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那一箭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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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分裂这是……
潜藏在角落的白非墨正好目睹了司马烬被分体的完整过程,叫一个不可思议,更能称为举世瞩目。
白非墨以为自小他是全世界的中心,几度都是各行各业的佼佼者,压根儿没有意识到会被厉沅沅抢走风头。
他并不懊恼,反是有些骄傲。
“诶嘿,我好了。”
畅快的感觉让厉沅沅快乐到了天上,恨不得开礼炮普天同庆。
“与人方便,与己方便。沅沅不必见外。”
白非墨不知藏在了什么地方,一双紫色的双眸正赶上她拎起裤子的时候。
厉沅沅咬舌自尽的想法都恨不得立马实践起来,什么侠侣,净是看光她所有的龌龊行为。
“白非墨你臭不要脸!”厉沅沅好不容易就可以摸到空投包,偏生白非墨发出声音来了。
“北辰?”司马烬一听到心上人的名字,想都没想调过马头来找人,发现除了裤子拎到一半的厉沅沅,哪里还有个大活人的影子。
“我说,全世界都知道你喜欢他,就他不放在心上。脸打得不疼么。”厉沅沅倒没有尖叫,仿佛相较于白非墨一览无遗,司马烬再看一遍也不打紧。
“那又如何,老子愿意。”司马烬没好气给了个白眼,只是嫉妒厉沅沅在白非墨心中的地位,是他永远都歆羡不来的。
“真是个疯子……”厉沅沅幽幽地叹了口气,白非墨就在空投包的另外一边,司马烬连翻找都没提起,转身就走还训斥她磨叽。
“厉沅沅,北辰既然将你留下了,他必然还会再出现。该来的人总会来,朕—不急,一点儿都不急。”司马烬努力装着无比淡定,唯有暗处的白非墨看得深入心底。
厉沅沅咧嘴一笑,恣意的面容不像个阶下囚,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味道。
“厉沅沅,你很不对劲。”
司马烬坐在龙椅上这么些年,蛰伏在后宫长达十二年整,却从没见过未露害怕的女子。
她那样高傲的女子,眼中只装得下长安,何时有这般的冷静头脑。
“陛下何出此言?小女子只是为您鸣不平罢了。”
厉沅沅横眉扫过先前方便的某处,白非墨若隐若现的衣裳依旧在那里。
“厉沅沅,可没这么好心。”司马烬顿了顿,关于厉相千金的事情听闻虽不多,可同样身怀绝技的他立马就嗅到太多异常。
且不说对白非墨没有想法,在河边光明正大偷窥自己洗澡都分外从容,不禁让人怀疑她究竟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
厉沅沅听之心头一亘,难道司马烬真有这么机智发现自己是个冒牌货?可白非墨都没拆穿,他应该不会怀疑的吧。
“咳咳,我不是厉沅沅,难道你是?”
“司马烬,你怎可如此对待情敌!”
四号“司马烬”还没回答厉沅沅,二号“司马烬”便气冲冲跑过来讯问。
“放肆!胆敢直呼朕的名讳!”
本以为是四号的强行打断,厉沅沅没想到会是一号的横插一脚。
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厉沅沅逮着个机会就煽风,“你们不都叫一个名字么?还分什么你我,再说难听点就是——吃喝拉撒都共用一个器官。”
这话说完厉沅沅就想吐了,那种四个脑袋长在一个脖子上的画面好不惊悚。
“噗……”首先笑出声的不是别人,却是不苟言笑的三号“司马烬”。
他当下有一种吃瓜吃着吃着就自己脑袋上扣了个瓜皮的错觉。
“咻……”笑着笑着,厉沅沅就没了表情,因为抬起手的时候,一把银白色的羽箭直直朝自己飞来。
来得及躲的,也该早点避开的,好在暗处的白非墨还是没忍下心来看她被射死。
一个巨大的响指打起,厉沅沅木讷地看着羽箭换了个方向,冲着其中一个司马烬就是心脏的位置。
“四个人……共用器官的话,他会不会死啊?”
【当然会死一个,不过问题不大。】
系统适时地答疑解惑,角色俗称“及时雨”。
“死一个没啥大事儿?”
别说死人了,厉沅沅觉得小鸭子死都是一种罪过。
如果能早日知道小鸭子会活不过三个月,她怎么说也会炖了饱饱口福,要么就卖到饭店赚点口粮。
“死一个人,的确不是什么大事。”
其他三个司马烬比厉沅沅还要冷漠,似乎中箭的一直以来都是局外人。
“陛下,那可是你……一部分自己!”厉沅沅知道另外两个司马烬心若磐石,遂打算从四号极具理性的司马烬开始下手。
【宿主不用担心,失去其中一份元神只会影响后期的转世投胎。】
“我呸,还不是怕迁怒到我头上来。”厉沅沅辩解道,至于司马烬想怎么死、什么时候死、死的节奏快慢,她都做不了主。
“啊!”
虽说四个“司马烬”都是各自为政,可十指连心的痛怎么也逃不过。
比方说现在一号“司马烬”心脏中箭,血流成河,遍地血腥味刺鼻而催吐。
而另外的三人,都会接二连三发出难捱的**。
这反向的羽箭,厉沅沅恍惚看到了现实版的韦鲁斯反向一个Q穿过己方小兵。
【Di
g!恭喜宿主,解锁隐藏任务,现奖励两个小心心,增加五胜点!】
殊不知,一切的一切都是神雕侠侣系统的手段。
不过看不透的可不止厉沅沅,远在千里之外的两个灵宠隔着天南地北也都尽数收之眼底。
“我谢谢啊!”厉沅沅再不待见系统,该拿的奖励可是一个都不能忘。
紧巴巴的胜点呢,紧巴巴的任务进度,厉沅只得沅点头露出标准的八齿笑容。
【Di
g!小心心已经发送,还请宿主收好咯。】
“嗯嗯,是不是还可以报销?”
不知为何,厉沅沅脑子里全都是“报销”两个字。
“想太多,不就是一把箭,大不了我赔你。”司马烬没料到此羽箭会是出自敌方的口袋,还傻愣愣地叫来古粤仔细调查一波。
“赔?以身相许我可不稀罕。”厉沅沅才看不上司马烬,甚至是白非墨都没有半点索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