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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七十四章富婆也有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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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 在颜芝仪自告奋勇的帮助,陆时寒也并没能多早睡觉。

万籁俱寂,其他人概都入了香甜梦乡, 唯有主人睡的上房点起了一盏灯,房门半遮半掩。

屋里只剩颜芝仪一人, 她时眼神呆滞靠在床头, 身上披了件外衫,显然并不是她自己披的, 为她右手正僵硬的停半空中,收也不是抬也不是,仿佛这根本不是她自己的手。

一刻钟, 她还在公无私的为失足少男提供人道关怀,嘴上说不要的陆时寒态度也一步步软化,发展到最后甚至小声开始指导起她技巧要点。

她毕竟只有满脑子的理论知识, 一上手还是很懵『逼』的,还真以为那玩儿跟小黄文写的那样,是个怎么玩都玩不坏的铁棒,上来动作简直豪放到近乎粗暴, 搞得陆时寒不得不暂时放内无处安放的悸动和欢喜, 红脸细若游丝的指导起来。

他算是男『性』中比较罕见的禁欲系了。

同窗友人们结伴上青楼的时候,陆时寒全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只读圣贤书,考上状元娶了美娇娘,也没有像人们想象中的夜夜笙歌, 陆时寒一如既往对自己要求严格,并不放纵享受,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冲动。

有些生理本能是生俱来的, 一味压抑这种本能并不可取,有个成语叫堵不如疏,所以陆时寒偶尔也会自己解决。

尤其是成亲以后,陆时寒看似对妻子如止水,仔细观察就知道,每隔三五,陆人沐浴更衣的时长就要赶超颜芝仪一次。

熟能生巧,成亲以后,陆时寒在这方面的技巧堪称突飞猛,已经有了质的飞跃,竟然到了还可以出声指导颜芝仪的地步。

而颜芝仪除了对她正经该学的东西兴致缺缺,越是没多用处的技能她越是积极主动,于是一个认真教,一个用学,渐入佳境。

然后不知道她碰到了哪里,一切突然戛然而止,那一刻世界仿佛都静止了,颜芝仪觉得她人无了,无了,了……

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陆时寒整个人都像被火烧了,从脖子红到耳根,慌不择路的跳床披上衣服,语无伦次说了句他出去打水来清洗就跑路了。

跑路之还记得给颜芝仪也披件外衣防止凉,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无语。

可他离开的时也太长了吧,连神游天外的颜芝仪都感受到了时的流逝。

不过也有好处,等陆时寒终于“翻山涉水”般把水送过来时,他们都已经冷静了很多,至少面上看不出一刻钟他们是如何的尴尬局促。

颜芝仪还主动坐直了些身子,已经做好了自己把身子探出去清洗双手的准备,陆时寒却体贴的拧了帕子递过来,她接过发现帕子是温热,才惊讶的问:“寒哥出去这么久,是烧水去了吗?”

陆时寒轻轻嗯了一声,“水温够吗?”

颜芝仪想象了他半夜轻手轻脚、做贼一般去厨房点火烧水的样子,感动的说,“最近天不冷,直接打井水就好了,烧水还得先把灶炉点燃,多费事啊,明儿还杨妈说不定还要问咱们为什么半夜去点火。”

陆时寒想说为她做这些并不是麻烦,就听见她继续道:“寒哥真觉得抱歉,次别弄这么多了。”

要不是发生的太突然加上量这么,她也不需要半夜爬起来洗手洗脸了,用帕子擦一擦就完了。

陆时寒:……

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他无语窘迫,呆了半晌才轻声说:“仪儿若是不喜欢,回就不用管我了。”

颜芝仪一听就抬起了头,“要不寒哥看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陆时寒:……

有些事情只会食髓知味,一旦开了头就再也无法拒绝了。陆时寒最后当然没能看颜芝仪的眼睛重复一遍,反而难得这么殷勤主动的接过帕子帮她清理起来。

陆时寒体贴细致,把颜芝仪每一根细嫩手指再擦拭过一遍,把弄脏的帕子也洗得干干净净,才端起木盆温声叮嘱道,“先歇,我出去水倒了,去去就回。”

他就这么若无其事跳过了那个话题,颜芝仪便知道他不可能真拒绝这种好事的,忍不住在里轻哼,呵,男人。

不过陆时寒这回并没有让她等太久,出门不到一分钟就回来了。

他背过身去拴门的时候,颜芝仪才放的躺被窝里,一刻,陆时寒也吹熄了蜡烛来到身边躺,微侧过身子伸出手,就把她搂了怀里,动作自然娴熟的抚背安抚:“睡吧。”

