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75章我老婆在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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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加晚宴几乎闹一整天, 沈禾柠不止多一身新嫁衣,到后来仪式结束, 需要换衣服的时候她才知道,比起原定的计划,她其他礼服的数量也多两三倍,基本她多看过几眼的都被她哥暗自留下,拿到现场来给她随时备选。
于是从早到晚的整场婚礼就成沈禾柠的型秀场,网上一直叫的古典舞仙天花板彻底坐实,钗环衣裙就有重样过, 按江原的话说, 差不多是把一个展厅的艺术品都搬来穿新娘子身上。
沈禾柠右脚的扭伤不严重,薄时予给她及时做处理, 加上保护得当, 到晚上基本就可以正常着地,走慢一点什么负担。
但薄时予仍然不能放心, 时时跟她身边,男人身形高修长,心甘情愿地时不时俯下身给小媳『妇』提裙摆。
婚礼是半开的,能参加的宾客都事先筛选过,分都是比较解两个人的亲友, 可也不乏薄家的一世交,合作伙伴, 还有身居高位,对桩婚姻一直抱着好奇和不理解态度的豪门世家们。
人是彻底婚礼上开眼, 几度怀疑世界和眼睛,难以置信那个生意场上心思深沉难测,手腕又冷的薄时予, 竟然会是样对待妻子,放嘴含着估计都怕给弄疼。
有人感慨着上前敬酒,近距离看到薄时予坦然地弯腰,膝盖都折下去,庭广众仔细给新娘子『揉』脚腕,惊得愣半天说话,好不容易挤一句:“时予,我简直要不认识你。”
明明圈子提起他,一堆身价不菲的人都栗栗危惧。
薄时予确定沈禾柠不疼,又给她暖暖体温,才从容直起身,端起酒淡笑:“我什么样子,要看我老婆不。”
沈禾柠也喝酒,脸颊浮着胭脂『色』,才二十头的小姑娘酒后恣意,什么顾忌,她干脆把薄时予拉过来,扯低一点,他脸颊边轻吻,成功给她哥搅起波澜。
她扭过头直视对方八级地震的瞳孔,笑眯眯说:“还要取决于他老婆有有吻他。”
眼看着来敬酒的人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沈禾柠有点怕脚站久会疼,趁着薄时予不注意,她仗着裙摆够长,悄悄抬一会儿脚想缓缓力气,随即就看到她哥叫来江原低交代几句什么,接着转过身把她抱起来,提前离开晚宴现场。
沈禾柠忙推他:“还那么多人——”
薄时予垂眸看她,似笑非笑问:“有哪个比哥哥好看吗。”
沈禾柠原本还忧虑现场的心渐渐安定下来,明白哥哥是担心她的脚,就要带她走。
人一放松,酒精就趁虚而入。
天『色』早已经黑透,古意廊檐边一路延伸开去的琉璃灯映着男人优越清隽的侧脸,她有恍惚,某一刻好像真的身千年前,盛装嫁给从小最倾慕的人,繁华散尽后,她要迎来的是洞房花烛。
沈禾柠的身体忽然就软下来,酒力恰到好处的上涌,脸颊热得要点燃,她头上绾发的金钗有松,长发垂落,视线也开始朦胧。
她不再去看后面的热闹,只是盯着薄时予的眼睛,音随着他的走动略有颠簸:“当然谁也不能跟你比,那你现抱我走,是要带我去看……你最好看的样子么。”
薄时予脚步骤然一顿,手紧紧:“什么时候最好看?”
沈禾柠的酒一滴都白喝,比当初第一次强吻他的时候更无法收敛,她呼着温软的热气,勾着他后颈郑重回答:“肯定是洞房的时候。”
小新娘子时候多少有点晕,忘人间险恶,还咬下唇,靠近他耳边贴心告密:“都来得及跟你说,你老婆今天……不光外面是钗裙,面……也换件红『色』的小肚兜,中间还绣鸳鸯。”
然后沈禾柠就开始觉得不对,抱着他的人比刚才速度快不少,脸颊边掠过的风都更凉一点,很快凉就被车的热取代,她被压到椅背上,扣着下巴深吻,她被亲到酒醒,其他冲动更汹涌的占据意志。
薄时予拉过安全带把沈禾柠勒住,启动车直奔一条她不熟悉的路线。
“哥……去哪。”
“婚房,跟你洞房花烛。”
沈禾柠屏息:“不是城南馆?”
