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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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科有两儿两女, 长子在外放，幼子是庶子，才刚刚成家。两个女儿也是一嫡女、一庶女, 都经出嫁了。杜府在京城也是难得的清净人家，门风极好。可是，到底世家，了秦家人这样和和乐乐的气氛。

杜科听着他们聊了一会儿，就聊到了拜师上。

秦爷爷便借此问道：“大人, 阿放承蒙您厚爱, 收为弟子, 您看，这拜师礼安排在明早行拜礼可否？”拜礼为启国的最高礼仪, 对拜天地、君王、父母、老师才有的礼仪。

一般来说，拜礼在文人上比较，比如学子拜师。文人拜孔子的是拜礼, 所以，学子拜师，便这样引过来了。秦爷爷在这里提起拜礼, 主要是表示对杜科的尊敬, 也是对这件事的看重。

杜科听了道：“问题。”他虽在兵部，但也是文臣, 也是赞同拜礼的。

在他们谈拜礼的时候, 杨海燕来了。

一见杨海燕来了, 秦『奶』『奶』和秦母顿时无比热情道：“燕燕来了。”其实她们是热情，而是有种解脱、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因为就算杜大人再客客气气，她们也是习惯。

杨海燕笑着道：“『奶』『奶』、阿母。”接着又对杜科、秦爷爷、秦父打了招呼, 最后看向秦放：“相公，晚饭经备好了，如我们早点席，待晚饭后也好叫老师和沈大人早点歇息？”

秦放点点，看向杜科：“老师，如我们先晚饭？您下午还歇息，晚上便早些歇息。”方才去老师院子的时候，下人便告了老师下午有歇息过，所以才道。

杜科的确也是累了，下午想了一下午的事情，这会儿陪着秦家老人寒暄了一会儿，他倒是也想早点歇息，明儿一早拜师礼之后，他还想去兽山道观看看。借现人的话来说，杜科是个工作狂，还是个国家公务员。

晚饭是家常便饭，每一道菜都是杨海燕准备的家常小吃，和往日里昆张氏准备的菜同。

比如凉菜有凉拌土豆丝、拍黄瓜、烤菜、腌萝卜，热菜有红烧鱼、糖醋排骨、鸡蛋豆腐羹、腊肉炒西蓝花、椒盐土豆饼、撕鸡胸肉丝、黄瓜炒鸡蛋，虾仁蛋羹。

今日虽然是家宴，但还是男女桌坐，中间隔着屏风。

杜科、秦爷爷、秦父、沈礼贤、秦放、秦守业一桌。

秦『奶』『奶』、秦母、杨海燕、秦守成、牛蛋一桌。

秦思芽和三丫有出来见客，她们一个十三岁、一个十岁，经到了男女八岁同桌的年纪，便让她们出来了，她们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的。

虽然是家常便饭，但是杨海燕做菜讲究『色』香味，至在摆菜上还是非常好看的，所以让人见了便食欲大增。

除了菜之外，杨海燕还准备了酒酿。酒酿是煮过的，熟食，然后又在冰里冰过，冰，带着一点点的凉意，口感甚好。秦放对这酒酿也很是喜欢，往日吃饭的时候，便是有客人，他也会喝一碗，这会儿见媳『妇』准备了，他有些骄傲的给杜科和沈礼贤介绍：“老师、沈大人，来尝尝拙荆亲做的，甚是好喝。”一边说着，一边给杜科和沈礼贤各倒了一碗。

酒酿一倒出来，就有一股酒味传出，沈礼贤道：“这是酒？”说起来，启国有酒酿，倒是有些老百姓家里的确会自己做，但是也极。因为酒酿的是糯米，糯米比大米贵，老百姓家里哪里舍得做这个？“闻着很香，就是米做的？”也就世家公子才会问出这番话。

秦放道：“酒有很种，大家一般喝的黄酒居，那是谷物酿的。就是外面买的酒，也一般都是谷物酿的黄酒。再高贵一些的，有果子酿的。像我们老百姓……”秦放一想，他经是老百姓了，“一般老百姓喝的酒，自家糯米酿的，但是也极，因为大家舍得。”所以对老百姓来说，除非碰到了特殊的日子，才会去打酒，或者家里来了重要的客人，才舍得请人吃酒。“过，这种酒和拙荆做的酒酿同，酒酿听着是酒，但其实算得酒，度数很浅，微微带甜，更是『妇』人喜欢的。拙荆说，类似于糖水。沈大人妨尝尝看。”

