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种田之致富计划:12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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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小小回到家,李母早就在等她了。她收到了煊赫送来的信,说是找到了她的表妹周荷,但她牵扯进了一个案子,不得不把在场的周荷,包括纪小小“请”去衙署配合案情调查。
李母见纪小小走进来,担心地问道:“小小,你没事吧?”
纪小小摇摇头:“没事,表妹也没事。只不过她的狐朋狗友,比较复杂,利用了她的单纯。”
李母闻言思忖片刻,道:“煊赫这孩子真挺不错的,你看看什么时候请人家到家里来,好好谢谢人家。”
“娘,别人也是办公事,叫来家里做什么,我们又不熟悉。”纪小小没心没肺道,主要是发生了昨天晚上那样尴尬的事情,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她的任务是,帮助季珩发家致富。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良心,你丢了东西人家送你回来,你表妹犯事人家帮你摆平,你倒好,不熟悉,我看你的心啊!都是黑的!”李母平日都不怎么说她的,今日为了煊赫,结结实实地把纪小小数落了一顿。
纪小小扯了扯嘴角:“好好好,我下次碰见了煊赫,问问他。”她选择息事宁人。
“什么下次,明天就是个好日子,明天晚上请煊赫过来。”李母用说一不二的语气使纪小小屈服。
纪小小无奈道:“娘,人家说不定有公务要忙没时间理你啊!”
“你先去请,等他有时间为止,明天不行就后天,后天不行我就亲自去衙署请他”李母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打消了纪小小想要敷衍她的想法。
“明天一早就去请,听见没有?”李母严肃说道,她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成天就想着疯,一点不着急自己的终身大事。这煊赫,长得好,又在衙署当差,嫁给他镇上谁敢欺负她女儿。女儿不急,她做娘亲的能不为女儿谋划嘛。
“听到了,听到了,娘,你这是赶鸭子上架。”纪小小不满道,也不敢多呆,回到自己屋子里。
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她现在才有时间静下来好好理一理发生的事情。
现在季珩家的境况,距离系统所要达到的财富值要求想去甚远。他虽然踏实听话,可全靠春秀一人在顶着,春秀如今又怀孕了,她得去找那个负心汉问清楚。春秀不问不说,其中必定有隐情。否则,肚子越来越大,吃苦的只有春秀。
至于李母,满心想着促成她与煊赫的好事,她硬着来估计会被李母骂死,也有可能使煊赫产生误会,如此不知会不会又产生什么蝴蝶效应。
纪小小晚膳没吃,在屋里思来想去。她想,如今最要紧的还是跟煊赫说一声,他没时间最好,有时间的话,她再说说清楚,她现在没时间谈感情。
纪小小叹气,哎,季珩现在这样的情况,想致富可真难啊!
初夏时节,蔷薇花开得绚烂。墙上藤枝蜿蜒,花叶相映。花香飘进屋子,纪小小暂时放下思绪,望着窗外繁盛的花墙发呆。墙上红的、白的、粉的,繁花似锦,花影重重,枝叶投下一层又一层阴影。纪小小懒懒地趴在窗棱上走着神。
春秀做完如意绣坊的绣活,来找纪小小,她昨日听李伯母说她的表妹惹上了案子,她在帮着处理。春秀见纪小小趴在窗沿上发着呆,走过来问道:“小小,我听伯母说……”
纪小小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回道:“我没事,春秀,你不用担心。”
春秀叹了一口气坐下来:“哥他老是问我,你去了哪里?他也担心你。只是现在李伯父叫他整理着学生的策论稿,不然他都要过来看看你。”
纪小小笑道:“没什么大事,又不是生病了,有什么可看的。”
春秀的脸色并不好看,看起来有些憔悴。纪小小担心道:“春秀,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啊?”
