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八十章来呀,造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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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布莱尼亚克审判日仅剩一天的时候。
墨菲对乐高小丑：“你过来吧。”
“真的吗？”阿卡姆里爆发出一声欢呼。乐高小丑扔下手里挖地道越狱挖了一半的叉子, 将挪开之后『露』出墙壁上地道口的马桶踢回原位，握着栏杆深情款款道，“是什么让你回心转意了？”
“你现在越狱都不避开我的吗？叉子哪来的？”
乐高小丑把叉子塞水池子里, 也不管会不会造成堵塞：“是大自的馈赠。”
守卫抢来的还叫大自的馈赠, 你怎么不去学海鸥上港口整点薯条呢？
墨菲反手一个举报，在锣鼓喧天警报齐鸣的背景音里对小丑：
“我去看过布莱尼亚克, 他卢瑟应该没什么关系。不过就在昨天, 我忽意识今年十一月的第二个星期二是总统大选日，卢瑟不去竞选总统的概率就你连续半个月不越狱的概率一样小，以我想他一定会去某个候选人行合作。”
“我觉得也是！”乐高小丑气喘吁吁地, 他在抱着头四处逃窜躲避守卫拘捕，后面两个泥瓦工蹲下身旁若无人兢兢业业地倒水泥填补漏洞, “以我能帮上什么忙？”
“倒也没有, 就是觉得你比较擅长与『政府』高官行沟通。”
乐高小丑百忙之中『露』出震惊表情：“你怎么会么觉得？！”
“你在蝙蝠侠电影里出现过六回呢，总不能来都没贿赂过『政府』吧？”
年久远，墨菲已经不太记得些电影都讲过什么东西了,
“就你能不能想办法『逼』问出乐高卢瑟合作的人底是谁，不我挂电话了。下午我还有一场公司会议, 晚上要请黑寡『妇』吃饭。天早起, 布莱尼亚克件开庭。”
“哈哈哈哈我可以。”乐高小丑果断，“交我吧墨菲。”
墨菲抬起手做出制止的手势, 乐高城监狱中除了还在认真工作的泥瓦匠，有跟在小丑身后的守卫都停手回自己的岗位。乐高小丑累得直接坐在地上喘气，边抱怨道：“听饭后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 我中午刚吃完番茄酱意大利面，现在嘴里返上来的都是酸味。”
“你漱完口再过来。滴——”电话被挂断了。
“冷冷的雨水在我脸上胡『乱』地拍。”乐高小丑站起来对旁边带路的坏警察，“嘿, 你我怎么才能让他态度变得好一点？下次如果我再在忙着越狱的时候接墨菲电话就直接假装没听见？他会不会更生气？”
“我不知道。”坏警察面无表情。
“点建议吧，我听你邻居的女儿今年三岁了在哥谭市圣三一幼儿园就读。”
“……我只知道别人打游戏不接电话时他/她的交往对象一定会生气，而你完不成任务的时候总统先生会延长你的刑期。拿着话去威胁其他人吧，小丑。”
“得有道理！谢谢你的建议！”乐高小丑兴高采烈地，“我怎么没想还可以直接去威胁现实宇宙『政府』高官呢？认真的，坏警察先生你的外号完全衬得上你出类拔萃的思维方式，不我们一起……”
他后半句邪恶邀请没能完，被坏警察暴按之前乐高杰森达米安用过的投影机器里面、砰地一声合上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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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乐高达米安在时，小孩子主要任务是写作业，而且墨菲不是蝙蝠侠，雇佣童工不仅违法，还违背他内心深处的道德准则。以乐高达米安在现实宇宙度过了一个快乐的假期，发出‘下次我还想来’的声音。
墨菲对使唤乐高小丑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何况乐高卢瑟跑现实宇宙有家伙一半功劳。是乐高小丑双脚甫一落地，就再次瞪大双眼陷入震惊中：“什么东西？”
“你今天晚上要批复的文件。”
墨菲话的时候双手还没离开键盘，
“我过我有应酬，娜塔莎很久之前就过要请我吃饭，不管她是真心实意还是客套两句，我都应该把顿饭请回来。你左手边一摞是乐高公司天法庭上需要准备的材料，还剩一点没整理完。右边的可以往后放放，里面提‘乐高游戏’相关的都不用管。”
乐高小丑管不住自己该死的好奇心。
他知道时候最好什么都不或原地大哭以免增加自己的工作量，还是忍不住问：“什么？但是我也没听乐高城里有哪个工作室接下游戏制作的任务了，难道回你打算在现实宇宙找人？”
“因玩意纯粹是新建文件夹，用来糊弄卢瑟——现实宇宙个——公司投钱的。他前两天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拐弯抹角加上我的skype问我有没有需要资金的地方，我只好现他编一个，了像么回，让布布把超英穿越乐高城时拍的视频随便剪辑一下发网上了。”
“……要是其他人开始蹲发售怎么办？”
墨菲理当道：“发售前跳票岂不是人间常？”
总统先生要是挣不钱简直天理难容。乐高小丑磨磨蹭蹭地翻了一下文件，觉得自己得了精神病之后愈发精神的大脑现在都开始滞涩起来，他等墨菲抬手举杯子喝水的时候趁机捏着嗓子用甜蜜的语气问道：“亲爱的墨菲，我左边一摞要是做不完呢？”
