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大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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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容貌让张小凡不由自主的夸赞起来，因为没有别的词来形容，所以只能说“漂亮”二字。
“谁漂亮？”楚楚羞涩的问道。
“额，你啊。”
与女子的惊鸿一瞥很快让他从对方的美貌中脱离出来。
小凡的谎言让楚楚显得更娇羞了，她微微的低头，脸颊热得烫。
“虚伪的男人。”后排的周小玲冰冷的说道。
小凡能感受到周小玲话语中隐藏的杀气，这不是威胁，而是一种厌恶所产生的杀气。
小凡静默的看着前方，车子雨刷不停的在玻璃上摆动，他知道自己不该对楚楚说谎。看着楚楚窃喜的样子他有些愧疚，当女生喜欢上男生时哪怕是谎言她们都坚信不疑，即使明明知道那是谎言。
他不是那种油嘴滑舌的人，想说实话却又不忍心去伤了楚楚。他不是木头，他同样知道楚楚的心思，可像他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爱情呢。
车内进入良久的沉默，没人说话，谁也不想说话。周小玲曾恨男人，尤其是那些不务正业刷嘴皮子的负心汉。
从她对那几个下手的程度便可以看出来，小凡不知道周小玲踢断那些人小腿时下了暗劲，那不是简单的骨折，骨头断裂的地方早已粉碎。所以那几个的腿算是废了，虽然他们自己没有察觉到。
“你们饿不饿？要不我们去吃点宵夜吧，反正没到十二点。”楚楚率先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有点，你呢？”小凡转身问了周小玲。
“喝酒吗？”她似乎对吃东西不太感兴趣。
“可以呀，不过我开车，你们两个喝就好了。”
“我也想喝点酒，喝啤酒怎样？”小凡不太喜欢喝白酒。
“随便。”
“那就说定了，这边我不熟，你们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吗？”楚楚高兴的说道。
“去城北二路十巷，哪里的夜宵摊不错。”小凡建议道。
“夜宵摊？是排在街上的大排档吗？”楚楚几乎没去过大排档吃过东西。
“嗯，哪里的烧烤不错。”
“好啊，我也去试试。”
楚楚把车开进城北二路十巷内，已经快点十二点，但十巷内依旧热闹非凡。
整条巷子全是琳琅满目的夜宵摊，大排档的老板忙得不可开交，满是烤肉飘香的十巷勾了小凡的食欲。
楚楚看着满巷子的人觉得有点不舒服，男的光着膀子划拳喝酒，女的穿着暴露豪放不羁，甚至主动向男生投怀送抱。
“这地方东西能吃吗？”看着老板随便炒几下就放入碗中炒饭，楚楚为难的问道。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能不能吃？当然，这家的不行，前面那家好一点。”
三人挤过摆到路中的桌子，来到小凡说的烧烤店。
“十五十五二十，十五十五十……”
“六个五，六个六，七个四……”
“人在江湖飘呀，哪有不挨刀啊，一刀砍死你呀，三刀砍死你呀……”
“兄弟你威，一滴滴呀，你妹靓呀，西乏踩呀，酒我猛倒，码猛威……”
……
各种喝酒的游戏声，臭骂声，逼酒声，狂笑声传入楚楚的耳中。
“这地方会不会太吵了？”楚楚面色有些难看。
周小玲笑了笑:“你一定没来过这种地方，其实这也是N市文化的一部分，简称非物质文化遗产。”
“你不是说要和我喝酒吗？我就喜欢这种地方，那些高级餐厅我真不习惯。”小凡说道。
“好吧，那我我也试试。”楚楚尝试融入到这样的环境中。
“帅哥几位啊？里面请。”老板热情的给小凡了支烟问道。
“三位。”
“好咧，二楼有位置，楼上请。”
老板带三人上了二楼，楚楚的警服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原先那些吵闹的人也变得安分不少。
“这警妞正啊，看着心都痒。”
“她旁边穿睡衣的妞也不错，这男的谁啊，咋摊上两漂亮妞的？”
周边一些瞄着楚楚和周小玲低声的嘀咕道，可周小玲的听力何极灵敏，她转头森然的看向讨论她的年轻人。
周小玲的吃人的眼神把二人吓了一跳，两人低头，假装玩牌喝酒。
待周小玲远离他们后又说到:“这女人太敏感了吧？我们声音这么小也听见？”
“估计很凶，漂亮是漂亮，可这衣品我可不敢恭维。还是那警妞正点，看着都想犯罪。”
周小玲其实也听见，只不过这里很多人都还是学生，索性也不跟他们计较。
这里的生意都是附近两座大学的学生光顾的，一个是师范大学，一个是科技大学，不过这几年的大学生越来越不检点了。男男女女乱作一团，也不知道他们上大学时来干嘛的。
三人在老板的指引下坐上了位置，桌子不大，刚好可以容纳三人。
烟酒夹着烤鱼的气味充斥着整个烧烤店，刺鼻的烟味让楚楚感到有些不舒服。
“老板能拿个风扇过来？”她对着老板说道。
“好嘞，你们先点东西，风扇等会马上送到。”老板殷勤的说道。
“嗯，一条烤鱼，一份烤牛肉，三个鸡腿和一份猪鞭，再来一箱青岛。”小凡一边说，老板一边用笔记着。
不大的桌子上放着一包纸巾，一筒一次性的筷子，还有小盒子的盐和一瓶酱油。楚楚蹙眉张目四望，整个店里给她的感觉就是乌烟瘴气的，不知道眼前着两人是怎么受得了的。
“这地方的东西真的能吃吗？”楚楚低声的问道。
她已经第二次问这问题了，张小凡知道让她来这种地方吃东西确实为难着千金大小姐了。
“可以吃的，味道还不错呢。”
回答她的是周小玲，她混迹这一片已有些时间，偶尔也会一个人跑来吃这样不太健康的食物。
“我可以坐下来吗？”一个光着膀子的青年拉着椅子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桌子，小凡和周小玲对视一眼。
“可以。”小凡说道。
“你们好，我是科技大学大三的学生，很高兴认识你们。”青年礼貌的说道。
在这种地方拼桌是很常见的，尤其是男女拼桌，小凡在大学时经常遇见所以见惯不怪。
况且二人对眼前的青年很感兴趣，因为他们从青年身上察觉到了异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