读。
谁知道，后来陆欣直接去了大专院校，又去的那么远。
他每次回家都没陆欣的消息。
日子久了，不是忘记了，而是知道两人已经走的远了不合适。
后来他认识了李菲，也就把那段初恋藏在了心底了。
没想到的是，陆欣始终把这段感情放在心口上，直到如今都没忘记。
沈明沉思了会儿，挣扎坐起来。
“陆欣，你叫我考虑考虑。再说我还没离婚，我不想伤害你。你这样就算跟了我，别人怎么看你？说你是破坏我家庭的小三吗？”
沈明做不出这么缺德的事儿。
陆欣使劲摇头，泪水飞落在沈明的脸颊上。
沈明的心就像是被烧穿了一个窟窿，难过的望着陆欣。
“我不，我不。沈明，我只求这一次，就这一次。往后我肯定不纠缠你，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真的好想你，你不想我吗？”
陆欣哭的眼睛都肿了，望着面前模糊的沈明，到底什么都顾不上的再一次亲吻了上去。
吻落上去，好像找寻到了丢失多年的宝贝，陆欣小心翼翼，又十分珍视的仔细品尝。
可沈明没有回应，反而在片刻后再次把陆欣给推开了。
沈明什么都没说，径直去了卫生间，开了水龙头，狠狠洗了一把脸。
冷水过了脑袋，这昏昏沉沉的思绪也就没了。
他随便扯了块纸巾擦了脸出来，然后对陆欣说：“你睡一觉，等几天我联系你。我先回去！”
“沈明。”
陆欣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这次放走了沈明，那再见到就难了。
她立刻扑上去抱住了沈明的后背。
手像是一路燃着火，顺着衣服，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手，轻轻揉捏了一下，轻轻握住。
沈明呼吸一紧，脑子嗡的一下。
下一秒，他微微喘息，转身低头望着陆欣。
红唇，嫩白的脸，好似过去这些年，陆欣还是当年那个清纯的小高中生。
深情的眼睛里都是沈明的样子。
她始终当他是她的全部的，一直都是。
“陆欣。”
吻落上去，彼此热烈……
激情上头了，沈明激动撤掉了陆欣的衣服，等陆欣的手再一次抱住他的时候，一下子又清醒过来。
他愣神的时候，房门被人敲了一下。
“XX980房客，对不起啊，我是来送冰水的。”
沈明吸了口气，把陆欣放下后盖上被子，又回头看了两眼才走出去开门。
冰水送来了，一共买了两瓶，还有一盘水果。
“这是店里每日赠送的，水钱结账的时候一起算。”
说完，那人走了。
沈明拎着东西走进来，再看陆欣已经睡着了。
沈明吐了口气，心里的火还没熄灭，一口一口喘息，走过去，又给陆欣的被子扯了一扯。
他点了根香烟，坐在床头边上，一下一下的抽着。
一会儿低头看看陆欣，一会儿盯着电视。
脑子里面许多想法，都编制成了复杂的网，把自己缠绕在里面揪扯不清。
他最后，拎了衣服，起身要走。
站在门口的时候，又回头看着陆欣，心里说：“等我几天。”
房门拉开，面前一个耳掴子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