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神圣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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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惴惴不安的三人，开口说道：“对于你们的那位神秘的老师，有什么想说的吗？”
第一个问题就是当头一棒，敲的艾琳三人找不着北了。这就暴露了？
还没等三人有什么反应，一阵奇异的花香袭来，克罗恩和兰斯洛特率先昏迷，艾琳摇晃了一阵，最终也倒了下去。
片刻之后，艾琳三人耸着脑袋从办公室里灰溜溜的出来了。
等走远了，克罗恩掏了掏耳朵，率先抱怨起来：
“啊，就是迟到而已，凯瑟琳导师竟然说了我们那么久。”
兰斯洛特无奈道：“要不是艾琳在场，凯瑟琳导师肯定会狠狠揍我们一顿。”
“唔，”艾琳皱着眉，揉了揉额头，“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头好像有一些昏昏沉沉的。”
看着艾琳的样子，克罗恩思索了一下，随后笑出了声。
“哈哈，那是你没受过这么长时间的训吧，话说从小到大也没见过你迟到，就算是梅林阿姨也总是夸你懂事。这种事习惯就好了。”
“谁要习惯这种事啊。”
艾琳瞪了克罗恩一眼，不过也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另一边阿尔贝也向卡尔讲述了一些少数人知道的隐秘。
神圣战争之后，强者都前往了光明神创造的上位面-天堂，为了稳固上位面的力量以及方便各位修炼，光明神把世界的核心-世界树给挖走了。
只留下了一些世界树的枝脉用来稳固下界的秩序，若是下界里有人到达了九级巅峰即将突破（圣位突破必须要有世界树的力量），再由上界的人接引。
这个计划得到了大部分神圣的认同，实施之后也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
但是，一股被称为混沌的力量出现了。它仿佛附骨之蛆一般不断侵蚀着秩序的屏障，引诱秩序生灵堕落，为混沌打开缺口。
一开始至高者者们并不在意，那时秩序的力量还很弱小。但是随着侵蚀加深，混沌越来越强大。
最终，它从神圣战争的战场也就是秩序薄弱处突破成功，用来维系下界运行的世界树枝被污染了一部分，下界危在旦夕。
光明神震怒，直接真身降临，带领一大批神圣降世，成功驱逐了混沌，那一场战争导致大陆的一部分破碎，流失在了混沌之中，那破碎的部分被称为极东之地。
没有世界树支撑的下界无法长久承受住诸位神圣的力量，但是混沌与秩序同在，迟早回卷土重来，于是他们留下了一些后手后就匆匆返回了上界。
大陆生灵多了一个永恒的敌人-混沌。
自那之后，秩序与混沌的战争从未停歇，信奉混沌的邪教徒依然隐藏在暗处。
双方的战争虽然各有胜负，但是基本处于平衡状态。
直到几百年前，监管着命运长河的女神似乎在其他人无法企及的命运深处窥探到了一些极其恐怖的东西，命运女神竟然主动投身混沌，其下几乎所有命运教徒全都一起堕落。
那一场战争秩序损失惨重，在上界，光明主神律法主神以及三位圣王同时出手，快速镇压了命运女神，但是命运女神乃是诞生于命运之河的神灵，只要命运之河还在流淌，只要万物的命运还在继续，就杀不了她。无奈之下，只能将她连同命运之河一起封印，由几大元素之神看管。
而命运女神最后的一击打断了上下界之间的连接，就算修复了一部分，也很难建立稳定的通道。
这样一来，被派下来的一部分九级强者就滞留在了下界。而失去世界树一部分力量供应的下界也岌岌可危，一些秩序薄弱的地区开始被混沌侵染。那些有良心的强者就干脆镇守一部分混沌之地，就比如现在的阿尔贝。
“那圣灵学院呢？可不要告诉我，你们是太闲了才想收一些徒弟打发时间的。”
“咳咳，那只是一部分原因。
事实上并不是所有神圣都关心下界安危，有不少只关心自己的信徒和种族安全。
以往每隔一段时间，上界都会把一些好东西丢给下界，顺便接一些好苗子上去培养。但是现在由于通道不稳定，能带的东西都有限。”
“所以就有了竞争。”
“没错，现在通道每隔50年开启一次。先前的几次资源分配都是由我们这些人直接动手比划比划就好。但是最近混沌入侵的力量开始增强，下届的秩序之力更多的用在了抵御混沌，以至于内部变得异常脆弱。甚至在一些秩序薄弱的地方，我们的出手就会对空间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所以上一次比试过后，几大种族的半神讨论了许久，得出了一个较为公平的方式。”
“让那些小家伙出战？”
“没错，不过当然不可能是让他们打一场那么简单，毕竟像精灵和龙族那些长生种50年还不够它们的幼崽成年呢。比试的方式会十分复杂，当然会保证在相对公平的环境下开始。”
听到这里，卡尔也不得不佩服这群家伙的骚操作。
你看看这些千八百岁的老家伙又不能修炼又不能睡觉（毕竟要监视混沌），闲的连这种事都想出来了。
