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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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到底想听到的是什么呢？
秦陌陷入了沉思。
姐姐对弟弟的希望？好像没那么简单。
她说不会杀圣子，而在圣山请圣魔令的时候，她曾让自己表态是忠于魔神还是忠于魔宗……
秦陌脑中灵光一闪，当即表现出一副稍显忧虑的样子，凝重地说道：“其实……我认为请魔神降临这个计划非常不妥。”
“哦？为什么？”小柔的神态依旧很平静，只不过这平静中却多了不少嘉许。
“因为魔神降临计划本就是投机取巧，或许能跋扈一时，却很容易遭到各大宗门的集体反扑。”
小柔笑了，她缓缓走到秦陌的身前，为他整了整衣领，随后看着秦陌的眼睛，温柔地笑道：
“这才是实话，实实在在的话。”
秦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但他也终于明白了一个关窍。
小柔的确和宗主并非一系。
而自己这样的回答也无疑是站在了小柔这一边。
这值得庆幸吗？
未必，因为这也意味着，自己从此很可能会与以洛摩天为首的整个魔宗为敌，甚至是在魔宗给小柔当卧底。
那么，这不值得庆幸吗？
也值得，有小柔这个大靠山，可能比任何人都可靠。
“小柔姐，我……”秦陌刚想问关于安陵菲菲的事情，却被小柔一摆手打断了。
只见她慢悠悠地说道：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一个女人而已，给你又有何妨？但是，现在我还不能给你。”
“哦？为什么？”秦陌感到了一丝不妙。
小柔淡淡地一笑，又慢慢走了回去，指着他身后那几间小屋说道：
“男人一旦被锁进了温柔乡，他就干不成什么大事了。人一旦动了情，就容易冲动，容易做错事。你的事业还只是刚刚起步，不应该被一个女人绊住你的手脚。我宁愿你去找青楼女子，做***愉之事。但男人如果没有了血性，那他将一辈子都归于平庸。”
“可是……”秦陌有点着急。
“你不要说话，我还没说完。”小柔慢悠悠地说道。
她的语气很平静，似乎很温柔，很和蔼，很平易近人，但实则高高在上，不容置疑，甚至不近人情，异常冰冷。
“你想说什么，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但我也必须为你的将来打算。我现在给你几个选择，你听好了。”
“请说。”秦陌是真的急了，他感觉事情要糟。
“第一个选择，你说你馋她的身子，可以，我把她炼制成一个非常听话的人偶，对你百依百顺，你想对她怎样就对她怎样，她甚至还会很顺从地迎合你。”
秦陌连连摇头，甚至感到了恐惧。
“哦？那看来你不只是馋她的身子，你还想要更多。那也可以，我可以把她原封不动地交给你，甚至把她身上所有的魔气收走，让她无法成为圣女，解决掉将要被血祭的隐忧。但这必须是在你成为宗主之后才行，否则，就等于在和洛摩天宣战。”
“你……你不会是想让我杀了洛摩天，谋夺他的宗主之位吧？”秦陌吓了一跳。
“嗯，你的确可以这么理解。其实我魔宗本就不需要什么宗主，只需要有圣子引领万千门徒一步步走向辉煌就可以了。”
秦陌感觉有点头大，洛摩天修为深不可测，早就是万法境顶尖高手，甚至有没有踏入更高一个境界也未可知，你让我跟他斗？
“怎么？怕了？”小柔笑得很是狡黠。
秦陌笑道：“这倒没什么好怕的，宗主这个位置有机会当的话，谁又会拒绝呢？真正想杀洛摩天都未必一定要我亲自出手。可是姐，我只不过就是想娶个媳妇而已……”
小柔抿嘴一笑，用纤纤玉指点了点他的脑门，说道：
“别跟我说这些。青楼有的是漂亮女子，正魔两道也有不少名门闺秀，你可以随便勾搭。但不能动真情，切记。”
“姐，可我只想要她。”
啪！小柔温温柔柔地给了秦陌一个嘴巴，很轻，好像生怕把秦陌打疼了。
“醒醒！难道你想后半生就一直带着她东躲西逃，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吗？有姐姐我帮你看着老婆，还有谁敢动她，还有哪个男人敢接近她？”
秦陌一呆，愣愣地看着小柔。不知为何，他有一种会失去安陵菲菲的感觉。
“那你会怎么对她？”
小柔温柔地一笑，道：
“放心！她是你的女人，这辈子都跑不了，我也不允许。你就放心大胆地去闯事业吧。只要你做出了成绩，露了脸，我会把她洗得干干净净，弄得香喷喷的送到你的床上。”
秦陌眼圈一红。打又打不过，毒又毒不倒，耍心眼自己也占不到半点便宜，这可怎么弄？
他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妥协。
“好，我答应你。”
小柔咯咯一笑，用手摸了摸秦陌那张帅气的脸，笑道：
“好啦！别这样，我知道你舍不得。所以，我给你三天时间，你们好好缠绵缠绵，三天后，我再带她走。”
“你要带她去哪？”
“回圣山，对外宣称，她是叛逃者，已经被我的冥水煞变成了血魁，以后就算是我在外界行走的代言人。”
小柔笑容可掬。但秦陌知道，自己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好啦！我现在就把她还给你，接稳了哦。记住，只有三天，不能再多了。”
说着小柔张开手臂，直接扑向了秦陌。
秦陌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抱住。
他清晰地看到，安陵菲菲身上的印记正在迅速消退，头发也渐渐转黑，就连脖子上的印记也渐渐消失不见。
菲菲回来了。
秦陌鼻子一酸，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他轻轻地抚摸着安陵菲菲的秀发，轻声安慰道：
“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安陵菲菲却哭出了声，哭得梨花带雨，哭得浑身颤抖。
秦陌和小柔所有的对话她全都听到了，也见到了。
她目睹这个男人为她做的一切。
可是，她却一直在怀疑他。
如果昨晚真听他的，或许也不会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她试图凭一己之力，用妙莲圣火寻找并印封体内的这股诡异能量。
结果，她的确找到了这股诡异的能量。但她却完全不是对手，不仅没印封成，还提前促成了煞魂的觉醒。
若不是有秦陌这一层关系，小柔早就抹去她的意识，变成一具被人随意驱使的傀儡了。
“对不起！”
安陵菲菲紧紧滴抱住了秦陌。
秦陌苦笑，他刚刚问过系统，还有没有解救安陵菲菲的办法。
可系统说，煞魂既然已经完全苏醒，那便再无印封的可能。
秦陌紧紧地抱着安陵菲菲，流下了一滴眼泪。
好事多磨呀！
费尽千辛万苦才逃出来的，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对不起！是我想得还不够周全。”
秦陌痛苦地把安陵菲菲紧紧地抱在怀里，良久才放开。
他看着她那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不禁有些心疼。
“没事的。至少我们还活着，对不对？”
秦陌抚摸着安陵菲菲的脸，试图好好安慰一下，让她不要那么伤心。
不想安陵菲菲却忽然踮起脚，搂住了秦陌的脖子，深深地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