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洛菊生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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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门外。
“同知大人，老奴便送到这里了，过些时辰，自会有人给大人送去印信，到时大人直接去镇抚司报道便可。”
孙公公站在城门口，开口说道。
苏长明道：“如此，便不劳烦公公了。”
孙公公带着人返回皇宫，苏长明则是向着皇城外走去。
刚刚走过供水桥，成是非早早等在了皇城外，见到苏长明现身，连忙上前道；“师兄，怎么样？是不是封了大官？”
“还算不错吧，也不算是什么大官，不过这段时间，有的忙了。”苏长明心中思虑着，朱厚照的意思也很明白。
要求他以最快的速度，控制锦衣卫的同时，整合锦衣卫的情报网络，收集护龙山庄和东厂的罪证。
至于这些罪证，朱厚照要用来做什么？
“那就最好了，大哥，是个什么官啊？给师弟说道说道！”成是非眉开眼笑的说着，苏长明在朝中做了大官，他这个师弟，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以后在这京城，也可以横着走了！
“你呀，别想那么多了，先回去，把你身上的秘籍，录入下来，仔细修炼，别荒废了。”
苏长明和成是非迈步向客栈走去。
他们如今在这京师，寸土寸金的天子脚下，还没有一个安身之地。
正当二人走出不远，街道上已经没了什么行人，天色渐渐暗下。
一群人挡在了苏长明和成是非的面前。
“苏指挥，曹都督密令，要你去东缉事厂等候！”铁爪飞鹰身后跟着十数名东厂番子，拦在街道中央，语气阴沉道。
“哦？曹都督的消息够快的，带路吧！”
苏长明无法，他的最终目的，只是朱无视，至于曹正淳？相比于朱无视，曹正淳的威胁，反而小了许多。
“苏指挥，请！”
铁爪飞鹰挥了挥手，让开一条道路。
苏长明同铁爪飞鹰向着东缉事厂赶去。
路上，苏长明轻笑一声道；“飞鹰，我听人说，你以前是和神候混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弃暗投明，投奔曹都督？”
铁爪飞鹰微微一怔，望了一眼苏长明，心中吃紧道；“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我做事一向小心，不应当被他抓到把柄才对。”
“年少时不懂实事，跟错了人，及时改正罢了，算不得什么！”铁爪飞鹰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成是非静静的打量着铁爪飞鹰，早年混迹江湖，察言观色的本领，成是非还是非常强的。
暗地里给苏长明使了个眼色，提醒苏长明这人必定是有问题的。
对于铁爪飞鹰，苏长明的记忆可太深刻了，只不过这人自从曹正淳死后，在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是被朱无视暗杀，清理了，还是如何。
很快，一行人来到东缉事厂门外。
铁爪飞鹰道：“曹都督已经在里边等着了，苏指挥，请吧！”
“多谢！”嘴角微扬。带着成是非进了东缉事厂的大门。
一间书房内，曹正淳身边跟着一男一女，看那模样，倒是像极了夫妻，打量一眼，苏长明道；“曹都督派人叫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确实有一件大事情，陛下对你恩宠正隆，信任有加，不知陛下和你聊了这么久，你都说了些什么？”
曹正淳面带笑容的询问道。
“江湖之事罢了，曹都督对皇帝的私事，也好奇不成？”苏长明随意搪塞道。
曹正淳似乎早就料到了苏长明不会和自己说实话，闷哼一声道；“若是如此，自是极好，本都督刚刚得到陛下旨意，锦衣卫的事情，都在这里了。”
“苏指挥，是自己搬回去，还是如何？”
指了指身后堆积成山的卷轴，档案，阴狠狠的笑着道。
“曹都督一把火烧了便是，卑职虽任职锦衣卫，却也是以曹都督，马首是瞻。这些东西，本就是曹都督的，和锦衣卫有何关系？”
苏长明坦然道。
“哦。那本都督倒是要好好听一听。怎么个马首是瞻啊！”曹正淳回身坐好，似乎对苏长明的言语，很是受用。
“自太宗皇帝设立东缉事厂，便由东缉事厂监督锦衣卫，上从下属，卑职任职锦衣卫，自然是要以都督马首是瞻的。”
苏长明静静的观摩着曹正淳的表情变化。
老奸巨猾的曹正淳，怎么会给苏长明摸到自己尾巴的机会，哈哈笑着道；“好，好，不枉本都督对你的提携，明日你去锦衣卫任职，如今的北镇抚司，只有一个指挥同知。指挥使的位置，一直空悬不定。”
“你初入朝堂，身边也没个能帮衬的，本都督这里有两个能人异士，洛菊生，给指挥同知露一手吧！”
曹正淳阴阳怪气的说着。
不待苏长明回话，洛菊生起身道；“同知大人，得罪了！”
双手聚力，洛菊生早年拜师嵩山少林，后叛门而出，江湖上真正的草莽之辈，却也饱读诗书，在提前得知苏长明会当年轰动江湖的天下第一内功，金刚不坏神功时。
洛菊生没有丝毫藏拙，一招大力金刚指，直突突的向着苏长明的肩头送去。
站在原地，看着洛菊生的招式在胸口前停住，苏长明伸手将洛菊生的手指推到一边，轻笑道：“少林正宗的大力金刚指，怕是洛兄几十年来苦心钻研之功吧！”
“指挥同知言重了！”洛菊生道。
“你认为这夫妻二人，如何？”曹正淳放下茶盏，心平气和道。
“良玉，良玉，身怀少林正宗武功，怕是放在江湖上，也没几个人能挡住这大力金刚指。久闻都督爱才，有此二人相助，都督做事，必定事半功倍矣。”
苏长明开口奉承道。
“嗯，既然你也认为可以，那明日，他们夫妻二人，便跟着你一起去锦衣卫上任吧，也算是本都督给你的助力，你看如何？”
曹正淳话音刚落，苏长明心中暗骂道；“老狗，我这还没上任，就开始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了？”
“都督眷顾，属下岂有不尊之理。”苏长明心中虽是对曹正淳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别无他法，收下洛菊生夫妇，能转变自然是最好的，不能转变，必要时也可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