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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种田之致富计划:08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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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半阴气始,淅然云景秋。

一进酒楼是人山人海,纪小小长呼一口气,这样的地方最好打混了。

她来之前怕死了是那种晚来便齐刷刷地看着你的境况,好在,可以做个小透明。

她听见前方嘈杂,人们在倒计时“八!七!六!五……”

纪小小一头雾水,她只想找找看有没有原主认识的人,好闲扯几句蹭个饭就回。“三!二!一!”

倒数声音落地之间,大厅瞬间漆黑一片。纪小小不明就里,只听得有人说:“缘分一线牵的时刻来了!牵起你身边的异性朋友,注意哦!是异性朋友,一刻钟后开灯,身边没有人的或是牵着姐妹、兄弟的可是要接受惨无人道的惩罚哦!”

言罢,大厅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交谈声、询问声、牵错人尴尬道歉声、低声尖叫声、姑娘簪子绢花轻微的落地声,纪小小只觉得很远处的细微响动此刻都灌进了她的耳朵里,眼睛的片刻失明使人的听觉感官被无限放大,她有些苦恼地退后几步,想着离大门不远,可以逃出去,这饭估计是蹭不成了,还是赶紧逃出去为妙。

她小步退后,忽然,后背撞进了一个宽厚坚实的怀抱,她感觉自己被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包围着,浅淡却不容忽视,这气息混杂着薄荷的味道,清爽而凛冽,有种海洋的气息,她有些窘迫。

对方低呼“小心”,这声音如同山间的风,不由地吹起纪小小心里一阵涟漪。

纪小小似乎踩到了别人,她连忙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提起脚,想转过身来。突然一阵疼痛将她扯回原位,她的头发缠在了这个陌生人衣领的盘扣上,她吃痛低呼。

对方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拉她回到他的怀抱,轻声说,“等一下,我来帮你。”

纪小小此时内心是感谢这片黑暗的,否则给对方看到她满脸窘迫,几近滴血的脸,她更是无处可躲。她说道:“嗯,不好意思,谢谢。”

州府把他叫到跟前,说道,镇上晚上有赏灯大会,人比较多,要他来看看。

他知道,看看是假,实则是衙署里那些八卦人士哄骗他来的把戏,看他一个大好青年恨不得要住在衙署里。

但“任务”又不能推辞,为了避免尴尬,他特意晚些进来,结果进门没多久,大厅整个漆黑一片,这无聊的把戏教他无言以对,想着慢慢退后十米,就到大门了,得赶紧逃出去。

正准备动身,一名女子跌进怀里。她就像一个迷了路的小兔子,纤细小巧。她轻轻踩到了他,几乎是触到了他就抬起脚,连声说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如同林间的清泉,汩汩流淌,淌得他心里全是鸢尾花的香气。

她的发丝缠在了他身上,他听她小声吃痛地惊呼,他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臂,怕弄疼她。怎么会有那样的纤细的手臂,他触到了她的皮肤,如同被一阵电流穿过身体,他心里有一些细细密密的感觉。

他手忙脚乱地摸黑解缠绕的发丝,他能闻到怀中女子颈间传来的淡淡的鸢尾花气味。丝丝清甜的气息像是一个个细细的小爪子,在他心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

她的发丝柔软顺滑,指尖触上去如同触在锦锻上,黑暗使得这触感要命般动人,他似乎感受到自己的指尖在微微颤动,尽管他已经用尽全力地温柔,可还是怕自己会弄疼怀里的佳人。纪小小感觉到他的气息吐在她的颈间,热得烫人,天知道她现在的脸有多烫。她一动不动,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这个陌生男人的气息给溺毙了,只要动一下就会万劫不复。

黑暗中外界的声音都远去了,他们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他手上动作没有停,专注地理着发丝。终于,在解开的一瞬间,酒楼大堂忽然亮得刺眼。

所有人都梦醒一般,寂静无声。

她反应过来后就立马轻声道了句“谢谢”,便逃也似的跑出了会场。余音还在耳边,指尖她发丝的触感尚未消散,煊赫转身看去便只见一抹浅白色的背影,如瀑的黑色长发倏忽消失在大门。

若不是周遭有一丝鸢尾花气息尚存,他要以为刚刚一切是梦境。

纪小小快步跑出酒楼,她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还好逃跑了,不然要窘死了。

她拍些凉水在脸上,嫣红才消散一些。她有些魔怔了,明明脸都没有看到,只听得声音,就心跳如鼓。

稍整理了一下便感觉回家去,回到家,门还没进,对门柳青青就挤过来八卦。“怎么样,天仙姐姐,可选中如意郎君了?”