颜芝仪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很习惯甚至是享受这样的姿势和安抚,哪怕今夜已经远超平时睡觉的点,她依然睡了个安稳舒坦的美梦。

只是相应的,第二天起得也比平时迟,醒来的时候房里毫无外只有她自己。

陆时寒的假期已经过去,依然天不亮就去上班了。

是晚睡早起的陆人面上看不出任何睡眠不足的疲态,班回来依然神采奕奕,仿佛练就了什么采阴补阳法,容光焕发的问颜芝仪,“仪儿想去外城逛集市,还是去内城的瓦肆瞧瞧热闹?”

颜芝仪还挺犹豫,“觉得呢?瓦肆的表演越到深夜越精彩,周围看客也是最多最热闹的时候,咱们去了哪里,可能一时半刻就回不来了。”

她虽然把选择权给了他,陆时寒却一听就知道她还是想去瓦肆瞧热闹的,便笑道,“晚些回来也无妨,这种盛会不是每都有,还是不要错过了才好。”

颜芝仪也是这么想的,当即高兴起来,“好啊,那就去瓦肆,其实上午午我们都去外城看过了,除了赛龙舟精彩些,真论吃喝玩乐,还是内城更专业。”

陆时寒含笑点头,“那便早些出发吧,晚膳也可在外边用。”

“好。”

他们家没有交通工具,去哪儿都是靠两条腿,为过节不忍把两个最小的孩子关在家里,带上他们出门,几个人为了照顾小家伙的小短腿,都放慢了脚步,其说走路倒不如说是散步。

颜芝仪和陆时寒并肩走在队伍面,也并不赶时,一路有说有笑好不悠闲。

聊了会儿,颜芝仪才想起了昨天冯夫人说的喜事,拿出来问陆时寒,而陆时寒也的确没让她失望,当即笑道,“师母说的应该是四公子的婚事。”

在带她去冯府做客之,陆时寒就简单介绍了他所知的冯府基本情况,比如冯人有四个儿子,老二老三是庶出,老和老四是嫡出。

他说这个当然不是为了肤浅的八卦,而是想让颜芝仪在冯府后宅里有个数,能更好的跟女眷们相处。

毕竟他们到了冯府是要分开的,颜芝仪得去后宅女眷那边报道。

偏偏陆时寒接触最多的人只有冯人和三公子四公子——冯人的长子次子如今都外出做官去了。

而冯府的后宅中,陆时寒唯一见过的就算冯夫人了。

从他第一来到冯府拜见,冯人让他私只管称呼老师,陆时寒也能感受到老师对自己越来越亲近袒护之,师生感情渐浓,冯家其他人自然也越来越亲近,冯夫人昨晚问颜芝仪他为什么没去给自己请安,并不是单纯打趣她,本身陆时寒每回登门和离开,都会去给冯夫人请个安的。

一为师终生为父,那冯夫人这个师母自然也不光嘴上叫得好听。

陆时寒知道,老师和师母都是宽和慈祥的『性』子,尤其是师母,从第一次见面就对他嘘寒问暖,像个母亲一样关他们在京城的生活,十分忧虑他们小两口会遇到难处,没有长辈帮衬以至于不知所措,也曾提过让他带仪儿一块来家里玩。

可他依然不敢指望冯夫人帮他处处留照顾第一次登门的妻子,她不是需要关照所有宾客的女主人,还是位长辈,没有让长辈照顾晚辈的道理。

他猜测师母应该会让儿媳『妇』关照仪儿,于是这就面临一些复杂的关系问题。

冯家除了陆时寒应该称之为小师兄的四公子,其他三位都成家了,其中师兄在江南富庶之地任父母官,出发时便带上了妻儿一同赴任,二师兄却是在山路崎岖险峻的蜀地,不方便带上家眷,而二房仍然住在京城冯府。

虽说二师兄和三师兄也是在师母膝长的,二师兄能和师兄一样考中士入朝为官,说明府上对他们的教育不曾厚薄彼,陆时寒更是亲眼见到了还在准备会试的两个小师兄,是如何被老师严厉管教的,他们吃穿用度和『性』情习惯,也不曾表现出明显的嫡庶尊卑。

可陆时寒不确定后宅女眷之,是否会为身份的不同出现龃龉,他不想让颜芝仪牵扯任何争端之中,哪怕只是懵懂被别人当作唇齿交锋的筏子也不行,于是一早就给她说了这些情况。

现在她主动说起冯府的事,他关切问起来,“对了,昨还没问仪儿,昨在后院一切可还顺利?”