墨菲也亲切地：“我们可能就要阶段『性』绝交了。”
“我现在回去阿卡姆还来得及吗？”
“边不支持七天无理由退换。”墨菲合上笔记本电脑站起身开始披外套，“我要出门了，不一定点回来，你好好休息，早之前将资料整理完毕就行，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布布。”
乐高小丑将最后一句话自动翻译成：“有我的人工智能看着，不要搞。”
他在沙发上瘫成一坨五颜六『色』的人形挂毯，目送墨菲开门往车库走去。
等墨菲走远，最后听见‘应酬取消、工作我自己来’的希望也消失了。乐高小丑打开电视对着八点档连续剧发了会呆，接着又调新闻频道。
起先是蝙蝠侠作联发言人之一发表讲话，后是无聊又扯淡的国际局势，最后变成十一月中旬总统竞选拉票阶段，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上层人士你摇旗来我呐喊，口号喊得不亦乐乎。
部分内容乐高小丑目的有点关系，他勉强忽略山一般的未整理文件，打起精神认真看了一会，总觉得好像哪个都可能乐高卢瑟搭上边。
转眼间半个小时过去，乐高小丑还瘫在沙发上。
布布提醒他：“距离天早上八点还有不十五个小时。”
乐高小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办公桌前坐下来。
此时夕阳将落未落，墨菲已经黑寡『妇』见面了。他们俩一个是金发帅哥一个红发美女，气质出众还自带身高两米八的气场，走哪里都是人群焦点。墨菲先下车帮助娜塔莎拉开车门做出邀请的手势，身后是纽约很有名气的高档商务餐厅。
再过十分钟。
乐高小丑：“我想上厕，我怀念阿卡姆囚室的马桶。”
布布：“距早八点还有十四个小时。”
“救命！！”
另一边墨菲黑寡『妇』开始边谈天气边点餐。
又过了半个小时，乐高小丑的绿『色』头发『揉』成了鸟窝，手里钢笔都快要被他撅断了。没有哪个时刻像现在样、有见小丑的人都不会怀疑他其实根本没有精神问题。哥谭前罪犯、现乐高公司打工人发出灵魂质问：“人，底什么要工作？”
“墨菲先生就来不问我个问题。”
“墨菲是神！！”乐高小丑痛苦地在地毯上滚来滚去，“换个问题，什么我有精神病证，被关在阿卡姆居还要工作？合法吗？就不能找个常人来干活……等等。”
他灵光一闪猛地坐起来，鲜红的嘴角向上翘起，兴奋道：“哈哈哈哈，就是个！我可以让别人来替我打工！”
布布立时警惕起来：“你不要『乱』动！举起手来！我要告诉墨菲了！”
“我还什么都没干，你可以先听听我的想法。”
乐高小丑抗议道，他拿衣服试图把地毯上蹭的口红印擦干净。
“墨菲不是让我弄清楚乐高卢瑟在哪吗？相信我，我非常了解个秃子，哈哈哈，他有一点儿非常无趣的小执着，要么跟在现实宇宙超人身后玩潜行，要么想要在总统竞选中分一杯羹。想知道他究竟谁合作，只要把有参与本届选举的热门候选人问过一遍就行了~”
“放弃吧地毯上口红印擦不干净的。以呢？”
乐高小丑一屁股坐在口红印上掩盖痕迹，像哼童谣一样道：“以我可以带着一打文件，趁着夜晚去挨个敲响他们的门，问问哪个不听话的小朋友，见过长得有点像总统候选人之一的秃头，以及他们对我手中的工作有什么看法。”
布布作人工智能，并不放过任何能提升效率的选项。它陷入沉思，飞快分析利弊：“但是份文件是乐高公司天开庭要用的，你怎么避免以后公司被些人找上门？”
乐高小丑拖长声音：“现实宇宙的哈莉是不是加入了一个叫做x特遣队之类的特殊部队？她就算是天眼会的人。我也可以宣布我来自y特遣队，或你叫它Ω特遣队也行，随便什么东西。”
“我们要份文件的处理结果有利乐高城。”
“天眼会内部分裂成旗帜鲜的两个党派，一个反乐高，一个支持乐高。”
总之别问，问就是政治斗争。
“最后一个问题，你凭什么让他们乖乖听话？”
乐高小丑美滋滋道：“不是我的老本行吗？我最擅长让人听话。帮我墨菲求求情，我保证不泄『露』半点痕迹，谁也不会联想我们乐高城的。”
“可是现实宇宙的你又没有越狱，两个小丑同时出现在人们眼皮底下，你马上就会暴『露』的。”布布同情地，“墨菲先生绝不会答应。”
乐高小丑转头在谷歌上刷新了一下哥谭本地新闻。
两秒钟后。
“看，现实宇宙小丑越狱了，就是天赐良机——”
怎么会有种巧合！！老天爷，你干嘛要帮助小丑搞！
布布也去搜新闻，甚至冒着风险绕路跑蝙蝠侠的网络上远远看了一眼，发现现实宇宙小丑竟真的越狱了，蝙蝠侠哥谭警局焦头烂额中。如乐高小丑，此刻的确是天赐良机，一个神经病大半夜跑各个总统候选人家里放鞭炮，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布布差点被苍天的偏爱打动。它不管怎么没有实体，拦不住一个造作的小丑，只能抓紧时间墨菲发送一条消息。
墨菲在吃饭。金碧辉煌的餐厅，朦胧的防止你看清周围人脸的光线，通过量少来凸显珍贵的食物，尝不出区别的最顶尖酒类，不失礼貌不断重复的车轮话题……在充满金钱气息的氛围里，墨菲看了眼手机、又看了一眼，后打开浏览器开始搜索哥谭新闻。
娜塔莎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听小丑又越狱了。”墨菲很快就扣上手机，简短道，“恐怕今天晚上要辛苦蝙蝠侠。”
辛苦蝙蝠侠，天才会听小丑绑架了五个总统候选人他当完成工作的工具人。
就是乐高小丑你对待自己口口声声最‘恨’的人的方式吗，真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