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寻找sun joker（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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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应该是有的。”
直接证据在天堂列车玩家的手机里, 接下特阶任务【谋杀重要人物】的玩家，能看到poker里目标的描述。如果博士知道poker的存在，把手机怼到他面前, 那就什么都不用解释了。
芮禾在现阶段不可能拿到手的手机，间接的证据不知道有没有保留下来。她伸手摸了摸耳朵，“保/护/伞先生, 手环有录像功能吧？你有储存从我遇到乌鱿开始的全部画面吗？”
希望她想要的，神通广大的引路使先生都能给。
“有的。稍等，我把视频传到房间的电视。”
第五朝朗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会下来趟，开个短会。”
芮禾头, 意识到楼下的第五朝朗看不到她的动作, 忙出声道：“好的。”
通讯切断，电视机的指示灯亮起。“啪”声响，打开的电视里出现清晰度极高的画面，还录有声音。
“沙沙沙……”
奔跑、喘息, 昏暗的光线，名从仙人掌丛里钻出来的男人。
他在逃命，有人在追他。
余鲤博士忍不住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他瞪大眼睛, 看着八条腿的男人脸颊泛出粉色，干巴巴喊：“乌鱿……”
可惜乌鱿再也不会回答他了。
很快，追兵——波尔和他的血仆出现。
“有是他！”
余鲤博士皱眉,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第五朝朗给的视频里，自然有提前剪去芮禾和梅花j之间有关波尔份的段话。
芮禾不能说是波尔和血仆玩家，能沉默。
乌鱿口吐墨汁，瘫软, 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抓着芮禾的裤腿央求：“请帮帮我！告诉余鲤博士，千万不要离开海洋保护基，有人要杀他。”
余鲤博士热泪盈眶，双手放在电视机，隔着屏幕抚摸乌鱿失去血色的脸。
几钟后，他的情绪平复下来。
“请问……a小姐吧？你是在哪里遇到乌鱿的？”
芮禾报出。
博士喃喃自语：“那里离深蓝秘境很近……”
芮禾立刻查了下，发现博士嘴里的深蓝秘境是家酒吧。
博士回过神来，看着芮禾的眼睛道：“a小姐，我猜你肯定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要杀我。”
“准确说，不是他们要杀你，”芮禾将手机递给他，“博士，你知道poker吗？”
“扑克牌？”
余鲤博士疑惑反问，见芮禾没有回答的意思，接过手机。
poker的主页面色彩过于鲜艳，背景充斥着让人不适的鬼画符。
“这的软件设计，完全没有考虑过使用的感受。”
他评价句，逐条查看任务大厅里的任务，看得越，脸色越发沉重。
芮禾并不着急，也不催促他。
十几之后，博士眨了眨因为凝视手机太久，而出现干涩症状的眼睛。他坐下，把手机放到边。
“如果poker组织真的存在，而不是你跟我开的个大玩笑……”
芮禾淡淡看着他。
“当然，我想这肯定不是个玩笑。哪怕富有创造力的神经病，也想不出如惊悚的整蛊游戏。”
芮禾能感觉到，看过录像的博士不像之前，把防备之心武装到每颗牙齿。刚生出的信任，让油盐不进的博士变得好说话了。
“poker组织真实存在！哦，太疯狂了。如果是这的话，我大概能猜到乌鱿的死亡是怎么回事了。需要想象力，就能还原当时的情况。方面，他太倒霉，另方面也是因为我的缘故，他关心则乱，太过冒险。”
芮禾问：“到底怎么回事？”
她之前就觉得很奇怪，波尔等人的目标是博士。博士的行踪不是秘密，他们为什么要举的找乌鱿？这种行径，既容易打草惊蛇，还容易暴露自己。
他们甚至还让乌鱿知道目标是博士，蠢得不像是资深玩家办出来的事。