“顺利啊,冯夫人对我十分关照,拉我说了好久的话,还让三嫂带我认识其他人。”

一听她的称呼,陆时寒便也放了些,笑道:“看来仪儿跟三嫂相处不错。”

颜芝仪想和气待人、随时随地笑盈盈的小姐姐谁会不喜欢呢,更何况冯三少夫人昨天还跟她说了不少八卦,她点头道,“我觉得师母也更喜欢三嫂,很多事情都叫三嫂做,三嫂平里应该没少给师母打手。”

相比冯三少夫人的长袖善舞,冯二少夫人就没什么存在感了,全程不争不抢、不吵不闹的坐在那里。

不过颜芝仪觉得就目来看,这位也不像是难相处的,可能就是单纯有些自闭,至少风头都被妯娌抢走了,二少夫人也没点酸言酸语。

这么想,她总结道,“二嫂瞧也不错,想来冯人他们很看重家人的品行。”

陆时寒颔首道,“我虽未能见到师兄和二师兄,跟三师兄四师兄却常常接触,小师兄才华横溢,只比我半月,却比我早一年考中举人。只是老师觉得他『性』情不定,有压一压,今年才没有我一起参加春闱。而三师兄比小师兄六七岁,眼瞧就要一同场春闱,依然小师兄相处融洽、毫无怨怼,足见其胸宽阔之开阔。”

颜芝仪听出来了,他对冯三公子的人品很倾佩,平里却是跟冯四公子相处更为顺。

毕竟年纪相仿都是才子,气相投也正常,于是她顺势把歪掉的话题拉回来,“寒哥知道四公子成亲的对象是谁吗?”

“听闻是沈家的千金。”

颜芝仪知道,陆时寒要是介绍她全然陌生的事物,势必会为她讲解一番,而现在简简单单一个沈家便不再多言,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沈家是她听说过的。

再结合一他的用词是“千金”,说明这个沈家是高门户,颜芝仪稍微一想就有了猜测,“是不是同我们一起京的沈小姐的那个沈家?”

陆时寒欣慰点头:“仪儿果真聪慧。”

颜芝仪却没在他的彩虹屁,这事巧得她忍不住喃喃自语,“怎会如巧合?”

“也不算巧合。”陆时寒解释道,“沈家故去的老太爷官拜吏部尚书,正是老师的上峰,曾对老师有提携之恩,两家的婚事,也是沈人在世便定的。”

“而且小师兄定亲的,未必就是我们见过的那位沈小姐。”

咦,这倒是颜芝仪没想到的,她不眨了眨眼睛,“沈家有很多年龄相近的姑娘吗?”

陆时寒无奈摇头,“这我如何能知道?”

颜芝仪对这个答案也没多失望,她还在期待的说,“若是我们认识的那位沈小姐就好了,虽然他们家规矩过于森严,可沈小姐教养极好、地善良,应该是个好相处的人。”

沈小姐和丫鬟们临时为小六儿兄妹赶制的鞋子,他们至今仍在穿呢,当初这个举动让颜芝仪对她颇有好感了,还有些遗憾没能交上朋友,如果沈小姐成了他们的“四嫂”,岂不是顺理成章一块玩耍了?

陆时寒谨守男德本分,颜芝仪对小姐姐赞不绝口的时候,他不置可否,等她说完了才笑道,“那仪儿有空便多去府上走走,说不定师母一高兴,就私给透『露』了呢。”

他的话题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在别的女子身上。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颜芝仪完全没留陆时寒对小细节的讲究,只是顺他的话题说去,“师母不透『露』也没关系啊,再过两个月不就见分晓了。”

陆时寒无奈摇头,“仪儿越来越机敏了。”

颜芝仪昂首挺胸接受了这份赞美。

再热闹的节也有过完的时候。

随集市和瓦肆渐渐恢复到节的模样,颜芝仪也就不再每天兴致勃勃拉陆时寒出去看热闹了,于是想起了她的笔友。

她跟林婉之虽没能约上见面,平均两三天也会有一封书信来往,算是相处得很愉快,最近为都在过节,已经六天没通信了,颜芝仪正想要不要按照陆时寒的建议,主动帖子去拜访一新朋友,却先接到对方的书信,信中邀请她去某茶楼喝茶谈。

