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五十七章是夫唱妇随也是妇唱夫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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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误会了。”陆时寒无语过后, 还是很坦诚的笑道,“若只是一零嘴小食,应也无伤大雅。”
“那就好。”颜芝仪松了口气的同时, 又忍不住吐槽起来,“王府不让外人送吃食, 是怕下毒吗?可是世子在咱们家吃了饭喝了酒, 这天回家都活蹦『乱』跳的,难道还不能证明咱们是安全可信的吗?再说哪有人这么傻, 在己送的东西里下毒。”
这跟在警察局里偷东西有啥区别?
陆时寒看她不服气的小模样,又好笑又无奈,便也耐心跟她讲其中的利害, “咱们然是清可信的,王府中人也知道,可就怕有人在中途动什么手脚。而且亲王府规矩森严仅次于宫中, 但凡入口的东西都要慎之又慎,从外边送进去的吃食,哪怕无人下毒,可要是让主子吃了有任何疼脑热的地方, 对这吃食经过手的人全都要受到拷问甚至是责罚, 这伺候的人也只能加倍小心谨慎。”
颜芝仪眨了眨眼睛,总结道:“所以世子可以放心在外边吃,但送去王府的东西就必须经过层层筛选检查?”
陆时寒欣慰颔首,“仪儿聪慧机敏。”
颜芝仪却并没有被称赞的喜悦,她觉有一点点失望和扫兴, “那这么说只要是吃食都比较敏感,还是想想回赠别的吧。”
她本来是兴致勃勃想让楚原璟跟陆时寒一起世面的,但是比起在未来皇帝面装『逼』的恶趣味, 不给己和老公添麻烦才是最要的,她已经打算放弃这个绝妙的点子,实在想不到回礼的话,就让陆时寒个儿送诗词文章好了。
陆时寒反而还在安慰她,“只是小零嘴就无甚大碍了,仪儿想送便送,这世还没有正无『色』无味的毒『药』。想来世子不会吃太多零嘴,然也吃不出『毛』病。”
颜芝仪不由的附和道,“正好我想给世子送的只是锅巴虾片,要是有人在其中动手脚,都不用尝,一闻味道怕不是就能现端倪。”
陆时寒认同点,“就是这个理,仪儿也不必太过小心。不过虾片又是何物?”
锅巴他还是知道的,家中煮饭熬粥偶尔会吃到,味道其实还不错,即便没别人家专门做锅巴零嘴,可仪儿确实不乏奇思妙想,她会有这个想法倒也不算奇怪。
但虾片他却是闻所未闻,说不又是她个儿琢磨出来的,陆时寒不由好奇起来。
看他感兴趣,颜芝仪也美滋滋吹嘘起来,“虾片又香又脆可好吃了,炸虾片的过程也很有意思,保管让寒哥大开眼界。”
装完『逼』又详细介绍做法,“这虾片主要是用虾和团粉,把虾剥壳剁成泥,加入姜葱水去腥,然后把团粉『揉』进虾泥中,要『揉』成柔韧有弹『性』的长条,上锅蒸一个时辰,把虾团蒸熟蒸透了,晾凉后就切成薄片,要越薄越好,等虾片中的水份完全被风干,就可以下油锅用小火炸。”
说到最后,颜芝仪竟手舞足蹈给他比划起来,“这么个小小的虾片,一下油锅就会膨胀两三倍,可好玩了。”
陆时寒倒没觉炸过的虾片膨胀有何稀奇,但他喜欢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那我一定要瞧瞧,想来分有意思。”
颜芝仪笑眯眯:“明日就可以瞧了,虾条刚刚蒸好,等凉透去切片,晾到明天中午应该就能下锅炸了。”
她这么一说,陆时寒才依稀闻到了虾的味道,但是院中檀香味过于浓郁,在她说之他也不确定这就是虾味。
陆时寒其实觉按照她介绍的过程,做这道虾片未免过于复杂繁琐了,但她喜欢的东西,他从来不说麻烦,只是握着她的手关切道:“制作过程这般复杂,让仪儿辛苦受累了。”
“不辛苦,我只是动动嘴皮子,都是杨妈他们一手『操』持的。”
连秦海和小六儿都被叫进出厨房帮忙剁虾泥了,颜芝仪却是一点没沾手。
陆时寒:……
虽然对她这志意满的反应感到疑『惑』,他到底还是欣慰点,“没受累就好。”
话是这么说,握在掌心的小手却再也没松开过。
颜芝仪也乖乖任他牵着,顺便兴致勃勃跟陆时寒商量起明天的菜单,“宴客就吃拨霞供好不好?这样可以顺便去买河虾和鱼,剁成泥做虾滑和鱼丸,放锅子里一起烫着吃,然兔肉和羊腿肉是一定不能少的。”
拨霞供就是颜芝仪认为的古版火锅,跟清汤火锅一模一样的吃法,它最初是明来涮兔肉和青菜,“拨霞供”这个名字也是由红『色』兔肉在汤中翻滚而名,不过大齐的百姓尤其是上层会从来不缺乏创新,拨霞供被有钱人士追捧,展到现在可以用来涮各种肉菜,例如牛羊鹿肉就是它的好搭档。
然兔肉依然是拨霞供必不可少的食物。
但也许是饮食习惯差异和交通不便的缘故,在京城风靡一时的拨霞供,颜芝仪在江州都没吃过,也可能是她在江州五年多,跟着家人一起去酒楼的次数都寥寥无,错过了很多美食,还天的以为古没有火锅,初到京城的天,跟着陆时寒满大街的寻访美食,她才确定他说的不夸张,京城的应有尽有。
他们第一次去吃拨霞供,就是在京城有名的一家老字号,锅子标配的兔肉和豆芽外,还有道菜品供挑选,陆时寒推荐加了份羊肉和小青菜,个人围着锅子吃热火朝天,虽然没有牛油辣锅那样劲爆过瘾,可时隔这么多年再吃上火锅,也足够让颜芝仪热泪盈眶了。
