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0282黑化魔尊:这次别想跑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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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鱼喜欢的人,不论乖巧,还是叛逆,小仙鱼都会喜欢。”
脆生生的声音在给了净渊一个希望之后,又将净渊打入谷底。
喜欢的人……
那他会是被喜欢的那个人吗?
还是说。
乖宝喜欢的是那个秋少巡呢?
眸色幽深。
拳头攥紧,骨骼摩擦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在寂静的黑夜中,很是响亮。
“锦鲤小姐喜欢的人是谁呢?”
小锦鲤歪歪脑袋。
“锦鲤小姐?”
崽崽这是怎么啦?
净渊凄惨一笑。
“你是锦家的小姐,我只是一个边陲小镇的小乞丐,偶然得了机遇,能有幸和锦鲤小姐相伴十多年,现在梦醒了,自然该改口了。”
小锦鲤愣住。
啥玩意儿啊?
小仙鱼怀疑自己养的崽崽脑子进水啦!
傻不拉几的!
憨批哦!
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的小锦鲤一巴掌呼在净渊的脑袋瓜子上。
憨批崽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憨批崽崽!”
“……”
净渊面无表情。
甚至有点暴躁。
自垂自怜个鬼!
多愁善感个鬼!
他现在就想反驳!
他才不是憨批!
也不要叫他崽崽!
他才不想一直当崽崽!
小锦鲤傲娇的一仰头,“憨批崽崽!”
小声的嘀咕。
“明明是小仙鱼最偏爱的崽崽!”
“哼!”
“是个憨批崽崽!”
净渊耳朵微动。
最偏爱的……崽崽?
征然的看着小锦鲤。
他……不是被抛弃的那个吗?
说话间,已经不知不觉的到了小锦鲤的房间。
小锦鲤霸道的将净渊推到床上,摁住净渊的肩膀,柔软的被褥一扬,盖在净渊的身上。
“睡觉!”
“憨批崽崽~”
净渊全程都是懵逼的状态。
身体切实的贴到温暖的被褥,还有掌心攥着的柔软的小手。
心里飘飘然的。
刚刚说的什么东西全部都抛之脑后了。
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乖宝在他的身边……
竖日。
秋少巡一大早的就找到了小锦鲤。
简单见到小锦鲤在吃早餐,嘴角不由自主的挂上笑容,单手背在身后,走过去。
“鲤鲤,在吃东西?”
小锦鲤一边吃着鸡腿,一边抬起头看着秋少巡,软乎乎的喊一声,“秋哥哥。”
然后又继续啃鸡腿。
莫名的给秋少巡一种,他还不如小锦鲤手中的鸡腿的感觉。
如果净渊在这里。
一定会肯定的对秋少巡说。
不用怀疑。
你真的还不如乖宝手中的鸡腿。
……真是一个令人觉得扎心的事实。
秋少巡顺势坐下来,“鲤鲤,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昨天晚上,他回到房间想了很久。
他是不同意鲤鲤和那个叫净渊的人在一起。
从一个长辈的角度看。
鲤鲤是几大家族中有名的天赋少女,即便是在凡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天赋。
这样一个强大的人,和一个寂寂无名的,依靠着鲤鲤才活得体面的人在一起。
他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是从心底里觉得两个人不适合在一起。
但是……
如果鲤鲤真心的喜欢那个净渊呢?
他也有喜欢的人。
知道那种被迫分开的痛苦的感觉。
他自己已经体会过的事情。
又怎么会希望鲤鲤去承受呢?
呼出一口浊气。
秋少巡真心的不希望鲤鲤陷入进去。
眸光微深。
如果鲤鲤真的喜欢上了净渊,他也不会横加阻拦。
只是心底里还是会觉得这个人配不上鲤鲤罢了。
轻叹一声。
看着小锦鲤澄澈干净的大眼睛,心底莫名的有种心虚的感觉。
好像在诱导一个孩子去接触她不熟悉的东西一样。
“什么事情鸭?”
小锦鲤咽下鲜嫩多汁的鸡腿肉,顺手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浸湿过的锦帕,擦去手上的油水。
白白嫩嫩的手指粉粉嫩嫩的。
端着茶水,一口饮下。
满足的喟叹一声。
才将注意力放在秋少巡的身上。
秋少巡轻叹。
眼底不自觉的浮现出宠溺。
鲤鲤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子啊。
“鲤鲤,你对你带回来的那个叫净渊的人,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秋少巡说的话很委婉。
确切说是,他不敢说的太明显。
小锦鲤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
特殊的感觉?
