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第135章国王的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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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离开机场后, 提姆提出要送他, 杰森答应了。
上车的时候，杰森坐后座，提姆提醒杰森“系安全带”，杰森就慢慢把安全带系起来。
韦恩集团的执行总裁提姆.德雷克就这么开着车送他童年时期的男神回家, 耳机里是女孩们的声音，出乎意料却又情理之中的，她们都对杰森新鲜出炉的前男友巴恩斯中士非常有好感。
跨过杀人的线自然是不对的, 但仅从爱情的层面来看, 巴恩斯中士对杰森当真有情有义, 分手前还让杰森放下自己, 不想拖累恋人。
在前有迪克这位家族知名的炮|王做对比, 巴恩斯中士简直就是史诗级的好男人。
是啊, 虽然他们是家人, 但认真算起来, 巴基反而是为杰森做更多的那个人。
提姆抬头, 透过后视镜看杰森, 发现杰森手里拿着手机, 但手机屏幕早已黑屏, 眼神飘忽,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杰森淡淡回道：“在想瓦坎达有没有李子。”
“李子？”
“嗯。”
之后他们又陷入沉默，提姆问杰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回神盾继续做特工？”
“不，我在拉托维|尼亚找了个不错的博导，准备去把博士念完。”
“过几天就走。”
“读博不错, 我也读博了，经济管理，还有金融，你呢？还是法律和政治？”
杰森应了一声：“嗯，不过我的博导说我还可以试试钻研世界史。”
提姆想打开电台，犹豫了一下，放弃了这么做，他继续和杰森聊着。
“拉托维|尼亚不错，虽然那里的政体很陈旧，但首都的那所大学很有名，排全世界前二十名，欧洲有不少学生的首选留学目标都是那里，我记得你以前参加imo还有花滑比赛的时候都去过那里，你现在还滑冰吗？”
杰森怔了怔，语速变慢：“巴基在的时候，会和他偷偷趁着晚上，冰场没人的时候过去滑。”
“你现在还能做四周跳吗？”
“还可以吧，但稳定『性』没那么高了，我变重了不少，四周跳对我的关节压力太大，上冰也是玩旋转比较多。”
提姆觉得车里有点闷，他打开车窗，让车外的风吹进来，才将注意力放回方向盘。
他说“你的旋转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我以前可是小烛台的铁杆冰『迷』，你的每场比赛我都有追，你还记得吗？我曾经把你的比赛照片发到校报上，那里的奖牌陈列室现在还有你的照片。”
杰森回了句“谢谢”。
然后提姆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最后，他又憋出一句“你以前是法外之人，现在也相信法律了吗？”
杰森说：“我只是想找到可以从根本改变哥谭的方法。”
但他并是执着于法外之人的身份，就像他同样不执着于是否守法一样，杰森是个地地道道的实干派，对他来说，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想到这里，提姆忍不住笑了：“难怪b说你是家里做事最不讲究的人，他有时候都『摸』不清你到底想做什么。”
有关老蝠亲的话题总是能让人精神一振，杰森意外了一下。
“他有什么说过？”
“嗯，他曾说你是家里最认真读书，最真诚的喜欢阅读与艺术的人，也是在这方面最有天赋的人，而且近几年成长了很多，但因为你长期不回家，时常让他找不到人影，所以他也不确定你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性』格，给你做备用方案的难度甚至比迪克还高。”
“老家伙已经明着和你们说他给你们准备了备用方案了？”
杰森嘴角一抽，最后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对此习惯了。
很好，看来以后他再和家里人联系的话，大家还可以比一比到底谁在老蝠亲那里的备用方案最多。
之后几天杰森过得很忙碌，他将行李收拾好，办好去拉托维|尼亚的护照，和弗瑞辞职，但弗瑞给他保留了职位，只说让他读完博随时可以回归岗位。
直到离开那天，杰森自己提着行李箱和护照上了飞机，坐上杜姆陛下为他安排的私人飞机，去了欧洲。
迪克从芭芭拉发来的短信中得知杰森要离开的消息的时候，飞机离起飞已经只有1分钟了。
他犹豫了一阵，就立刻闪电小子打了电话，可是当他抵达机场的时候，那架飞机已经起飞了。
这时有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要我带着你们追飞机去和他道别吗？”