纪小小不知道该怎么说晚上的遭遇,意兴阑珊地说:“我先回家休息,明天衣服干洗好还你,今天谢了。”

柳青青忽然发现什么,将她裙摆上挂着的一张木质铭令拿下来,上面“煊赫”两个字映入眼帘,纪小小想起来许是刚刚那一阵拉扯,把他的铭令带走了。

柳青青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说道:“真的不打算跟我说说这位煊赫吗?”

纪小小赶紧从她手里抢过来铭令,逃也似的开门关门。留柳青青一个人在外面大呼小叫,“喂,你恩将仇报!不跟你玩了!”

纪小小靠在门上,在黑暗中细细地看了看铭令,这个煊赫是她认识的煊赫吗?

她似乎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柳青青面前逃走,今天似乎一直在逃跑,在他面前是,在柳青青面前也是。

幸好娘不在家,否则,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她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桌前,点亮烛火,木色的底上有“煊赫”二字,她翻过来看,上面写着“清平镇府衙”,她一下子就按下铭令,将它收到抽屉里面。好像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

她晃了晃头,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她又遇到煊赫了吗?

那个说,想把她妥帖收藏的少年。

她对着铜镜拿绸带盘起头发,准备脱下裙子,沐浴睡觉,忽地发现手腕上空空的,她的手钏不在腕上。

天呐,怎么会丢了呢?李清洲送原主的及笄礼物啊!

李清洲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做的比说的多。她还记得那时父亲看着她,说及笄过后就是大姑娘了,以后要擦亮眼睛找一个爱你疼你的佳婿。

那是一只丽水紫磨金缠枝手钏,父亲说,她就及笄之后就是大姑娘了,有样首饰傍身也好。她很喜欢,一直戴着。

可是,哪里去了呢?她翻包翻裙子翻来覆去都找不到。天啊,不会丢了吧,虽说算不上贵重,但也是爹为她精心挑选的及笄礼。她想起什么似的看向煊赫的铭令,只能硬着头皮试试了。

煊赫一头雾水,眼里是镇上姑娘和青年热闹猜灯谜的情形,可心里想的,却是那小兔子一样的佳人,那抹能蛊惑人心的鸢尾花气味,还有,一只……手钏……

当他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不见人影了。手钏细细的,他不由想到她的手腕,也是纤细的。若不是这手钏,他会以为他撞着狐仙了。毕竟她那么纤细、轻盈。

赏灯大会接近尾声,他觉得无聊,就回去了。衙署任职以后,他就自己住了。原来的府苑,只他一人在,大得骇人。这样小小的简单的院落挺好,自己做做善事、看看书,闲暇时间邀上同僚来下棋,地方不大,大家都坐得近,很是随意自在。

他洗漱完躺在床上,没什么心思看书。拿出那只细细的手钏端详,虽有缠枝形状的点缀,这只手钏素净得如同她一样。他望着手钏出神,是雨打纱窗,他才意识到自己发了很久的呆。

他听到轻轻的叩门声:“有人在吗?”

他几乎是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她,他有些惊喜,她是怎么知道他家在哪的?她发现自己东西丢了吗?是为了手钏来找他?还是其他?