坐在对面的春秀扯了扯嘴角,无奈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知道了那个消息变娇气了,今天忽然感觉很累。”
“不是你变娇气了,姑娘家有了孩子总是会有变化的。”纪小小看着眼前的春秀,她还当自己是能打死几头牛的,现在怀孕了,肯定是今时不同往日的。
“春秀,我攒了些钱。你拿去用,先把镇上的宅子买下来。”纪小小担心再照她这样抗下去,小孩子保不住就算了,她的身体也会累垮。
“这怎么行?”春秀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纪小小了,她本来就时常接济她,买这买那的,即使是救过命的情谊,也不能总是这样。
“春秀,就当我是为了肚子里的宝宝,等他出来叫我干娘,你这么折腾我担心他受不了。”纪小小眼神坚定看她。
“小小,你对我太好了。”春秀眼里全是感动。
“春秀,咱们之间不说客气话。你是个好姑娘,我相信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纪小小的话像是寒冬里的焰火,尽管并不能带来温暖,却也给人无尽的希望。
春秀眼里升起雾气,她却倔强地敛目隐去了。她的心里默默做了一个决定,往后,只要小小需要,纵是赴汤蹈火,她也在所不惜。
纪小小从床头拿出个荷包,荷包里头装了些碎银子。“春秀,你收好。这些和你攒的,凑凑,应该够了。到时我再给你添置点东西,算是给你和季珩的乔迁之喜送的贺礼。”
春秀将荷包仔细收好,拉着纪小小的手说道:“往后都在镇上,来找你玩也方便许多。”
“嗯,是要常来,我还得给我干儿子补充点营养,不然啊,他可是会闹脾气的。”纪小小开玩笑道,她心里是佩服春秀的,即使在现代,未婚妈妈也不一定会留着孩子,可她却毅然决然地要这个孩子。
她很勇敢。
妆台前,玉盘似的铜镜映照着春秀芙蓉般静好素丽的脸庞。明明是个娇柔女子,却显出少年一般的刚折。
林间枝梢摇曳,白茅和野花在风里摇曳。
次日,纪小小随意写了个纸条,随意地交给了一个看起来就不怎么靠谱的捕快,算是完成了李母交给她的任务。
傍晚时分,李母和柳青青母亲在灶台前热火朝天地忙活着。李母一脸兴奋地跟柳母讨论着自己心里的“准女婿”,柳母掩着嘴笑,恭喜的话说了一大箩筐,哄得李母眉开眼笑。
李母拉着柳母出门去准备再买些肉,看见自家门前有一个高大欣长的身影。这不是上次被她拉进家里的煊赫吗?她虽然年纪大了,但俊朗的年轻人总是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
她走上前去,轻声叫他:“小煊?”
煊赫闻声转身,是李母。他叫她:“伯母”,再跟一旁的柳母点头问好。
果然,李母的“热情开朗”也给顾昀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李母很高兴煊赫来,她也年轻过,风花雪月的事情也经历过。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一来二往的,总能成。何况,小煊还是这么俊逸可靠的年轻人。
李母第一眼看他就很喜欢,配自己的女儿,很合适。
纪小小对外人总是不热不冷的样子,一旦走进她的心里又是一个粘人的小姑娘。这个煊赫一看就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一把年纪了,看人还是看得出一二的。她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煊赫,说道:“煊赫,你先进去。小小和青青她们在院子里剥豆子,你们先聊聊天。我跟你柳伯母去买点肉回来。”
煊赫点点头,他觉得李母是一个通情达理又很热情的长辈,于是跟她说:“伯母,今天衙署里忙,小小来找我时我不在……”天知道他看到纪小小纸条上写着叫他到家里吃饭时,他多高兴。
纪母和柳母相视一笑,年轻人小心翼翼求帮助很加分啊!
李母笑着点头,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豪气地说:“放心,小小不是这么计较的人。即使会,我跟你丽姨都会帮你的。姑娘家哄哄就好啦!”
