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学院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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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统检测到有外来人员进入基地, 伊势谷柊正老老神在地靠在司的按摩椅上享受午休。
“宿主宿主！”系统的史莱姆身体都冒出了汗，急得在意识空里团团『乱』转，“怎么办, 有人闯进基地了！需要我将他排斥出去吗！”
“诶诶！”伊势谷柊拦住它，“我好不容易才把人送进去, 你可不要帮倒忙。”
用在横滨设置暂居地作为引子，吸引两方势力前来拜访, 再从进门始一步一步用小叮当的万能道具吊起他们的胃口，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将联盟基地以及内部的矛盾隐患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线里。
毕竟如果真的虚构出一个完全真诚友好的组织，他最后要用什么理由来退场？
“不过小叮当还真是bug级别的角『色』啊。”
伊势谷柊套着年模样的马甲坐在别墅附近的咖啡厅内，机械右手的指尖夹着一个红『色』的小本子。
本子外观形似护照, 但是封面本该绘制着国徽的地方,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纯黑的恶魔头像。
[恶魔护照]。
“原本这个道具的作用是可以随意『操』控他人的维, ”
连系统都对这个幻想宇宙里的道具表示震惊。
“……但是因为这样的能力连系统都无法复原，所以只能将它调整成了具有下达暗示来影响他人潜意识的作用, 而且具有使用次数的限制。”
“足够了。”
虽然和[恶魔护照]原本的功效比起来, 暗示只能放大施术的某一项特定的情或想法，而无法『操』控他人的行为。
比如将学园都市在横滨分部驻守的三人对太宰治江户川『乱』步和中原中也的好度放大, 又比如将他人对于联盟的好奇和探索欲拉高。
这种暗示脆弱但却十分隐蔽, 大部分行为依旧在按照本身的逻辑行动, 只是当触发到一个特殊点，维就会不自觉地偏向到[恶魔护照]使用希望的方向。
这种作用于大脑内部的异常, 就算是上条当麻，也需要将幻想杀手伸进脑袋里才能彻底消除。
但缺点同样也很明显——一旦察觉到不对劲, 作用就会立刻从刻意施加的潜意识里挣脱出来。
所以伊势谷柊之前的一系列『操』作都是为了让三人放松警惕，而之后无论马甲如何交代，身上都带着探查任务的三人必然会在暗示下选择进入基地。
武装侦探社只来了江户川『乱』步一个人,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下不会轻易涉险。
而港口mafia一方，太宰治的行为模式实在捉『摸』不透。但至能够清楚的是，在中原中也和他二人之只会有一个人能够进入基地，另一个人守在外面一旦情况不对立刻求援，来警惕个极其微小的‘是陷阱’的可能。
伊势谷柊推测最终进入的人会是武力值较高的中原中也，但为了以防外一，还是花费了大量的能量将基地内部装修得毫无破绽。
“万事俱备，接下来就恭候观影人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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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桌的银发武士沉默地看向窗外，以他的角度，正好能将旁边的别墅一览无余。
服务生小姐姐们相互推搡了半天，一个笑容甜美的女孩最终胜出，红着脸来到坐在窗户旁的年桌前。
“您好，今日本店有新品供应！如果您口味比较清淡的话可以尝试一下！”
年微愣，他摘下耳机，毫无焦距的目光让女孩的脸上增添了一份怜惜。
“谢谢，就要这个吧。”
他温和地笑道。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侧脸，仿佛光亮得毫无阴霾。
樱满集浅浅地咽下一口咖啡，在嘴里残留下些许苦味。
