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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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锁青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眼神蔑视:“我有天真的资本,你呢,你有吗?”
姑获鸟顿时一声不吭。
上官锁青自觉占据上风,顿感扬眉吐气,眉宇间带着飞扬。
这段时日以来,在这妖鸟处受的恶气,顿时消了两分。
这时,她看了看外面的天,月亮已经隐去,天线渐显,她拢了拢睡衣,淡声说:“天亮了,你该起床了,可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说完,轻轻打了个还欠,扭着腰肢,婀娜而去。
房门重新关上,一双银色竖瞳冷幽幽地盯着房门。
翌日下午,郊外别墅静悄悄的没有声响,门铃声突起,打破了安静。
五人躺在各自的床上呼呼大睡,当做没听见。
好吧,其实只有安澜在呼呼大睡,四只名为睡觉,实则在闭目修炼,就当做休息了。
安钦原在门外等候多时,侧耳而听,里面毫无动静,就知道不能指望有人大发慈悲起来给他开门,于是,他打开光环,对准屏幕处一扫,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他满意一笑,抬步走了进去。
同时,楼上的五人同时睁开了眼,翻身下楼。
家里都进“贼”了,若他们还无知无觉,那修炼也是白费了。
安钦原站在楼下,抬头看见楼梯口五人恼怒的脸,顿时求饶道:“我按了门铃,没人开门。”
“你怎么进来的?”甲莎莎质问道,她记得上次他也只能在外等。
安钦原却说:“别忘了,这房子是我的。”
甲莎莎顿时瘪嘴,承认了暂时“寄人篱下”的事实。
五人下楼来,安澜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咕隆咕隆灌下去之后,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才说:“你怎么又来了。”
安钦原道:“你们忘了?”
安澜:“我们应该记得什么?”
安钦原叹了口气,道:“本公子昨晚,哦不,应该算今日早上,特地邀请诸位今晚一聚。”
五人做恍然大明白状。
安钦原笑道:“几位,收拾收拾,该走了。”
“现在不还早呢嘛。”甲莎莎望了望外面的天,再看了眼时间,才下午两点,哪有吃晚饭这么早的。
安钦原说:“不早了,你们还需要去……打理打理。”
五人面面相觑,双眼冒着问号看着安钦原。
安钦原顿时做了一个求爷爷告奶奶的动作,道:“几位请。”
最后,五人跟安钦原出了门,飞行器一路疾驰,如风过境。
安澜碰了一下甲莎莎的肩膀:“他这是打算做什么?”
甲莎莎道:“看架势,今晚这顿饭不简单。”
五人按照安钦原所说的“打理”完毕,到达吃饭地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半,天色已然擦黑,两点出门果然不算早。
安澜站在门前,觉得这地界有些眼熟,转首问安钦原:“不是说你请客?”
安钦原笑道:“不分彼此,不分彼此。”
他这话,指的是他跟李正白。
面前耸立的豪宅,不是李家辉煌耀眼的城堡是什么,他们刚从飞行器上下来就到了李宅的大门,左侧的停机坪已经停满了飞行器,各种样式各种功能,应有尽有,不过,大多是中看不中用的。
这种只注重外表不注重实用价值的飞行器,一般只为贵族豪门所喜,当做代步工具。
甲莎莎穿着一身金色露肩礼服,裙摆及地,优雅婀娜站在门前,问安钦原:“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安钦原身着定制黑色燕尾服,文质彬彬道:“成人之美而已。”说罢带头往大门走去。
安澜低头瞧了一眼身上的黑色斜肩晚礼服,嘴角挂着一抹莫名笑意,抬腿跟在后面,纤细柔白的双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兴致盎然。
今夜,注定不眠。
左右侍者推开大门,喧哗声如海潮袭来,安钦原的视线转向人群最聚集的方向,说:“看,指挥官在那里,跟我来。”
五人慢悠悠坠后,打量着周围,水晶吊顶,华灯高照,鼎盛繁荣汇聚于一室中。
甲莎莎以前经常参加类似的宴会,礼服加身早已习惯,如今不过捡起旧日回忆,顺畅得很。
安澜自从世界末日后,就再没穿过礼服,只觉得鞋跟有些高,心里想着回去就掰断,再也不穿。
至于天明、火炎和犀,虽然感觉身上的西服碍眼,但只需看一眼安澜和甲莎莎的贴身礼服和脚上那双戳人的鞋跟,顿时感觉西服也挺舒服的。
他们徐徐走向人群中心,李正白单手捏着杯脚,面带微笑,正在寒暄,转眸中却忽然注意到一抹低调的黑色身影,目光就此停滞,便再也不动。
周围的人见状,识趣地走开。
他穿着一身样式规整,制作精良的西装,没有安钦原的肆意,却多了稳重和坚定,正如他的气质。
他看着安澜说:“你来,我很高兴。”他温和地笑了笑,转而看向安钦原。
五人没说话,安钦原咳咳两声,自动解释道:“是我请来的。”
李正白没说话,眼神就这般轻轻地落在他身上,好似没有重量,却让对方感到重如千斤。
安钦原的笑僵硬片刻,继而展颜道:“今天是你生日,可不许轻易生气。”
“生日?”安澜道。
安钦原移开视线看向她,说:“指挥官本想邀请你们来着,思索一番后却作罢了,我想今日如此特别,你们不在岂不可惜,所以自作主张将你们请来,算是……”
他再次看向李正白,戏虐道:“算是一个惊喜。”
“那你早说啊,”甲莎莎道,“我们都没准备礼物,搞什么神秘,害得我们空手来。”
安钦原笑道:“指挥官哪里会想要礼物。”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看了安澜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人来就行了。”
李正白睨了他一眼,双眼含笑,好似默认了他说的话,转而对安澜道,“今日人多,招待不周,你们自便即可。”
这时,有人走上讲台,几句寒暄之后将李正白请了上去。
他站在台上,身姿挺拔,侃侃而谈,台下掌声雷动,人人脸上带笑,统一幅歌舞升平的美景。
安钦原一直在一旁陪着,此时笑道:“人人脸上戴皮,怪不得正白不愿意请你们来,我是不是做错了?”
话虽这样说,他语气中却无一丝悔意,反带调侃。
安澜转眸觑他,亦笑道:“若人人都不笑,那便麻烦了。”
至少还有人愿意做面子功夫,脸皮一日没有撕破,便得一日喘息。
安钦原没接话,轻抿一口酒,眼神仍注视着台上。
安澜收回目光时,突然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廊后闪过,她将手中的高脚杯递给天明,说:“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