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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洞房(三)桃花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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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与243合并了,删除了很多,中间可能衔接的不是很顺~先解禁,后面会再修改一下的哈~】

繁漪只觉身子被巨石碾压过,又累又痛,一把青丝已然半湿,暧昧的贴在她颊上。

一点都不想动!

琰华清冷的眉眼里涌动着无边的欢喜,指腹描着她的唇线。

一方空间里暧昧的气息,像一把火,燃烧着激烈的余烬。

繁漪有趣的发现,原来他的睡姿也可以这样不正经:“我以为你会睡得四平八稳。”

琰华垂首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温柔的仿佛舒适的泉水,绵绵直要将人化去:“为夫不是柳下惠,你在身边躺着,如何做得到四平八稳。”

繁漪嗔了他一眼,埋首于他颈间,说不出话来。

他的体温很高,捂的她暖融融的混混欲睡。

相拥许久,琰华方缓缓道:“原本想着待成了亲咱们住去官舍,没那么多的事,只是父亲和太夫人希望咱们能住下。”

繁漪依偎在他的胸前,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角沁了一丝困倦的晶莹:“去到官舍,也未必防得住背后不安分的手脚。在府里也好,想是侯爷也会护着些你的。只要同你在一处,在哪里都好。”

将容妈妈告诉她的话同丈夫说了一遍,“你的书房小心着些,别叫寻着了机会乱来。等着那些新来的出了纰漏,二夫人会自己把人处理掉的。咱们无畏去得罪了掌中馈的人。”

琰华垂眸看着她的小嘴轻轻张合,认真的神色可爱的叫人想狠狠揉搓一通:“好,听你的。”

繁漪微微一思忖,有些艰难的掀了掀眼皮,实在也被折腾的够累了:“以后云海就跟着你了,他机灵着,于细碎伎俩有些直觉的警惕。只是云海的易容术委实厉害,又调皮的很,你可别叫他骗了才好。”

那个险些被袁家灭口的偷儿,从鬼门关捡回了条命,就赖着他不肯走了。

她便给他取了个像样的名字,随了她的姓,就叫慕云海。

原是没打算让他掺合进侯府里的事儿来的,就让他待在沈家,可她出嫁,他把自己打包打包也送来了。

琰华微微颔首,清冷的唇线含笑道:“他曾扮了你来戏弄我。”

繁漪扬起面,好奇道:“可被骗了?”

指腹抚了抚她的眉眼,琰华笑道:“我知道那不是你。你们的眼神不一样,看着他,我没有想要亲近的心思……”

【……】

这话说的,怎么听都有些莫名的不正经。

繁漪嗔了他一眼:“你怕不是被换了魂儿了吧!”

琰华心口嗵嗵跳着,暖融不已,感愧道:“我知道,是我委屈你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安生。母亲的身后尊荣本该是父亲该守住的。如今你是我的妻,我也不能让你承受任何委屈伤损……”

繁漪伏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沉沉的心跳,轻轻打断他的话:“父亲在,母亲的位置自然没人敢去动。只是闹到了今日,旁人都可不计较,少不得是伤了闻国公府的脸面。他们点头只是不想和镇北侯府闹僵,心里未必痛快。端看他们早早选好了旁支女预备着送进来便晓得了。”

“文氏还有个姜沁月这个嫡亲的女儿,她又如何能忍得下。何况走了个姜元赫,还有个暗里搅弄风云的姜元靖。你与他之间日后也不会太平,将来若是他赢,有如此争斗在前,母亲的神位必然会被他想尽办法赶出祠堂。”

她人非人,鬼非鬼,不怕冷不畏热。

他是习武之人,跟个火炉似的,明明是乍暖还寒的夜,依偎着竟还觉得格外温暖,只是显得委实轻佻了些。

她的指慢慢缠了他一撮乌发,油亮而顺滑,发质却还是那么硬,难以柔软的缠在指间,一松手就自己松开了:“当初太夫人肯帮着侯爷向文氏施压,一来是晓得父亲执意要认你,二来也是瞧着你得力的缘故。魏首辅是你的恩师,与魏家交好,将来于姜家郎君的科考也是一大助益。”

“只要你是姜家的嫡长子,于想踏上那条路的人便是绊脚石,逃不掉的。姑母如今也是我的母亲了,既然决定了陪你走,便不能半途而废。你要相信,没什么能阻止我们。”

