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那只燕子你为什么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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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后果会是……没多大后果。
柏娅：“？！”
亚魔卓的双目已经完全变成了炫目的金『色』, 它有些破损的身躯凝滞的半空，想要飞过去帮柏娅解围的女神被机器人周身的金风刮得不能前进一步，只能用臂环抵住汹涌的金『色』光粒。
这光芒越来越盛, 最后变成了一团金『色』的光球, 亚魔卓包裹其中。
感受人而异, 托尼几乎飞行不稳, 只能落在地面, 而城市另一端的提姆, 也同时感觉到头痛欲裂, 他们二人此时只能听到……汹涌的河流声。
亚魔卓则知道这不是河流声。
它的主板分析着这杂『乱』的数据, 不断爆出一串串火花。高热的核心它自己融化, 它断断续续地开口：“原……原来——”
不管它想要说什么，都不可能继续说下去了。
过度运转的核心已经烧熔，亚魔卓ai已经崩溃了, 它双眼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而四散溢出的金『色』光粒则在瞬间聚拢在一起，然后骤然爆发，消散于空气之中。
除了地上多了一具焦糊的机器人残骸之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蝙蝠翼一歪，像是狗狗歪了脑袋, 星期五的小小的主机里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柏娅则松了口气，随后怒火更胜, 斥责系统：“你吓死我了！这种关键时刻你怎么能开玩笑？！”
系统：没什么可担心的。
系统：它也配？
系统的机械音一向非常人『性』化, 贱贱的，还有点可爱，但现在却显得非常冷漠，甚至, 带着几分高傲。
系统：假设一下，你是这个宇宙最强大的种族，现在你造出了一种武器，这个武器恐怖到能够在一个瞬间毁灭所有事物，过去、未来，和现在……你会给它上多少重保险？
柏娅：“武器……”
系统呵呵了一声：就算没有任何保险，亚魔卓这种程度的科技产物想要复制数据化的我，就像是想要把一部3a游戏塞进一张容量只有102kb的内存卡一样可笑。而尽管只有这102kb，那里面的信息量也不是它能够理解的。即便是你，也是清除了有的记忆——
柏娅：“一个人的记忆能占多大的脑容量？像这种ai根本不是人脑可比的吧？”
系统：好问题，那么问我吧，问问我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是谁？只要你问了，我就会回答！只要你想，我可以把有的记忆都还给你！
“我……”柏娅呐呐道。
系统：……
系统：没关系，这样也挺好的。
系统：我喜欢你作为我的宿主，即使你什么都不问也没关系。我刚刚启动了反制协议，现在人格拟态模组中还残留有一些攻击『性』，我清理一下再回来。
蝙蝠侠在频道里喊她，尽管依旧冷静，却也难掩语气中的担忧：“燕子，汇报情况。”
“一切正常，我没有受伤。”
柏娅抹了一下脸，感觉眼泪浸透了多米诺面具，顺着脸颊滑下来。
她无法理解自己的恐惧，她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连一个问题也不敢问。
她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一旦谜底被揭开，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
星期五：“韦恩小姐，不要哭。”
它的声音带有一定的试探『性』，以星期五的智能，也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在战斗结束之后突然落泪，许是吓到了？
“我会一直保护你的，”星期五温柔地安抚道，“不要害怕。”
正联众人围在已经损毁的亚魔卓机器人周围，顾问蹲在残骸旁边，拿出工具掀开了亚魔卓还带着高温的背板。
完全融化的主板形成了一个符号，蝙蝠侠皱眉，把这个符号拍了下来。
“藏了个秘密武器？”超人望着天上盘旋着的蝙蝠机。
蝙蝠侠头也没抬，还在研究着面前的机器人：“你见过她的。”
“想起来了，”超人算是在场众人里，对蝙蝠家族比较熟悉的，仔细一想，人选无他，于是笑道，“原来是她。”
此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就是听起来有些机械，柏娅知道那并不是平常和她『插』科打诨的那个统，更像是某种自动程序。
系统：恭喜您完成了隐藏任务[亚魔卓之战]，协助正义联盟击败亚魔卓。由于触发系统安全协议，本次战斗无奖励。
“最佳辅助也没有吗？”柏娅问。
系统：本次战斗最佳辅助为[蝙蝠侠]。
柏娅：……？
看来和顾问抢饭碗不太容易。
系统：克拉克·肯特好感度达标，[超人]为您开启了一个技能。
继[霜之心]后，柏娅的技能栏终于又多了一个盾形标志。
