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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7章 那月亮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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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一听,就跟那儿哈哈哈的大笑道:哎呀,你这都是啥些呀?哪哪儿全都不挨着!这也太水了吧?!

水吗?曹宇立刻就假扮起认真,捧着本儿正经道:这可全都是神仙说的,你敢说他水?!

沈君在一旁边笑边嫌弃道:嘿嘿,哎,你没听人家说吗?曾经有个失恋的小姐姐,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看月亮,只因为一时间心有所想,于是就突然来了那么一句,哎,没错!这月亮是我杀的……

这王丽娜听完,心里面就是一咯噔,不由得就抬头去寻那月亮,发现它好端端的,依然还挂在那天际,只是现在的天还不算很晚,天际上还残存有一点儿余光,映衬得那轮明月也就不是那么的亮眼,灰茫茫的,略微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暗然,并且还缺了一块儿,样子好让人心丧……

曹宇听完,眼里也是跟着一亮,好应景啊!于是就赶忙问道:然后呢?

沈君见他来了精神,立刻就调皮的扮了个俏脸,笑嘻嘻的撩拨道: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呀!

曹宇一听就感到好失望,不由得心生疑惑:不会吧?难道这就算完了吗?

张静一见他又跟哪儿开始要犯花痴,立刻就嫌弃道:切,完后人家就去睡了呀!谁像你似的啊!还跟这依依不舍呢!

曹宇一听这才回过神儿来,立刻就斩钉截铁的道: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你快说,接下来怎么着了?

沈君一听,立刻就在脸上跑起了眉毛,故作神经兮兮的讲起了鬼故事:完后啊!跟着她就听见背后的暗影里有个人插话,把她给吓了一跳……

王丽娜一听就吓了一跳,赶忙回头向身周张望,还好,这里是校园,人虽不多,但也总会有几个,三三两两,成双成对,影影绰绰的在周边散着步……

这让她放心了不少,就听见曹宇催促道:那完后呢?你快接着说啊!别在这儿卖关子了,咱这可是在广播,你总不能把它讲成是鬼故事吧?!快说,那人都说了些什么?

沈君嘿嘿的笑道:对,月亮是我杀的,残月便是证据,朝霞是其血迹,时间就是凶器!时光流逝的肆意,即使是月亮,也敌不过它的锋利!

众人听完,全都是一愣,跟着就又都嘿嘿嘿的笑了,旁白:好家伙,先生当年退出文坛,我是极力反对的!……

高!这真的是高啊!曹宇不禁由衷的赞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高手果然都是在民间的!

沈君一得到夸赞,于是就愈发的得意了:哎,我这还没完呢!

什么?还有啊?曹宇一听,就愈发的惊喜了。

是啊!她傍边,又不止是那一个人喽!沈君立刻就翘起了嘴巴,这主要还是因为她没有长尾巴。

那你还不快接着说啊!曹宇赶忙催促道。

沈君于是就接着道:月亮是我杀的,群星都曾见证!可当嫦娥问时,黑夜一片寂静。

我的天呐!这字字不提人心,却字字又都是在诛心!曹宇愈发要赞道:这要是搁在三国时期,那气死周瑜的,恐怕就轮不到诸葛亮了!

哎,这也还没完呢!又有个人跳出来说,月亮是我杀的,落得遍手残光,风将月光洒落,人间皆是微光。

哎,这个意境好啊!张静一听,也来了兴致,跟着就赞道:不过我觉得还可以来改一改,月亮是我杀的,落水化作残光,风欲将其抹去,吹起波光粼粼。

曹宇一听也是乐大发了:切,这有好什么好的啊!你听听这个,月亮是我杀的,嫦娥是我绑的,玉兔是我抓的,麻辣兔头,那也是刚出锅的!还有,那月亮是我杀的,猹是闰土抓的!月亮是我杀的,嫦娥被俺老猪亲了!

哈哈哈,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两女都忍不住要咯咯咯的笑了……

曹宇还跟那儿犹自没完道:对!那月亮就是我杀的!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跟我一个太阳系呢?!

大家笑的又要肚子痛了,张静叉着腰:哎哟喂,好家伙!结果被你这么一闹,没想到竟会成了这样子了!

