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灾难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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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可愿帮我算下前程？”
牧天宝态度极其认真道。
“老儿我也是闲来无事，且帮你卜一卦。”
老者拿出竹筒递给牧天宝，竹筒里面有几十根竹签，老者点头示意牧天宝自己抽取竹签。牧天宝猛烈摇动数下，随意取出一根竹签，交给老者。
“乃上上之签，上有四字，天下第二。”
牧天宝连忙追问：“何意？”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第一意指君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是王朝第一权贵，兵马大元帅。”
老者摇头晃脑为其解释道。
“狗屁，老子才不稀罕当什么兵马大元帅，你这厮算的不准。”
老者摇头叹道：“小兄弟命格在此，且不可不信啊！”
牧天宝起身欲骂，但又挑不出老者何处错误，一时难以开口。
“我也要算，老爷爷，可帮我算下吗？”
牧灵急切地坐上板凳，很是激动道。
老者也把竹筒递与牧灵，示意其抽签。
牧灵双手抱起竹筒摇晃，由于动作过大，飞出一根掉在桌上。
老者含笑拾起竹签，脸色数次变化，最终定格一幅痴呆样。
“三界之上，五行之中。”
牧戈也是很惊讶，其还记得西游记中，孙悟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此刻连忙追问。
“此是何意？”
老者稍微压制心中震惊，清了清喉咙道：“三界，乃指天，地，人；三界之上是何意思？嘶！难到还要超越神仙。”
说道此处，老者下意识一颤
牧戈微微吃惊，这小子根骨也是一般啊，潜力难道还超越牧天宝。
“哎！小哥，你看老儿卜卦半天，如觉得还满意，多少打赏点酒钱。”
老者装出些许可伶模样，出言央求道。
“呸！你这厮还想要钱，根本算不准。”
牧天宝十分不爽，拉起牧灵就要离开。
“等等！几位小哥，既然都已经算了二人，不如帮这个小哥一并算算。”
牧戈摇头道：“我是绝对不信此道，还是算了吧！”
老儿一把拉住牧戈，央求道：“老夫对你很有兴趣，算算何妨，算得不准不要钱。”
牧戈挣扎了下，竟然现无法挣脱，心中大惊，这才明白此人非同一般。
牧戈强自镇定道：“既然老丈有此兴趣，那你且算算吧！”
老者含笑点头，掐指推算，连续五次推算依然毫无结果，不觉间竟然就此卯上了。
“老丈，需要这么久吗？”
牧戈有些不耐，催促道。
老者长叹道：“此子难道真是一个废物吗？也不对啊，废物难到能够修？好生奇怪，竟然无法推算？”
“既然算不出，那在下就告辞了。”
牧戈想借机脱身，因为感觉到此人修为相当可怕，心中生出一丝担心。
“不行！天下还没有我神算子算不出的人，你且抽取竹签，老夫看看。”
老者十分倔强，不到黄河心不死。
牧戈无奈之下，只得随意抽出一根竹签。
老者连忙抢了过去，一看之下更是惊讶不已，竹签上一片空白。
“无字签，此何意？”
老者有些迷茫，突然其眼中精芒一闪，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狠狠点了下头。
“乾坤演术！”
老者指尖缓缓飞起一滴血珠，血珠飞至五米高空突然爆裂，牧戈眼前一片血幕，一切事物突然模糊，仅有这道血幕清晰无比。
“噗！”
老者一口鲜血喷1射而出，脸色迅速苍白。
牧戈完全被雷倒，口中喃喃道：“仙术。”
老者竟然嚎啕大哭，片刻后露出一丝决然：“我天机子算尽世间之人，岂能栽于此地，老夫以三十年寿元开启天眼，偷窥天机。”
老者大手一挥，天地间一切立刻定格在这一秒，空中显现一些文字，一闪即逝，以老者的眼力仅仅看到二字，灾难。
老者面上皱纹密布，这一瞬间仿佛苍老很多。
“灾难！灾难！难道是天书预言灾难之子，毁灭一切，包括玄武大陆，甚至苍宇。”
老者心中万分震骇，喃喃念叨。
“难道会是此子？这有可能吗？”
老者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此事非同小可，不是他不相信，此只不过是天书的一个预言。