琰华心下感动如潮涌,在昬红的光影里,他的眼角又薄薄的水光闪烁。

轻轻垂首,低头吻了她光洁的额,拇指轻轻磨砂着她胸前的雪片莲:“我知道。你为我已经承受了太多,不想你再那么辛苦。平日我需上衙,家中的为难疏离便只能对着你去。”

他紧紧拥着她,用力的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我的小团子那样柔软可怜,我该把我的团子捧在掌心里,给你安稳,却屡屡叫你为我披荆斩棘。我知道我自私了,别怪我,好不好,我没办法看你嫁给别人,没办法承受一次再失去你的绝望。”

他的话叫她心口一紧,泪光濛濛迷上眼眸。

那种喜悦的滋味太美好了,窗外的深夜,风轻轻的拂过花树,婆娑起千万点如雨沙沙,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繁漪仰头望着他,盈盈一笑,娇软的模样便如世间所有女子一般,独立强大的同时亦是在心底期待与他并驾齐驱:“只要你信我、护着我,我便什么都不怕。云奴便当替我挣的,若成,我也尝尝当了豪门宗妇的滋味了。”

温情与甜蜜似一张巨大的往将琰华裹的严严实实。

明明她看着是那么的柔弱纤细,可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他面对未知时的所有安稳与笃定竟都来自怀中小小的女子。

他何尝不晓得,她压根不在意这些,从前他一无所有她也不介意,为他几番豁出命去。

如今这样说原不过是为了叫他心里好过些罢了。

“遥遥,谢谢你。”

方才被他反将一军,倒是化解了她所有的茫然,却也叫繁漪觉得自己有些窝囊,捉了机会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夫妇一体,今日你谢我,倒叫我想不通了。”

眉心拢起的山川间有忧愁与无助盘桓不去,因着光线的朦胧,更显雾蒙蒙的可怜,撇过身子,哪晓得扯痛了下处,叫她好一阵缩身抽气。

心下有些恨恨,同是享受亲近,怎倒男子不必经受这些,“左右你还是没将我当做了枕边人了。”

琰华一惊,忙掰过她的身子道:“我胡说。”眼见她眉心紧蹙,怪自己平白见外的客气一嘴做什么,“我说不好话,你莫要同我计较。若是不称意,狠狠打我一通出出气也行。”

经了人事的眉眼流转间皆是妩媚,繁漪嗤他:“可别,细皮嫩肉的,打坏了我可赔不起。少不得来日还有人要来苛责我虐待你了。”

琰华总算瞧出了些端倪,心下稍稍舒缓了些,只是那一眼实在有些“媚骨天成”的滋味,心头便不由微微一阵战栗,清隽下颚因着操劳了一日生出了薄薄的青渣,轻轻扎着她的颈。

晓得了她的软肋,便一味拿了可怜的招数来使:“我总是说不好话,团子莫要同我生气,我知道错了,我改,别不要我,成么?”

又来!?

繁漪有些抿不住的失笑,偏要哼了他一声,“郎君堂堂七尺男儿竟学了女儿家撒娇卖痴,不害臊么!若叫你同僚恩师晓得,还不得笑掉了大牙去!你……”

话,戛然一顿。

她说不下去了。

帐内的光线绯红而薄弱,可终究映着明珠光晕将将照亮了他所有的神色,自没有放过他耳垂上的殷红,他也不说话,就盯着她瞧,呼吸略显急促。

【……】

屋内龙凤烛火明亮儿欢喜。

屋外薄薄的莹白月光缓缓洒落在亭台楼阁之间,温柔而迷蒙,零星的星子悠哉的闪烁着,与人间灯火交辉。

远处的风带来百花肆意的香味,拂动了湖水蕴漾起粼粼波纹,一浪盖过一浪,这样好的时光便是要成全人也成双。

收拾了身上的黏腻,换去被滑腻浸湿的被褥,将落红的帕子重新铺好,新婚夫妇一身清爽的盖在龙凤锦被下。

外头隐约传来五更天的梆子声,提醒着沉睡的人们,天快亮了。琰华望着妻子疲累的睡容,餍足而安心,紧紧拥着她,却舍不得睡去。

低头啄了啄她的眉心,睡梦里的小姑娘扭了扭,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便无力地推了他的胸膛一下,嘤咛着:“别闹,好累……”

清冷的薄唇抿出的线条柔的几要滴出蜜来,将那雪白的藕臂牵到颈间,轻轻拍着她的背,宠爱的语气仿佛哄着软糯的娇儿,又遥遥想着,若是有了孩儿,是个姑娘,是不是会如她一般娇软可爱。

“好,不扰你,乖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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