他恍惚着『摸』了『摸』手中小叮当划分为a+级别禁品的道具，像是烫到了一般移了指尖。
但下一秒，他的神『色』就坚定了下来，牢牢地将猩红的护照握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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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毫不留情。”
现实，联盟横滨暂居地的二楼，江户川『乱』步盘坐在椅座上。
从『迷』你游乐场里带出来的零食放大灯一起放大了，他撕其中一袋甜点的包装，一语双关道。
不留情的对象指的不只是中原中也，还有付出了信任的联盟成员。
嘲讽的太宰治丝毫没有把他的话放在上。
“毕竟是受欢迎的中也呢——白白得来得的信任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
“早过了玩过家家的年纪，怎么还会天真地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情是可以等量交换的？”
对他来，莫名其妙的善比莫名其妙的恶更可怕。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盯着抽屉，『露』出转头对江户川『乱』步『露』出一个黏腻的假笑。
“不过这就不劳你费了~”
方才在联盟众人面前表现出的活泼尽数收敛，瞳孔幽深得暗不光。
“其实如果是江户川君你下去可能还会比中也更安全一些。但万一出了意外，恐怕位剑士就会提着刀砍上port mafia大楼了。”
他可惜地摊了摊手。
江户川『乱』步动作一顿，低垂的眼帘微微掀起，『露』出宛如玻璃珠般澄澈的翠『色』眸子。
他和太宰治面无表情地对视半晌，然后轻哼一率先移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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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最左边的门了一条小缝。
面容有些熟悉的茶发小女孩坐在一个桶形的机器人身上从里面滑了出来。
她穿着浅蓝『色』的波点连衣裙，肩上披着一件型号略大的衬衫，晃『荡』着脚丫，随着轮子的滚动向着中原中也的方向慢慢靠近。
“样子和中也一模一样……但是你不是我们的中也吧！——御坂御坂仔细观察了一番之后确定道。”
“奇怪，未录入人员应该是会基地防御系统自动排斥进宇宙的……”女孩按了一下手表上的按钮，面前立刻弹出一个悬浮窗，她滑动指尖飞快地『操』作了两下。
“咦，防御系统怎么关闭了？——啊！御坂想起来了，今天是道具检修日！可能是空隧道的候关掉了之后忘记……幸好因为集有事出去了拜托个人换班到了今天，不然要是真的些改革派的家伙闯进来就麻烦了！——御坂御坂有些后怕道。”
女孩骑着小机器人围着中原中也转了一圈。
“擅闯基地可是会轰——地飞的！”
她两手作烟花状高高地举起来，生动形象地向对方展示闯入的下场。
脚下『操』纵着机器人来到沙发边，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直冒红光的电子屏幕上，警报戛然而止。
自称御坂的小女孩两只手拢在嘴边，压低音，小翼翼地指了指个半掩的门。
“看在你也是中也的份上，御坂劝你还是在个人还没醒来之前赶紧溜吧——御坂御坂善意地提醒道。”
中原中也紧绷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一些。
本来以为出来的会是基地的守卫人员，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小孩子。
“port mafia，中原中也。”
他镇定地收了自己经放在门上的手，自我介绍道。
“受邀参观贵方在横滨的暂住地一不小误入了这里，还请原谅。”
他伸手探向头顶，『摸』到一片空气的候才想起自己的帽子经变成了不能带在头上的大小，于是冲着女孩微微欠身表示歉意。
“啊，嗯——从来没有这样行过礼的御坂御坂有些害羞。”
屁股下的小机器人随着女孩的情手舞足蹈了两下。捂着有些发烫的脸『揉』了『揉』，岔了的女孩突然反应了过来，急忙推着中原中也往降落下来的圆台方向走。