那顿饭吃颜芝仪颇为念念不忘,总惦记着下回还要去吃,某天逛街刚好看到一家铺子有煮拨霞供的锅卖,其实天气渐热已经错过了吃拨霞供的最好季节,毕竟古是没办法让他们一边吹空调一边吃火锅,但颜芝仪还是机立断把锅买回家。
现在也是逮着机会就想让它派上用场。
陆时寒也赞同的点,从更体贴的角度出,“吃拨霞供只需要处理一下食材,不需要炒太多菜,如此仪儿也可以轻松一。”
颜芝仪却很有经验的摇,“明儿加上咱们己有人,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小小的锅子就有寒酸了,拨霞供只能算一道菜,还是要再多炒道大菜,大家一边吃一边涮肉,这样即热闹又能让客人吃开心满足。”
陆时寒一脸受教的说,“我方才太草率了,还好仪儿虑无不周,才没有怠慢客人。”
颜芝仪这回被他夸浑身舒坦,还要谦虚道,“我知道寒哥是因为更在意我,才会关心则『乱』,你放心吧,我都跟杨妈百叶商量好了,比平时多炒个菜而已,不会很累的。”
“也不必事事都己准备,开饭可以让秦海再去街上买熟食小菜回来。”
颜芝仪然不会拒绝他的体贴,美滋滋答应下来,“好呀好呀。”
陆时寒看着她无忧无虑的笑脸一时出了神,久久没有接话。
过了片刻,颜芝仪也现他看己出神的眼神,还以为他是沉浸在己的美貌中无法拔了,忍不住出打断:“怎么了?”
万万没想到,陆时寒直接被她问叹了口气,然后拉着她的手往秋千架旁,“有件事想同仪儿通个气。”
颜芝仪:???
竟然不是为她的美貌失神,颜芝仪觉就很离谱,但陆时寒难这样愁眉不展,她都险被吓一跳,也顾不上那点失望了,乖乖被他拉着去秋千坐下,已经做好了他会说什么爆炸『性』消息的准备。
然后,颜芝仪就看到陆时寒酝酿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说,“同僚不知为何误以为我在家夫纲不振,明日若是他们拿这个打趣,还请仪儿多担待……”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这的是误解吗?”
陆时寒:……
看着他写满了无言以对的神情,颜芝仪非但不心虚,还捂着嘴偷笑了半天,在陆时寒忍不住即将振一振夫纲才止住了笑容,不是很诚恳的道歉,“我开玩笑的,寒哥不要介意。”
不等陆时寒接话,她随即正『色』道:“不是,寒哥的同僚怎会对我们造成如此匪夷所思的误会?”
现她脸上确实写满了不解,陆时寒不由松了口气,心想现实还是要比他想象的情况好很多,仪儿并没有因此就沾沾喜,反而更多的在为他鸣不平,说明他在她心目依然大伟岸。
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陆时寒放松之余,脸上也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微笑,“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们以为我总是拒绝他们去酒楼听小曲的邀请,是因为顾忌你才不敢的。”
颜芝仪歪了歪,第一反应然是怀疑,原着里男主同样这样洁身好、从不跟同僚好友出入风月场所,但也没被人成妻管严过啊。
不过她也很快反应过来,原着里他这时候都没结婚,然不会被成妻管严,男主的同僚都觉他恃才傲物、孤清才不跟他们玩,所以他们也不带他玩,以至于很长时内,男主跟翰林院同僚都关系平平。
现在因为她的存在,陆时寒不合群的行为非但没引起同僚的不满,那翰林院的老学究大概还很同情怜惜他的遭遇,这么阴差阳错,反而让陆时寒人缘变特别好。
颜芝仪就觉挺有意思。
但她觉有意思,事人应该会比较困扰,这种委屈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于是贴心的问道,“寒哥让我多担待,是希望我明日帮你澄清解释一下吗?”
万万没想到陆时寒竟然拒绝了,而且是不假思索的那种拒绝,“这种事情向来是仁者仁智者智,他们既已有了己的看法,我们若是着急澄清,反倒容易被成欲盖弥彰,不如就顺其然吧。”
虽然他说的很委婉,也有理有据的样子,本质却是无意澄清的态度,这反常举止让颜芝仪原本压下去的念又一次浮上心,她最终忍不住问出了,“所以寒哥的不是夫纲不振吗?”
陆时寒:……
没想到兜了个圈,竟然还是这个结局,但他竟然一点也不意外,平静反问:“这个答案,难道不是仪儿最清楚吗?”
颜芝仪眨了眨眼睛,她会有这个怀疑,然是因为内心觉外界的猜测有两分道理的,加上陆时寒丝毫不急的态度把她整『迷』糊了。但如果他是妻管严,那她铁定也是夫管严,她觉还挺美,把靠在陆时寒肩上总结道:“咱们俩既是夫唱『妇』随,同时也是『妇』唱夫随。”
陆时寒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点:“仪儿总结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