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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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1314?”席晓柔不明所以的问道。
“徐明,这幅画里隐藏着秘密。你们过来看看。”我很是兴奋的把我的现告诉了她们。也顾忌不到席晓柔还在跟徐明呕着气。但是工作归工作,席晓柔还是分得很清的,她跟徐明一起来到了我的位置上面。朝着我所指引的位置望去,仔细看了一段时间,确实看到了我刚才说的那几个数字。
“这是给我们的什么提示?”这回轮到席晓柔问。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知道这个真是玲子画出来的吗?”徐明还是无法相信,玲子根本不会画画。
“那你在室内现过别人的进来的痕迹吗?”我不答反问道。
“没有。”徐明摇了摇头回答道。拳霸诸天
“我没猜错的话,玲子是被人催眠了。催眠后的人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催眠?另外一个人?”徐明惊诧道。
“是的。另外一个人就是说可以达到催眠师想要的那种程度的人。”席晓柔解释的说道。
“催眠不是得面对面吗?她今天没有和陌生人接触过怎么能被催眠了呢?”徐明还是不懂,玲子怎么会被催眠到了。
“你一天都和她在一起吗?”席晓柔投来了狠厉的目光瞪向他,徐明迎上她的目光感觉很是不自在,便别过头不再看她。
其实徐明正中席晓柔的质问,差不多这一天徐明都和玲子在一起吧。自从玲子看到那影像后就有些心神恍惚。徐明一直留意着她,下班后他们一起吃完饭,徐明就把玲子送回了家。并叮嘱她不要出门了,这才放心的离开。但没曾想即使这样还是会出事。
“哎!”席晓柔叹了口气,其实她知道昨天徐明一直都和玲子在一起。所以她的心中不免也有些愤愤不平,如果不是因为玲子出事了,那她定不会再理徐明了,她也只能安慰下自己徐明也是为了工作。
“你进入了一个误区,催眠不是非得面对面才能实施。催眠术可以凭借一个介质来做载体,由施术人通过介质传给被催眠的人。”虽然席晓柔的语气还是很冰冷,但总归是没有不理他。
“介质?都是什么?”我问道。
“音乐、影像、声音等等。在昨天看那个录像时,玲子就有些不对,我想那时玲子就已经被催眠了。”
“嗯。”徐明也有些同意席晓柔的话,他回想起昨天和玲子在一起的时候,她仍旧是很紧张的样子,好像再怕什么?和她以前完全两个样子。
徐明一个闪灵,脑中出现了一只猫,黑夜中那个蠢蠢欲动的幽灵。他急忙又问道:“那动物可以吗?”
“动物?”席晓柔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反问道。
“动物可以充当介质吗?例如猫!”徐明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自从在小木屋里看到了那堆猫的尸体后,就总感觉猫就在他的身边,刚才在楼道里的黑影就是一只猫。
“没有这样的先例。”席晓柔说道。
听到这样的答案,让他心情有些平复了下来,他不想越陷越离奇越复杂这些都太偏离他的科学观了。徐明宁愿相信是一个人给玲子催眠了。
“不过,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介质能完全表达出施术者的意思就可以。”席晓柔这一说让徐明的心又寒了几分,难不成他们的敌人会这般厉害吗?玲子是被那只猫施的催眠吗?才会做出那些可怕的举动。
“你在想什么?”我打断了他的思考。
“没什么?”徐明不想把这些他推断出来可怕的事情告诉我们,毕竟他还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真的。于是他拿出相机把那血画拍了下来。
“我们走吧。”徐明建议道,这里还要尽快的清理掉,沾了这么多诡异的东西,他希望以后那些东西不要再回来,永久的离开这里。
关上门我们离开了那所房子,诡异的红色被留在了里面,房里再也没有其他声音,这时,有一双黄色的圆圆的眼睛,里面是一枚桃核的瞳孔,在房中的某个角落里悄无声息的窥视着这里的一切。我们又回到了有生命的世界中,这时的太阳洒出了温暖的光,足可以驱散我们心中的寒。
重案组办公室,
“1314,他要告诉我们什么呢?”我看着那张血画想的出神,不由的自言自语道。
“1314,一生一世。”席晓柔在他身边说道。
徐明摇摇头,道:“不能这般浅显,他一定是要告诉我什么信息。”
“这好像是一个门牌号。”徐明的同事小王接过来说。
“嗯,和我想的一样。”徐明赞同道。那个小王听到徐明的肯定后脸上有些得意,能和他们的头儿想法一样也是一个很大的肯定。
“但这个会是哪座楼的门牌号呢?”我疑问道。“如果那是一个门牌号,前面的13或许就代表着层高而后面的14可能是第14间房间。像这样的房子在我们城市会有上千间。难不成我们要一间一间找吗?”
“不能用这种办法,我想这幅画里一定还有提示只是我们还没有现罢了。”我肯定的说道。
“那会是什么呢?”他们反问道。我叹了口气,室内的气氛有些压抑,没有人再说话各个都沉默下来了。真是越不想来什么就越来什么。这时讨厌的电话响了起来,搅乱了我们的深思。
“喂?嗯,什么?我马上到。”能看出来他的神色紧张,脸色竟然变得很难看定是出了大事。
徐明放下电话,声音有些沉闷的说道:“于工,出事了。”果不然,真是不抗念叨。席晓柔心中暗道。
徐明来不急再做手中的工作,带着我跟席晓柔就往医院里奔。
于工的病房被锁上,门前有两名保安把守,锈迹斑斑的大门隔绝了一切希望、美好、生命,关住了绝望、丑陋、死亡。
当我们来到医院那铁门才被开启。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居然成了他们几人永生不想记起的噩梦,甚至比他们看到于工疯还要恐怖。
于工穿着病人的服装,头披散在脸前遮住了眼。他跪伏在床边的地上,一只胳膊肘撑在床边,手死死的抓着一根布条的一端,另一端还在嘴里,满手都是血。另一只手同样也抓着布条只是现在已无力的垂了下来。
他的病床凌乱不堪,床单已被撕成一条条的布,散落在不大的房间的每个角落里,而最多的地方是他的嘴里完全被塞满了,以至于嘴角被撑开撕裂足有一寸多长。有没塞进去的布条还在嘴外面晃荡着。原来他手上的血都是他嘴角染上去的,虽然现在嘴边没再流血,干涸龟裂的血口子像被裂开的胶皮娃娃丑陋、狰狞。
几名同来的同事都惊住了不敢上前,只有我跟徐明靠近用手扒开于工的头,那狰狞的表情显露出来。有一只带眼珠的眼里三分之一的黑色瞳仁快要翻过去了,剩下的都是眼白,眼中含着恐惧和怨恨还有不甘。那一只没有眼珠的空洞像吞掉一切东西的宇宙黑洞。
我即使做好了心里准备也被震住了,这一切都超出了我们的承受范围,我深吸了几口气才稳住了心神。然后我慢慢的收回手,把眼落到了那满床凌乱的被单上,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用血写成的字母“C”。
那个字母是无意中留下的还是于工再临死前给他们的提示,或者是凶手给我们的某种暗示?
这时其他人也是顺着我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那个字母。红色的、弯弯的犹如那一条通向不归曲折的道路,他的起点是这里,那终点会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