“快！个人才不会听你的解释的！而且昨晚熬了一整夜，本来脾气就不好再加上起床气真的会超级恐怖的！”
“任何人想要进入基地参观都必须上报，得到管理员的许可后才能防御系统暂接纳。总之，擅闯绝对不行！——御坂御坂试图向你明现在情况的危险程度，并暗示你快点离。”
她的力道不大，中原中也顺着她的意推着往前走。
其实在发现了之后，他本来也没有准备多留。
中原中也发现自己对于联盟的好不知何经达到了一个有点危险的临界值。
仅以他自身的想法来看，迄今为止出现过的联盟成员都带着不可议的超能力，但除此之外就和普通的国中生没什么不同。
带有极强正义的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温和随遇而安的樱满集、友好热情的小叮当，包括刚刚认识但没有过多接触的上条当麻，他们对于自己几人的态度自然又带着些不清楚的熟稔。
虽然知道这些好意都来自于平行世界的自己，但还是不由自从地有些沉溺其中，擅自将自己带入了朋友的角『色』。
可中原中也属于港口mafia，和他们的立场终究是不同的。
他不能完全依赖于对方成员的移情，就忽略了这个组织可能存在的危险隐患。
而识到了联盟的力量后，他更是明白港口mafia和联盟口头定下的和平协议绝对不能破坏。
在这个节骨眼为了探查而激怒这个组织的成员得不偿失，于是中原中也没有多什么就准备听从女孩的话离。
砰——
空旷的大厅内突然响起一巨响。
“喂，小鬼！从刚才始就在吵吵嚷嚷些什么啊——”
半掩的大门猛地踢，睡眼惺忪地白发年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穿着白『色』的格纹衫，身形苍白瘦削。
出的话很不客气，但仔细听去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火气，忽略了语气之后，反而像是纯粹关的询问。
“没，没什么，你不是很困了吗！还是继续去睡觉吧——御坂御坂手足无措地想要将坏脾气的一方通行糊弄过去。”
“哈？你这不是都不自招了吗。”
一方通行困倦地了哈欠，终于睁了眼睛。他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中原中也。
一瞬，仿佛切换了什么关。
随着眼神的变化，白发年周身的气氛一变，清秀的面孔逐渐扭曲成一个十足□□的表情。
“然后呢，这个家伙就是闯入吧。”
他十指交叉着舒展，骨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
“联盟基地守则第一条。”
一方通行嘴角残忍的笑容骤然拉大，肩上的空气扭曲成两道盘旋的龙卷风，带着爆裂的破风瞬向中原中也欺近而来。
中原中也下意识前进一步挡在了女孩面前，异能力的红光包裹住全身。
“——擅闯基地，杀无赦！”
砰——！
力和风力骤然相撞！
-
伊势谷柊启了代模式的下场就是逐渐活动了筋骨的一方通行越越疯，猩红的瞳孔在极度亢奋下缩成针眼大小。
“有趣，你的能力果然是和家伙一样的力『操』作！”
随着一方通行一脚踩下，由显示屏幕组成的地板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埋在地板之下的基石气流层层掀起。
“可惜，无论是哪一个都弱得让人发笑！”
中原中也咬紧牙关猛地翻身躲，有龙卷风加持的一方通行速度快到肉眼难辨，还有奇怪的能力——
“怎么了？反击啊！畏畏缩缩得像只没用的臭虫——啊，不过起来你身上的确有一股黑/手/党的恶臭。靠着‘中原中也’这个身份骗取了不不属于你的东西吧！”
一方通行嗤笑着挥拳，施加在他身上的力只存在了千分之一秒，就改变了方向变成推动他的力量。
“就是因为总是莽撞地情用事，个第三位至今只能在组织里当个杂的，恐怕这次在新地区的驻守任务也要换人来做了吧。”
“想想这到底是谁的错啊！”
中原中也在他的话语和攻击下节节败退。
一方通行的话着实戳中了他的内，想到御坂美琴他们可能会因为自己的行为受到惩罚，陡然升起愧疚快要将他整个淹没。
‘所以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在上条当麻经严肃制止的情况下，依旧擅自闯入对方组织的基地进行探查？’
‘甚至全然没有考虑过，这个行为会对两个组织以及将他们带入别墅的相关人员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突然意识到的不自然之处让中原中也神情恍惚了一瞬。
