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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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情况虽然紧张, 但是这种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最多就是随着二皇子的出现，皇子之间的派系竞争开始了。如是他的皇子, 能竞争不过大皇子，毕竟任家的势力很大。是出自沈家的皇子就不同了，毕竟有元皇后的这一层关系。

不过也因为这件事，杜科也回京了，皇粮加盟计划另外派了一个人过来。

这会儿, 杜科和杜老爷下棋。似下棋, 际上分析当朝的局势。

杜老爷：“这件事你怎么？”

杜科道：“我怎么不重要, 反正我也熬不过结局的。所以，父亲也不用为这件事担心。”

杜老爷忍住笑了：“说的也是。”他们的年纪比皇上还要大了, 所以太子之争的确不关他们的事情，基本他们去了，皇上都还。只要皇上还, 他们做坚定的保皇党，那么最后谁成为储君，他们也不到了。不过：“皇上这次大张旗鼓的给二皇子名分, 上去对二皇子非常的重。皇上对元皇后一片情深, 这如爱屋及乌的话，对大皇子来说, 能不是个好消息。”

杜科：“这京城平静不久, 又要热闹起来了。还是秦放好, 躲云襄县里，京城的时候也牵连不到他。”

杜老爷：“那倒未必，他手中有huo『药』，就皇上到时候如何安排他了。你觉得他如调来京城, 会被安排哪个位置？到明年年底，他三年任期就满了，到时候以他的功绩，肯定被调来京城，除非皇上有他的安排。”

是啊，方官员都是三年挪一挪的，不似他们这种京官，如此想来，从去年三月到明年年底，秦放还真的任期三年满了。想到这里，杜科蹙眉，如秦放被调来京城，哪个位置适合他？

杜太爷：“有想到？”

杜科：“秦放现是正五品武德将军，如挪一挪的话，以他的功绩平调到京城不能，如平调的话，只能是京郊指挥营、五城兵马司，要么上调，而京城的武将中，能官级从四品往上，且有权的……他有能来兵部，也有能皇宫。皇上对秦放很是信任，貌似比我这个当老师的还要信任。”

杜老爷道：“我说过，这个秦放是个有运气的人。”而有运气的人，没有人会不喜欢。

杜科没有应声。

京城的情况不管怎么样，暂时延伸不到云襄县。

将军府的人最近都别紧张，因为他们的夫人要生了。从下人到主子，没有一个不紧张的。好些人感怀秦家恩情，都希望杨海燕这一胎生个儿子。别说别人了，就是莲嬷嬷也是这样希望的。

对女儿再是宽厚的人家，也希望头一胎是男的，这是古代人根深蒂固的思想，谁也改变不了。像秦放这样每天想着有个闺女的人到底不多。而事上，秦放也是不担心儿子女儿的，反正他有四兄弟，就算他没有儿子，下面还有弟弟们呢。所以这种情况，秦放就别想要一个闺女了。

这几天秦母没去皇粮工厂了，工厂的事情交给秦父管着，秦母每天家里，以防儿媳『妇』生的时候，她不，她也是担心儿媳『妇』有意外。别说秦母，就连秦放这几天都不去军营了，他也担心媳『妇』生的时候他不，他要做第一个见闺女的人。也希望闺女睁开眼第一个见的人是他。

不过秦放不知道，刚出生的孩子，哪里能睁开眼睛人？

杨海燕的胎是晚上，这天晚饭后，夫妻俩照样消失散步，散步的时候，杨海燕突然觉得肚子疼了，她抽了一口冷气：“秦放……秦放我能要生了。”她只有紧张和生气的时候会叫秦放的名字，平时都是叫他相公的。

秦放一把抱起她，紧张道：“来人，快叫稳婆和李姑娘，夫人要生了。”稳婆早就请来了，这几天都住将军府。但是稳婆不懂医术，所以杨海燕又邀请了李姑娘来助阵。不仅李姑娘，就是李大夫也会屋外等候。

等秦放抱着杨海燕到屋子里，放下人，稳婆和李姑娘就到了。他们请的是全县城最好的稳婆，而且还请了个，就怕一个出意外。

李姑娘和稳婆一道院子里，秦放就道：“你们快来。”不仅稳婆和李姑娘来了，就是秦家人也陆陆续续到了。

稳婆和李姑娘到了屋内，李姑娘把脉，稳婆检查杨海燕的情况。随后稳婆道：“将军，夫人还没生，还需要一会儿，不如您去外面等着？”

