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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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骞掀开金匣子,泛黄的黑白照片上,姒娇温暖的笑感染着他。熠骞喃喃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忽然,他现照片上的姒娇唇角勾了勾,笑意粲然,熠骞怀疑自己看花了,忙揉揉眼睛。随着一阵柔美亲切的笑声,照片里的姒娇银牙微露,嗔道:“傻孩子!妈妈在这儿,怕什么?”
“你……你真的是我妈?”熠骞激动道,照片上的女子应该是二十五岁左右的模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光潋滟,让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管她叫妈,还真有点难以启齿。
“当然。为了今天的相见,我……”姒娇不知道回想起什么,呜呜咽咽地哭起来,“孩子,你,你都长这么大了……那一切都值了,值了!”
熠骞有些手足无措,哄女生本就不擅长,更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哄这个看起来比他还小的妈。好在姒娇很快收了声,抹着残泪道:“咱娘俩能相见,证明一切进展都如我所料。孩子,元羲将族长之位传给你了吗?”“传,传了!”熠骞答道,刚刚涌起的亲切感,不知为何淡了几分。姒娇冷笑道:“算他识趣!那你怎么不在禹侯岛上,来了这龌龊的凡间?”熠骞皱皱眉:“我这族长当得徒有虚名,就想着救出元羲族长,将这位置还给他!”“无能!”姒娇的嗓音变得尖利而刻薄,“我怎会有你这般没志气的孩子!你若知道当年……呜呜……”姒娇莫名地又哭泣起来,眼泪浇灭了熠骞心底刚燃起的怒火,他边劝边解释道:“别哭了,别哭了,我这不是无能为力吗?你看看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半点异能都没有,恐怕要害了族人!”“你是说,只要你身备异能,就会好好当这个族长?”姒娇破涕为笑。熠骞哭笑不得,只得尴尬地点点头。
“你怎会没有异能?禹侯族的女人诞下孩子后,异能便会传承给下一代,自己反而变得平庸无能。只是无人教你修炼及施展的法子,你才迟迟未能开窍,否则结合精灵石之心,你的能耐绝对是禹侯族之最!”姒娇自豪地说,“你可知为何同是禹侯人,我们拥有肉身,并非幻影?”很明显,这个问题熠骞不可能知道,姒娇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徐徐道:“这一切,全赖乾坤御魔诀。修炼乾坤御魔诀,可以脱离精灵石掌控,拥有肉身,靠食物来补充能量。我母亲,就是你姥姥是乾坤御魔诀的修炼高手,她早已修成人身,因此,我,你,一出生都是肉体凡胎,却又具备禹侯族人的灵魂。”
熠骞点头道:“我听说,子微也修炼了乾坤御魔诀,却见他变得似狼似鹰。”“粗浅功夫,登不得大雅之堂。”姒娇嗤之以鼻,“乾坤御魔诀分为上下两册,上册修禽兽之凶猛,入魔道;下册修仙人之灵气,化仙界。但……”姒娇顿了顿,颇为惋惜道,“若心存恶念,修炼下册时,更易遁入魔道,我母亲就是这般走火入魔身亡的。”
熠骞道:“……那您炼了吗?”“我母亲离世前,将铭刻乾坤御魔诀的青铜鼎毁去。不过……”姒娇狡黠地眨巴眼睛,“尽管我当时还是个婴孩,却已传承了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孩子,我会的一切,都在你心里!”姒娇的声音变得和蔼,“有一天,你从骨子里承认、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时,异能就会涌现,受你掌控!”
照片脱离熠骞的手心,摇摆着升到半空,姒娇笑颜如花,温柔道:“孩子,保重!”话音刚落,“腾”照片一角燃起熊熊火焰,熠骞大惊失色,忙伸手去扑,可哪里来得及,照片霎间化为灰烬,飘浮于空中。“妈……妈……妈妈!”熠骞心中震痛,曲膝跪倒,叫出了第一声妈妈,为时已晚。
半晌,熠骞回过神来,紧握着那空空如也的金匣子,一步一步地走出来。归海和晓辉已在客厅外等侯多时了,见熠骞脸色苍白,眼圈泛着不寻常的潮红,二人都很识趣地没有多问。晓辉继续给归海上药治疗,仿佛没见到熠骞般。归海抿唇片刻,考虑事情紧急,便说:“熠骞兄,昊天大厦、禹侯集团、扈氏集团、祺语楼等子微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我都看过了,并没有现他们的踪影。”
“嗯!”熠骞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
归海深吸一口气,道:“我回了一趟禹侯岛,现岛上布满尼人兵,应该是被扈氏父子严密监控住了。不过,尼人兵可困不住我,我潜入岛中,族人个个愁云满面,根据他们的谈话,意外得知近期有二十位族人无故失踪,而这些尼人兵则是来‘保护’他们的。”听到禹侯族人失踪,连晓辉都不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熠骞依旧淡淡的,仿若充耳不闻。归海很是不快,“唰”站起身,激动道:“熠骞兄,你身为族长,责任重大,怎么能……”
“为什么我是族长?我只是一届凡夫俗子,这副重担,是谁允许你们强加给我的?什么精灵石之心?什么天降大任?放屁!”熠骞如癔症患者般自言自语,又哭又笑,“禹侯岛、乾坤御魔诀……什么乱七八糟?打乱我正常的生活,让我见了妈妈,又消失……谁稀罕哪些异能,我只想和疏影过着平静的生活……很难吗?很难吗?”
“他疯了!”归海狠狠地甩下这句话,走了出去。晓辉摇摇头,俯身摸着苍的脑袋,对熠骞的疯癫似乎毫不上心。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熠骞从看到禹侯族人的幻影,到接受族长的职位,使用禹王斧,每件事情,他总觉得都是在演一出很真实的玄幻电影,自己就是那个男主角。自从亲眼见到姒娇灰飞烟灭后,内心强大的震痛共鸣压得熠骞喘不过气来,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接受自己是禹侯族族长的身份,感受到沉重的压力。一时的不适应,才有了这般不堪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