煊赫很真诚地点了点头,看着李母和柳母,认真地说:“那先谢谢李伯母、谢谢柳伯母了。”
随后,李母柳母两人在前,煊赫帮忙提着纪母些买的陈酿跟在后面一同进了院子。
柳母进门率先喊了柳青青:“青青啊,跟我回家。我买了条裙子你帮我看看好不好看。”
柳青青和纪小小聊天正起劲,有些不耐烦地回道:“哎呀妈,大晚上买什么裙子,我正跟小小起劲呢!明天来看。”
“叫你回来就回来,我说你话那么多呢!”柳母见外人在也不好发作,只得耐住性子唤她女儿。
纪欢喜同情地看着柳青青,看好戏似地说着“明天见咯”。
柳青青走到门口见煊赫站在门口站着,瞬间了然。
这莫不是李伯母带回相亲的。可时间也晚了些吧,都酉时了,嗯,也还好。
柳青青对着煊赫礼貌一笑,算是打了招呼,煊赫点头回应。
柳青青想,这个相亲对象质量颇高啊,看来云姨还是有点人脉资源的嘛。
“来,小煊,喝茶。”李母很热情地倒了杯茶给煊赫。
“谢谢。”煊赫接过,礼貌道谢。
纪小小闻声来到前厅,两人的视线就这样撞在一起。她以为她已经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可是再见到他时,他就这样轻易的拨动她的心弦,纪小小觉得自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他还穿着玄青色捻银丝官袍,他的双手指节分明,执着茶杯。
他看着她,眼神澄澈。纪小小想过,自己年少时为什么会喜欢上他。
每次钻进脑海的都是他的眼睛,澄澈透亮,好像世间万物都是简单而纯粹的。
“小小,我在门口碰到了小顾。”纪小小以为那个捕快会转身就把她的纸条扔了,毕竟他看起来就没什么闲工夫搭理她的样子。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李母马上说道:“呀!我买的果子都没拿,我要去街上拿一下,也不知道放哪个位置了,可能要找一下。小小你来招待一下客人,我去拿回来。”临出门前还特意看小小一眼,特意嘱咐道,“要招待好客人”。
说完李母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空气忽然安静下来,纪小小没想到他来得成,也没想到他会来。两人沉默僵持了一会儿,纪小小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说:“我给你拿些点心。”
纪欢喜往他面前的杯子添了一些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两人一左一右,看着院子前面的满树梨花,一时无话。
“你昨天说,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顾昀城看着她,她看着满树梨花,他继续说道:“只要你觉得自在,都可以。”
纪小小闻言有些诧异,这是所有可能中她最想不到的一种,但她仍然看着满树梨花飘落初雪一般的盈白花瓣,并没有看他。
煊赫见她仍然不为所动,有些急。就脱口而出“至少昨夜,我是清醒的”。
她知他是一个内敛沉稳的人,此时却像一个毛头小子般着急着向她表明心迹,她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纪小小转过头看他,他很认真的样子,继续说道:“昨夜,我是真心的。我的职责使我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但我只要有时间,就一定会找你。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不是因为对你不在意,也不是因为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人占据了我的心思。是因为,我希望按照你的想法来。”
自煊赫的视线看去,她今日未施脂粉,松松垮垮的挽着头发,耳边垂落着几缕发丝,清清淡淡,却有一丝出尘气息。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侧脸,眼睛很认真地看着满树梨花,傍晚的柔光打在她的眼瞳里,流光溢彩。
她的鼻子挺而秀气,嘴巴是温柔的水红色。她穿着浅蓝色的素纱长裙,有了人间烟火气。
他在竭力压制自己想冲上去抱住她的冲动,想告诉她一切,告诉她他第一眼见到她就想和她在一起,这冲动说不出缘由,却像是发自肺腑的无声呐喊。
他说的真心是真的,说希望按照她的想法来也是真的,他从未对哪个姑娘这样认真过,日夜思念,无处可躲。
只要一个人独处,她的声音、她的面容、她的气息就会全部向他袭来,他躲不开,只能溺毙在思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