——同一刻的另一个空内，樱满集手中的[恶魔护照]微弱地亮起了光。
受到空气中骤然涌动起来的力因子，一方通行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哦？要用招了吗？”
他伸手将一直缩在旁边的最后之作捞了过来。
虽然她的身上带着小叮当的防御道具，而且他攻击的候也分出一份精力刻意避了最后之作的方向。但中原中也之前下意识护住女孩的行为多获得了一点一方通行的好度，他提醒道。
“你个难缠的搭档可不在这里——中原中也，你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使用【污浊】是想找死吗？”
赭发年低着头，[恶魔护照]的强制暗示和他本身的精神力在一瞬产生了碰撞。
他的维混沌一片，原地踉跄了两步，黑红的咒纹缓缓沿着他手臂上『裸』『露』的皮肤攀爬上脸颊。
“家伙……”
一方通行‘啧’了一，低咒骂一句。
“小鬼，躲房里去。”
“御坂拒绝！——御坂御坂试图服笨蛋一方通行。你的身体才刚好，医生都让你暂不要长战斗！”
“喂喂，你搞清楚，现在是对面要准备放大招了！”
中原中也脚下的碎石红光包裹，一粒一粒抖动着浮了起来，基地大厅内的空气力搅动着凝成了一个黑红的旋涡，墙壁上的金属臂都吸得哐啷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从墙上扯下来。
但哪怕在如此恐怖的引力下，基地的墙壁和四扇大门依旧稳如磐石，甚至连一个凹陷也没有。
一方通行头痛地捂住了最后之作喋喋不休的嘴。
“再不阻止，他就要把整个大厅毁了。”
他看着不远处个彻底失去理智的黑红人形，双手凝聚起的能量团随着每一次呼吸扩大，电流和风以及空气强行压缩成球体，其中蕴藏的能量足以瞬将一片区域夷为平地。
最后之作的短发两人制造出的狂风吹得糊了满脸。
“可你呼噜呼噜——这样阻止呼噜呼噜——大厅还是会毁掉啊呼噜呼噜呼噜！”
等她艰难地顶着风将这句吐槽吼出来的候，经来不及了。
由力凝成的黑红核和强制压缩的能量球分别从两边脱手，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眨眼就要在大厅中央相撞——
这，两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交火的中！
【幻想杀手】
【人失格】
仿佛按下了暂停键，两个涌动着毁天灭地能量的球体的行进停顿了一瞬，在即将爆炸的边缘来人轻描淡写地用手微微触碰。
下一秒，所有攻击宛如抹消了存在般，骤然消散在空气中！
大厅内所有的能量流动霎一清！
污浊淹没的中原中也在原地嘶吼一，掌再次凝聚起红光。
穿着黑『色』立领学生制服的男生状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几步，猛地握住了中原中也的手腕。
“中也，在别人的地盘上，破坏禁止哦。”
两人皮肤接触的地方为圆，不详的咒纹逐渐散去，中原中也眼中的凶光消失。
他神『色』茫然地看了眼身旁的一副dk扮的太宰治，嘴巴蠕动了两下，什么音都没有发出来，眼帘彻底耷拉了下来，整个人脱力地倒在了地上。
太宰治嫌弃地扶了一下他的肩膀，好歹没让他直接摔倒在碎石上摔破相。
旁边的上条当麻甩了甩右手。
在唯一的观众昏『迷』之后，在场的四个马甲齐齐崩了人设。
他们对视一眼，和在意识空『操』控着他们的伊势谷柊动作一致地长长出了一口气。
此距离中原中也进入基地经过去了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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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二楼，一直等不到人来的二人面『色』逐渐凝。
比起中原中也，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是实实的头脑派，所以他们也更快地发现了自己意识上的不对劲。
明明应该仅存在于幻想中的各类道具出现在现实，暂『迷』『惑』住了他们的眼睛。
单独在房里冷静地复盘一下才发现，不论是联盟成员对他们过于友好的态度，还是他们自己完全不顾后果的探寻欲望都透着一股不正常。
