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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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佳宇，你现在的胆子是真的大了啊，都有胆量去反抗命令！幸好这次没事，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刚刚赶到到调查局里，还没有上报消息，汪佳宇就被调查员叫道办公室训话。
调查员是一个秃头中年人，身材略有些臃肿。
他以前也曾经是那种健壮的大汉，在帝国中心当了大半辈子普通警探，天天面对的都是各种案子，过的提心吊胆，好不容易等资历够了，就来这里当了个调查员。心宽自然体胖，从他来到这里的五年间，身材就一直风险增长。
汪佳宇在前面规规矩矩站着，和往常没有异常。
“头儿。”汪佳宇叫了一声，“我想问一下，那个，我们派出去的人还好吗？那个店主......我感觉有些问题。”
她抿了抿嘴唇。
“电子脑......死在那里了。”
调查员意识到这是在提醒他何罗的危险性。
“汪佳宇，我承认你对群众安全的关心和照顾，但这并不能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按自己的猜测去判断每一个人。”调查员正色到，“我们的人已经安全回来，那个电子脑是自己走出去的，这只是一个巧合。现在我需要调查周围的录像，搜寻电子脑的踪迹，怎么样，你能做到吗？”
“可以的，当然没问题。”汪佳宇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如果何罗没有暴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甚至还在配合调查，那就代表，他现在还想保持低调。
作为一个会为主人着想的家伙，她必须紧随主人的步伐。
也就是说......她暂时不能伤害这些帝国警探们。
如果要保持一方安全，使一方平静，警探肯定是首选。
他们有充足的候补资源，足够的势力背书，以及一定的民众信任度，这是很多大组织求而不得的东西。
哪怕实力强劲，在惹上他们之前肯定也得三思而行。虽然也有很多人喜欢捉弄帝国警探，但这最多就是挑衅，真正和他们对着干的人少之又少。
这么一想......警察的身份，可是极大的便利。
“莫康在哪里？”
调查员靠在椅背上问道。
按照命令流程，他应该会来复命才是。
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也没看到莫康的身影。
“他？”汪佳宇沉默片刻，“我没见到。可能是走岔了吧。”
调查员没有多问，而是问了下一个问题。
“你身上怎么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血腥味？这家伙的鼻子这么敏感吗？
明明那些血都避开了才是。
“有吗？”
汪佳宇反问。
看上去她也不清楚。
调查员很相信自己的手下，摆了摆手就让她走了。
毕竟一个为了普通市民能付出性命的人，他想不出这个人会有什么原因，伤害她的同事。
汪佳宇鞠躬，转身离开。
局长坐在座位上，打开自己的电脑。
他点开刚才的录屏，观察直播中电子脑的活动。
这个家伙自从进入商店之后，就是一副激动的神情。说实话，他都不信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关于巧合的言论。
但是，他消失了，这是事实。
那个何罗不简单！
作为一个从业超过二十年的老警探，他一直保持着足够的警惕性，所以在发现不对之后，就直接把派出去检查还没问几句的队伍给收了回来。
能得到什么信息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要活着。
活着是一切的根本，如果人死了，后续的一切会更麻烦。
如果能重创何罗就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怕只怕到时候全体出动，死伤惨重还不会对对方造成什么伤害。
这会浪费帝国大量的人力物力，而对于这种偏远小镇子来说，警探的大量缺失，意味着防御力减少，那些无处安放自己杀人癖好的凶手们，就会蜂拥而至。
根据汪佳宇的话，他猜出了很多。
能在正面杀死电子脑，他的实力毋庸置疑，而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能处理好尸体，还能和他们的警探相谈甚欢，可见他心理极佳。
汪佳宇身上还能染上些许血腥味，但是等到后续那些警探，根本就发现不了任何异常。
这个店主肯定已经杀过人了，不然不可能有这么严谨的处理方式。
作为本镇的调查员，他必须为那些民众负责，也必须要对手底下的警探负责。
必须搞清楚何罗来这里的目的。
“果然这种人的思路都很难懂.....”调查员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海峰市本身就是一个小地方，人口又少，科技水平也底下，这种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在这里。杀人就像是嗑药，只要进行了一次，不是被抓就是再犯，那种将一切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很少有人能够克制。”
“会不会是......他知道一些组织的信息，并且通过这些信息，算出了什么......”
凶手们并不是各自为战，为了自身的安全，也为了能交上一两个朋友，他们逐渐形成了组织，并且吸引了更多人加入。
调查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
一些智商卓绝的凶手们，会通过几个组织的活动，提前算出他们的反应，并且在一旁守株待兔，从中牟利。
他们需要长时间的卧底时间，并且通过语言或者是行为上的影响，让周围人对他们产生合适的印象，以便骗过那些组织的调查询问。
这一切都和何罗的反应很相符。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两三年，明明有很强的力量，却一直隐藏，就连周围人也认为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公民。
想到这里，调查员擦了下头，头上已经一片冷汗。
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你永远都猜不到他的目的，而且一旦他们行动就代表整个地区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不行，必须要知道他的目的，严格监视。”
“都留在我们这里两年了，还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那能让他花费这么长时间都要潜入的地方，肯定会发生大事。”
“几个杀手组织之间的大事......”
“到时候所有人都可能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