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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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失控
又是一支镖从冷湛北的手中射到了温诗暮的手臂中,致使她连连惨叫,心狠手辣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对付女人的时候,听到她们的尖叫声,会让人疯狂,疯狂的想要捻碎她,更何况还是一个敢与他作对,放走沐浅浅的女人。
“说不说!”又是一支刺入到了她的肩胛骨内,既不会伤到她的要害,又能让她痛苦不堪,鲜血从温诗暮的手臂上,肩胛骨处往下流,她仰着脸,冷汗因为疼痛而汗湿了她的额头,随着她漂亮的脸蛋儿往下流淌。
她恨不得死去,可孩子的仇还没有报,江匀廷和温颜都还好好的,她怎么可以去死?
“我是真的不知道,您也知道我被江匀廷弄的一无所有了,在医院昏迷了半年才醒来,我……我没有人脉,也没有通天的本事,我怎么可能说把她弄没了就……啊!!!”
这一声的惨叫无比的凄凉,距离她的心脏很紧,好像摩擦到了,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冷总,我看这女人并不怕这些,反正她也被您给伤成这样了,不如就赏给兄弟们?我们保证一会儿让她生不如死,吐出沐小姐的下落。”
四支镖钉在那女人的身上,虽然没有伤及到要害,但女人毕竟就是女人,四支镖就能昏过去,更不用说再多加几支了,没命是必然的。
“冷总,不如您先离开,这万一有什么事情,您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兜出来您的,事后保证干净利落。”
冷湛北的确是没有了兴趣,盯着墙壁上的女人,将手里的镖扔到了台面上,有人过去端了一盆水将温诗暮给泼醒了。
她颤抖着身体,抬头看着冷湛北:“我……说了,我不知道,就算今天死在这里,我也只有这一个答案!”
“死太便宜你了,敢动我的人,总得让你偿一偿什么叫做人间疾苦,比起江匀廷来,我这手段只能说是算差的了!”
冷湛北拿出手机,他对着温诗暮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一个电话号码中,并附带了一条语音。
“你一天没有出现,我便一天往她身上钉四支飞镖,你说,离她血流而亡的日子能有多远?”
他噪音变态,温诗暮突然意识到了,他刚刚的那张照片是发给谁的,虽然不知道沐浅浅还会不会用她之前的号码,但温诗暮还是慌了。
“放了我,我让你放了我!”
她手脚并用的挣扎了起来,越是挣扎痛就越深,血流的也就越快,这一慕也被冷湛北给用手机录了下来,同样的发到了那个号码之中。
“这女人性子可真够烈的。”冷湛北的一名手下走近了温诗暮,他手掐住了温诗暮两边的脸颊,冷湛北转身离开:“随便玩,但命给我留着!”
他倒是要看看当初沐浅浅哭着求他要她,拼命救下的这个女人,如今被他的人给毁了,她看到了之后,会是个什么脸色。
“不要,不要!”温诗暮尖叫出声:“滚开,你们滚开!”
那人使劲的掐着她的脸,温诗暮偏头一口咬了上去,用力大到恨不得将那掐过她脸颊的手给咬断。
“臭婊子!”那人拉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松开,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货色呢?还是三天两头去酒吧里陪酒,被已婚的江总玩着,怎么着,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是不是?”
“哈哈哈……”周围传来一阵笑声。
“这女人也是心大,当初看着江总娶了自己的妹妹,弄掉了自己的孩子,连父亲都残了,她居然还死巴巴的倒贴呢,估计啊是这江总活好,所以她们温家姐妹俩才会上赶着的往上贴!”
“不过你放心,我们这几个人肯定能抵的上一个江总的!”
那些话像极了一根根要命的刺,使温诗暮堕入了黑暗之中,想自爆,想成碎片,想消失。
“撕拉。”温诗暮身上的衣服被撕裂了一道口子,在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声音都消停了,眼眸中昏暗无光,你越是挣扎,那些人就越是要折磨你,这就是人性。
她本来就不重要,生来就是个祸害,害温家,害父亲,害沐浅浅,害了孩子……
“彭!”门被踹开了,江匀廷闯进来,亲眼目睹了她眼底的那些死灰,连一丝挣扎和渴望生存的念头都没有,混身是血。
“江……江总。”那些人吓了一大跳,将那令人反胃的手收了回去,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江匀廷冲了过去,被他随手拎起的花瓶砸在了那人的头顶,血液四溅心里的那些愤怒从未这么高过,他也从未那么失控过。
其余两人见情况不对,江匀廷直接动了手,抄起了桌子上的家伙,朝江匀廷攻击了过去。
江匀廷从十几岁的时候就是一个人混的,两个人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在那些人惨叫的声音之中,废掉了这一废,那就是彻底的与冷氏为敌了。
他们的手臂。
回过头,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包裹在温诗暮的身上,解开了绑着她手腕的绳子,将眼底没有一丝光亮的女人抱起来离开。
背上爆起了青筋……
温诗暮被送进了手术室,江匀廷一直等在外面,他双臂撑在窗户上,满脑子都是温诗暮像已经死去的模样,手不是没有想过彻底的毁掉温诗暮,让她消失,只是她沉睡的那半年给他留下了心里阴影。
手术门打开,江匀廷沉阴的目光落过去:“她怎么样?”
医生的表情很复杂:“如果只是镖刺入了手臂,伤到了里面的骨头,也不算太过于严重,养一些日子就会好了和处理,原本就留下了病根,现在又被刺了两只镖进去,情况不太乐观,可能……可能那条手臂上的伤口恢复了,也但温小姐的手臂之前断过,还没有好好的医治算是半残了,就是使不力气的意思。”
江匀廷眯起了眼,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手断过,更不可能到达残了的地步:“不可能。”
她的手臂怎么会断,她哪一次不是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