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皇上,您是不是害羞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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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老父亲说得对!
“那本宫可就不客气了,希望你们把握好时机,加油干!”沈芙玉在容玄这里混了个睡饱,随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没别的事情,本宫就回去了!”
“恭送娘娘。”容玄起身弯腰行礼。
沈芙玉心情大好,脚下飘飘然恨不得飞起来,推开门就见着秦致逸趴在门口在那偷听,顿时乐的笑出声来:“皇上,怎么?堂堂一国之君也听墙角呀?”
见着秦致逸脸色一黑,沈芙玉更开心了,自从她和秦致逸变成了盟友关系,这怼起秦致逸来更是别有一番乐趣啊!
转念一想,她接下来就是要当宠妃的人了,那么……
“皇上,臣妾不过是随便说两句,您不会生气了吧?”沈芙玉直接伸出手搭在了秦致逸身上,整个人朝他直接粘了上去,微微鼓起嘴巴道,“臣妾跟您开玩笑的!”
秦致逸:“撒开朕。”
“人家不嘛!”沈芙玉双手环住秦致逸脖子极为不情愿的扭了扭,很是一本正经的说道,“方才老父……国师大人说了,臣妾是兴旺之人,又是您的后妃,理应尽后妃之责,臣妾觉得非常有道理,日后臣妾一定会好好当臣妾的贤妃的!”
“爱您哟!今晚臣妾弦月宫等着您天降甘霖!”沈芙玉双手伸过头顶比了个心,眨了眨乌黑如宝石般耀眼的大眼睛,“多降几次也没问题哦!臣妾可以的!”
“?你给朕滚!”
秦致逸立刻嫌恶的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的盯着沈芙玉那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她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她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青天白日之下说什么呢?
“皇上,您是不是害羞呀!”沈芙玉稍微躲远了一点,嘻嘻一笑仿佛看透了秦致逸一样,“臣妾是您的妃妾,您对臣妾酱酱酿酿是符合大巽律法的,您可以放心大胆喜欢臣妾的!”
此时此刻,沈芙玉觉得自己好像油腻中年普信大叔啊。
“滚!”秦致逸这次连别的字都不想再说了,“滚!”
“好嘞!”沈芙玉见好就收,毕竟既然合作了,也就相当于她接受了收敛一二的条件,左右她又收获了怒气值,总不好让秦致逸一点脸都没有,欢欢喜喜见好就收后,沈芙玉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麻雀飞奔下楼,还不忘在临走前留一句话给秦致逸,“皇上!别忘了晚上翻臣妾的牌子呀!”
“朕今天就是自宫!也绝不会翻你的牌子!给朕滚!”秦致逸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趴在栏杆上,当初中毒卧床的时候,就该在那为数不多清醒的时候,从沈家换个女人冲喜!
沈家那么多适龄女子,为什么偏偏进宫的是这个!
“皇上息怒。”容玄不慌不忙的从里面出来,看着秦致逸胸口一起一伏气的不轻的样子,劝他宽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不忍则乱大谋,听臣一句劝,娘娘虽然性情恶劣,却也只会敢做些小事,皇上比起和娘娘计较这些小事,不如先思量那先前下毒之人究竟是谁。”
秦致逸盯着沈芙玉离开的背影,有些烦躁的甩了甩手,几番沉寂之后才平静下来:“朕明白国师的意思,只是……”
“其实皇上心中也明白的,自是不用臣多说什么。”容玄与他站在同一处,看着沈芙玉几乎看不见的身影,道,“如今的处境,多一个自己人总是好的,以臣愚见,贤妃娘娘想必是有心病的,医书上曾注,人幼时受父母周边人之性情影响,若受苛待,则成人后行为与常人有异,无药可救,但有心可医。”
其实说白了,就是幼时收到了周围环境带来的刺激,长大了也会受到影响,大巽也有大夫专攻心病,用心与这样的病人沟通,倒也治好了不少人,不过更多的是作用在审问杀人犯的情况上罢了。
“就当她是吧。”秦致逸将那个犯人的小身影从自己脑子里拽了出去,“至少冲着她肯帮朕的份上,朕会护着她纵着她的。”
“自然,还是国师有办法,只来了这么一趟,事情也算是解决了。”
容玄抱拳,微微颔首道:“皇上希望的事情,臣自然会竭尽全力。”
“国师,进去坐罢。”秦致逸扶起他,二人进去后自有宫人关上门,秦致逸才开口道,“下毒的人,朕心中已经有数了,只不过眼下……是动不了的。”
“莫非是……”容玄伸出手,朝着东侧指了指,“那位?”
“只怕是这样。”秦致逸道,“朕这皇位,觊觎的人太多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在这宫中给朕下毒的人,除了那一个,又还能有谁?”
秦致逸的语气显得有些不好,只说了这一些,便没有再提及中毒一事。
“朕想着,可以先借沈家的手,做些事情。”避开了中毒的事情,秦致逸讲出了接下来的打算,“如今朝中不安分的大有人在,朕须得借力使力,让他们互相蚕食,才有机可乘!”
“皇上所言极是。”容玄笑了笑,随后又道,“其实有关朝政之事,皇上已然有了主意,其实不必事事都拿来与臣说。”
“朕能信得过的,也便只有国师了。”秦致逸却摇了摇头,身在皇家长大,背腹受敌几乎是从小到大一直在经历的事情,从身边伺候的宫人,到少年是亲近于他的伴读,频繁示好的女子,乃至血亲,都不能是完全信得过的,唯有容玄,或许现在还要加上一个让人讨厌的沈芙玉,能让他完全放心的人真的很少,“总要说过才放心。”
“臣相信皇上。”
……
入夜时分,金銮殿。
“皇上,翻牌子的时候到了。”
秦致逸将朱笔置于笔架上,左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扫了一眼小太监呈上的牌子,扫了一圈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贤妃的牌子呢?”
“皇上,您下午的时候不是说宁愿……也不去贤妃娘娘那嘛……”常福略有些委屈的道,这不是您的意思么?难道他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