“是我,今晚在来宾酒楼……”纪小小有些恼,不知道如何介绍自己。

“我知道,是你。”煊赫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双杏仁眼晶亮,眼尾微微上翘,如花年华的她脸颊含粉,樱唇显出嫣红颜色,因着初夏时节暑气渐浓抑或是雨来得突然,她鬓间染了湿意。

纪小小仰头看他淬了星海的眼,声音略带磁性的沙哑。心跳漏了一拍。

“那个……我丢了一件东西,想………”纪小小被他的声音蛊惑到,说话也有些乱了分寸。

“在我这里。”他没有等她说完,告诉她。他不知道自己是怕她担心,还是怕她以为东西没有在他这里,急忙就回答了。

“你的铭令我的裙子挂住了,所以,你住的地方。那……”

“好。”

他听着她缓缓说着,只希望时间停止。如同泉水汩汩往心上淌过的感觉,有一丝清凉有一丝酥痒。

新月初上,两人皆是年轻男女,她站在原地等他,穿着那件月白色累珠叠纱粉霞茜裙,一身素白,只在衣袂处染了浅淡的茜色,像三月春光里杏花含苞未放,一枝秀雅,烟雨江南。

她怕他不记得她,还是穿回了柳青青的那件月白色累珠叠纱粉霞茜裙。

她想,如果是煊赫,很好认吧,也许她第一眼就能认出他。

果然,他还是那样,剑眉星目,眼里透着敞亮,如同最好的阳光一般,照亮了她的心,笔挺的鼻子下面抿着双唇。他个子高,一眼看就能到。

他很认真地看纪小小时,目光对视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心都漏了半拍。他似乎一下就认出她来了,她站在原地,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

煊赫把手钏取出来,纪小小安静等着。

煊赫看着面前的纪小小,见他来了,有些高兴似的。一双杏仁般的大眼睛,小鹿一样盛满了灵动的气息,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嘴唇,还是穿着那件月白色累珠叠纱粉霞茜裙,有一种天真而媚的感觉。

对视了几秒,两个人却像是回过神来似的移开视线。他从胸口掏出她的手钏。问道:“是这个吗?”

“嗯。”她接过手钏,准备戴回手腕上。可是搭扣那里总也扣不上。

“我来帮你”,又是这句话,她几乎就是笃定了,两个时辰前,暗夜里的男子就是他,煊赫,一样的语气和声音。他的手指修长,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为她戴手钏时,茧触到她的皮肤,她的心里泛起一阵紧张。

“谢谢你”,她轻轻柔柔的声音,让他知道了,刚刚过去的两个时辰,那个猫一样的女子,带着鸢尾花气息跌入他怀里的人,声音和她的眼睛重合在一起,成为一个完整的她。他忽而轻拉她一下,奔驰的马车呼啸而去,连提醒都没有。

“刚刚,危险”。她又一次跌进他的怀里,被他的气息包围,冷冽的气息冲淡了这种极具侵略的气息,融合成独属于他的令人心动的气息。她有些羞怯地隔开一些距离,轻声说,“谢谢。”

看她害羞的样子,他忽然起了兴致逗她,说道:“你似乎很喜欢说谢谢。”

她抬眼看他,他的嘴角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一双眼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她就直愣愣地跌进他的视线里,一张脸浮上红晕。窘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一个人来的?”煊赫问她。

纪小小点点头:“这手钏重要,看你铭令下面有些你的住址就赶紧来了。”现在并不晚,可她忘了,这不是属于她的时代,女子夜里出门是很危险的。

“是心上人送的?”煊赫看着眼前这姑娘,赏心而悦目。

“不是,是我爹在我及笄时送的。”纪小小如实回道。果然,年少时心动过的人,再一次重逢也难免怦然心动。

“我送你回去吧,夜里一个姑娘家不安全。你等我一会儿。”说完,煊赫也没给纪小小回答或拒绝的时间,径直回房拿外袍去了。

纪小小继续站在原地等他,恭敬不如从命。镇上的夜晚确实也有可能……保命要紧,没命怎么完成任务,发家致富。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一时间十分沉默。

“还不知道姑娘姓名?”煊赫问她,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她如同猫一般的静好乖顺。

“李依晓,爹娘,朋友都叫我晓晓,你也可以这样叫。”纪小小笑着看他,随你怎么叫,反正我不听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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