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三十一 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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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熬到后半夜的张小凡。被暴揍一顿后第二天还要准时上班，虽然他体内伤势渐渐恢复，但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他也很难支持。
闹钟一响便起来洗漱，连刷牙都差点睡着，这种情况公司绝对不允许的。作为新人，根本没有请假的权利，试用期都请假到后面还了得。
张小凡呼啦啦的甩起头，“张小凡，打起精神来。”
“啪啪”两声，小凡甩了自己两巴掌，总算清醒了一点。
小凡恍惚的出了门，周小玲没在躺椅上，受伤的她需要足够的休息时间。
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公司，进入办公室前他打了自己两巴掌。
“早上好小凡。”季明跟他打了声招呼。
“早好季组长。”小凡说话如梦呓一般。
看到小凡黑乎乎的眼圈，季明问道:“昨晚没休息好吗？”
“昨晚有点小失眠，不过不碍事。”小凡说道。
“嗯，今天你的任务依旧看书和跟我学习，打起精神来。”
“嗯，组长放心吧。”
为了不让自己在工作中睡着，小凡从抽屉里拿了个小镊针放入口袋。这是工作用的工具，可以携带到工作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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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茜和肖舞躺在病床内，张警官让楚楚保护两人的安全。楚楚目前的工作便是巡查医院周围的情况，以及向上级回复两人恢复的情况，两人已秘密转移到了医科大附属医院。
虽说保护和巡查，但她们三人都很清楚，在异类面前这些工作都是徒劳的。每一个进入病房的医生和护士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这让医院的工作人员很不舒服，只是上级命令如此他们也只好接受。
“肖舞!”病房里传来一声惊叫，楚楚闯入房中。
肖舞看了楚楚，“没事欧阳警官，是梓茜做噩梦了。”
梓茜从噩梦中惊醒，双手脱臼的她面容憔悴了不少，苍白的脸色看上去让人很心疼。
“梓茜，我没事。”肖舞原先的骨折还没完全恢复，又被异类砸到了墙上，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很难下床了。
梓茜自责的看着肖舞，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对不起肖舞，是我太没用，没能保护好你。”梓茜哭了起来。
“不是你错，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只怪异类太过狡猾与强大。”肖舞安慰的说道。
楚楚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习惯这样的场面，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欧阳警官，我有话想跟你说。”肖舞说道。
她善于察言观色，楚楚的举动让她有些吃惊。明知异类所为的情况下她依旧如此淡定，似乎她早料到了这样的结局。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目前你们的病情尚未稳定，我想等你们有所好转再说也不迟。”楚楚说道。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肖舞微笑的说道。
“好的”
“梓茜，记得我们说过的话吗？我们不相信眼泪。”肖舞看到情绪低落的梓茜说道。
梓茜转过头擦去了眼泪，她知道不该这样子，只是刚才真的很难控制情绪。
“给，你也喝点吧。”楚楚倒了两杯水给肖舞和梓茜。
“坐，欧阳警官。”肖舞话总是让人很难拒绝。相比于梓茜的冰冷，肖舞显得柔和很多。
楚楚做到肖舞的床边，梓茜也知道肖舞想问她什么，只是在梓茜眼里这种事情不是警察局能够解决的。
“你难道一点都不惊讶吗？”肖舞问道。
“惊讶，应该说震惊。我也曾在异类手中死里逃生，异类那令人惊恐的面庞恍如隔日。”楚楚看了看手机，张小凡一直没有给她任何回复。
楚楚心里紧张起来，她根本不知道昨夜战况如何，她不知道张小凡是否加入了昨夜的战斗。
“是他救了你是吗？”肖舞捕捉到了楚楚脸上细微的变化。
“嗯，昨天他让我找你们。可惜我没有你们任何联系方式，好在另外一人阻止了悲剧的生。”
“你经常跟他联系吗？”梓茜好奇的问道。
“我们是朋友，很好的那种朋友。”楚楚说得有些痴迷。
肖舞和梓茜面面相觑，“能告诉我们他是怎样一个人吗？”肖舞问道。
楚楚想了想，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说道:“我不知道他为人怎样，反正他不是坏人。”
听到楚楚的话梓茜有些不乐意了，“什么叫不是坏人？那人跟土匪有什么区别？”梓茜气氛的说道。
楚楚笑了笑，她没怪梓茜。当初她何尝不是把张小凡当做坏人？可那人两次将她从异类的口中救了出来。她也曾离地狱很近，可以说一只脚踏进了地狱的门口，可那人硬生生的把她拉了回来。
“梓茜，你不能老说气话，你不也报复……”肖舞突然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停了下来，不过还是被楚楚听到报复两字。
“哇，原来那件事是你干的？”楚楚指着梓茜说道。
梓茜也没否认，“他活该，谁叫他抢走我项链的。”
三人都沉默了起来，肖舞惭愧的看着梓茜，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漏嘴的时候。
楚楚看着沉默的两人，突然大笑起来。“哈哈……你们不知道那真一个爽啊，那混蛋冷得跟块冰一样。对我又吼又骂的，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不知道有多解气。”楚楚想到张小凡痛苦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两人呆呆的看着楚楚，这是多大仇恨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笑着笑着，楚楚突然感觉不对劲。
“你们，干嘛、这样，看、看着我？”楚楚尴尬的说道。
肖舞忍不住嗤笑，“你不是说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你一点不怪梓茜？”
“怪她干嘛，我自己都想下毒手了。”楚楚大大幽怨的说道。
楚楚开朗的性格缓解了三人相处的尴尬局面，张小凡预料到异类早晚会找到肖舞他们，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知道昨晚情况如何，他一直都没有联系的。”楚楚焦虑起来。
肖舞看到楚楚忧心忡忡的样子于是安慰道，“我们也很想知道结果，昨晚突然出现的女子应该和那人是一类人他们都有特殊的能力，相信他们能逢凶化吉。”
“我知道你们会遇到他的，如果你们一直在追寻异类的情况，遇到他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楚楚转向肖舞，“我会安排你们见面，但你们见面之后结果怎样我就不管了。”她说到。
“嗯，放心吧，这事情关系着全人类的兴亡，我们不会鲁莽的。”
梓茜则不一样，她对张小凡的印象已经定型，不管这人咋样。再她眼里，张小凡就是强盗，土匪。
“梓茜肖舞，你们两个还好吧？”李风隐紧张的推开门。
一听到梓茜她们出事，他和凌风便连夜赶来。
“我们没事，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欧阳警官。”她微笑的看着楚楚，“这位是我们的队长李风隐，这位是我们小组成员凌风。”肖舞一一介绍道。
“你好欧阳警官，感谢你对梓茜和肖舞两人的细心照顾。”李风隐伸手说道。
“应该的，不用客气。”楚楚与他握了手。
楚楚突然想让他们和张小凡合作起来，以他们的所掌握的的顶尖技术和丰富的信息资源一定能帮助张小凡解决很多麻烦。
可麻烦在张小凡那里，以他的脾气和行事风格想让他们成为一个团队难度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