[曜日]在友方目标身上生成一个持续5分钟的能量护盾，在阳光下使用时持续时长增加100%。该技能只对物理攻击生效，无法防护精神攻击及魔法攻击。
预览一下技能效果，好家伙，金『色』的。
这个护盾远处看就像个小太阳，浑身上下都写着“快来打我啊”，完美符合正联『主席』的个人设定。
本来想在夜巡时给布鲁斯他们套上，再仔细一想，枪林弹雨中多出几个飞檐走壁的金『色』大灯泡，场面简直不忍直视。不过这个护盾一亮，天使之歌那点光芒简直是萤火之光，倒是转移目标的好办法。
蝙蝠翼的窗子被人敲响了。
柏娅抬头一看，是托尼那身『骚』气的金红战衣，就是有点地方被超人那一下给撞凹了，只能说不愧是钢铁之躯。
“回神了，小傻瓜，”托尼说，“星期五，降落吧。”
蝙蝠翼蹭了蹭托尼的手，作为一架通体黑『色』、外型狰狞的战机，而不是宠物，这场面还蛮惊悚的。
蝙蝠飞机缓缓降落，柏娅调整好绪，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来得快去得也快。让星期五弹出了蝙蝠翼的控制界面，戴好手表，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跳了下来。
“这次辛苦各位了。”超人笑容灿烂，这毕竟是在大都会，他的地盘，“尤其是这位小朋友。”
超人受伤晒晒太阳就好了，可蝙蝠侠、神奇女侠和荣恩可不是。
而且就算伤口会恢复，那也一样会带来长久的疼痛。
以说，治疗都是宝藏。
超人没有意识到他飞得太快会给宝藏带来怎样的困扰。
火星猎人虽然温柔，但算是话比较少的，通常比较沉默，但为柏娅救了他，此时也『露』出一个笑容：“谢谢你，燕子。”
燕子正在帮神奇女侠治好最后的伤口，英姿飒爽的女神『揉』了『揉』她的头发。
“是我应该做的。”柏娅说。
钢骨打开了爆音通道：“有人想回家吗？”
白天正联的超英们都很忙，不少人有双重身份，各自告别后也就三三两两散去。
后续的重建工作有相关『政府』部门接手，超人还要去找卢瑟的麻烦。
柏娅拉住了超人的披风一角：“那个……”
“还有事吗？”人间之神温和地笑笑，试图给自己加点印象分，仿佛刚才怒锤亚魔卓的暴躁老哥不是他一样。
这就是对待朋友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如寒冬般无。
差点被扭送大都会警局的柏娅感动到了。
“我想应该医院压力会很大吧，”柏娅说，“我想帮助受伤的市民。”
超人面上的赞许之『色』更甚：“我帮你。”
“不要叫救护车！我不上救护车！”一个腿部被建筑物压断的市民在担架上撕心裂肺地喊着。
原无他，美国的救护车实在太贵了。
穿着黑蓝制服的鸟儿在他身旁站住，随着柔和的白光亮起，出现了奇迹。
这次事件造成了几百人受伤，数人死亡，亲眼看到这些市民在自己面前呜咽，超人心中对卢瑟的怒火又蹿高了些。
“辛苦你了。”超人看到柏娅『揉』着眉心，“还撑得住吗？”
其实大部分人只要挂个月『露』就可以了，24小时恢复60%生命值，足以治愈大部分伤口。只有一些徘徊在生死线上的市民耗费了柏娅的精力。
柏娅：“没关系，至少他们不会到处『乱』窜。”
超人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
在柏娅一个个治疗伤者的同时，超人用超级速度迅速清理了建筑废墟，然后陪在柏娅身旁安抚着受惊的孩子。
燕子。
这只鸟儿的名字，今天被许许多多的人记住了。
也包括……
“燕子？”卢瑟的手指抚『摸』过打印纸张上的图像，“有趣。我们的系统里有能够匹配上的语言吗？”
纸上的图像正是亚魔卓被烧熔的核心。一个带有尖锐花纹的“∞”标志被一圈圆环状的文字环绕着，显得庄严而玄奥。
先兆：“没有，先生。这看起来像是某种警告，或是威胁。”
卡德摩斯实验室，地下，未知层数。
一身黑『色』西装的卢瑟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把这个标志投影到空中。
“你对这个标志有任何印象吗？”
他的谈话对象并不像是一个生物。它约有1.5米高，被厚重的装甲所包裹着，只有金属眼柄的微光昭示着这可能是个活物，但还是更像一个……胡椒罐。
而这个长相有些可笑、看似无害的生物，杀了莱克斯集团一队的安保队员，才被穿着装甲的卢瑟搞定。
闻言，这个被机械完全包裹的生物眼柄微微抬起，看向控制的投影。
“时间领主……”
它的机械音有些颤抖，听起来愤怒且歇斯底里。
“时间领主。”卢瑟说，“太少了，我需要更多信息。”
“议会！……消灭！消灭！”
它激动地四处『乱』转，试图逃出卢瑟为它构建的牢笼，不断发『射』着激光四处攻击着。
而卢瑟很快就感到厌倦了，除了“时间领主”“议会”和“消灭”之外，他没有再得到任何信息。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叫先兆吗？”他在电梯里问道。
电梯回答他：“不知道，先生。”
卢瑟顿时沉浸在一种连人工智能也不如他的聪明大脑的骄傲感之中。
“你看，世界变得多么快……”
一幅幅图片在卢瑟面前出现。
胡椒罐形生物，一张破损的天使雕像的老照片，哥谭医院里的金发女孩，钢铁侠，“∞”标志，在被伤者和医护所围绕的，无意间看向镜头的燕子。
x学院。
“这是先兆。看见了吗？”卢瑟说，“这些，就是先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