——既然存在放大灯这样不讲理的道具，不定也有着能够干涉人维的东西。
“啊啊啊『乱』步大人的一世英名——！！”江户川『乱』步捧着脸将自己挂在椅背上，垂头丧气地道。
“这次去肯定会社长训斥了……作用于大脑的道具完全是犯规啊！！”
太宰治反而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居然能将虚假的情呈现得么真实，连我都差点就要完全相信了呢。”
“一箭双雕地解决了联盟在横滨的负责人又给了我们这些本土势力一个下马威……”他拄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这就是之前森先生提过的‘改革派’？”
“他这么光明正大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是确信我们不会向联盟告密？”
看过同一份资料的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笃定。
事实上，他们确实不会。
无论是改革派还是维和派都是只存在于联盟内部的派系矛盾。改革派为了‘创造’，维和派则是‘寻找’，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个所谓的没有悲伤的‘完美宇宙’。
但这又和他们这些本世界的原驻民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他今天的动作恐怕就是在‘不要干涉我的行动，’，至于些送出的道具就算是贿赂我们的礼物？”
对方根本不在乎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他们会用些道具做些什么，只需要他们不参与改革派和维和派之的斗争。
彻底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之后，太宰治顿像是没了骨头一般，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
“倒霉的小矮子估计要在个基地里待上一段了，至于我们两个嘛——”
他的话还没完，眼前突然一黑！
透过二楼的窗户望去，外面日头正好，但整栋别墅好像一层看不的屏障和太阳的光晕隔，陷入了一片黑暗。
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没有动作，他们保持着原本的姿势静静坐在椅子上，房里『荡』着二人平稳均匀的呼吸。
别墅内所有的门相继关闭，然后无无息地和墙壁融合。伴随着‘哐哐’几，窗户也突然落下的金属栅栏彻底锁住。
房子的外侧，以屋顶的尖角为中，红『色』的光膜倾泻而下，将整栋房子包裹在内。
二楼连接着基地的桌兀自震了两下。
紧接着，不知从房的哪里响起了冰冷的电子。
“告，因为特殊原因，由c-34号世界通往基地的临空隧道即将关闭！请还留在隧道内的人员尽快撤离！”
“接下来全站播放处罚通知——”
“经基地系统核查，针对c-34号世界横滨区负责人御坂美琴的匿名检举成立，确认存在大失职行为，剥夺其负责人头衔。”
“基地防御系统工程师小叮当擅离职守，导致外来人员未经允许闯入基地，禁足三个月。”
“相关人员——上条当麻、白井黑子警告一次。”
“以上，全员遣送各自所在的本源世界。”
“c-34号世界横滨分部封锁中，等待新任负责人的确认。”
“滴——基地广播结束！如有任何疑问，均请联系管理员解决。”
在电子音消失的下一刻，太宰治的手机铃响了起来。
“喂？”
“真是大动作啊樱满君——”太宰治抢先一步道，“第一次面的候完全你骗过了呢，稍微有点不甘。”
一语道破了身份的樱满集语气平静，甚至同以前一样带着些许温和的笑意。
“不愧是太宰先生。”他赞叹道，“想必『乱』步先生应该也经猜到了吧。”
“是自然！”旁边的大侦探不愉道，“不过我对于别人的路历程没有兴趣哦，我只想知道什么候能从这里离。”
“『乱』步大人可是无缘无故牵扯进了你们联盟的家务事，用作弊的方法算计了也让人很不爽啊！”
江户川『乱』步的音穿过手机有些失真，隔壁桌上的银发武士‘蹭’地站起了身，手经扶住了腰侧的刀柄。
樱满集抬头，对着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微微一笑。
