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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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的非常顺利，各方都有受益。
赵小年捏着袖筒里的绿宝石思考。
这个李大官人倒是极会做买卖的人啊！
在当铺的交易流程非常圆满，而且可以说是完全符合各方的利益，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三方共赢的情况。
完美？
这是不可能的！
双赢都难，何况还是三方共赢？
一颗红宝石究竟能卖多少，赵小年还真不知道，因为古代，这东西就没价格，值多少，完全是看买的人出了多少。
但是总觉得，如此大的一颗红宝石，少少也得是个万把两银子吧？毕竟这东西要是真出手，那也只能到江南，或者建安那种地方，找那些富可敌国，或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才能买的起。
这东西就和自己密室里放着的那一箱宝物一样……
东西是无价的，其作用更多是用在特殊的目的。
总觉得，这一波，李大官人是亏的，毕竟，不到4000两的价格，对于一个接近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来说，价值仍然还是有些低了。
不过，作为一个宝石商人，他自己都不觉得，那赵小年也犯不着替他打抱不平。
但是，这些钱够不够走到京城？
出来之后，李大官人很满意，再三感谢，走在路上还和赵小年到一个路边摊买了两只甜皮鸡。
路过正在修建的茅厕，听说这是赵小年为河西堡老百姓修建的，李大官人还连连夸赞他是百姓的父母官。
又听说大伙给他送了万民伞，李大官人眼睛一亮，又开始花钱了！
他出资，要在茅厕前面建一个雕像！
这……
“李大哥！这是茅厕，不是书院！我的雕像放在茅厕前面像什么？”赵小年抱怨。
一拍脑门，李大官人急忙道歉：“哎吆，对不起，对不起，赵兄！是我没想周到！嗯……这个雕像一定要弄，我掏钱，还要镀金身，你看放在哪？”
“……”
“李大哥，我还没死呢，镀个金身干什么？咒我早死啊！”赵小年又不满意思了。
“哎呀！瞧我这嘴！没见识！”
想了想了，李大官人又说道：“不如，就放在咱们堡门口！那样，人一进来就都能见到威严的堡主了！”
这……
忽然间，赵小年虚荣心就有了。
想想当年的迈克尔杰克逊……
嗯……
这一瞬间的恍惚，竟然让他没有说话……
李大官人眼神闪亮，当下就拿出500两银子来，交给工匠，让他们日夜赶工，建造赵堡主的雕像，然后放在河西堡门口！
500两！
不是小数目，一个普通的雕像，最多也就100两左右，那还主要是人工的费用。
这是笔肥的不能再肥的活了！
工匠们一口答应，并保证，修茅厕和做雕像两不耽搁！
“刚好，有块花岗岩不错！”
“恩，这就飞鸽传书，让余三刀快马加鞭赶来，明天一早就能开工，保证最多不超过三天就能完工！”
“好！去吧！”
“哎，不行，不行，不行，这多不好意思！”赵小年急忙推辞。
李大官人看出了赵小年的心思，不由挤眉弄眼问问工匠：“这雕像是谁给赵堡主修的啊？”
“啊？那当然是你……”
“咳咳，”
顺着李大官人的手指看了一眼，工匠们立刻明白，又改换了口词说道：“当然是咱们河西堡的百姓捐钱为赵堡主修的！”
“对！赵堡主爱民如子，体恤百姓，跟着赵堡主有饭吃，大伙富裕了，就不能忘了赵堡主的恩情，所以，大伙捐钱给赵堡主修了雕像！对不对！”李大官人大声问周围的群众。
那还说屁啊！？
当下众口一词：“对！”
“哎，不要，不要，不要……”赵小年脸红了！
可是，心扑通扑通的跳，脚却似长在地上一样拔不开，人更是挪不动步子，走不了路，听着这恭维的话，脸红心跳脖子粗，就是张着嘴哈哈哈的笑，却也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就在飘飘然下，和李大官人一起回了登仙楼。
感觉自己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自己干爹苏仁，那是走到哪，都能弄把万民伞。可是自己这，都不光是万民伞了，还有万民送的雕像啊！
要是干爹知道了，怕不是惊的直竖大拇指，高喊着：“臭小子，有本事！”
朋友多了路好走！
在登仙楼里，那是再没啥说的了，敞开喝！
与李大官人你来我往，又是一阵子葡萄酒互饮！
好在葡萄酒度数不高，喝的稍多倒也无妨，不过，再喝下去，怕也是要醉。
两人喝酒都是如此，喝多了之后不约而同的停了。
自己晚上还有事，确实不能多喝了，正要说，李大官人倒是先说了：“我这一会还得去找些人手，这酒还是留到晚上喝吧！”
“晚上有事，我也不宜多喝！李大哥，咱们以茶代酒吧！”
“好！”
两人一碰杯，随即对饮，而后，
哈哈哈哈！
今天这买卖做成，似是让李大官人很爽，看看大玉儿，又计上心头：“你叫大玉儿是吧？”
对面皮肤雪白的花魁大玉儿款款含笑应道：“是，奴家叫大玉儿。”
“来，做赵堡主腿上来！”
“哎！”赵小年急忙阻止。
这是强人所难啊，大玉儿是清倌儿，那是卖艺不卖身啊。虽然他以前名声不好，可是现在洗心革面，改过自新，早已经不是那个祸害良家妇女的赵小年了！
听到这话，大玉儿虽然生气，但也是场面人，便也没有露出不悦，而是含笑应道：“这位客人，奴家是清白人，让兰花陪堡主吧！”
兰花正是大玉儿身边的丫鬟，那司职就是干这个的。小姑娘长得也算眉清目秀，而且也是陇南天水过来的姑娘，那皮肤也很白皙。
听到说话，便起身过来，准备坐在赵小年身边伺候。
可是就在这时，李大官人却一摆手：“不行！”点着指头对着大玉儿：“就你！过来伺候我赵兄！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能行？
奴家可是清白人，高雅人，怎能做这俗事？
大玉儿脸色不悦，耐着性子说道：“客人，奴家卖艺不卖身，要是想要姑娘，楼里多的是！你就是挨个睡，也没关系，不过奴家是清白人，恕不奉陪！”
说着，大玉儿轻轻起身，行了万福，准备出去了……
啪嗒——
一颗红宝石砸在她身上，落在地上，跳弹了两下，滚了一圈，然后静静的躺在地板上！
瞬间——
屋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