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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有病(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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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宁静的将军府某个房间的窗户,传来了很轻的响动。

房间内的灯笼并未熄灭,羲慈坐在桌边,眼看着亓缪之翻窗而进,淡定至极。

“这么晚了独闯女子闺房,不合适吧三皇子殿下?”

亓缪之自醒来之后就没再见过羲慈,她态度不好在亓缪之意料之内,实际料想中她应该直接将他赶出去才对。

还愿意说话,已经够了。

“羲慈,我今晚来这儿是有事和你商量。”

“圣旨已经送到了将军府,用不着殿下亲自口头传达。”

“不是这件事。”

“那恕不远送。”

“羲慈。”

快步走至羲慈的身旁,亓缪之从怀里拿出了一条干枯的藤条手链放到了羲慈面前。

漂亮的瞳孔一缩,将手链拿到手里,羲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手链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个手链是小的时候羲慈和权樾第一次见她送权樾的礼物,这么多年了,好看的手链也干枯的不成样子,却还好好的被保存在这个世上。

“我去找过权樾了。”

亓缪之见羲慈终于肯好好和自己说话了,赶紧道,“我本想劫狱。”

“那人呢?”

“他不愿意走。”

“他不愿意走你不会强带着他离开吗?”

羲慈有些激动,但不知为何却没吼出声来,强忍着一股劲。

亓缪之低下头,咬了咬下嘴唇,“他现在……不适合躲躲藏藏。”

待在天牢里,皇帝还会为了要挟他想办法保住权樾的性命,一旦他将权樾带走,亓缪之却什么都不能保证。

这一点,想必羲慈也是清楚的,但她仍感气愤,“说到底,权樾变成现在这样,是谁害的?”

“是我。”

亓缪之自责的捶着自己的胸口,“是我。”

他抬起头,“我犯的错,所以必须我尽可能去弥补。”

“你要怎么弥补?”羲慈讽刺般的冷哼一声,“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就是个懦夫。”

“至少我还能还丞相大人一个清白。”

“清白?”羲慈笑了,一掌拍在桌上,道,“就凭你?你要怎么还?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相信皇帝会放过丞相大人一家?先不提你能否找到证明丞相大人清白的证据,就算找到了,你以为皇帝会让你将真相公之于众?还是你以为你救了丞相大人,权樾也会被放走?”

别忘了,现在权樾和丞相是以不同的罪名被关押。

有断袖之癖不犯罪,犯罪的是他勾引了不该勾引的人,就是死罪。

“那你要我怎么办!”

亓缪之难得对羲慈用这种语气说话,双手捧着脸,亓缪之的声音闷闷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就为了那点颜面,消除那点疑心病,那个至高无上的人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他又能怎么办?

“我不知道。”羲慈冷冷的看着亓缪之,话语也刺骨的冰凉,“我只知道,多年前你差点害死权樾,我对你只是怨,毕竟那时你还小,你什么都做不了。”

羲慈说着,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处,从里面拿出了一套夜行服,“但现在,我对你只剩恨,你长大了,有能力了,却非但没能保护他,反倒让他再陷囹圄,亓缪之,你说,当年权樾要是没有选择你该多好?”

是啊。

这个问题亓缪之也想过,要是权樾当年没有向自己伸出援手,现在他应该活的无比风光吧?

可时光终究无法倒流,如果说的再多,也无法成就如果。

“你要做什么?”

亓缪之抓住羲慈的手,却被她甩开,她恶狠狠的盯着亓缪之,道,“你不救我来救,别和我提什么深明大义,我只在乎能不能让他活下来。”

“不行!”

抢过羲慈手里的夜行服,亓缪之正色道,“就算是为了权樾,我也绝不会让你这么做!”

“你有什么资格?”

“有没有资格从来不是你说的算的!”

亓缪之反驳道,“就像你说的,你只在乎权樾,我也只在乎他的看法,他要我救丞相大人,我便不能让你因为一时冲动将丞相大人置于死地!”

“亓缪之!”

“羲慈!”

橙黄色的灯笼光线落在两人的半张脸上,一个毅然决然,一个眼眶含泪。

僵持一番,羲慈没有形象失力般跪坐在地,小声痛哭。

“那我能怎么办?为了将军府,我不能抗旨,但我总不能明知他会死还什么都不做吧,你让我告诉你怎么办,那你怎么不告诉我该怎么办?”

眼泪顺着手心落到了地上,亓缪之看在眼里,内心在剧烈的挣扎,紧咬着牙关握着双拳,自己和自己心里交战半晌,最后长叹了一口气。

“我来告诉你怎么办。”

他从怀里拿出了那半张婴儿的画像放到了羲慈的手里,“我需要你帮我确认一件事。”

皇帝不让亓缪之探视丞相和权樾,但羲慈还可以去看看丞相夫人和李落楹。

李落楹吃了一些苦头,毕竟她算是这里面最无权无势的一个人。

但好在权樾给的药丸很有作用,虽然身上有点伤,至少感觉不到疼。

羲慈来找她的时候,李落楹并不惊讶,这一环一直在权樾的计划里。

那个木盒子里,有两粒药丸,一粒可以消痛感,一粒,吃下之后,肩上突然长出了一道古怪的痕迹。

照着权樾告诉她的话,李落楹一字不差的全说给了羲慈听。

见她一脸震惊的离开,只觉得权樾无比可怕。

“她肩上果然有一个胎记,和这上面的一模一样。”

时间回溯,停在大婚那日,李落楹衣物褪去一半,道出了权樾病倒之事。

亓缪之看向李落楹时,注意到了她肩上的胎记,瞬间联想到了那幅画像。

只是当时那个情况,容不得他多想。

昨日,亓缪之从牢里出来之后,拿出了画像仔细端详,果然,婴儿的肩膀上也有一个胎记。

以前一直以为是燃烧的原因,使得肩膀处乌黑蔓延,并未仔细注意,后知后觉才知道,那是一个胎记。

而李落楹正好无父无母,这更让亓缪之觉得李落楹的身份或许没那么简单。

“她还记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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