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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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与秋月红不同,他睁开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卧房!
羽剑在一旁黑着眼圈道:“爷,你醒了?”
靖王头疼欲裂,嗓子像是要冒火一般,羽剑极为有眼色的端来一碗热汤道:“这是解酒汤,您喝下会舒服些!”
靖王二话不说喝了下去,才道:“什么时辰了?”
羽剑使坏道:“您放心,时辰还早,来得及练了剑去上早朝!”
靖王没好气地将汤碗塞给他道:“你看本王这样还能练剑吗?”
羽剑嘀咕道:“听说昨晚您在西域春挺生龙活虎的!”羽剑去后院帮王爷牵飞雪的时候听其他食客议论的。
靖王比秋月红的酒量好太多,喝的也比她多得多,因此,他断片也断得十分彻底!
此时看着羽剑阴阳怪气的样子,心虚道:“本王······秋县主她······”
秋月红背后可是秋家!国公府!虽说秋家现在不问政事,但破船也有三千钉,他可不想被卫国公拄着拐棍到大殿上找父皇告状!
心中暗忖:他该不会酒后就怎么着怎么着秋月红吧?
羽剑跟了靖王多少年了!还能不懂他的心思?
故意不接话,由靖王胡思乱想。
看靖王脸色越来越难看才开口道:“放心!您和秋县主清清白白!你们醉了之后,分别在悦来客栈的甲字上房和乙字上房休息。”
靖王一颗心才刚落了地,羽剑又道:“不过······”
靖王看出这家伙存心使坏,威胁道:“别让我拿军棍抽你,有屁快放!”
羽剑想起胳膊粗的军棍就浑身疼,连忙道:“不过,你在西域春雅间搭人家秋县主的肩膀了!搭着人家唱词来着!”说着还学着靖王的语调吟唱起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
靖王抬手示意羽剑不要再唱了,躺下,扶额,头更疼了!
今后怕是没脸再见秋月红了!
西域春也不能去了,还嫌脸没丢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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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脸没脸,早朝还是要上的!
今日朝上,皇上的脸色实在是不太好看!
如今整个华·夏是五国并立的局面,大梁朝东西南北围了四国,西边西域、北边北境、南边南希、东边东突厥!
西域和北境的地域虽不算小,但是地质、气候都极为恶劣,又都是零散的小部落各自为证、不团结,所以都不可与大梁扛衡;南希弹丸小国虽然富庶但无军力,一直对大梁俯首称臣、岁岁
纳贡。
现今有实力与大梁一较高下的只有东突厥,东突厥老可汗与大梁一直保有默契,那就是既不邦交、也不开战,各自守着国境线,谁也不越雷池一步!
可是,老可汗上个月病逝了!新可汗上位!边境线上便开始有了动作!
突厥和西域的民·族多样化不同,整个突厥就只有突厥族一个民族,故而也只有一个首领,因此十分团结、十分勇猛!国力、军力均与大梁不分伯仲,若是真打起来,倾尽大梁国力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这些年,皇上心存忌惮,登基之后便重文轻武,原先的将帅之材老的老、死的死,如今放眼大梁,能扛得起帅旗的人几乎没有,勉强当得起大将军头衔的也屈指可数,这该如何是好啊!
靖王拱手道:“父皇,儿臣愿领军前往!”
皇上却道:“以暴治暴并非上策啊!”这话很明显,皇上不想打!也打不起啊!
右相曹议诚已经在右相的职位上呆腻了,急着表现,想让皇上还记得有他这么个人可以倚重,出列拱手道:“皇上,微臣以为施以德政、兵不血刃才是上策!”
皇上问道:“曹爱卿以为,如何施以德政,才能兵不血刃呢?”
曹议诚暗喜,看来是说到皇上心里去了,便道:“所谓礼上往来,微臣以为,派出使臣带上厚礼、国书出使东突厥,是为上策!”
皇上似笑非笑地顺着他的话问道:“那曹爱卿以为带多少礼才能称得上是厚礼啊?”
醇亲王心道:“这个曹议诚怕是要倒霉!”
曹议诚却不自知,陪笑道:“那自然是黄金一车、锦锻一车、珠玉······”
“混帐!”皇上一拍龙案道:“你干脆把朕的国库、朕的江山一并送给他,指不定东突厥的新可汗还能赏你个左相当当!”
曹议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他不明白:“皇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雷霆震怒了呢?”
醇亲王却是明白自己父皇的,他虽富有四海,却是个极为惜财之人,曹议诚这般要将一车一车的黄金珠宝送给敌国,皇上不震怒才怪呢!
“来人,把这个投敌卖国的乱臣贼子拖下去,交刑部严加审问!”
殿前侍卫上来,不由分说摘了曹议诚的官帽,扒了他的官服,这是皇家的体面不能拖在地上!扒得只剩里衣的曹议诚被拖了下去,殿前侍卫在他嘴里塞了布,连喊也喊不出声了!
皇上冷眼扫过殿下众臣,道:“众位爱卿可有良策啊?”
曹议诚的朋
党一个个恨不能把头按回脖子里,皇上看到谨小慎微的赵中廷道:“赵尚书,你管着咱们大梁的钱袋子,心有可有盘算啊?”
赵中廷出列躬身施礼,而后奏报:“微臣以为,就算我大梁国库充盈也断不能将金银财帛拱手送于敌国,否则,与割股喂狼又有何异?”
皇上非常满意!这才是他大梁的管家翁!既然满意,便不再难为他了!
转而问秦永年:“秦爱卿,你在荆楚任上多年,对东突厥可有了解啊?”
荆楚是大梁与东突厥最近的府县,但它与东突厥之间相隔的全是重山峻岭,秦永年就算在荆楚干一辈子巡抚也见不到东突厥!
秦永年一个工部尚书既不管钱、也不管兵更不管外交,却被皇上点名提问,一般人只会觉得莫名其妙,只有秦永年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秦永年出列,躬身施礼,不急不缓地回道:“微臣虽是荆楚巡抚与东突厥并未交涉过,但微臣曾向荆楚与东突厥之间往来的商贩了解过一些情况。”
他不失时机的向皇上拱手,趁机扫了一眼皇上的表情,皇上眼睛一亮,向前倾了倾肥胖的身体,“很明显,他成功引起了皇上的重视!”
秦永年继续娓娓道来:“东突厥当今的新可汗阿尔布达·颜欢是老可汗阿尔布达·库勒的次子,原本老可汗立为太子的是他的长子阿尔布达·克查,但是,在老可汗病重后,太子也突发急病,但臣听到的秘辛是颜欢将自己的哥哥克查软禁在某处,自己登上了王座。”
殿上百官对秦永年的手段暗暗佩服,别国皇室的秘辛他也能了如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