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天使赠礼燕子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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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柏娅一直紧紧地靠着提姆，不用说提姆也知道她的不安。哪怕是被罪犯绑架，总归也是和熟悉的人身处同一个世界，他们总会来救她的。被抛弃在其它时空的孤独是难以想象的, 这样一看, 钢铁侠托尼·斯塔克的坚强也远超常人。

提姆算是提早哥谭, 任由柏娅偎在他旁边, 自己敲着笔记本处理事情。就算有芭芭拉在, 一些案子的细节也是需要他来处理的。

柏娅没带多少东西, 她在大都会上学，这学期不可能在哥谭常住，只能想想下周一要不要请假的问题。但为约茉莉杨她们一起去话剧排练演出, 所以是作罢。

当车子行驶过跨海大桥的时候, 系统又响。

[支线任务]吸血女王

协助其他蝙蝠家族成员抓获女人蝠弗朗辛。

奖励：技能点10。

柏娅疲惫道：“就不能让我歇歇吗？我刚哥谭啊。”

系统：蝙蝠侠和罗宾们也不放假啊。

这么一想, 也是。稍微盘算一下, 叹口气，柏娅发现自己在哥谭的日程很紧凑。平时她会和系统『插』科打诨几句，现在则不太想和它搭话。

虽说系统有时候很废，但是在天使这件事上绝对是起很大作用的。按它的话来说, 那个被叫做“博士”的人也是它找来的援助，更别提提供天使的一些信息。但是, 柏娅最近就是不待见系统, 它瞒自己太多事情，让柏娅感觉自己太被动。

她真的很不爽。

系统似乎察觉她的思：之不是不在乎这些吗？

柏娅问：“我有吗？”

当然，系统说。从来没问过我是么，从哪里来，有么目的。这不是一直在避的东西吗？…或许, 直上个月为止？否则为么不敢打开那个盒子？

柏娅鼓鼓腮帮：“就能说。”

韦恩大宅，阿福站在门口迎接他们。柏娅连蹦带跳地跑过去抱着阿尔弗雷德撒会娇，没有在车上那么事重重。

至少，在这一团『乱』麻，有一件事是让她感高兴的。

使用奖励[偷来的十年]，使用对象：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岁月在阿尔弗雷德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从布鲁斯是个的婴儿时，他就已守在这里，看着他的少爷孤注一掷地在哥谭的黑暗里挣扎战斗，他也见证太多的成长和离去，迪克，杰森，提姆，达米安……

他是这个大宅的守护神，尽管没有超能力，也不是哥谭的披风斗士之一，却有着神奇的力量，能让这个家里的所有人拧在一起。

对于柏娅而言，有时候，也不能指望布鲁斯或者提姆太细，而迪克也不会总哥谭。是这个让人感沐春风般温柔的人照顾她，关她，为她准备好一切。

阿尔弗雷德的去是肉眼可见的，他有时也会感叹自己的体力和精力大不，已不能给孩子们遮风挡雨。

她把天使偷来的十年，送给阿尔弗雷德。

“哦，”阿尔弗雷德的变化立竿见影，不过只以为是个暂时『性』的增益，他温柔地看的燕子，“看来柏娅姐又掌握新的魔法。”

柏娅抿起唇不好意思地笑一下：“布鲁斯呢？”

系统：犯事儿就叫‘爸’，没犯事儿就是布鲁斯。

柏娅：“也不是……哎，当着他的面那样称呼，我是有点不适应。”

“爷在客厅等着您和提摩西少爷。”阿尔弗雷德答。

提姆看着柏娅朝阿尔弗雷德撒娇，虽然很高兴他们亲近，但是感觉有些莫名的失落。毕竟救她的可是他，没有得像样的感谢呢。她一路也没么精神，就委屈巴巴地蜷在他旁边儿。

哪怕给他卖卖萌也好啊。

尽管两个人再加上托尼，在纽约惹不少事儿，但布鲁斯并不知道。尽管柏娅当时在蝙蝠洞留信息，提姆也动用很多资源去寻找柏娅，但这条时间线已被抹掉。

柏娅和提姆往大宅走着，随后迎接他们的是艾斯和大侦探。一边狂摇着尾巴一边朝人冲过来的艾斯“汪呜”一声扑倒提姆，不知道以为他们分离多久，其实也就和狗狗一天没见罢。大侦探要矜持一些，从屋里迈着猫步走过来，在柏娅的腿边蹭蹭，留下自己的气味。

“胖好多啊。”柏娅费劲地把大侦探抱起来，颠颠，感觉大猫咪的体重十六七斤肯是有。

大侦探非常不满地嗷一声。让抱就不错，要话多。

自从被塔利亚绑走，她没过庄园，这次想着要不要把大侦探也带大都会那边去，也算是有个伴。不过一旦住在大都会那种高楼大厦，它想出门就没有那么方便。

想起塔利亚的事，柏娅又忧愁起来。那是个目的『性』很强的女人，这事肯不算完。

“想把大侦探带走？”提姆看出柏娅的想法。

柏娅想想：“算，它不一喜欢大都会。”再说现在家里有匹马呢。

久违地见布鲁斯，柏娅立刻察觉他消瘦。她立刻给失踪归来夜巡也没停过的布鲁斯挂上金莺和月『露』，感觉他的脸『色』好看些。

“我们来！”柏娅探头探脑地走进客厅。

放下在看的几张报表，布鲁斯笑笑：“来就好，上学习惯吗？”

