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176.残酷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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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世的时候,有的天师门派就有这个勾魂锁作为武器,就是仿照黑无常的勾魂锁链来做的,只是力量可不像正品那般光明正大,反而卑鄙龌龊。
正品是集聚天地之力而制成,有攻克魑魅魍魉的功效,不单单是黑无常的武器,也同样是代表着地府的象征。
而天师用的那个就不够看了,是用最恐怖血腥的恶鬼之力加注在锁链而成,自然是对级别在其之下的所有鬼魂都起效。
可如果单单如此,那就算不上勾魂锁的仿品了,而是纯粹的魔器,且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无法压制住这东西,反被噬主。
所以,加入了某种人的鲜血!
拥有紫金之气的人物!
最初制造这勾魂锁的时候,是百年前曾有过一次灾难,几十只恶鬼从地府一个漏洞逃出,大开杀戒,霎时生灵涂炭,许多天师拼命守护世间却大半被虐杀殆尽。
地府忙着修补那逃脱的漏洞通道,强压下地府中蠢蠢欲动的恶鬼们,一时顾不上阳间。
紧要关头,有个大师利用被消灭的恶鬼之力制作了勾魂锁,想让恶鬼之间狗咬狗,不过为了能一击必杀,还得再加上它们克星的力量。
这样既能压制住勾魂锁的恶鬼之力,也能让被锁住的恶鬼实力大减,对付起来就轻松很多。
一听这话,拥有紫金之气的数位人物毫不犹豫地割了手臂放自己的血,尽数浇灌在勾魂锁上,使得勾魂锁威力大增,在那场战役起到了关键作用。
几十只恶鬼被勾魂锁灭杀大半,剩余十几只更是被地府来人尽数抓捕,从那之后,勾魂锁就成了天师圈的隐秘武器。
可就在那之后,天师圈名声开始尽显,受尽无数人追捧,虚荣和野心日益膨胀,也就滋生出腐败和黑暗。
财富、权势、地位,他们统统都想要,也想要福德和力量!
勾魂锁毕竟是在那紧急情况下制造出来的,有太多的不稳定性,随着使用过多,紫金之气终究稀薄了下去,已然压制不住加注在勾魂锁上面的恶鬼之力。
更不要说还要锁住活生生的恶鬼厉鬼。
所以......那帮利欲熏心的天师们,盯上了拥有紫金之气的人物,想要得到他的鲜血和福德,鲜血用来浇灌勾魂锁。
福德,一旦能转移到他人身上,就能将他犯下的罪孽彻底覆盖,屏蔽过天道和地府的感知,下去了也依然是荣耀加身的存在。
可以说,是活生生的‘唐僧肉’无疑了。
而现在,许菱手腕上的勾魂锁虽然没有庚三前世那么大杀伤力,但光看这上面逸散的气息,就想得到这背后的内幕有多丑恶和肮脏。
因为这勾魂锁,同样是用恶鬼之力炼制而成的没错,但,却也浸泡了不该利用之人的鲜血!
同类的血!
因为勾魂锁上面的恶鬼之力太过浓厚,所以很难察觉里面掺和了其他东西,就算发觉,也不一定能辨别出这就是天师的鲜血,来镇压勾魂锁。
再加上使用这勾魂锁就是天师,力量同出本源,就更难以察觉了。
庚三眼神锐利森冷,看着这几欲发出腥臭恶心的味道的玩意儿,果然不管那个世界都一样,都少不了人性的残忍和阴暗。
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这话固然是个讽刺的话,可地狱的恶鬼本也是人转化而来的,所以不管是在阳间还是阴间,一样少不了恶魔。
“你出现在我面前,是你背后的人指使吧。”
许菱猛地抬头,神色震骇慌乱,下意识将手腕上的勾魂锁隐藏,然而指尖在碰到那东西的一刹那,一股撕心疼痛传遍她全身。
顿时让她发出凄厉惨叫,整个鬼魂周身的黑气削减了不少。
等疼痛过后,许菱整个鬼体都颓废了不少,有些衰弱,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吐出来的声音都破碎得不成调。
“我......对不起,可我没办法了......”
她死后本来是想再看余安皓最后一眼,然后等着地府来人牵引她离开的,看到余安皓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她也是心痛。
但她也深知不能留恋在这里,一旦留下来,就会控制不住想要跟在余安皓身边,那样的话余安皓日后再寻找到新的幸福。
那她在身边眼睁睁地看着就会心如刀绞,有可能就会失去理智,伤害到余安皓。
就在她看完余安皓之后,等着地府来人过程中,猛地察觉到自己受到了一股牵引,整个鬼魂不受控制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再次睁开眼,眼前就彻底换了个景象,赫然就是一个医院病房里面,有一个满身管子的年轻男人躺在病床上,还插着呼吸机。
病房内则是还有三四个人在,其中两个像是床上男人父母的中年夫妇,正在感恩戴德说些什么,然而许菱都没能听进去。
因为许菱感觉到了恐惧,来自于一个约莫有四十岁出头,身穿刺绣唐装的中年男人身上的骇人气场,明明刚变为鬼魂,但立刻就无师自通了一些天地之事。
瞬间就察觉到了这人不好惹,是专克鬼魂的存在,再一想起余安皓以前曾无意提起过风水圈的事,她那时还觉得是开玩笑的,没放在心上。
“来了吗,没想到鬼魂倒挺干净,如今很少见了。”
是天师!
许菱瞳孔骤缩,看着那个人就这么一步步走过来,漫天骇人气场紧随而至,瞬间让她感觉到了更深沉的恐惧,尖叫着挣扎要逃跑。
却被那天师轻而易举地拍过来了一张符篆,霎时整个鬼体就不能动了,能感觉到身上的鬼气正在大幅流失,仿若要被吞噬个干净。
“大师,你刚才说的鬼魂是......”
那一对中年夫妇显然有些畏惧,试探地问出口,目光还不住地在病房内环顾四周,下意识就靠近了病床,想保护儿子。
“这就是你们儿子移植肾脏的那个女人,怎么,怕了,当初求我出手害她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怕过啊。”
“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这不是看不见她吗,怕她伤害到我们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