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三十一章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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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笛盯着那封邮件看, 而后删除。
外面隐约听到放烟花的音。
“发什么呆。”温其蓁端来水果拼盘。
她指指侄女的手机，说：“你盯着看了钟，还以为你等着抢红包, 又不见你手指动弹。”
“哪有钟？”
“也差不多，反正七八钟有。”
温笛放下手机，叉了一个西梅放嘴里。
温其蓁侄女旁边坐下，陪她吃水果。
里的热闹与她们俩无关。
温其蓁跟侄女谈心，谈着谈着不可避免谈到祁澈, 她侄女：“你提的手, 还是。”
“都没提。也都提了。”
“不许跟我玩文字游戏。”
“哪有。”
温笛只是实话实说, 她跟祁澈到开那一刻, 都没说手二字, 但两人默契到，知道不会再走下去。
这大概是她跟唯一心有灵犀的一回。
“跟我一起累，没有一点自的空间。我跟说, 不要把我当生活全部，要有自的生活, 以前该怎么潇洒还怎么潇洒, 不要为我改变什么。开始反思, 是不是自让我烦了, 不想见到。”
说着，温笛微微叹气。
那段时间，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尽力让轻松高兴一点, 多抽时间陪, 给准备一些礼物，结果让更不安，加倍对她好, 想尽一切办给她制造惊喜，搞得自越来越疲惫。
温其蓁说：“患得患失，里弱势的那方都这样。”
“可能我跟严贺禹那段，给压力太大。”她祁澈身上几乎找不到什么缺点，但只走到了半途。
温笛略沉默，“以后我再恋爱，不找祁澈这样的了。”
“因为太好？”
温笛点头。
太好了，所以容易受伤。
温其蓁让侄女吃水果，“你姑父其实也没那么差，唉，不说了。新年第一天，聊点高兴的。过完年你有什么打算，不去玩玩？”
温笛想去伦敦转转，等天暖再说。
“伦敦你过去多少回了？还没玩够？”
“去年一年没去。”
这次她打算一个人逛，那多住一段时间。
大年初三那天，范智森来里拜年，带了不少礼物过来，其中大部是给温笛准备。
温爷爷说，太破费。
范智森红光满面，笑呵呵道：“第三波资金，年前到了。”至此，整个项目的资金全部到位。
这个年，彻底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些礼物不是准备，全是严贺禹花了心思，给温笛挑的礼物，是借花献佛。
每年都来给温爷子拜年，也年年带礼物，但没今年的多。
多一点也没人觉得哪里反常，谁让这两年运势不错呢，心里一个高兴，多买点礼物，那不是人之常。
“侄女，那饭店的菜还想不想吃了？吃腻了咱再换一。”
温笛连忙谢绝，“我年后大多时间不北京。”
范智森只是客气客气，她既然不想吃，见好收，要是接着送，反倒引起怀疑，“那行，等你想吃了再跟伯伯说，你伯母前几天跟我说，她北京又找到一味道不错的饭店，让我你，去没去过，没去过的话，让我把饭店推给你。”
把饭店名说给温笛。
温笛没听过，自然没去过。
范智森把那饭店的相关链接给她，“你存一下，等有空去尝尝。”
温笛点开链接，上面是饭店的点评。
这个地方她常去，二手书店对面那条胡同里，她经常路过，没看见有这饭店。
“才开的？”
范智森顿了下，“那我不清楚，是你伯母差，跟朋友那吃过，她知道你口味，说你应该喜欢。”
温笛收藏，等有空过去尝尝。
待到正月五，温笛回北京。
年味慢慢被冲淡，所有人似乎都忙碌起来。
温笛一头扎进剧本创作里，她写不甜甜蜜蜜的恋，但人『性』方面，她有了更深刻的会，写起来是顺手。
一直忙到五月份，槐花开了，温笛才想起范智森推荐给她的那饭店。
巧了，那天沈棠给她打电话，约她去吃饭。
她说：“今年槐花开了，我陪你庆祝。”
其实，她现对庆不庆祝，早无所谓。
沈棠现跟她同住一个小区，不同楼栋，两人经常串门。沈棠经退圈，其实严格意义上也不算退圈，只是自不再演戏，当起影视公司的板。
她也是影视公司的股东之一，公司成立时，她投了一些钱进去。
新的一年眨眼间过去一小半，蒋城聿还追沈棠，追了那么久，沈棠算是半原谅。当初成立影视公司，也了不少力。
她跟沈棠约楼下见，今天她开车。
沈棠坐上车，夸她：“我说嘛这条裙子适合你，跟仙女一样。”
“那是，也不看是谁买的。”
两人互相吹捧一番。
沈棠笑。
这条裙子是她送给温笛。
沈棠记得温笛的游计划，马上五月底，她温笛，还要不要去玩。