觉得自己养的崽崽太憨批是特殊的感觉咩?
秋少巡耐心的解释,“比如见到净渊,会觉得开心,没有见到净渊,心底会不自觉的觉得担心啊,这种情绪,鲤鲤会有吗?”
小锦鲤认认真真的低头细想。
见到净渊会开心!
净渊会乖乖的给小仙鱼做糖葫芦,带给小仙鱼好多好多好吃的!
嗯!
见到净渊会开心!
净渊如果不在小仙鱼身边,小仙鱼会担心净渊这个憨批崽崽受欺负,应该是担心的叭?
自顾自的给自己的情绪,九转十八弯的解释明白。
小锦鲤认认真真的点头。
甚至还觉得秋少巡受到的刺激不够大似的,强调一句。
“小仙鱼对净渊崽崽有特殊的感觉!”
刚刚秋哥哥是这样说的,没错叭?
在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小锦鲤,觉得自己中午应该奖励自己吃糖醋排骨。
秋少巡面无表情。
完蛋!
内心除了有点艹蛋!
还有点想打死那个拐了鲤鲤的狗男人!
深吸口气。
压住内心的暴动。
尽可能的温柔着嗓音说,“鲤鲤,净渊在哪里啊,我有些事情想找他商量。”
小锦鲤偷偷摸摸的捏了一块糕点塞进嘴巴里。
听到声音。
懵懵懂懂的抬起头。
“在小仙鱼的房间里啊。”
“!!!”
秋少巡瞪大眼睛。
那个狗男人爬上了鲤鲤的床?!!
该死的狗男人!
不要脸!
鲤鲤才多大啊!
什么?
你说为什么不说鲤鲤?
鲤鲤能有错嘛?!
鲤鲤肯定没错啊!
有错的都是那个狗男人啊!
肯定是那个男人装可怜,爬上课鲤鲤的床!
秋少巡那叫一个气啊!
脸都气绿了!
不行!
他一定要揍死那个狗男人!
“鲤鲤,我先过去了。”
皮笑肉不笑的秋少巡雄赳赳气昂昂的撸起袖子,向小锦鲤的房间走过去。
他有预感。
今天不是他秋少巡死,就是那个叫净渊的狗男人死!
他们两个人今天只能活一个!
昨天闹的太晚了,加上一直做噩梦,睡的反反复复的净渊还躺在床上,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秋少巡一进来,直奔床边啊。
撸起袖子,狰狞的狞笑。
一下子掀开了被褥。
拎着净渊的衣领就拖下床。
他喵的,竟然敢爬到鲤鲤的床上!
鲤鲤才多大?!
才多大?!
这个狗男人!
不要脸!
净渊,“???”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什么情况?
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一只拳头已经砸向了他的眼睛。
“你个狗男人心里机叵测!”
净渊,“???”
迷惑脸。
我好像啥都没干吧?
你打老子干啥?
我招你惹你了?
你他喵的是乖宝的未婚夫这件事情,我都还没跟你算账。
你特喵的直接来找我了?
还措不及防的给我一拳?
净渊心里的想法:我都没打你,你要打我?
不行。
我要打回去!
净渊挣脱开秋少巡的手。
直接还回去一拳。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你给我一脚,我要踹你一次的打了起来。
而且都默契的没有使用灵力。
全是凭借一股蛮劲和肉身的抗打能力冲着。
直到后面。
两个男人都狼狈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净渊才有机会问一句,“你犯病了?”
特喵的我招你惹你了?
直接冲进来打我?
我和你是上辈子有仇是吧?
你抢走我媳妇的仇,我还没报的呢?
你就先先找过来了?
秋少巡没好气的翻个白眼,“你才犯病了。”
“老子没病。”
净渊直接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秋少巡,“你没病,你大清早的找过来,直接给我一拳?”
脑子被门挤了?
还是进水了?
你大爷的,有病?!
秋少巡也爬起来坐在地上,“你问我为什么打你?”
净渊点头。
不然?