“城南馆让你伤心过,不配做你的婚房,”流彩的街灯晃进薄时予眼底,那隐隐决堤的深沉狂热无遁形,“哥哥给你准备新的,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住进去,就是咱们的家。”
沈禾柠的脉搏也失衡,直到被他抱下车上楼,红的婚床边一对喜烛因为她的倒下而光芒摇曳,她心跳的速度被推到最快。
打扮的新娘被卸掉头饰,黑『色』长发散满枕,繁复的衣裙领口被缓缓撕扯开拉低,『露』瓷白肩膀上细细的一条红绳,纤薄腰后打着脆弱的结。
红绸肚兜和孩子霜雪的肤『色』对比强烈,薄时予推开那散『乱』的裙摆,让她更多晃眼的白被照亮。
沈禾柠仰着头,脖颈线条绷紧,看到薄时予脸上比她想象中更无度的沉溺,他眸中的欲求已经坠破冷静,手上动作刻意放慢,一点点拨开那个并不复杂的结,每一下碰触都研磨她的意志力。
“宝宝,看清楚,我最好看的……为你发疯的样子,”他眼角被浸红,她难以忍受的临界,扯掉『揉』皱的肚兜,撞入开拓,她控制不住的失,哑说,“别睡,你要为我们的洞房花烛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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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禾柠自己挖坑,对她哥负半夜的责,到后来生理『性』眼泪流到下巴,被炙热的唇吻干,受伤的右脚也被掐着小腿抬高,任他为欲为。
几天婚假加上一个休的周末,沈禾柠就怎么离开过婚房。
她像是又回到被他囚|禁起来的那段日子,有其他人打扰,房子只有她跟他两个人的足迹,随时随地相拥亲吻,不顾一切纠缠索取,或只是靠一起做最简单的日常,也觉得被灌蜜。
沈禾柠盼着蜜月,可惜年纪小还上学,舞蹈学院给放婚假已经是破例,想马上去度蜜月是不可能,只能等到寒假。
薄时予医的教学任务去年全完成,因为校方和学生们的一再挽留,会不定期去做一专业讲座,时间不那么受限制,他圣安医院的年假也还留着,克瑞医疗的务可以远程线上处理,完全是陪着他的小妻子等待假期。
沈禾柠恨不得天天撕日历,入冬过完元旦不久,总算等到学校定放假的日子,她赶紧揪着一天的日历单页冲到圣安医院,拍到薄医生的办桌上,抬着下巴说:“麻烦薄医生尽快安排好时间,毕竟你老婆已经等不及。”
薄时予把日历好好折起来,眼底含笑地看她:“老婆,放假前你还有考试。”
沈禾柠的气势随即被砍半截,眼尾可怜巴巴一垂,慢吞吞绕过桌子,走到薄时予腿边,被他伸手揽住,轻车熟路坐上去。
“怎么办,”小狐狸无形的『毛』绒尾巴缠着他的腰,微凉鼻尖他脸上蹭蹭,“有几门课还复习好,薄老师能不能给补补课。”
薄时予摘下她今天背的学院派双肩包,把面写满的几本笔记抽来,不用看也知道柠柠尽掌握,她从小到达都因为课程考试为难过,根本就是单纯撒娇。
问题是薄老师特别吃一套,她每个小动作微表情都准确无误狠踩点上。
男人的手握住她,把她困腿上,椅子随着动作前,她就被不轻不重挤胸膛和桌沿间,脊背弧线紧紧贴着他。
沈禾柠心满意足,笑得眯起眼,头往后面靠,想贴到他肩上。
薄时予温柔按着她后颈,让她低头去看笔记,低磁音她而后近咫尺地响:“跟老师说说,哪不会,说不来要受罚。”
沈禾柠随手翻开一页,密密麻麻的复习重点背面,手写着小小的“薄时予”三个字,她还是改不掉少时的习惯,喜欢一遍一遍重复写他名字。
她戳着那字,无赖又嚣张地蹭蹭他手心:“就是薄时予门课,还上得不好……”
薄时予握住她的手,同时拉开身边带锁的抽屉,抽面一叠晦涩的专业资料,翻转到背面,竟同样是龙飞凤舞的“沈禾柠”,有已经力透字背。
沈禾柠一怔,想到他写下字的情景,心忽然烧沸,灼着各处感官,想立即转过去看他。
薄时予把她的脸轻轻扭过来:“老师倒是把沈禾柠门课上得很好,可以教教你。”
他低下头,吻压着她,她眼帘也泛起红,微张开唇回应,谁知道办室的门会个时候被人敲响,等不及回答就冲动推开,结果当场僵原地。
现是下班时间,薄时予『揉』『揉』沈禾柠的头,错开唇平静地望门口。
隔壁的任领着一堆年轻医生,不约而同地满脸涨红,艰难吞咽,后脊发寒,任头脑一热,脱口而问:“薄医生,忙,忙吗。”
后面年轻医生们急得要跺脚,话问的,你说忙不忙!
薄时予弯唇笑,顺顺沈禾柠的脊背,温文尔雅地答:“忙,我学校快要期末考试,我作为她家教,帮她补习。”
句话堪称无差别攻击,已婚,超甜,老婆还年纪小到上学考试,离异的任加上一群单身狗年轻医生身受重伤,含泪给他关上门。
舞蹈学院的期末考试为期三天,先是文化课,再是专业课,最后一门专业课考试结束的时候,练功房都是学生们欢呼。
只有沈禾柠不舍得浪费一秒,抓紧时间拎起包就往外冲,家一看情况自然知道是谁来,急忙挤成一团去看薄先生,此起彼伏逗着沈禾柠:“小沈老师跑么快,薄先生又不会丢——”
沈禾柠是同学中造诣最高的,经常给家指导,就都爱么叫她。
沈禾柠也跟着笑。
门一打开,她脚步生生停住。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就站走廊的窗边,深『色』衣上有微微湿润的痕迹,是融化的薄雪。
他手握着一束稀有玫瑰,指节上还挂着一盒粉蓝包装的草莓小蛋糕,样少心的小礼物,跟他高的身形既格格不入,又难言的协调自然。
薄时予瞳中映着清润天光,朝考完试的爱人抬起手臂:“小沈同学,要不要跑着过来,尝尝蜜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