温笛想了想，“后天吧。”
机票没订，行李还没收拾。
沈棠建议她去坐伦敦眼，再不好的心也会变好，她喜欢坐上面俯瞰泰晤士河。
温笛说：“这次一定坐。”
以前每次去伦敦，因为不想排队便没坐。
小时候坐过，爷爷带她去伦敦差，但那会儿年纪小，印象不深，记不起来当时看到了什么景。
聊天间，两人到达饭店附近。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位，停好车，两人走着去饭店。
沈棠记得这里，“这不是你常来淘书的地方？”她陪温笛来过一次，隐约有点印象。
温笛：“饭店前面不远。”
饭店生意火爆，温笛提前线上预约了餐位，过去时还没排到她们，服务员说，大概要等二五钟左右。
门口等候区人多，两人去了对面。
“诶，看看那是谁。”二楼窗口，严贺言示意哥哥看路对面的槐树下。
严贺禹收了手机，顺着严贺言示意的方向，看到温笛和沈棠。
严贺言打量哥哥，“你让人告诉温笛，这饭店有她喜欢吃的菜？”
“嗯。”
难怪，不然她们俩不可能特意过来。
是严贺言觅食觅到这店，告诉哥哥后，哥哥估计找到范智森帮忙。
为了让温笛饱口福，也不嫌麻烦。
她倒了两杯冰镇柠檬水，给哥哥一杯。
“提前恭喜你。”
她碰一下另一杯柠檬水。
严贺禹还看窗外，漫不经心说道：“恭喜我什么？”
“有机会追她。”
严贺禹没吱，过了片刻，才收回目光。
没喝那杯冰镇柠檬水，端起手边的白水。
严贺言瞅着哥哥，“你的胃差不多好了吧，还喝热水？”
严贺禹反：“谁告诉你好了？”
这还用告诉嘛。
温笛跟祁澈手了，她刚得知。听说好像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是没公开。
这个消息比什么胃『药』都管用。
严贺禹催她快吃饭，把杯子里的水喝完。
听说温笛手，不是不高兴，但也没想象中那么高兴。她手，不代表能回到身边。
严贺言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她提醒哥哥，“后天早点回，妈要下厨给你庆生。”
“让妈别忙活，我天差。”
“去哪？”
“伦敦。”
去伦敦差前，严贺禹去了一趟蒋城聿公司，跟商量一下这次去伦敦洽谈的细节。
谁知道，吃了闭门羹。
蒋城聿的秘书一脸为难道：“严总，不好意思啊。”
严贺禹：“怎么，办公室有人？”
“没有。”
秘书委婉道：“严总，我们蒋总好不容易有机会跟沈棠复合，您能不能谅谅？”
意思是，蒋城聿要跟划清界限，站沈棠和温笛那边。
再直白一点讲，被发小无抛弃了。
严贺禹无意为难一个秘书，心平气和道：“我来找是项目上的事。”
秘书依然不放行，“蒋总说，没有什么事是视频电话沟通不了的。”
严贺禹气不过，发消息质蒋城聿：【我帮你忙的时候，你忘了是不是？】
蒋城聿：【有点印象，但没记牢。】
严贺禹：“......”
稍作平复：【你现公私不！】
蒋城聿不是公私不，是怕严贺禹假公济私，借着来谈项目，到时候句话里有九句套关于温笛的消息。
安全起见，还是不见的好。
【我现不帮你，是为你好，总不能让温笛连我跟秦醒都讨厌上，关键时候谁替你说话？】
严贺禹：【把墙头草行为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给司机打电话，过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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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蒋城聿，秦醒也跟严贺禹暂时划清界限。
向温笛表忠心，“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无条件站你这边。”
温笛去伦敦那天，是秦醒开车送她去机场。
秦醒现是影视公司的执行总裁，关系维护和应酬上的事，都由秦醒面，省了沈棠不少心。
秦醒愿意加入影视公司，是蒋城聿的功劳。
“你跟祁澈手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公开？”去机场的路上，秦醒她。
温笛自从跟祁澈手后，没再联系过，“我。”
秦醒说：“最好两公司商量好怎么对外说，一起发个博。”
“行，到时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我内工作。”自从瞿培退休，去国外疗养身，成了温笛半个经纪人。
跟温笛虽然同为影视公司的股东，但温笛平时还参加一些商业活动，由给把关，合同也是面跟对方谈。