这句话里带着点作为父母的不易，毕竟他对柏娅的事也是没少『操』的。在哥谭的地下与猫头鹰缠斗的时间太长，他错过很多。所幸这段时间罗宾们都干得不错，有迪克代班，没有出大『乱』子，而且杰森也帮不少的忙。

最让他担的就是唯一的女孩。

但是，其实布鲁斯是很放提姆和柏娅的，毕竟怎么想都是家里最乖的两个孩子，不像达米安，让他的血压一天比一天高。

柏娅避重就轻地讲讲学校的日常，像被排挤这种事，她连提也不会提。随后也和布鲁斯聊聊托尼的事情，这些细节布鲁斯都是知道的，甚至比提姆要清楚一些，最后就是天使的事。

在提姆的帮助下，他们复原整件事情的全貌。尽管在叙述，一切都是有惊无险，布鲁斯是拧紧眉。

收之的话，就没有一个省的。布鲁斯在叹道，随后给提摩西递去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提姆望着天花板，权当没看见。

等布鲁斯盘问完，柏娅开始问他之从韦恩塔掉下去的事情。布鲁斯稍加考虑，认为现在目柏娅也有必要知道猫头鹰法庭的存在，否则她在哥谭会更加危险。

“猫头鹰法庭是哥谭权贵阶层联合起来暗控制哥谭的手段……我以为那只是个传说罢。”

怪不得布鲁斯状态这么糟糕。

提姆：“所以现在知道我们为么不让来吧？”

“低温可以让利爪停止活动的话，要不要联络下急冻人呢？”柏娅想想。

布鲁斯『摸』『摸』艾斯的背『毛』：“已联系过，猫头鹰从急冻人那里盗窃走的低温技术，包括急冻设备的制造手段都已拿，诺拉苏醒之后，他的改变很大。有空的时候倒可以去和诺拉沟通一下，她很想见见救命恩人。”

诺拉的资料柏娅也是知道的，她在大学时和急冻人认识，说起来应该同样研究的是低温技术。

与其说是“救命恩人”，不说是“救命恩人们”。没有那几位赫赫有名的医生和专家，柏娅是不可能救得诺拉的。

想这，柏娅决自己下午得出门一趟。

布鲁斯要去忙别的事情，他很想多和柏娅相处一会，等解决猫头鹰的事情，或许空闲时间会多一些吧。高大的男人站起来，『摸』『摸』柏娅的头顶：“做得很不错。”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夸赞，但对他来说已很难得，就是『揉』人的手法有点像在『摸』艾斯。

布鲁斯应该是下去蝙蝠洞整理哭泣天使的资料，柏娅告诉提姆下午要出门，大男孩稍稍靠近些，那双蓝眼睛很专注地看着她：“需要我陪去吗？”

柏娅僵住。

“不…不用，”少女慌『乱』地说，视线不住地『乱』飘，就是不敢直视提姆的眼睛，“我自己去就好。”

“好吧。”不知道为么，提姆听起来有些失望。

借口收拾东西，柏娅逃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她背靠着卧室的房门，也不知道为么自己的里这么『乱』。

系统：跳的好快噢？

柏娅感觉自己的脸上好烫：“都怪提姆！”

系统：可是他么也没干啊！

柏娅：“我知道他么也没干！”

少女在床上又滚又跳半天，缓过劲来，去冲个澡洗掉从纽约赶的那种风尘仆仆的气息，重新打扮一下，出门去。

临出门，探头探脑地在楼上瞧一下，没瞅见提摩西，才哼着歌下楼。

达米安白天没在家，说是找乔去玩，倒恰好和柏娅错开。

伯伦翠太太和格林教授的家。

在路上，柏娅买些礼带上。格林教授很快给柏娅开门，圣诞节现在，他们大概也有两个月没见。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满头银发的格林教授笑一下，给柏娅倒一杯橙汁。

“我现在在大都会上学，周末才能家。”柏娅瞧着他，总感觉精气神没有之那么好，这么半天，也没看伯伦翠太太出来。

格林教授摇摇头，告诉她现在伯伦翠太太已不太认识人，除能认出他和孙女珍妮之外，其他人基本都忘个干净。

柏娅双眼晶亮：“我带礼给伯伦翠太太。”

“是吗？”格林教授打开书房门，把安静的伯伦翠太太从屋里推出来。文学系教授仍然有着那种端庄而优雅的气质，但眼睛里充满『迷』茫。

“我的翠鸟，”格林教授俯下身，“看看谁来？”

在伯伦翠太太口，格林教授是个专工作、不修边幅、缺乏自理能力的坏头，但现在，他把她照顾得非常好。伯伦翠温柔地笑着：“我不认识啊，是的朋友吗？”

柏娅站起身，跑过去吻一下她的头发。

天使偷来的另一个十年也有归处。

“等等，我感觉——”伯伦翠太太的语速变快一些，她『揉』『揉』眼睛，愣一会，慢慢认出眼人，“柏娅？”

“想起来？”格林教授不可置信地说。

“我感觉就像十年…这简直不可思议。”伯伦翠太太从轮椅上站起来，环顾四周。

红眼眶的格林教授一把抱住她。

这种时候柏娅就显得有些多余，格林夫『妇』肯有许多话想要对彼此说，柏娅也就适时告辞离开格林教授家。

这对善良的夫『妇』对她有恩，伯伦翠太太的病她也一直记在里，现在算是却一桩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