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竟然成了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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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起向前走,通道越来越低,甚至秃笔翁都要低首而行,还好路并不远,只走了十几米,就到了一条通道,其实更类似于走廊,高三米,左侧是大约有三米见方的钢铁墙壁,右侧是土墙,但是也用木料加固。
但是走廊比刚才的通道要宽敞不少,童柏熊进了密室,惬意的活动了身体,江南四友也接连进来了。
但是脚步却轻了几分,童柏熊看了几人一眼,黄仲公知趣地拿出钥匙,身子侧在密室的一旁,打开了三十厘米的盖子,灯光照进去看了看,连忙低声说道:“还在睡觉呢。”
“哼!”童柏熊看到黄仲公害怕吵醒对方的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心知这是任我行多年积威,直接把手放在门上开始了敲击,穿越这狭小的空间,一肚子火没法撒,就和这铁门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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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清惊叫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汗珠,滑腻无比,已然浸成了身上的污垢,摸了摸头,仿佛刚才的疼痛如幻觉一般,已然不见。
“我怎么变成他了。”张清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四周,但是却一无所获,尽是那无尽黑暗。
而刚才的信息,张清也明白了,这就是任我行的记忆,这个老家伙被东方不败阴死了,而自己鸠占鹊巢,成为了任我行。
“任我行,我他妈的竟然成了这个老家伙。”张清无力的躺在草席上,万念俱灰。
“而且还是这时候,刚进监狱的任我行,老天,不要这么玩我好吗,我会的姿势不多。”
他读过笑傲江湖,金庸老爷子的书都看过,虽然不能倒背如流,可也算是了熟于胸,任我行在黑牢里面呆了十二年,由向问天、令狐冲联手从西湖梅庄救出。
可是这黑牢没有半点亮光,潮湿的泥土气息夹杂着地底深处特有的腐臭,让任我行有些难受,甚至感觉自己的鼻孔都塞了两坨土块,透不过气来,这种环境三两天自己都承受不住,更不用说十二年,这个真不是弹指一挥间。
张清想到自己未来的十多年,就是在这黑牢里面日复一日的生活,已然心如死灰,呆呆的躺在床上,机械地睁开、闭合着眼睛,想要发现这是一场幻觉,却没什么不同。
就在这时,脑中的记忆洪流仿佛被掐断一般,所有有关任我行的记忆又好似回流了,全部往一个点涌去。
“啊···”张清的大脑再次遭受了罪过,甚至身体也不由地滚动起来,逐渐开始弹跳,咚咚地撞在铁壁上,发出阵阵得沉闷之声。
这种疼痛仿佛是浸入灵魂,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进入搅拌机打碎,然后又重新捏成原状,刚才的疼痛还能昏过去,现在却异常清醒,只能无力的哀嚎。
“呼···”张清不断地喘着粗气,刚才太过于疼痛,周身汗出如浆,汗水侵入眼睛,双手颤抖的抹了一把脸,把脸上的汗渍给抹去,一甩手甚至感受到胳膊有些沉重。
“刚才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穿越后遗症?”张清脑中不断地盘旋,但是疼痛后的疲惫却涌来,沉沉的睡去。
张清还在沉睡,却只听得“咣咣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显然敲门的人有些不耐烦。
“谁呀,打扰人睡觉。”张清昏迷中惊醒,朦朦胧胧,显然睡的太沉,都忘了自己的遭遇,还有些起床气,抱怨道。
“打扰教主休息,属下罪该万死。”童柏熊话语虽然恭敬,但是语调轻佻,显然是没有把任我行放在眼中,手中聚着一盏油灯,照射进来。
张清被灯光刺激,也终于清醒了过来,张开眼睛,眼前的灯光却照的眼睛有点涩疼,连忙微闭起来,却看到灯光一闪,被人堵住,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巨大的头颅出现在面前。
“怎么办?怎么办?”张清神智瞬间清醒,虽然在黑牢里面生活,好歹还活着,可是被发现自己是借尸还魂,估计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教主?教主?”童柏熊逗闷子似的叫着,双眼却死死的盯着任我行,却看到任我行双目呆滞,不禁心中暗琢,“难道任我行在被篡权打击下心智失常了?”
张清借着灯光,终于看清了自己的环境,自己就在一间钢铁制作的房间内,甚至连床榻都是钢铁铸就,直接从地面长起来的,外物只有三件,一张草席子,还有一个没用的木盆,以及自己的衣服。
自己正对面是一张大铁门,大铁门中上方开了一个方孔,方孔大约能让那个木盆穿过,而之前的灯光和童柏熊的人头都从这里闪过。
“这人是谁?我怎么不认识?我不是穿越成了任我行吗?任我行的记忆呢?刚才还在呢,我那么大一块记忆就不见了?我历经万千疼痛的超级高手记忆去哪了?”张清忽地面如死灰,刚刚昏迷前的任我行的记忆全都被那阵疼痛给带走了。
童柏熊看着面前的任我行颇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现在心智失常的任我行提不起自己半点兴趣,摆了摆手,其他人还排着队等着参观任我行监狱。
秃笔翁还没有见过任我行,两个从方孔好奇的探过,一个骷髅头,还有一个秃瓢两眼睛,在这个光线下,可以出演鬼片了,这两人给张清的惊悚完全不下于童柏熊的大头。
唯一给自己安慰的是,秃瓢竟然递过来一个食盘,美食的味道浓郁,竟让张清肚子适时地叫了一声,却把秃笔翁吓了一哆嗦,手上的食盘差点滑落,还好原主身上肌肉记忆强悍,接过了盘子。
“什么情况?”童柏熊虽然表现得不在意,但是心神一直放在任我行身上,诺大的头颅又出现在方孔上。
张清只听得一声厉喝,方孔中也都劲气弥漫,要不是因为提前接木盘,抓的比较牢,手中的食盘差点掉地上。
童柏熊四下查探,并没有发现异状,狠狠的盯了张清一眼。
张清只觉得这一眼看来,自己眼前好似有尸山血海倒在自己身上,更是有千军万马袭来,耳边仿佛也有无数的冤魂哀嚎。
“逃!”
这个字在张清脑海中盘旋,身体却好象被冰冻住一般,一动不动,忽地感觉身体一阵轻松。
张清觉得自己好象到了一个新世界,而且自己还在骑着马疾驰,四周的风景急速闪过,树枝打在身上生疼。
“我不是在坐牢么?怎么就越狱成功了?”张清还没有想明白,就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一块横长得树枝,马上就要撞上了。
“啊!”吓得乱叫,挥舞着四肢,但四肢却无动于衷,甚至自己都没听到声音,仍然在全力赶着马匹,自己看到得危险很简单就被躲过,过了一会,马儿才慢了下来。
这具身体直接“吁-”的叫了一声,不一会马就停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张清脑中一片混乱,自己为什么突然从黑牢就变到另一个世界了?黑牢里面没有光线,这里不能行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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