曹宇一听,就立刻又要开始装糊涂了!悻悻道:那你说这应该是哪样子啊?怎么叫是又被我给闹的了呢?咱们那不都是一样的吗?也就是在一起乐呵乐呵,吟诗作画,顺道再去劫个色!哎,不对!是我口误,吐字不清!咱们顺道在一起结个社,像大观园里的那样!你们说对不对?

沈君听完就白了他一眼,咯咯咯的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啊?还有脸来和我们一个档次?果然是该杀!

张静一听也跟着笑道:呵呵,就是啊!你还能知道自己是什么档次的吗?竟敢跟人家来学红楼?

曹宇被她说的都有点儿要不好意思了,赶忙献媚道:哎,没错!你说的那什么红楼,我还真是没去过!不过这青楼嘛……

你说什么?这你都去过了?张静一听就惊讶道。

嘿嘿,我想去,那现在也得有啊!当然是没去过啦!曹宇眨巴着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坏坏道。

那你废什么话呀?吓人家一跳!沈君不屑的撇了撇嘴巴。

不过,我想知道,这红楼里,应该是个什么样的调调啊?曹宇故意逗弄着她俩。

张静自是不屑道:切,一看你就没见识过!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你听听,人那才叫是诗呢!妥妥的bbA,和人相比,你那最多就是个三崩子!明白吗?

曹宇自是不会去回应的,接着装傻道:谁是刘昭君啊?咱这儿不就只有沈君吗?

沈君一听就笑着啐骂道:去你的!别装傻了!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曹宇立刻就狡黠道:再华丽的词藻,那也掩饰不住咱这块儿地里的贫瘠!

啥意思?张静冷声道。

再怎么好听的词语,讲的无非也就是那一张饼的事儿嘛!对不对?曹宇这会儿又忽然认真道:重要的是你得让人家都能够听得懂,对不对?讲话,不就是为了要给人去话饼吗?唾沫横飞,就为了图自己嘴巴痛快?自觉说的挺爽,结果别人全都听不懂!那不就白瞎了!你说对不对?

重要的是要让人家能听懂?你这话是啥意思啊?沈君表示我不理解。

哎,你瞧,你不就是为了要让他能够觉得还有希望吗?不然,韭菜它能给你好好长吗?曹宇一脸的瞧不起道:整天都要他担惊受怕,防着日晒雨淋,那不就真成是咸鱼了吗?就算那是条咸鱼,你不也得要给它点儿希望吗?要让它始终都坚信,自己还有得救!还能有人来救!明白吗?

张静一听就又哈哈笑了,连忙耻笑道:什么?你是说,还要让条咸鱼也都能觉得自己有希望吗?

是啊!那不然呢?曹宇点头,认真道:你要是让它都知道了,自己只配就稀饭,那它还能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等着你来就吗?

张静一听就跟那儿嘿嘿笑了:那它不跟那儿躺着,还能够怎么办呀?!

还能够怎么办?那它还不得要整天都跟那里躺着想啊!我这该怎么办呀?怎么才能够让自己起来翻个面儿!曹宇立刻就装作是认真的样子,帮那条咸鱼想起了办法道:好让大家全都能够瞧见,我这还有着那另一面儿呢!你们是不是也都该来搭把手,我这还有的救呢!

沈君一听也是没心没肺的跟着笑道:哈哈哈,就你?那面儿不也都是一样的吗?谁能分得出来你那正反面啊?!

曹宇听完脸上就是一僵!于是就讪讪道:哎,你这话说的也是啊!我这的确是分不出来正反面的,也就是你们,才能够分得出来正反面呢!

张静一听,就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刻就瞪眼睛道:什么?你再说一遍?谁能分得出来正反面了?

曹宇立刻就坏笑道:嘿嘿,我是说,也就只有你们能够分的出来我的这个正反面!怎么?这话里有错吗?

张静一听就冷哼道:切,别为我们不知道啊!你那说的什么意思,自己心里清楚!

曹宇一听就连忙装糊涂道:哎呀,你就别去管那些了!我关心的是,该怎么才能让它觉得自己还有希望!要知道,那可是条咸鱼哎!让它能觉得自己还会有希望,这可不容易啊!

