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都是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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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心就好，那么现在还觉得我是恐怖分子么？”谢知笑道。
汉克歪头看着谢知，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了解你。”
“还是防着我啊，挺好，防人之心不可无。”
稍事沉默，汉克开口：“你为什么抢夺艾娃？”
谢知挑挑眉头：“某人没告诉你艾娃的情况？”
“大概说了，分子不平衡造成的量子相变，可能是埃利亚斯的量子实验造成的，她被量子能量影响了，很麻烦的状态。”
“暴露在量子能量中的不止是她，还有我……”
闻言汉克眼神一凝，就听谢知继续道：“我也被量子能量影响了，除了失忆我倒没别的问题，可是艾娃发作时，只要与我接触就能恢复。只有我，能让艾娃恢复正常，明白了么。”
汉克神情惊诧，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张了张嘴巴：“难怪了……难怪你的战斗力超常。”
谢知微笑，没有纠正汉克的说法。残缺的失忆让谢知可以确定，自己的战斗力跟量子能量没什么关系。
“所以你的目的是帮那孩子……可你把艾娃藏起来恐怕不是什么好主意，根据某人的描述，量子相变时艾娃的细胞在经历着不断撕裂不断重组的过程，这是无比痛苦的，如果她发作了你又不在……”
谢知打断道：“我没把艾娃藏起来，神盾局又把艾娃抢走了。所以还得感谢你的发明，现在我有百分百把握跟神盾局掰手腕了。”
听到这话，汉克的表情变的无比精彩，他快郁闷死了。自己这算什么？明明孩子都被神盾局带走了，自己还上门给人家送装备……
汉克捂着脸，直嘬牙花子，上火，牙疼：“真想掐死某个混蛋！”
“想开点吧，生活哪能尽如人意？不过我倒是有点意外，蚂蚁可以凭借信息素追踪，这我已经知道了，但你追踪我的时候，就没发现艾娃的信息素么？你怎么没发现她被抢走了？”
汉克没好气的道：“艾娃的信息素是断断续续的，也许量子相变状态能影响信息素。没办法，我只能让蚂蚁追踪你。”
“嗯，阴差阳错，造物弄人。”
汉克沉默，几秒后再次开口：“那么，你下一步就是和神盾局抢孩子了？”
“这不明摆着么。”
“好吧……我们达成的共识是我欠你个人情，那么我还人情的前提，是我得活着，对吧？”
谢知瞥了一眼汉克：“你想说什么？”
汉克耸耸肩膀：“你用战衣和皮姆粒子跟神盾局开战，会害死我。”
谢知略微思索，马上道：“你的意思是，神盾局知道你掌握的技术？”
“没错，神盾局知道皮姆粒子，也知道蚁人战衣……”
谢知不禁插嘴道：“这玩意儿叫蚁人战衣？这名字可不怎么样……抱歉。”
汉克一脸憋闷，强忍着继续道：“你可以变大变小，轻松的进入各种地方，神盾局自然也不在话下。但是……这么说吧，神盾局不会惹我，因为代价会很惨重，但同样的，我也不会惹神盾局，因为代价我同样付不起，我有孩子，这就像是一种默契。可他们了解我，了解我的能力，他们知道我能干什么，虽然他们不知道我还能控制蚂蚁……”
谢知打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神盾局会防范你的能力，当然未必防得住，毕竟防范小虫子是很难的，可很多时候，不一定要有证据，只要迹象上像是你干的，那么就是你干的，毕竟你的能力太独特了。”
“是的，结果就是他们认为我首先开战了，平衡打破，他们就会反击，毕竟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有这能力。至少，几小时前是这样的。”
“呵呵，我可不信神盾局没打过皮姆粒子和战衣的主意。”
“当然有，而且不止一次，他们明白皮姆粒子的威力，不动我，是动不起，不敢动，不是不想动，这也是我离开的原因。”
“就像核威慑。”
“对。”
“明白了，可这关我屁事？那是你的问题。”
汉克强忍怒火：“你需要我还人情！或者你之前还是在耍我？”
“不不不。”谢知晃了晃手指，道：“这是两码事，人情是人情，但你现在是让我帮你，如果以还人情为基础帮你的话，那岂不是要没完没了的帮你？所以，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我们不是朋友，准确说我们才认识几个小时而已，还打了一架。”
汉克狠狠搓了搓脸，问道：“你想要好处？”
“这么说多难听，共赢，懂么？零和博弈过时了，双方都获利，才会消除敌对纷争，是长久之道，就像之前，如果我信奉零和博弈的话，就没必要饶你一命了。再说了，面对神盾局时限制我的选择，我也要冒很大风险的。”
“好吧……”汉克默然，片刻后貌似想通了什么，笑道：“利益交换也好，现在我相信你真的没打算杀我了。既然如此不如敞开了说，我愿意用情报交换，关于战衣的，关于皮姆粒子的。还有物资方面的，军火，载具，还有钱……”
“哦哦哦，怎么这么大方了？”谢知忍不住打断道。
“很简单，我想通了，我知道皮姆粒子有多方便，拿……战利品是很自然的事，事实上我家里的那些东西，也是以前执行任务时拿的……战利品，当然我针对的都是坏人，恐怖分子、军火贩子、毒贩之类的，你懂的，都炸了……挺浪费的，是吧。”
暗骂“虚伪”，谢知深以为然的点头：“嗯嗯，战利品，打击坏人嘛，浪费是可耻的，都是明白人。”
“所以，与其让你克制，不如……我的战利品都给你算了，这样你救艾娃的过程中，起码不会出现大型设备莫名消失的情况，那么，神盾局就不会怀疑我，这对我也有好处。”
“好吧，既然是为了帮你，那么我勉为其难接受了。”
暗骂“虚伪”，汉克道：“谢谢，毕竟现在我完全没办法保护女儿。”
“怎么讲？你不会是只有这一件战衣吧？”
汉克叹道：“战衣制造非常繁琐，我家里只有两套半成品，其中一套还是女款的，在我没有造好新的战衣前，我只能依靠蚂蚁。这时候如果神盾局对付我，我能做的不多。”
谢知瞥了他一眼：“就算你这么说，这战衣我也不会还给你的。”
“当然当然，战利品，你应得的，你没杀我我就很感激了。放心，我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要也不给啊。”二人不约而同的想道。
……
汉克博士：家底儿都没了，能换点收藏推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