传说中有一本无字天书，千年显现一次，每一次显现便会在天空打开，书中会显示一句文字，文字之意就是预言，预言未来千年将生之事。天机子有幸见识过天书，上面文字历历在目。
“灾难子临世，天地灭，恒宇乱。”
天机子长叹一声，作出了决定。
“宁可错杀，决不能放任此子离开。”
天机子大手立刻抓向牧戈，没有丝毫犹豫。
牧戈观察到牧天宝，牧灵，包括方圆百丈之内所有行人，都如同定身般难以动弹。
牧戈已经感应到老者身上的杀气，突然间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遮天大手袭来，仿佛已经决定了牧戈的命运，只能是死亡。
牧戈想起前世今生，似乎总有什么东西控制着自己的命运，包括自己身边之人，似乎只有自己死亡才是唯一选择。牧戈开始愤怒，开始怒吼，咆哮。
“狗日的苍天，你玩弄老子命运于股掌间，老子骂你不得善终，老子诅咒下预控制别人命运之人。你们这些王八蛋，都给老子去死！去死！去死！”
牧戈三道去死接连怒吼而出，卜卦老者天机子如同受到天谴，身体倒飞而去，砸坏无数民房，掉入废墟中。
牧戈眼前景物变换，如同穿梭恒古，瞬间消失在原地。
街道上行人开始继续走动，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仿佛经历过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生。
牧天宝，牧灵各自一个机灵，仿佛南柯一梦，却完全忘记梦中故事。
“三哥不见了，算命老头儿也不见了？”
牧灵茫然地四处巡视，喃喃道。
牧天宝莫名有点惊骇，目光四面扫视，希望现牧戈。
“啊！令牌。”
牧天宝惊呼，现自己脚下掉落的令牌，此令牌一直是牧戈保管，此刻竟然掉落在地上。
“究竟生了什么？我难到是白痴吗？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牧天宝使劲拍着自己前额，欲将自己拍醒。
“三哥失踪了，难道他不要我们了？他不要我们了？”
牧灵稚嫩的声音重复着这句话。
“不会，牧戈定是被算命老者抓走了，快去前面去寻找下。”
牧天宝感觉此事有些蹊跷，心中却是一片迷惘，该去哪里寻找，还能找到吗？
“砰！”
天机子从一堆废墟中飞出，站立于半空，弹指飞出一道亮符，亮符窜入青天消失无踪。
一盏茶时间，天边风云滚滚，三道身影纷纷奔袭天机子所站方位。
“天机子前辈，召集我等有何要事？”
第一个到达者乃是一位胖道士，一身青布道袍，头戴道冠，手拿拂尘。
“古掌门，出召集令当然有大事生，且等那二人来了再说。”
天机子连正眼都懒得看下胖道人。
少顷，另外两道身影已飞临二人旁边，也同样漂浮于高空。
一位同样精瘦老者立刻问道：“杨爽，什么事情连你都摆不平啊！”
天机子杨爽见时机已到，开门见山道：“灾难之子已经现世，我玄武大陆恐有难矣！”
“杨爽，兹事体大，你可有根据？”
“卢帅，就在方才，我然绕三十年寿元开启天眼，用乾坤演术偷窥天机，方知晓灾难之子果然降世。”
天机子胸口起伏，一口鲜血再次吐出，衬托其惨白的面色，此刻模样万分狰狞。
卢帅立刻取出一粒药丸抛向杨爽。
杨爽立刻接住，一口吞服。
“且将生之事细细道来，我等必须判断清楚。”
卢帅在此四人之中，显然实力和地位非凡，隐隐有命令口气。
杨爽将事情经过细细描述一遍，立刻开始调息起来。
“古掌门，立刻调集你南陵宗弟子搜寻此人，但有现格杀勿论。”
卢帅立刻安排起来。
“等等！还请天机子前辈给出此子样貌特征。”
古掌门言语万分小心，不敢有一丝不敬。
杨爽大手一挥，空中出现一幅画像虚影，正是牧戈样貌，简直栩栩如生。
古掌门将此画像虚影收入一颗水晶圆球，飘然离去。
“秦百川，此子既然出现在你南陵王朝，你也配合古掌门搜索此人吧！”
“是！”
此人乃南陵王朝君主，号称百川大帝。任谁也无法想象，堂堂一国之主，万人之上的皇帝，竟然听命于人。
待秦百川离去，卢帅再次开口道：“区区一个练气期小蚂蚱，何须劳神，咳！你还能走否？”
经过一些调息，杨爽脸色有些好转，拱手道：“多些前辈疗伤神药，已无大碍。”
“对了，老夫正好有事去你天机门，就一同走吧！”
卢帅淡语道。
“前辈稍等，待我先灭掉那两个小子。”
杨爽心中有些憋屈，燃烧了三十年寿元竟然没有灭杀了那只蚂蚱，此刻迁怒于另外二个小子。
卢帅目光微动就现牧天宝和牧灵，意念一动间，有些惊讶。
“慢！此二人天资非同一般啊！特别是那个小的，乃传说中五行灵体。哈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