林婉没有按照之说的请她去家里做客,颜芝仪稍微有点外,穿越这么多年第一次被女『性』朋友邀请去外边喝茶,也是非常新奇的体验,这会让她想起上辈子跟同学闺蜜课后去买『奶』茶逛街看电影的惬时光,所以她很快给了回信,到了第二天,更是准时带百叶和秦海去赴约了。

若是去董家,颜芝仪只带上百叶就行,听说她们去外边的茶楼,陆时寒便温和不失坚定的让她把秦海也带上了。

陆时寒的原话是秦海可以送她去,等她跟董夫人碰上头,他就退出来,到包厢外面或是楼候都行。

颜芝仪知道他是安她的安危,自然不会反对,当然不会有什么小情绪,就这样兴致勃勃在两人的陪伴去了那家茶楼。

茶楼坐落在外城,位置却很好,在风景秀丽的河边,秦海帮颜芝仪租了辆马车,到茶楼门口她才从车上来,就瞧见了门口的堤岸和垂柳,里觉得林婉果然很有品位,挑选的茶楼虽然不在内城,环境却这般清幽。

他们了茶楼说要寻一个雅,当即就有掌柜模样的人迎了过来,“是陆夫人吧?小人这就领您上去。”

颜芝仪便也笑道:“董夫人已经到了吗?”

“是的,比您早半柱香到的。”

说话他们已经到了三楼最里侧的雅,掌柜的在门口唤道,“夫人,贵客到了。”

一秒便有个丫鬟亲自来开门,朝颜芝仪盈盈行礼,“见过陆夫人。”

这丫鬟一边侧身把人引雅,一边很熟稔的对掌柜道:“先去吧。”

颜芝仪这时才觉得掌柜和丫鬟的态度都有点耐人寻味,刚好林婉也上过来拉她,虽是第二次见面,态度却已然十分亲近了,“妹妹过来这边坐,正好能看见江上的风景。时楼还没说书先生,我便挑了个靠窗的雅,若是妹妹不想看风景,更想听故事,也可以请女先生上来讲。”

颜芝仪欣然接受了林婉的邀请,去窗边她一起欣赏风景,真实夸奖了一番这里的风景和绝佳的观赏视野,接才好奇问,“林姐姐常来这里喝茶吗?”

看掌柜和林婉丫鬟的态度,要说不是常客就奇怪了。

出乎料的是林婉竟然摇头了,“不瞒妹妹,我也才来第二次。”

颜芝仪刚“咦”了一声,林婉接道:“这里是我娘家的产业,如今已经成了我的嫁妆。”

颜芝仪脸上的惊讶立刻被惊叹所取代,当时就想说“土豪我们做朋友吧”,林婉却还有些不好的样子,“我只是觉得这里楼上的风景还不错,茶点也可以,希望妹妹不要介。”

“怎么会呢。”颜芝仪当时就握住了她的手,脸上写满真诚,“从我第一次见姐姐就觉得十分亲切,想来我们上辈子定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姐姐千万不要把我当外人,还有这样的嫁妆产业尽管带我去见见世面。”

这样她就可以蹭吃蹭喝,多爽啊。

林婉没注到异父异母这几个关键字,还以为她里真把自己当亲姐姐一般亲近,一时竟有些感动和愧疚,摇头,“可能要让妹妹失望了,我嫁妆中真正值钱的也就这座茶楼。”

要不是丈夫成了探花郎、入翰林院,这座茶楼也到不了她这个庶女名。

颜芝仪不知道她中所想,真实的说,“在京城拥有这偌一座茶楼,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产业,姐姐已经强过许多人了,我方才只是玩笑,姐姐千万不要放在上。”

说她加了一句,“像我跟寒哥还在为买宅子发愁呢。”

她越是这么坦然,林婉越是感慨,终于道:“陆人绝非池中之物,如今只是一时蛰伏,往后总有妹妹的好子。只是妹妹这般阔达开朗,倒让我有些自惭形秽了。”

颜芝仪眨了眨眼睛,差点就脱口而出问富婆有什么烦恼了,她觉得自己要是这么有钱,每天躺床上数钱就够快乐了,应该没有机会体验人愁苦。

不过她即便没有问出口,林婉也决定吐『露』实情了,“原是说好请妹妹去家中做客的,最近有些事情耽误了,家中有喜,一时半刻可能无法好好招待妹妹。”

有喜事?颜芝仪惊讶过后,识看向林婉的肚子,她觉得林婉夫妻年纪轻轻,肯定是没有儿子要成亲的,这个喜事多半是怀孕什么的。

不等她开口,林婉摇了摇头,“是家中一位妹妹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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