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镇国封土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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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王一阵激动：“快带我去看！”

头目：“是！”

人祭的圈舍和别的圈舍不同，是一排排稍矮些的房子，三面是墙，前面是木栅栏。送来的人祭，在牢房里就喝了药，喝了药后就形同痴呆。不光人祭就连另八样祭品，也都喂了这样药。送进祭兽场时任凭兽兵撕咬、吞食，不知道疼不知道逃跑不会惨叫。

二头目：“王爷请看，这两间里十九个人祭，就是二王子昨夜带人送来的。”

大飞扬透过木栅栏，见两间圈舍里的地上都铺着干草，干草上面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昏睡的人，这些人中不光有老妇人、孩子、还有孕妇，每个人身上破旧的衣裳都被鲜血湿透。

大飞扬不忍再看下去，他的心在滴血：小柴胡呀、小柴胡，你小小年龄怎么就这么心狠手毒，你更胜父王！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要是真如你们所愿，你们称霸小东方，你们又要害死多少人？你们父子，岂不是和九龙滕一样可怕？风城里的君主呀！你知道你的百姓在这样被无辜、残忍地杀害吗？

大麻：“还有女人，要都是男人就好了。”

“是人就行！还是我的二王儿称我心意，好、像他老子我。”镇国王仰天大笑。

大麻：“是、是，王爷说的是。王爷，今年兽祭还请镇东和镇南两家封王吗？”

镇国王：“当然要让他们来，他们来就要带祭品，兽兵就能多吃些。”

大麻：“要让他们以后慢慢习惯带人祭来。每年我们封土上要用百名男人，这样时间常了，我们封土上的田没有劳力种，人种也变少了。”

镇国王：“这要等风城子归死后，才能让各家封土送祭品、送人祭。”

大麻：“还是王爷考虑的周到。只是还要损失我们六百劳力。”

镇国王：“以后，人祭就不用我们封土上的人了。他们要是识相的，都把各家封土上的死囚送来，不识相的我们就自己从各家封土上抓。”

大麻：“对，有二王子，王爷你还愁什么？”

镇国王捋捋胡须，得意地点点头。

大飞扬跟在二人身后，一句话不敢说。

第四天，大飞扬早起去给镇国王请安，镇国王夫妻也正在起床。大飞扬阁着帘子给二人鞠躬施礼。

镇国王：“嗯，回去准备吧！今天巳时左右，镇东王带地龙（镇东王的长子），镇南王带半枫荷到王城，你和你王弟负责接待两家封土王子。”

大飞扬：“是，父王！”

大飞扬听半枫荷要来了，心里万分高兴。记得大概是在他六、七岁时，他跟随镇国王巡查西面封土时，常遇到镇南王带着长子半枫荷巡查封土，半枫荷和他年龄相仿。镇国王和镇南王闲聊的时候，两个孩子就会在一起玩。

来，他们都慢慢长大二人成了至交好友。二人每次独自巡查封土完毕，都会约好下次巡查封土的时间。想到半枫荷，他难遮脸上的笑容，一路春风回到住处。

“大王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呀？”紫丁布衣见大飞扬高兴，脸上也露出笑容。

大飞扬：“阿娘，半枫荷王子今天巳时左右，随镇南王伯就到我们王城了。”

紫丁布衣笑笑点点头：“吃饭吧！”

吃完饭，大飞扬回卧房换衣裳，紫丁布衣端着一托盘衣裳走进来；“大王子，今天穿新衣吧。”

大飞扬答应着脱下旧衣换上新装，再接过紫丁布衣递过来的宝剑悬在腰间。见铜镜中的自己，神采奕奕、满面含笑，头带银色束冠，中间一朵大的银色绒球，周围有八个小绒球。细眉凤眼、面如中秋满月，身着白色锦袍，腰系绣着云彩图案的腰带，腰带上悬挂着宝剑，脚穿黑靴，身披银灰斗篷。

大飞扬穿戴整齐：“阿娘，我去了！”

紫丁布衣眼里含笑点点头：“去吧！大王子”大飞扬刚走几步，又被紫丁布衣叫住。

大飞扬忙站住回过头：“阿娘，您还有什么嘱咐？”

紫丁布衣：“大王子，你今天很高兴。”

大飞扬：“是的阿娘。”

紫丁布衣：“王爷要问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你怎么回答？”

大飞扬表情暗淡下来摇摇头：“阿娘，我怎么说？”

紫丁布衣：“你说，两家封王都给我们送祭品来，父王高兴，我们就高兴。”

大飞扬：“哦，知道了阿娘！”

大飞扬来到镇国王的住处，见镇国王和小柴胡也都穿戴一新。

镇国王看大飞扬来了，欢喜地上下打量着大飞扬：“这新衣谁做的？”

大飞扬：“回父王，是阿娘新做的。”

镇国王：“嗯，好看！”

二夫人白了一眼：“大王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