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试炼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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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试炼开始
“呜呜呜!”
凌晨1:30,一阵急促的呜鸣声在这个寂静的营地悠悠响起,伴随着呜鸣声的响起,周围所有的营帐都变得热闹了起来,各种嘈杂的声音更是响个不停。
在菜市场般嘈杂的环境中,唯有最靠近湖边的那一顶营帐是没声没气的,一丝异动也没有。
很快,被嘈醒的学员便急冲冲的赶到营帐中心的校场上,但他们很快就懵了,因为在校场上只有一个拿着号角的人,预想中那严阵以待的月牙士兵却是连影子都没有一个。
“曹云蔚,你什么意思,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啊!”
“妈的,揍他。”
“对,揍他!狠狠的揍他一顿。”
“最好打到他妈都认不出他为止。”
“我劝你们还是想想就算了,别动手。”在群情汹涌的学员中,还是有头脑清醒的人的,“曹同学,是不是教官他们让你这么做的?”
曹云蔚瞬间就哭了浠里哗啦,大叹知音啊,也就只有这个……这个穿着整齐的帅哥懂他,“嗯嗯,对对,就是教官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拿着号角,在校场上吹三次,一次加一分,一共三分。”
“什么!”
听到曹云蔚的话后,众人的脸色当场就不好了,长夜漫漫,这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当然,这只是大多数人的想法,他们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只有一小部分静静的留了下来而,他们是抱着另一个想法的。
因为他们都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教官并没有规定号角的使用者,他们还是有机会的,只要……只要将留下的竞争者一一打败就可以了。
很快,人头涌涌的校场就清冷了下来,能坚持留到最后的也就一百多人,之前那个穿着整齐的小哥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呵呵!很夜了,大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田可为,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这两点学分我是拿定了。”忽然,一个两米多高的壮汉从留下的人群中挤了出来,并眼光霍霍的盯着田可为,眸中的战意,任谁都能看得出。
就在大战一触即的时候,凌战晃晃悠悠的从人群后面绕了过来,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看不必了吧。”
“为什么?”
凌战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人群中的某人。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本来还想看一辑好戏的,没想到你连这个也想到了,真有意思。”凌战的目光一点也不可怕,可那人就是走了出来。
仔细一看,这人不就是之前给凌战带路的狗子么!至于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也是学业试炼的一员,不过他不是以学员的身份参加的,而是以一名监考官的身份参加的。
“大家好,我叫狗子,是此次学业试炼的监考官之一,大家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找我,不过我一般是不会回答的。”
“监……监考官?”
“没错,就是监考官。你不会以为试炼才开始吧?”狗子意味深长的瞅了凌战一眼,然后悠悠说道。
那高壮学员问道:“什么意思?”
“你是说,从我们踏进红月谷的那一刻,试炼就已经开始了!”田可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狗子,尽管嘴上说着不相信,但他心里明白,狗子说的是对的。
狗子先是在高壮学员和田可为身上看了几眼,然后才盯着凌战问道:“沈还真,你真是一个废物么?”
他观察凌战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从凌战进入营帐的那刻开始,他就一直在暗处观察着,这只是个名满红月城的废物与他想象的差太远了,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
凌战太谨慎了,也太警惕了,那顶毫无动静的营帐就是他的。之所以没有丝毫动静,那是因为凌战根本就没有时间,而且在号角响起的那瞬间他就不知不觉的摸到了校场附近,全程没有一丝一毫的时间被浪费。
他对凌战的评价是:一个优秀的士兵。
是的,就是士兵,凌战的一言一行就像一个征战多年的士兵一样。尽管凌战已经可以隐藏,可凌战又怎可能躲过他的监视,月牙的士兵都是从小开始训练的,没有任何一个人例外,哪怕是领队也是如此。
“教……教官,你怎么也来了?”曹云蔚大惊失色的看了狗子一眼,随后才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真应了小姐的那一句话,傻叉!
“傻……呃,不对。是曹学员啊,怎么了?我不能来。”看到是曹云蔚后,狗子旋即板着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对我的监视感到不满意!”
“不不不!不是,我是怕……怕他们揍我。”曹云蔚略略害怕的躲到狗子的身后,他人虽然笨,但周围那豺狼一样的目光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他们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曹云蔚旋即浑身一颤,紧紧的抓着狗子的衣服不放,“教官,你……你帮帮我吧,他们……他们好似要揍我啊!我不想挨揍,我……我怕疼。”
狗子的心头瞬间就有一万头草泥马在跑过,这……这胖子真的是成绩优异的推荐生么?
“安啦!安啦!他们不是揍你的。”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凌战不知怎的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教官虽然没有指定号角的使用者,但你是怎么被扣掉5分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那些打你主意的人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某人的感受呢!”
当说到某人的时候,凌战似笑非笑的扫了众人一眼,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啊,教官那么多人不选,为什么偏偏选了大胖子一个,这也不是不无道理的,现在被凌战这么一说,大家便像航行在黑夜中的船看到灯塔的光一样,瞬间明悟了过来。
随着凌战的话语落下,那些还打着曹云蔚主意的人便慢慢退去了,而曹云蔚也在狗子的安慰与威胁中‘含情脉脉’的走了,天知道他是有多么的不舍,要知道,接下来他还要吹两轮号角,而且时间都是规定好的,想偷懒都不行。
其实,狗子一开始是没有规定时间的,只是让曹云蔚在5:30前随意选三个时间段来考验一下大家的适应力而矣,只是计划远远比不上变化来得快,瞬间就把曹云蔚吓到解放前了。
所以他只好帮曹云蔚选了另外两个时间段,只是不知道下一轮的号角响起会有多少人赖在营帐不出,呵呵!到时就有好戏看了。
“啊啊啊……”
“疼……疼死我啦!”
“如……如果你们不想被扣……扣掉学分,那……那……那下一轮的号角召集还是早点到……到……到达的好。”
就在狗子准备离去的时候,在漆黑的夜空中忽然响起了一个惨绝人寰的吼叫声,随即是一句断断续续的痛并快乐着的吼叫声。当然,这话不是凌战说的,而是某个路过的国际友人说的。
天知道他是怎么找上自己的,凌战不过是在某人的营帐借个路而矣,谁知道会一不小心就踩了上去,而且还好死不死的踩在那个地方。
既然错在自己身上,凌战也就不与对方计较太多,仅仅是小小的惩戒了一下对方,以及让他吼上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