他依旧是副孱弱纤细的模样，在卸去了伪装之后，也只是整个人的气息更加沉稳了一些，深刻入骨髓的温柔片刻都不。
“很快。”樱满集同为电话两边的人解释道，“因为目前还在进行负责人的权力交接，栋别墅暂封闭，大约三个小之后就可以关闭防护罩。”
“诶——也太久了！”
“房内消光灯泡的关就在桌的正上方。海报房的桌子上一个名为[美食桌巾]的道具，暂不能离的里，两位可以先在房里享受一会儿美食。”
“银狼先生也请放，我可以保证江户川先生在这三个小内的安全。”
耳边突然传来围观群众压低的惊呼，樱满集将横在脖子前的刀锋轻轻推。
“我是不是还没有自我介绍？”
沐浴着福泽谕吉审视的目光，他对着横滨三刻构想中的武装侦探社社长伸出了右手。
“初次面，我是横滨区的新任负责人樱满集。”
连接着播放器的耳机静静地躺在桌子上。
如果耳力极强的人侧耳细听就会发现，虽然显示屏上的小唱片模样的标志一直在一圈圈地着转，但耳机里却是一片寂静。
损毁的文件无法播放出乐曲。
——女的歌和破坏的世界一同埋葬于旧日的忆中，永恒地等待着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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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同樱满集所的一样，三个小之后，屋顶的防护罩逐渐退去，封闭成密室的房也新敞了大门。
“所以，为什么出去了一趟，最后来的却只有你自己呢，太宰君？”
“森先生你绝对想不到我们经历了什么！”太宰治抱着自己吃撑了的肚子躺在病床上嚷嚷道。
派出去探查的两个人在夜幕降临分才有了消息，而唯一来的太宰治刚进森鸥外的办室就一副痛苦至极地模样，捂着肚子哀叫着倒了地。
森鸥外还以为他中了什么剧毒，检查了一番，才发现只是吃得太撑了消化不良导致的胃痛而。
他从『药』箱里掏出了一枚黑『色』的『药』丸，隔着一米的距离太宰治都能闻到『药』上传来的苦味。
“我们去的不是候，正好赶上联盟内讧。”无无息地威胁了的太宰治正了正神『色』汇报道，“目前横滨区的负责人经成功替换成了樱满集，恐怕我们暂都不到白井小姐他们了。”
“中也充当了改革派计划中的牺牲品联盟扣押。不过如果对方还想要继续待在横滨养精蓄锐，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把小矮子捞出来吧——”
森鸥外敲着桌面的手指一顿。
他的大脑里瞬调出了樱满集曾经提过的联盟内部的矛盾，忆起他提起改革派候的神『色』才发觉一切都有迹可循。
“联盟对于谋夺掌权的行为居然熟视无睹吗？”
“不，”太宰治推测道。“恐怕他们的内部一直不太和平，强行压制成铁板一块迟早会触底反弹，不如让他们在不触及某种底线的情况下争斗。”
“现在是维和派掌权，推行‘不干涉''政策，所有改革派都上反叛的标签。但如果等现在的政权推翻，情形应该就会完全倒转，这应该也是樱满集的目的。”
“基地内有人里应外合，不出意料的话，联盟上层也有改革派的人——将横滨变成一个监控死角，是要准备和维和派战了吗？”
关闭基地通道，再用惩罚的名义将所有知情人都强行遣送本源世界，虽不是长久之计，但在维和派反应过来之前，足够他们争取到一定的独权。
“改革派的第一步棋经下出，现在就要看维和派的上层接下来的动作了……”
对于这两方究竟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他们拭目以待。
目前改革派唯一暴『露』出的樱满集很可能通过什么途径获得了小叮当道具的自由使用权，如果不是他对除了‘理想乡’之外的东西的完全漠视的态度，恐怕最先需要警惕的就是他们这些本世界势力。
当然，这也不是就可以对此完全放任。
而且按目前的情形来看，一旦联盟内部的两派战，战场很可能就会是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
“樱满君提起过，联盟在东京发现了反叛的能量波动，最近应该就会派遣东京区的负责人上任前去探查。”
森鸥外十指交叉顶住下颌沉『吟』道。
“东京盘踞了大量咒术师，既然如此……”
他拿起桌边的电话，连接了港口mafia的情报内线。
“——替我接通五条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