谁被人从睡梦中拽起来,直接给一拳,不生气?
随手擦了擦火辣辣的疼的嘴角。
他敢肯定,脸上肯定已经青青紫紫的课了。
这个人下手,没有一点留情的。
“好,我告诉你。”
秋少巡身上也火辣辣的疼。
“鲤鲤才多大,你爬上她的床?嗯?”
净渊的脸一红。
秋少巡没好气的哼一声,指着自己的头顶。
“看到了吗?”
“???”
净渊迷惑脸。
看到啥?
秋少巡进来的时候,还是一个翩翩世家子的青年。
现在头发凌乱。
身上沾染了很多灰尘。
脸上青青紫紫的,原本的容貌已经看不清晰了。
头顶上什么也没有啊。
这是净渊非常确定的事情。
秋少巡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指着自己的头顶继续说。
“这上面有一顶帽子!知道吗?有一顶帽子!”
还特喵的是绿色的!
“……”
净渊面无表情,甚至还有点想笑。
我绿了你?
你特喵的怎么不说你绿了我啊?
抢了乖宝的是你!
和乖宝有婚约的也是你!
我给你戴绿帽子了?
回以一个冷笑。
同款动作指着自己光秃秃的,没有戴任何东西的的头顶说,“看了吗?”
秋少巡一脸懵。
“我头顶上有一顶帽子,知道吗?有一顶帽子!”
秋少巡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
“净渊你特喵的搞清楚,是你绿了我好嘛?”
“骗着鲤鲤爬上鲤鲤的床的人不是你?”
净渊同样指责,“是你拐跑了乖宝,和乖宝有婚约的人不是你?”
两个互相以为对方绿了自己的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沉默了。
当事人好像还有另外一个。
秋少巡扶额。
他真的是幼稚了。
跑过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和一个小朋友打架。
还在这里互相指责。
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
“净渊,我不想和你多说。”
撑着身子站起身。
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净渊。
“既然选择了,就照顾好鲤鲤。”
净渊疑惑的抬头。
“什么意思?”
秋少巡轻笑。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鲤鲤怎么说也是凡界同辈中,数一数二的人。
能够轻而易举的养着一个人十多年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要知道小锦鲤以前的日常,就是修炼。
在锦家修炼烦了。
就出去历练。
历练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
十年的时间,足够小锦鲤去闯荡好几个秘境了。
可是从小锦鲤的回信中知道,她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只进入了秘境一次,呆的时间也不长,只有一年。
这对于以前的小锦鲤来说,完全是不可能的。
可是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小朋友,小锦鲤做到了。
偏偏瞧着这个小朋友的样子,他自己还不知道。
轻笑着摇摇头。
当局者迷啊。
索性蹲下身子,看着净渊好好的说一遍。
“你凭什么觉得,锦鲤那么一个凡界中同辈中的最强者,为什么会耗费十多年的时间,陪伴着你这么一个没什么用的小朋友?”
秋少巡托着腮,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对于你们凡界中的人来说,十年可能意味着物是人非,可能意味着从一个孩子成长为一个大人,可能意味着一个中年人变成一个老人,但是对于修炼的人来说,百年不过眼前岁月,转瞬即逝。”
“可是……”
秋少巡眼中闪过莫名的光。
“对于和鲤鲤同辈的天才们来说,十年的时间,他们可以从一个境界跨越到另外一个境界,可以从一个资质普通,修为浅薄的人,变成一个笨鸟先飞,修为身后深厚的人。”
“但是鲤鲤,偏偏用这十多年的时间陪着你一个没什么用的小朋友长大,只出去历练了一次,时间不过一年,你觉得,你对于鲤鲤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净渊怔松。
愣愣的看着虚空中的某点。
原来,他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可有可无吗?
秋少巡拍了拍净渊的肩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对于鲤鲤来说,真的挺重要的。”
不用妄自菲薄。
也不用自暴自弃。
“鲤鲤既然选择了你,就代表你身上一定有某个点,能够让鲤鲤喜欢,为你改变。”
秋少巡说完就准备要走了。
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开解,心里真的挺卧槽的。
唉。
真的让他袖手旁观,看着鲤鲤越陷越深,而净渊越来越怀疑自己的重要性,最后两个人分道扬镳,他还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