沈礼贤闻着味儿就想尝尝了，等秦放一介绍，他就小口浅浅的品尝了一下。之所以小口，是怕度数深。结果，果真如秦放说的，还真是微微带甜，又透着一股清凉，他觉得自己一个口气都能把一碗给喝下。

见沈礼贤如此，杜科自然也客气，一口下腹，味道极好。收服一个人的心，可以从收服一个男人的胃始。杜科觉得，秦放这小子，还真是命好。命好、运气好，所以才娶了这么一个心思通透的媳『妇』。秦放这媳『妇』，还是很会过日子的。

杜科形容的会过日子，并是那种节省会过日子，而是那种会懂得生活的过日子。“这酒酿味道很是可以，做起来可麻烦？”

秦放道：“这个……学生也是清楚，我问问拙荆。”

两桌之间只隔着屏风，杨海燕自然听到了杜科的问话，她道：“老师，做酒酿并麻烦。而且，每天喝上口酒酿，对体也有好处，可以活血。放些枸杞和红枣，还能补充气血。仅如此，对『妇』人来说，也有一定的『药』价值。”她想了想又道，“老师家中如果有老人，也是可以食，我们家中爷爷『奶』『奶』、阿爹阿母也都在吃。”

杜科是个孝顺的人，他之所以这样问，便是想到他的老父亲了。杜老爷喜欢甜食，也喜欢酒，可是他前两年被杜科气到，大病了一场，甜食能贪吃了，酒也能贪喝了。而今杜科喝到着酒酿，就是想道他老父亲能能喝。过听到对『妇』人也有好处，杜科倒是更加有兴趣了。他倒是会怀疑杨海燕的话，事实上，他对杨海燕还颇有好感的，这种好感单纯是对杨海燕能力的认同。他觉得像杨海燕这样一个出『色』的姑娘，既然提出了酒酿的好处，自然也会空口说白话的。

过，这会儿当着大家的面，杜科也有说：“原来如此。”

这顿晚饭，宾主尽欢。

饭后，秦放让秦守业替自己送沈礼贤回了院子，又亲自送杜科回院子。一般来说，弟弟替哥哥接待贵客是常有的事情，秦父秦母毕竟辈稍高一些，送沈礼贤合适，所以秦守业最合适。

而杜科是秦放的老师，自然是秦放送的。

到了院子，秦放道：“老师，我让拙荆做一些酒酿，回写了做法给师母送去，您看如何？”

杜科点点：“嗯，难为你媳『妇』有心。”既然是自己的弟子，杜科对自己人从来会客气。

秦放对于杜科的客气还是高兴的，如果老师对他客气，他反而心呢。“那老师先歇息，学生回去了。”

杜科：“我便留你了，今日确实累了。”

秦放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见杨海燕正靠墙站着，他笑着走了过去，和她一起并肩站着：“娘子，今日辛苦了。”

杨海燕被他正经的语气笑道了：“那相公要如何补偿我？”

秦放一听，顿时一脸怀疑的神情看着她，仿佛杨海燕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杨海燕忍出笑出声。

秦放也笑了：“我方才同老师说了，到时候给京城的师母寄一些酒酿过去。”

杨海燕道：“好。”她在晚饭间说的话，也正是这个意思，“我会写上做法，以及一些要注意的事项，老师家中老人如果吃的话，先请大夫为老人检查一下体，一般情况下都是无碍的，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谨慎点妥当。”

秦放道：“还是娘子细心。”

杨海燕听他唤娘子，就想笑：“如等八月份再送去吧，到时候西瓜成熟了，花菜、西兰花还有番茄，也能送一些过去。从云襄县到京城，骑马过三天，到时候备好冰，把东西冰在里面，会坏掉。”其实，就西瓜来说，准备冰也会坏掉。但是天气热，花菜、西兰花和番茄倒是好放，会烂掉。

秦放一想：“如准备一些，给皇上也送一些去。”

杨海燕：“……”这人是送东西送上瘾了？

秦放神秘的一笑：“皇上一定有吃过西瓜，我是一个诚实的臣子，吃到好的东西必然要孝敬皇上。何况，今日沈大人吃到了，如果给皇上送一些去，也太妥当。”

杨海燕道秦放的意思了，按照现的话来说，他是要走淳朴的人设。

天

将军府的人今天起的特别早，因为秦放要正式向杜科拜师了。就连沈礼贤也早早的起来了，作为唯一的参观者，他做了一回见证人。

秦放一早起来之后，然后沐浴净，从到尾，都要净。拜礼作为最重、最高的礼节，行礼者需要净，以示对拜礼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