温笛对秦醒印象一直不错，可能有滤镜，当初她接到田清璐电话，不能开车时，两次关心她，她一直激。
“你别因为我，跟严贺禹弄得不愉快。”
“不会。我跟严哥，那是从小打到大的，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闹掰。”说着，秦醒看一眼温笛，“介意跟你聊下清璐姐吗？”
“不介意。”
“她这个人吧，除了喜欢严哥这件事脑子不清醒，其时候，人不错。她现恋爱了，是丁宜给她介绍的男朋友，我见过两次，人不错。”秦醒想说的重点是，“清璐姐说，你应该不想看到她，所以让我带句抱歉给你。说当时有点口不择言，她也挺瞧不起自的。”
至于当时怎么口不择言，秦醒不知道，但温笛肯定白。
温笛笑笑，说：“过去了。”
秦醒之后没再多说田清璐，聊起她刚完成的那个剧本。
温笛到达伦敦是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多，她订了之前常住的那酒店，没让任何人来接机。
办理好入住，她打算去附近逛逛，顺便去坐伦敦眼。
她没叫车，走路过去。
从酒店来，过斑马线时，有两辆车驶过来，几乎差不多时间缓缓停下，温笛快步穿过斑马线。
“严总，是温小姐。”
“肖总，是温笛。”
黑『色』汽车里，康助理看到温笛后，转脸跟后座的严贺禹汇报。
银灰『色』汽车里，秘书转身跟肖冬翰说道。
严贺禹目送温笛到马路另一侧。
肖冬翰只是搭了一眼温笛，觑向秘书：“这也有必要跟我说？”
秘书：“......没必要。”
只是觉得有奇妙，伦敦那么多条路口，偏偏能同一条路上遇到。而且一年内，们遇到了两三次。
再加上要跟温长运合作，自然对温长运的女儿多了一点关注。
秘书手机响了，是康波发来的消息，把康波的意思转述给肖冬翰：“肖总，严总说，晚上不用我们招待，有点私事要处理。”
肖冬翰“嗯”了，表示知道。
今天跟严贺禹约了谈项目，从上午谈到现。
肖宁集团跟京越集团有些领域有合作，合作不是本意，是爷爷拍板决定，所以合作过程中，关于谁听谁的，一度僵持不下。
的建议，严贺禹不屑。
严贺禹的一些提议，看不上。
也幸好，严贺禹今晚有私事，不然坐下来吃饭，两人都得胃胀。
温笛沿着路边，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身后两辆车的人看她。
她听着沈棠推荐给她的爵士乐，一路走到伦敦眼下。
买好票，站队尾排队。
手机有电话进来，是祁澈。
从手到现，四个多月，这是们第一次联系。
温笛接听。
：“哪儿呢？”
“伦敦眼下。”
“你一个人？”
“对啊，还没排到我。”她：“你呢？”她听到那边呼呼风，不时还有欢笑。
说：“游艇上。”
忽然想起她，给她打个电话。
又过回以前的日子，浪迹天涯，四海为。
“谢谢，为了我的工作室，你一直没公开手的消息。”
温笛：“反正我也单身，早公开晚公开都没关系。”
祁澈并不想消费她，只是那个时候里的事一团糟，有点身乏术，工作室也不是一个人的，先没公开。
“找个合适的时间，我们一起发个。”
“好，到时你让人联系秦醒。”
祁澈听着她的音，依旧想她。
跟她一起的后几个月，一度压抑又痛苦，但珍贵。算现让回到去年这个时候，知道后来的结局，也还是会跟她表白，还是想跟她一起。
“温笛，你找一个人陪你坐伦敦眼，一个人多没趣啊。”
“还行，一个人安静。”
“对了，辛沅后来没再找你茬吧？”
“没。她从来没找过我。”
祁澈的心放下来。
辛沅年前退圈了，退圈上说，有了喜欢的人，想过回自的生活。
父母现还没离婚，不过早开住。
母亲说公司现不稳定，离婚的事暂缓，母亲拿回公司的控制权，大部股份都转到了哥哥和名下。
严贺禹也成了公司的大股东，进入董事会，父亲是没有登山再起的机会。
母亲对严贺禹进入董事会，也是无奈和不甘心，但又找不到比这个更合适的处理方式。
“温笛。”
“听呢。”
“照顾好自。”
“好。你也是。”
“也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说着，笑了下，为自的幼稚。
温笛说：“忘不了。”
希望她别忘了。
迎着海风，祁澈挂断电话。
结束通话没多久，排到了温笛。
乘坐舱上升时，她看着熟悉的河，熟悉的建筑。或许祁澈说得对，一个人来坐，有点无趣。
从乘坐舱下来，温笛走了没多远，忽然脚步一滞。
严贺禹现她前面，跟她顶多五六米的距离。
天没黑，她也没现幻觉，是。
心由波澜到平复，只是花了短的一点时间。
严贺禹穿着黑『色』风衣，好像还是她以前给买的那件。
走过来，她：“不冷？”
温笛穿了薄款风衣，有点冷。
她没接话，下意识把衣摆拢拢。