秦放道：“不用，我这里等着，你们不用管我。”

稳婆：“是……”稳婆向杨海燕，“夫人，『妇』人生产，男子不适合里面，您？”

另一个稳婆道：“不是，『妇』人生产，男子屋里，会坏了男子的运道。”

秦放道：“闭嘴，不用跟夫人说这些，你们只管做自份内的事情。”他一个战场上出来的人，从来不信这些。如见了血就会坏了运道，走了霉运，那他以前杀过的敌人不只一个。叮嘱完了稳婆，秦放又对杨海燕道，“燕燕，你别听他们的，你别怕，我就一边陪着你。”

杨海燕自然不信稳婆说的这些话，现代都有丈夫陪产的，况且，她也想要秦放陪着她的。女人辛苦的生孩子，男人就该知道。她虚弱的笑了笑：“有相公，我就有力了，我相信相公，只要有相公，我就什么都不怕。”她也不说要秦放留下的话，只说他是她的力。

然，听到自家媳『妇』这样说，秦放就越加不想离开屋子了。

稳婆是老百姓，秦将军说不出去，她们自然不会再说什么。李姑娘是大夫，也没有稳婆的那套想法，她觉得夫人生产时，将军能陪着她，他们之间的感情叫人羡慕。

秦『奶』『奶』和秦母屋子外等着，秦爷爷院子外等着，这里是内院，所以他就没来了。不仅他没来，就是李大夫也和他一起等着，不过需要李大夫了，李大夫会去。

李大夫秦爷爷走来走去，他安慰道：“老爷子别紧张，草民每个月都有给夫人请脉，夫人的身体健康，胎儿的身体也很健康，所以夫人这次肯定会平平安安的。”除非有意外发生。

秦爷爷嗯了一声。他是过来人了，秦『奶』『奶』生了这么多个，他从紧张到习惯。是习惯之后，秦母生孩子的时候，他也紧张过，因为秦母生的是长孙，对秦家来说意义是不同的。至于后面的孙子孙女出生，他倒是很淡定了。

是这次又不同，这次孙媳『妇』生的是曾长孙，是曾孙辈的第一个，他又开始紧张了。

秦母外面，一直没见秦放出来，她忍不住道：“阿放，你媳『妇』怎么样了？”

秦放屋内道：“还等着，还没生。”

秦母：“那你快出来，『妇』人里面生孩子，男子不能里面。”

秦放：“我不出来，我陪着燕燕，我出来她会害怕。”

秦母：“……”她觉得以儿媳『妇』的见识，肯定是不会害怕的。

秦『奶』『奶』道：“让他里面吧，没有见燕燕平安的生下孩子，他会害怕。”他们家也不是那等大户人家，长孙想产房就让他吧。虽然秦『奶』『奶』也是希望长孙出来的，但是想到尼姑说过，长孙媳『妇』是有福之人，所以她也就不意这个了。

杨海燕的肚子一阵阵的抽痛，从一点点的痛，到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双眼都红了，不过没有哭出来，只是哽咽着声音问：“孩子大概要多久以出来？”这比大姨妈来时肚子痛严重多了。

稳婆安抚道：“夫人再忍忍，快了……”

说起来，肚子疼的时候，时间过的别慢。有好几次，杨海燕都想让自疼晕过去，但是她不能。她就怕疼晕过去了，待会儿孩子要出来的时候没力气。所以每次要晕过去的时候，她都会用用指甲戳自。

秦放着，一颗心砰砰砰的跳，他的额头上也渐渐冒出了汗，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觉得自的肚子也渐渐抽痛了起来，能是晚上吃坏肚子了。是，他仅仅是肚子痛，也没有想去上厕所的感觉。

他因为疼肚子游神的时候，他听到杨海燕叫他：“相公……相公……”

秦放一个回神：“，我。”

杨海燕道：“你帮我把盒子里黑『色』的吃食拿过来。”那是她提前给自准备的巧克力，女人生产的时候，以用巧克力和红牛补充体力。红牛她是不能拿出来，但是巧克力以当糕点拿出来。

当然，也有些人家会准备鸡蛋，是干巴巴的鸡蛋她也吃不下。

秦放赶忙把小盒子抱来，然后拿出巧克力：“燕燕，你要吃点心吗？我喂你。”他坐到床头，把巧克力喂给杨海燕。

杨海燕吃了巧克力，苦涩的味道为她提了不少神。这时，外面穿来莲嬷嬷的声音：“将军，老奴给夫人煮了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