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今天洛爷是女DJ(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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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口去洗手间,想出去松口气借机醒个酒。他们包间在走廊的最里侧,出去问了服务员,左拐右拐的才找到了洗手间。
她用凉水拍了拍额头,离开他没了疼痛却有些晕,可能是刚才酒喝得猛了点。擦了脸上的水,她正低头在随身包里想找粉底补个妆,就忽地感觉背后传来压迫感。
她猛然转头,脚底高跟鞋一滑,险些跌倒。他在旁边扶住了她的胳膊,她肌肤白若凝脂,触在手心里滑滑的,他不自觉的动了动喉结。
看见她站好,也没逾矩,松开了手站在旁边。他声音很轻,咬字却十分清楚,看她双颊微红,问了句,“醉了?”
她抑制住刚才肌肤接触带来的狂乱的心跳,冷声说了句,“没有。”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你和Bill会长?”
萧云启倒没隐瞒,“我在国外上学时认识的。”
她点了点头,转身哒哒的踏着她的高跟鞋故作潇洒的离开了。
走过长长的走廊,她还回味刚才那一瞬,他掌心温热、稍有粗糙,那掌纹像是触到了她的心里,暖暖的、痒痒的。
上天真是造化弄人,前世他们是夫妻,连见上一面都难,更别说什么亲密动作。这一世他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却总能处处遇见,处处纠缠。
他晚她几分钟回的包房,坐定后看了看腕表,起身到Bill身边耳语了几句,而后跟桌上的人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时雨洛盯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会儿。
他离开的背影,她看过无数次,在那个没有温度的新房卧室的落地窗边。那时他偶尔回来只是在书房睡个觉,凌晨回来、晌午离开。
她每次看着他离去,心里又期盼着下一次他什么时候回来。哪怕他并不跟她交流,哪怕在家里见了面也只剩下相视无语、尴尬至极。
但她还是盼望着,慢慢的已经成了她心中一种执念。现在想来,心里的疼痛还丝毫未减。
直到听到Bill叫她,她才拉回思绪,他们三人约定了一下签订评委合同的时间和大致细节,酒局才散场。
恰好季南和助理已经赶了回来,顾泽将礼物奉上,Bill一开始推脱,后见是他甚爱的一副国画字画,才满意的收下。临走还跟顾泽强调,东西难得,他收了,但钱一定会给到顾泽。
助理将Bill和翻译送下楼,安排了接送车辆将二人送走。顾泽拉着季南陪他去洗手间抽烟,时雨洛也出了包间,正欲下楼去季南车上。
门口的服务员突然叫住了她,“您好,请问您是时小姐吧?”
时雨洛脚步一顿,回了头,“对,我是,有事吗?”
那服务员从门口的储物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保温杯,走近递给了她,“时小姐,这是萧总让我转交给您的!”
她圆目微睁、朱唇轻启,语气里带着吃惊,“萧总?”
服务员点点头,“对,刚才出去的萧总,特意差后厨做的醒酒汤,您是在这喝还是拿回去都可以的!”
——
车上季南看见副驾上的时雨洛捧着个保温杯,还故作感动,“洛爷,还是你疼我,知道我没吃到饭还特意给我打了包吗?”
时雨洛横了他一眼,“醒酒汤,你要尝尝吗?”
季南听到不是给他的,嘟着嘴满脸委屈,“顾总就知道对你好,还给你备了醒酒汤,我没吃饭他都不说给我带点什么。”
时雨洛刚想说不是顾泽,是萧云启。但想着他听到这个答案免不了八卦一些有的没的,自己又没法解释,索性没再多说。
晚上回到家,萧云启给她打来电话,听他声音有些疲惫,还不忘问她那杯醒酒汤喝没喝。
直到她说“喝了,都喝光了”,他也没再多说别的很快挂了电话。
她特别想问,萧云启你到底什么意思?那边跟秦沐妍好着,想拿我当备胎?但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傻丫头了,这些天她一直致力于躲避他、远离他、忘记他,他却亦步亦趋,让她退无可退。
面对感情,懦弱如她,偏偏不敢去问那答案。关于他们之间,她总是有太多顾虑,怕距离太近,又怕距离太远。
这刚刚修建起来的心底的那道自以为坚固的城墙,在他翻手覆云的掌控间,塌了补、补了塌,已经一片狼藉。
那碗醒酒汤她并没喝,她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心情去承接他目的不明的好意。跟自己过不去的结果就是,第二天睡到日晒三杆,起来后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她洗了澡,吃了点东西。忽想起跟雷哥的约定,赶紧化了个妆骑着她的机车奔赴酒吧。
酒吧名字叫时间尽头,名字不错她很喜欢,可能因为那尽头她刚好看到过。
雷哥看见她很是亲切,热情的招呼着,并把她领到调音室去选晚上的音乐。
酒吧里较平时的下午热闹很多,雷哥对这次十年店庆很重视,上上下下都在忙着布置现场。据说晚上会请一些他的好兄弟还有一些大佬来热场。
时雨洛和合作的MC麦卡协调好音乐后,将舞曲的特效配合现场全部调整完毕。她这个技能是为了兼职特意学来的,当时有个带她的师傅是DJ界的大咖,但她已经想不起来具体名字了。
她从调音室出来见现场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和站在一旁的雷哥闲聊了几句。
雷哥三十几岁的样子,一脸络腮胡穿了一身白色唐装元素的休闲服,全身充满着艺术气息。他谈起时雨洛前几天的演出现场还赞不绝口,“妹子,那场演出的现场真的燃爆了!一会儿来一段?”
时雨洛淡然一笑,开玩笑的语气,“雷哥,那就得另加钱了!”
话语间,闫雷看了看低头浅笑的她,巴掌大的小脸五官温柔、唇峰饱满、笑容明媚。本生得一副媚骨柔肠,眉眼却凌厉依旧。
也有些时日未见了,她身上的气质变了些,但又说不出哪里变了。比之前的张扬好像又多了些沉淀,但身上的带刺锋芒变成了疏离,较之前更难接近了。
他想起了她刚来酒吧那会,以为她跟其他年轻人一样爱闹爱玩才染指的这个行业。后来才知道她是为了筹建舞团,为了几个年轻人的热爱和梦想,身肩重担。
雷哥知道她在委婉拒绝,哈哈一笑,“钱能请的动的,在雷哥这都不是问题!”
她自然知道闫雷财大气粗,像这个规模的酒吧在南陵他有数十家,但她向来不是为钱而动的。况且以她在这种夜场的驻场经验,DJ是DJ,要是跳了舞兴致就变了,她始终有自己的底线。
她面上依然带笑,周旋的说了句,“雷哥,我现在签了公司,接了私演公司知道可饶不了我!”
闫雷本就与她交情不深,也没再勉强,见场面有些尴尬,说了些别的话转了话题,“对了,知道你师傅官宣隐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