他是又要来布道了,这才是他早先就为她俩准备好了的坑,其它的,那都是叫使绊子,顺道要把她俩往那坑里送!于是赶紧就装着很是大道的样子,接着道:哎,你说,咸鱼为什么会感到自己很孤独啊?难道就是因为它已经都意识到了,自己其实就是一条咸鱼吗?

那当然不是啦!沈君想也没想,就否定掉了:咸鱼又怎么可能会有意识呢?你说对不对?

曹宇于是就继续跟她切磋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咸鱼它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吗?!

是啊!这不很明显嘛!你看那些个咸鱼,全都是堆在了一块堆儿的卖,你有听它们说过嫌挤的吗?张静赶忙给她补充道。

那是因为它们都要挤在一块堆儿,才不会感到孤独!所以它们才不会去抱怨挤不挤呢!你说对不对?曹宇也是跟着她俩,一起在思考。

哎哎,你扯远了啊!沈君赶忙纠正道:那是因为它们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又怎么会感到孤独呢?

张静也跟着若有所思道:是啊!意识不到自己存在的人,一般都不会感到孤独的!

是啊!你都意识不到自己存在了,又怎么可能会觉得孤独呢!孤独,其实是一种生命里的至高境!只有当你里历遍了浮华以后,才能够真正的去触摸到!一般你根本就体会不到!曹宇一边重复着她说的话,一边又在细细咀嚼,自言自语道。

哎呀,你们这都是在想什么呢?沈君一看就赶忙打断道:你俩这都是魔怔了吗?我是说它都完全没意识了!又怎么可能感受到孤独呢?当然也就不会觉得挤啦!对不对?

哎,我是说假如啊!假如这咸鱼能够有意识了,你觉得它最想要做什么呢?曹宇也不知怎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啥?你说啥?咸鱼它还能够有意识吗?她俩全都是不明就里,沈君问道。

我不是说假如嘛!曹宇赶忙给她俩解释:你觉得它先会去做什么呢?是会因为害怕孤独,都会自觉的要往一块堆儿里凑吗?!

切,那还用说吗?我觉得它肯定是不想做咸鱼的!张静好像从中发现了些端倪,于是就赶忙道。

沈君一听就笑道:呵呵,怎么会呢?还有咸鱼不想要做咸鱼的吗?这都是什么想法?好奇怪的!

张静一听就不乐意了:谁想要去做咸鱼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你,你会乐意吗?

沈君一听就笑着道:这你得要设身处地的去替它想啊!你想啊!自己躺在那一堆儿里,上下左右,全都是咸鱼,唯独自己不是,这会不会让你觉得自己好奇怪呀?!别人看你,那也都是怪怪的!……

张静一听就赶忙争辩道:那要是这一堆里,就你一条咸鱼呢?你不也一样会觉得奇怪吗!

哎,你俩先等等,咱们来换个角度!要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周围的人全都不在了呢?大家全都突然消失了,那你又该怎么办呢?曹宇若有所思,呢喃重复道:突然一下子就全都凭空消失了,就只剩下了你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你是不是会觉得自己很孤独啊?

沈君一听就笑了:呵呵,怎么会呀?这要是有一天,就只剩下了我一个,那该有多好啊!

为什么?曹宇表示不能够理解。

那这整个的世界,不就都属于是我的了吗?!沈君立刻就跟那儿开始要畅想了……

哎,你等等!曹宇赶忙就要拦着她:这要是就剩下你一个人,难道你就不会怕吗?

切,瞧你这话说的,这不都已经知道,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吗?那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呀?沈君表示很不屑道。

哎,不对啊!张静突然间好像是又想起了些什么,于是就赶忙道:咱们刚才不是在说这咸鱼翻身吗?你们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给扯到了这么远啊?!

哎,这也不远啊!曹宇赶忙给她解释:那咸鱼不得要先有了意识,才能够想到要翻身吗?

噢,照你刚才说的,要让咸鱼也能够看得到希望!对不对?张静赶忙把话题给拉了回来,接着问道。

是啊!曹宇点头道:要让每一个人活着,都能够有希望!就是条咸鱼,那也不能够例外!

张静一听就笑道:那做为一条合格的咸鱼,它为什么要寻求翻身呢?怎么就不能安安静静的躺在案板上,做条美咸鱼吗?难道是它也感到了孤独?还是害怕咱们让它去就稀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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