“你怎么知道我这？”
严贺禹跟她并排往前走，“路边看到你，找了一个多小时。”以为她不会坐伦敦眼，最后还是过来看看。
说：“我陪你走一段。”
走她旁边，跟她保持适当的距离。
温笛两手『插』口袋，也没看。
“来差？”她。
“嗯。”
中间有几秒停顿。
“严贺禹，你其实心里清楚的，我们没有以后。”
“你呢？来这里是有工作还是？”
自顾自说自的，屏蔽掉她刚刚那句话。
温笛回：“过来度假。”
她路边停下脚步，“我要回酒店了，不用你再送。到这儿吧。”
严贺禹点点头，她抬步要走时，说：“让我抱一下。”
说着，上前两步，轻轻环住她后背，抱了抱她。
们经开一年零三个月。
“我知道没以后，还幻想有。”
快，放开她，把她耳机给塞好，“走路时尽量别听。”
严贺禹目送她越走越远，后来卡其风衣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最后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她拐向了哪。
给康助理发消息：【这几天让保镖跟着她，她去哪不用跟我汇报，保证她安全行。】
康助理：【好的。】
严贺禹回到车上，康波把自手机递过去，“严总，您看一下我刚抓拍到的几张照片，您要是觉得行，我发给您。”
一共拍了五六张，有跟温笛并行走路的照片，还有两人面对面站立，最后抱她的那个瞬间。
“还不错。”
“那我发到您手机上。”
这是时隔久久，终于做了一件让板称心满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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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笛和祁澈手的消息八月份对外公开，两公司商量好时间，发了差不多的一个文案。
网友一片唏嘘。
有个网友留言说：【唉，最伤心的大概是被你们带火的那些饭店板。】
祁澈回复网友：【不会啊，我跟笛笛只是手，不是绝食，以后还会去，不影响。有新开的饭店，继续推给我。】
那句#只是手，不是绝食#成了热搜榜话题。
们手的热搜没榜上停留太久，秦醒找人撤下来。
第二天，温笛和沈棠约饭。
几个月过来，沈棠和蒋城聿复合了，两人近期打算领证。
温笛说：“我还没想好送你什么订婚礼物呢。”
沈棠：“不着急，等你想好我再领证。”
沈棠她下半年的工作计划，新剧本有没有眉目。
“有，写个不一样的，前期有不少准备工作要做，涉及商战，我还得跟我爸取取经，到公司待一段时间。”
“有需要的话，咨询蒋城聿也行，我跟说。”
“不会跟你客气，有不懂的我肯定找你。”
两人边吃边聊。
“棠棠。”温笛示意她，“那桌两人，一直看你。”她无意间转脸，看到们似乎是盯着沈棠看，等着沈棠发现。
两人都是男人里的极品，眉眼间跟沈棠还有点像。
沈棠看过去，眼睛微眯，然后隔空跟们碰碰杯。
她收回视线，说：“肖冬凯和肖冬翰。”
沈棠大舅的大表哥和二表哥。
温笛：“戴金边眼镜的那个是肖冬翰？”
“嗯。对面那个是肖冬凯。”
温笛总觉得好像哪见过肖冬翰，尤其是下颌线的线条，跟之前帮她挪车的男人相似度高。
只是当时那个男人戴的是墨镜。
眼前的肖冬翰戴了金边眼镜，穿着白『色』衬衫，却集禁欲与斯文败类于一身。
和严贺禹一样，肖冬翰资本市场有不少翻手为云的辉煌事迹，她听沈棠提过，过年时也听父亲和范伯伯聊起过。
狠厉又杀伐果断。
三年前，负责的一个跨国收购项目，成了经典案例。
她创作手头这个商战剧本时，想过以肖冬翰的形象和经历为原型设置其中一个主要角『色』，但授权是个题。
沈棠听说后，打包票：“我给你搞定。”
回去后，沈棠主动联系肖冬翰，说原委，让给个授权。
肖冬翰觉得新鲜：【她到底要授权，还是要我联系方式？你告诉她，我没空谈说爱。】
沈棠：“......”
【你以为她看上你了？】
肖冬翰没回。
沈棠白，是默认的意思。
她让肖冬翰放宽心：【她看不上你。算她看上你，你要是不追她，她也不会主动找你。】
她紧跟着又发来：【你不是认识严贺禹吗，是温笛前前男友，温笛看上后，追了三个月才好不容易追到。】
沈棠强调：【是好不容易才追到，知道吗！】
【你不要怕被温笛看上，只有被看上，你才有追她的机会。】
肖冬翰：“......”
不会像严贺禹一样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被看上还要倒贴去追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