卡尔甚至怀疑什么资源分配都不重要，给自己找点事干才是真的。
当然卡尔也得到了这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世界核心以世界树的形式存在，不过已经被转移到了上界，现阶段艾琳他们还接触不到这些，暂时搁置在一边。
更令卡尔在意的是混沌的入侵。
世界之外就是无垠的混沌，论对混沌的了解，卡尔甩他们不知道几条街。
但是这里的混沌不正常，混沌确实会磨灭秩序，但是混沌不具备主动攻击性。
也就是说，混沌没有固定的行为模式，让混沌对秩序表现出攻击性更不可能，不然你让那些一点点大的小世界怎么生存。
而卡尔所知的能控制混沌，混沌的主宰有且只有一位，但是如果真是那位动的手，别说现在的光明神，就算再给光明神升个百八十级都不可能赢。
算了，早晚会接触到的，到时候再说。
“所以说，卡尔老师现在是学院的副校长，而校长是传说中的圣师阿尔贝？”
艾琳激动的抓着卡尔拼命的摇晃。
卡尔和阿尔贝分开回来后，就正好遇上了被凯瑟琳训完的三人。
对于部分无关紧要内容并没有隐瞒的必要，自然就对三人说了。
“停停停，没必要激动的。”
对于艾琳的这种行为，卡尔表示深恶痛绝。
和卡尔待久了之后，艾琳逐渐发现卡尔老师并不像其他古板的法师一样严肃，卡尔给艾琳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和蔼有趣的大哥哥，而且卡尔现在的样貌着实没什么威严。因此，艾琳在卡尔面前也比以前活跃了不少。
对此卡尔没什么不满，艾琳他们也才12岁左右，这样反而更好一些。
当然如果艾琳不会把自己当成抱枕会更好一些。
卡尔的沙雕身体并不像其他土元素生物，组成它身体的沙砾十分细小并且在不停的流动，以至于将手伸进去的手感更像是一团温暖柔和的液体，而且还有清洁作用。这是艾琳的原话，卡尔至今都想知道夜里艾琳对它做了什么。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也就是说还有一场真正的入学考试，现在只不过是考前培训？”
“没错，序列之争不可能一族出几十个人，不久后考核的目的就是为了从你们中选出有天赋的人。当然你们已经内定了，不过如果表现不理想我可不会放过你们。”
对于内定这事阿尔贝并没有反对，入选的最低要求就是在七级之前掌控法则，艾琳三人现在才三级，阿尔贝活这么大都没听说过这样的，要知道他自己当初也才是四级后期才接触到法则，对于自己的天赋，他自然无比自信，要不是出现变故，他现在都成圣了。那艾琳他们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圣王？
嘶，想想都觉得恐怖，所以在卡尔亲口承认的时候阿尔贝差点连自己的胡子都扯下来。他万分告诫卡尔一定要隐瞒。虽说半神们都签订了契约，但是不排除有些家伙哪怕死亡也要杀了他们。
“还有一些事我要和你们说。”
卡尔的语气严肃了起来，众人只觉得视线一暗，再次恢复时已经出现在了当初感悟法则的根源之地，卡尔也恢复了人类形态。
艾琳三人也不在嬉笑，认真的听卡尔说话。
“我已赋予你们能走向终点的一切，而现在，你们要向我证明你们有抵达终点的能力。在以后，除非我认为必死的局面，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不会出手干涉。如果你们死在了这条路上，那么不要怪我。当然，如果有一些不要脸的老东西亲自找你们麻烦，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是，卡尔老师。”三人异口同声。
“嗯，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卡尔微笑着点点头，挥手把艾琳和兰斯洛特丢了出去。
从刚刚一看到克罗恩，卡尔就知道他有事要说。
“说吧，什么事？”
克罗恩立马说到：“卡尔老师就是厉害，一眼就看出。。。”
“马屁等会儿拍，先说什么事。”
克罗恩就把凯瑟琳训话的事告诉了卡尔，并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猜的不错，凯瑟琳是史诗法师，她如果想从你们嘴里问出点什么来很简单。不过放心，这我会处理的。”
卡尔赞许的看了眼克罗恩，凯瑟琳动手不可能被克罗恩发现，艾琳倒是有可能出现异常，但是显然克罗恩比艾琳要聪明一些。
另一边，阿尔贝也陷入了震惊之中。
难怪能教出那样的妖孽，神圣战争之前的法师，也就是创世纪之初。
这样一来，想要找到卡尔的信息就变得十分困难。毕竟能从那个年代活到现在的存在基本都成圣了。该说不愧是创世纪时期的法师，隔了这么久都能复活。
还是把消息传给那些圣者，毕竟突然冒出来一个这样的存在还是要小心一些。
想到这里阿尔贝心疼了一下，现在两界隔开，即使传个通讯过去也要消耗不少资源，也不知道上面给不给报销，八成会给吧，大概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