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被虐哭的霸总49【pk砸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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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不疼?
可是他却是连疼痛的感知都丧失般。
只要她愿意正眼看自己,哪怕是拿刀子捅他胸口都愿意。
很快,他的手背见血。
浓浓的铁锈味儿在他们周围蔓延。
她紧紧抱着他。
可以感受到在他安抚下的女人已经渐渐安静下来。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如珍珠般地转动。
“褚白,我更恨你了!”
他身形一僵,闻言只是更拥紧她。
自我乐观地说:“嗯,恨吧,总比对我无视的好。”
他们说爱之深恨之切。
比起恨,他更怕她对自己冷漠。
他们就像两个相互取暖的婴儿,互相拥抱在一起。
直到,旁边的肚兜看不下去,汪汪两声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主人!】
容婳看向他后面奔来的小短腿儿。
胖胖的屁股跑起来摇摇晃晃。
容婳松口,立刻将怀里的男人拨出去。
敞开双手将面前的肚兜抱起来,她看肚兜的眼神比看褚白时温柔多了。
女人嗓音怨恨:“褚白,你刚刚差点害死我,现在又要祸害我的小宝贝。”
她以为他带肚兜来是为了伤害她的吗?
不是的啊!
褚白手指一根根都疼得痉挛。
心脏更是如同被子弹开了一个洞,血淋淋的疼痛涌出来。
这也导致他的沉默。
而在容婳看来,他就是在默认。
连他手背的血口都看着厌烦,用更恶劣阴狠的话语诋毁他:“你也就这点办事了,囚禁,威胁,强人所难。”
“褚白,我本来……”她似有话要说,可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算了,我对你积累了太多的失望,我试图给自己一个机会,给你和……呵呵,现在看来,你还是一点儿没变,无法让我相信啊!”
褚白突然感觉心狠慌。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仿佛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他慌乱地站起来。
连血淋淋的手都来不及的处理。
一路奔跑到厨房,用血手给他做饭。
虽然知道她不会领情的。
可他还是想要给她做。
只要他还活着,做一辈子,做到死亡来临都行。
看着落荒而逃的男人。
容婳眼里早就没有半点情绪。
又变成那个快穿界虐人不眨眼的没有感情的喜欢辣手摧草的无冕之凰。
肚兜都有些于心不忍:【主人,男主好像在哭!】
【他不该哭吗?】容婳比他还想哭:【为了演出原主畏惧黑暗空间的情绪,我眼药水整整滴了三瓶。】
肚兜:【……】
感情都是演的呀!
害它还担心了那么几秒。
【哎!】肚兜也不知该同情还是该庆幸:【我已经放弃升级的希望了,只要你别搞死男主,你做啥肚兜都支持你!】
肚兜是容婳最大的脑残粉。
天大地大主人最大,只要主人说,它就做。
容婳顺了顺它柔软的毛:【放心,玩死到不至于。】
玩残倒是不成问题。
肚兜见她这阴森森的诡异眼神,就下意识发抖。
好阔怕!
肚兜闭眼,肚兜啥都没瞧见。
肚兜可以帮主人隐瞒。
和褚白所想的截然相反。
他以为自己端来的粥会被容婳转手泼到脸上。
但现在却是,容婳乖乖巧巧地喝着。
吃完了一碗,又朝他伸手:“我还要!”
褚白高兴地说不出话来:“我我马上去给你盛,锅里还有很多,都是你的。”
男人接过碗,兴奋地跑向厨房去盛粥。
肚兜看了都忍不住同情:【这还是故事里那个大杀四方老子凶起来连总统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主爸爸吗?】
这是被调教了?
果然强还是它宿主强。
嗯,多亏它在茫茫人海中捡到宝,一眼就挑中她。
肚兜暗自庆幸。
容婳又喝了两碗粥,在高兴的男主身上恶狠狠戳一刀。
她就是见不得他开心,没有原因。
“粥我喝了,别忘了给优利卡吃的。”
说完便背对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不想再见他的冷漠样子。
褚白刚捂热的心须臾间又冷了不少。
她一句话,可以送他上天堂。
也可以轻易拽他下地狱。
永不超生。
地下室里,因为容婳的妥协,而让优利卡有了温饱的优待。
他气息尚弱地看着面前的大鱼大肉:“突然这么好心,怎么,怕我死了警察拿你问罪?”
这里可是法治之邦的华夏,不是治安不严谨的米国。
量他也不敢真的杀死他。
似乎读懂他眼底的有恃无恐,褚白笑出一口明晃晃的大白牙:“你想多了,要不是容婳替你求情,我会赏你一口吃的?”
优利卡霍然抬头:“你对她了什么?”
“你也绑架了她?不,不对,你不会,那就是……”优利卡顿时想到什么:“该死,你拿我威胁她了?你让她做什么了?褚白你这个卑鄙无耻肮脏下流的小人,你不得好死。”
褚白转过身,看不见他挫骨扬灰般的恨意眼神:“我好不好死你看不到,但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可以一只手捏死你。”
“……”
身后无声。
下一秒,哗啦啦男人扑上来。
“老子咬死你这个贱人。”
妈的,一起死了算了!
这个混蛋玩意儿。
优利卡跳上褚白的背上,双腿盘上他结实有力的腰,张开血盆大口往他肩头用力咬。
褚白猝不及防,被他咬了个正着。
他没能把他甩下来。
优利卡抱的他紧。
而他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
优利卡没把他咬伤,倒是差点把自己老牙给崩坏。
“靠,果然是心狠手辣的人,连皮都这么厚。”
优利卡讪讪地自动缩下来。
打不过还咬不过,他能怎么办?
他有点,不,是非常怵褚白:“你能不能别伤害她,褚白,伤害她你真的会后悔的。”
褚白只是盯着他看。
优利卡本就带伤,被他看得心惊胆颤。
“其实,容婳这么做也是身不由己,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太想要……要和她在一起了,是我说服她嫁给我。原本一开始就是演戏,为了气你。只是我演着演着当了真。”
他这辈子也是家族里的一个牺牲品。
从没人关心过他。
容婳是第一个。
所以他才会对容婳生出那样子的感情。
明知不对,还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