博士叹息声，“乌鱿放假的时候，喜欢去深海秘境小酌杯。那孩子暗恋酒吧的位调酒师，直不敢表白。坏就坏在酒吧的老板是个有名的情报贩子，消息的来源很准确。酒吧里龙蛇混杂，常有亡命之徒进出。乌鱿定是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听到他们说起我，或许没绷住，露出些微的异。那个几人很厉害，注意到他不奇怪……后面发生的事情，不用我说了。”
随着他的话，芮禾把切都串联起来。
“原来如。”
芮禾：“你谁要杀你有头绪吗？”
博士摇头，“没有。”
直在发呆的梅花6忽然举手，“那个……”
芮禾被他的小学生行为逗笑，“你说。”
梅花6说：“方有朋其实和甘佳佳提起过品，甚至告诉过她品的名称——miracle。”
芮禾注意到博士的脸闪过诧异的神色，虽然很快被掩饰过去，但博士伸长脖子想要听得更清楚的姿态，根骗不了人。
他定知道miracle是什么。
这东西还和他有关。
芮禾没有破，而是问：“甘佳佳故意不说？”
甘佳佳的茫然若是装出来的，奥斯卡得颁个奖杯给她。
梅花6解释道：“那倒不是，人自己不熟悉领域缺乏敏感性，方有朋提起miracle的时候，她根没有认真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时就没记住的东西，现在自然也不可能回忆起来。人的大脑很神秘的，能记录下双眼看到的切，双耳听到的所有声音。要存在过的，在里面都能找到痕迹。要我有意引导，就能在她脑海里看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梅花7：“miracle是什么？”
“方有朋是用炫耀的语气跟甘佳佳说起miracle的，他描述其为‘具有很高经济价值，能解决海洋污染的天才发明’。哪知道甘佳佳毫无兴趣，还出言讽刺他是个小小的职员。公司再赚钱，也不会给他涨工资。”
梅花6边回忆，边描述。
“那之后，方有朋出现很异常的表现。我怀疑有人花钱雇他从公司偷出miracle的品，并将其带到椰岛市。”
怪不得方有朋忽然有勇气跟甘佳佳求婚，不是因为得到赏识要升职，工资涨十倍，而是即将发笔横财，心中害怕的同时人也飘了。
芮禾目光转博士。
“博士，你知道miracle。”
“当然，这是我手重要的个项目，历时十年终于有所进展，第阶段的产品已经成功研发出来。我将它取名为miracle，奇迹！”
博士道：“终有天，miracle的存在能令日益严重的海洋污染彻底消失。”
……
楼，第五朝朗坐在电脑前，手指敲打着键盘。他间或停下动作，端起手边的咖啡喝口，房子里苦香弥漫。
见芮禾几人从楼下来，他放下杯子站起来，直接进入正题。
“我们之中，目前被下达诛杀令的有三个人。梅花a、红心k和红心j，你们都做过什么？”
芮禾先说：“我和梅花j、梅花6和梅花7几乎时刻在起，行动中很少开，若有什么是我做过而他们没做的，那就是我在探查‘海洋保护基’的时候，进过间厨房，宰过房间主人养的条储备粮。”
红心四人：“……”
梅花a在说什么！是他们的理解能力有问题吗？
梅花j发挥社交能力，用通俗易懂的话翻译遍。
红心j：“房间的主人有没有可能是sun joker？”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芮禾淡淡道：“我有种感觉，大鬼就在我们边。”
大美女红心j闻言激动问：“你们带回来的个人有嫌疑吗？”
“不，没嫌疑。”
红心j没来得及说话，梅花7先问：“为什么？”
芮禾道：“先说甘佳佳，她和我们班飞机来到椰岛市。那时候，sun joker已经在椰岛市。如果他中途次没有离开过，就能排除甘佳佳的嫌疑。”
第五朝朗肯定道：“sun joker半个月前来到椰岛市，再也没有离开。他直都在岛，这不用怀疑。”
芮禾：“余鲤博士的嫌疑也很好排除，他也被下诛杀令了。现在虽然还不知道大鬼是什么人，但他总不能自己杀自己吧。”
红心j反：“特阶任务不是有大鬼个人能发布。”
“的确，不能排除诛杀令是小鬼发布的可能性。可若任务威胁到大鬼的安全，他能不阻止吗？”
红心j服气，“原来如。”
虽然不是重大嫌疑人，但个人都提供有重要的线索。
“轮到我了，”红心j蹙眉道：“但我其实没什么好说。我们组找到的线索没有黑桃组，能跟的有河马尸的线和椰树集团千金的线。边说不好哪个轻哪个重，四个人商量着兵路。我和红心k组队，整个白天都在起，寸步不离。虽然找到河马的尸，但因为没接到任务，不知道下步该做什么，而没有大的收获。关于怎么被盯的，我们俩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