他回头一看，就发现康纳和提姆站在那里，提姆一身西装，看起来像是才从办公室里跑出来。
迪克张张嘴，然后他摇头说：“不用了。”
提姆看着迪克的神情，平静的回道：“我也不用了。”
现场的气氛一度有点古怪，但除了提姆，谁也说不清古怪的地方在哪里。
但对杰森来说，抵达拉托维|尼亚毫无疑问是新生活的开始，他曾来过这个国家不止一次，可每次都没有停留太久，更没有时间去领略所谓的东欧风情，现在却可以了。
作为一个专攻米粒尖刑法，偶尔也会钻研一番各国刑法的高材生，杰森的基础已经到了相当牢固的程度，而他现在的老师杜姆国王陛下在这方面大概还没有他钻研得深。
但陛下本来也不是要教杰森学法，恰恰相反，哥谭的问题不是顺应现有的法就可以搞定的，哥谭真正的问题在于，即使杰森将来爆种把那里的刑法改成了“蛇精病伤人害命也得付出代价”，恐怕哥谭的处境依然不会变好。
毕竟，那座城市的腐烂是从上而下，无一幸免的，唯一一家算是好人的韦恩家虽然还能撑着，但其他腐烂的地方必然也要割掉，否则那里就会不断地孕育出新的蛇精病。
而杜姆陛下就是教导杰森如何获取割掉那些腐肉的刀，以及如何磨刀的人。
“我不是说让你通过暴力的、违法的手段去收拾那些已经腐朽掉的老牌家族和那些不收贿赂就不能活的蛀虫，这世上有的是合理合法的手段对抗他们”
杜姆陛下这么说着，将他塞到了廉政审查办公室去工作，当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杰森是被国王加塞进去的超级关系户，只以为他也是通过公考进去的。
也就是说，杰森前脚才从变种人代表的位置上下来，接着就成了拉托维|尼亚的廉审办科员。
杰森.陶德，一个犯罪巷出身的前.流浪街童.前罗宾，继米粒尖议员后，又成了拉托维|尼亚的科员！这两者都特么是公务员！他小时候对这类职位从来没有好感，可是现在他还真特么的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最让杰森觉得悲哀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还从这些工作中找到了乐趣，仅仅一个月，这位年轻、富有才华且敢拼敢闯的年轻人就成功上手廉政审查办公室的工作，得到了同部门的所有工作人员的认可与喜爱。
而杜姆国王最初也暗中观察了一阵，发现杰森干得不错后，他就欣然放手，让杰森继续自己奋斗，但同时他也下意识的将一些难度偏高的工作往杰森所在的部门扔，看杰森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老实说，这一切都让杰森很辛苦，尤其是真实的进入这个圈子后，杰森的格局和眼界变广，他意识到了很多以前没有意识到的事情。
政，意味着未来，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很多人的以后，以及子孙后代的福祉，但是与此同时，有想法和将想法落实又是一回事，所处的位置越高，做的事情越重要，要考虑的因素就更多，因为有时候一个办法看起来漂亮且有效，真正实施后却可能损害其他地方的权益。
他曾是法外之人，但现在他又一次被现实刷新了对于法与政的看法。
好在杰森也是不服输的『性』子，他察觉到了自己的工作越来越难，其中不乏超出自己目前政斗水平的工作，而且升迁过快也代表着隐患，总有人看不惯他。
但是他的学习能力、适应能力非常强，杰森一边更加努力的增加知识作为底气，一边观察周围的老狐狸们，从自己所处的环境中汲取一切能让自己成长的养分。
尤其是杜姆把他丢出去以后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了，完全就是给杰森环境和资源，然后就放任他野蛮生长。
这位博导的教学风格……真特么就和古一一模一样啊，古一当年教他魔法的时候，也是丢给他一堆书，还有进入卡玛泰姬图书馆的许可，之后就随杰森自己了。
幸好每天晚上，他还可以将房门上的转盘指针拨到蓝『色』的一格，然后回到自己位于皇后区的小公寓，在阿克塞尔擦脸擦手，端果汁送食物的照顾中恢复一点，不然杰森真是要累垮了。
半年后，在一场高层会议中，杰森的顶头上司杰罗姆阁下拉着他觐见国王陛下，这位有些固执又不失精明的老狐狸，用激动的语气夸赞杰森是个人才，并赞扬他做出的贡献，大力举荐杰森升职，担任廉审办往来于中枢、可以直接向国王陛下打报告的职位。
杜姆国王略有些惊讶，他知道杰森有才，但没想到这小子能这么有才，他自己的手下是什么『性』格他清楚，能让这位老狐狸如此看好和提拔，其难度绝对不低。
他本来预计杰森起码要两年才能走到自己面前，没想到这小子效率这么高。
他瞥了杰森一眼，突然勾起嘴角：“不，杰罗姆，他不适合这个职位。”
杜姆国王起身，走到杰森面前，微笑着说道：“联络的位置我会交给别人，至于这个出『色』的年轻人……”
“正好我缺一个足够努力、认真、有天赋的辅政副官，就让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