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回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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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别打了!”
看到自己父亲被围攻,娄娇娇吓得面无人色地哭泣着尖叫,幸好赵诰也不想闹出人命,就挥挥手,让他们全都退下了。
虽然只是短短时间,但娄德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没一处不疼的。
赵诰走近鄙夷地俯视着他:“这是你近段时间以来骗我父亲的报应,以后再敢污蔑明兰半句话,打得还要比这严重百倍,还不快点给我滚。”
娄娇娇上前扶着父亲,连看都不敢看赵诰。
闹到这个地步,以后不可能再成为一家人了,她又羞又愧:“阿爹,我们快些走吧!”
娄德颤抖着手指了指赵诰:“好小子,你有种。”
话完捂着胸口站起来,在女儿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赵家院门口。
快走到桂花巷的时候,父女两躲躲藏藏地回去了租住房里。
娄娇娇看父亲伤得不轻,便想去找郎中来看看。
“不必了,你去告诉你弟弟一声,我们回乡下去了,别告诉他我被打的事。”
身为一个父亲,娄德在儿子面前还是要点面子的,他没料到赵诰平时斯斯文文的,竟然突然对他动手,以往,他都在娄真面前把赵家夸出花来。
眼下出了这种事情,再加之文心道长的自责书,想必也传到娄真的耳中去了。
这让娄德觉得有点没脸见到儿子,他想先回乡下躲段时间,等梅县的人都忘这茬事情的时候再回来。
娄娇娇当然明白父亲在想什么,便收拾收拾散乱的头发,再涂了些胭脂水粉去了趟衙门,告诉了娄真后当天就雇了辆马车回到门头沟山。
只到天黑,父女两才进了村。
大晚上的敲门声把刘氏和婆婆王桂花都吓了一跳,还以为又是村里哪个疯汉来爬墙头。
没想到打开门竟然看到是娄德和娄娇娇,进屋里灯下一看,发现娄德被打得浑身都是伤。
“我的娘呀!”
王桂花见儿子伤成这样,拍着大腿就嚎了起来。
儿子进城两次,两次都是带着一身伤回来,头一次是打官司,那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叫她们婆媳两在家里等着办喜事的好消息吗?
这又是怎么了?
躺在床上的娄德痛苦地紧闭眼睛,娄娇娇哭哭啼啼:“娘,奶奶,我们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完全是因为小院里的人,那些个小院里的人,那个傻子娄老四帮着她大姐抢走了赵公子,还教唆赵公子把阿爹打成这样,心胸有多歹毒,完全就不顾我们是本家亲,要不是我和阿爹拼命跑,恐怕……恐怕阿爹现在连命都没有了。”
话完,又把娄轻尘是如何变妖法让自己变成个女人的,还有大姐和二姐是怎么迷惑别的人,就连豆花都说成是有毒,还顺便说上聂风。
“聂风八成也是着了她们娄家姐妹的妖法,现在对她们几姐妹的千依百顺,早就不是那个村里人都熟悉的聂风了!”
一番添油加醋的说词后,娄娇娇硬生生把原本是他们错在先,改成了娄轻尘姐妹阴险无比,就差杀人越货了。
刘氏和王桂花听得一一惊一乍。
尤其是娄轻尘居然是个女人这一段,更是吓得二人瞪大眼睛,手捂胸口。
刘氏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抽着气问:“娘,难道你也不知道那娄老四是男是女?”
王桂花满脸骇色地摇头:“从生下来那天就听老二说他家又生了个儿子,可没说生下来的老四是个姑娘家,再说,如果以前真是姑娘家,怎么就没有人发现呢?”
“难不成真有什么不正常,比如那次撞墙之后,有什么东西上了老四的身?”
刘氏的话很快就被娄德打断,他现在一肚子火,可不能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又怎么样,她还不一样的要吃喝拉撒睡,那就说明也不怎么样。”
王桂花道:“对对对,我听老一辈子的人说过,那山里的黄狸子修炼成人下山,虽然是个妖,可也就是狡猾些而已,其他方面还比不得人,而且也最怕暴露,因为它好不容易才修成人,若是一不小心被打回原形,那几百年的修行就浪费了,所以在做人的时候非常仔细小心。
这娄家老四若真是个妖,那她对我们应该也还是有顾忌的,我们别怕她,一定要想法子把她制服。”
有了老太婆这颗定心丸,大家的心绪才稳了些。
这会娄德才又哼哼起来,手碰到哪都疼。
刘氏恶狠狠地说道:“小院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今日他们敢这样伤害你们父女两,明日我定要叫他们偿还。”
王桂花骂道:“还不快点去请郎中来给你男人看看,光骂有什么用,要弄死别人,你还想弄得天下人都知道。”
婆婆开口,刘氏便不敢再咧咧下去了。
她连忙起身打着灯笼,去村里头找山野郎中开跌打药。
至于王桂花,侧带着娄娇娇下厨,给一家之主娄德做了桌下酒菜。
等郎中来开了药离开后,娄德披着衣裳喝起了小酒。
感觉这个时候他的内心才真正的找到平静感,近段时间他经历得太多太多了,带着女儿在外,女儿也不会照顾自己,大事小事都得来。
还是回到家里有娘和媳妇疼着的好。
吃了几粒花生米后,娄德的眼泪开始叭嗒往下掉,委屈得哭了起来。
“德儿,你是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还疼啊?”
看到儿子这样,王桂花心疼得要死。
娄德抹了把泪:“娘,我哪是身上疼,我是心里疼,你想想,自从老二去世后,小院里一家老小我哪个时候没有暗中照看着,要不是我,他们一家大小哪能要到饭,人家给他们饭的,还不是看在我这个当村长的面子上。
现在到好了,这家人出息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那娄老四在突然变成姑娘之前,还曾经给我使个妖法。”
王桂花吓一跳:“什么妖法?”
娄德叹了口气:“我哪知道她用什么妖法,反正她把我的脑子搅乱了,那段时间我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城里人都说,我疯了,不吃不喝,整天只晓得稀里糊涂的闹,这件事情真儿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