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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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反应也够快的，以后得悠着点。”张小凡前脚刚刚出去，梓茜立马跟上去，无奈他只能躲在楼梯口下。
楚楚整理好张小凡的房间后就再也没出现，张小凡这几天到是清静不少。
新闻也没传出凶杀事件，这四天的时间小凡除了吃睡之外便是看书。明天是他在N市第一天上班的日子，租房虽然被楚楚打理得很好，但他真不想在这里一直住下去。
“等我拿到工资就离开这里，省得她来烦我。”其实他很不想在这城市呆下去，若不是异类没清除干净，他早就离开N市了。
每一次出门他都害怕那些不期而遇，又期待在某个熟悉的路口能够遇见，杨丽在他心中一直在占着重要的位置。
每走过一条熟悉的路，杨丽的影子便在他脑海里浮现，清晰而又模糊，近在咫尺却又咫尺天涯。
他记得她喜欢喝奶茶，记得她常去的每个路边摊，小吃店，还有那美味的鸭脖和阿姨烧烤摊上的臭豆腐。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渐渐变成了杨丽，喝奶茶只喝不加珍珠的烧香草。吃粉只吃螺丝粉和老友粉，喜欢加辣的。鸭脖只**武鸭脖，其他的都不吃。哪怕现在他桌子上都放着刚刚去买来的臭豆腐，他以为这只是他的生活爱好，但却不知道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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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站在桃园路医院门口，她在等一个人。花了三天时间，以公徇私，她查了人口登记系统找到了杨丽。
到了下班时间，医院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的走出门口。楚楚看了看手机中的照片，最终找到了刚下班的的杨丽。
“你是杨丽吗？”楚楚上前问道。
杨丽愣了一下，“是，我是。”
“我是张小凡的朋友，可以请你喝杯水吗？”楚楚微笑说道。
杨丽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楚楚的要求；“附近有个奶茶店，味道不错，我带你去尝尝。”杨丽说道。
“好啊，我也喜欢喝奶茶。”
走了几分钟，两个人来到了烧仙草奶茶店。
杨丽找了个比较优雅的位置坐了下来，“你要喝点什么？”她问道。
楚楚看了看菜单，“我要柠檬奶昔吧。”
“老板，一杯柠檬奶昔，一杯不加珍珠的烧仙草。”杨丽叫道。
“好，两位稍等。”
楚楚仔细的打量着杨丽，“你是张小凡的初恋吧？”她问道。
杨丽抬头看着窗外，她记得这是他们上大学时常坐的位置，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窗外的景色。
“是的，他也是我的初恋。”杨丽神色有些黯然。
“你真漂亮，难怪他对你念念不忘。”
“你比我更漂亮不是吗？”杨丽没说假话，“小凡他怎样？”她突然很想知道小凡的情况。
“他很好，只是脾气不大好，动不动就对人脾气。”楚楚幽怨的说到。
“两位，你们的饮料好了。”老板将饮料送了上来。
“小凡不会脾气，反而我脾气比较大气，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他迁就着我。”杨丽吸了一口奶茶，“他人很好，只是再也回不去了，我打了好多电话他都没接。”
“你们两个为什么分手？”她很不想问，又很想知道原因。
不想问是因为她看到杨丽的眼睛已经开始湿润，眼泪在里面打滚。想问是因为她想知道，是谁伤害了谁。
“是我对不起他，我喜欢了别人，而且在他身上我看不到未来。”杨丽的眼泪最终没能忍住，她静静的看着窗外，任由泪水滑落。
一个女人离开你或许真的不是因为你什么都没有，而是在你身上她看不到未来。当她身边出现一个比你更优秀，更帅气，又喜欢她的人换成你又会如何选择？
“他很优秀，非常非常优秀，他是我见到过的最优秀的人。”楚楚坚定的说道。
“嗯，到现在我才明白，他和别人永远不一样。原来他在我心中已烙印，无法抹去，只可惜回不去了，就算重新在一起一切都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
楚楚递给她一张纸巾，“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不过我可以肯定他真的真的很爱很爱你。”
“我知道，可不管怎样，生活总要继续。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不然你不会来找我。”杨丽擦干眼泪，停下了哭泣。
楚楚没有否认，“我知道他在哪里，我可以带你过去。”
“不了，你带我过去他一定会恨你的，虽然我很想见他，可改变不了结局，相见不如怀念。”杨丽起身，她不想多谈关于初恋的事情，有些故事适合放在心里腐烂霉。
“我还有事，先回了。”杨丽结账后，留下楚楚一人在位置上。她突然现这两人好像，脾气，说话的风格一丝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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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张小凡早早就起床，洗漱完毕后开始了第一天上班的旅程。
“有床睡就是不一样，这几天睡觉舒服多了。”伸了个懒腰小凡便向未来科技公司走去。
出门第一眼便看到包租婆，她永远是那副懒散的样子，似乎这种生活已经持续了一万年一般。
他想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就没时间去想那些伤心的事情。
“你好，我是来上班的。”到了未来科技公司，张小凡门卫递上自己的身份证。
门卫刷了一下系统，系统记录有他的证件，“进去吧，祝你工作愉快。”
“谢谢，你也一样。”
张小凡走进未来科技公司，前方花园空无一人，走过豪华的停车楼后他来到了前堂。
“你好，我是新来的清洁工，请我我要到哪里接受工作安排？”他问一下前堂的美女。
前堂的接待员查了一下清洁工系统，确认系统有记录后她说；“你到第四栋的清洁工工作室接受工安排，把你手机给我，我给你导入公司内部的导航地图和上下班记录系统。”
小凡有些尴尬的掏出手机，“给。”
“你手机配置太低，只能导入初步系统。这是公司分配的内用手机，输入你身份证号码，设置唯一IP。”服务员递给他一部手机。
“这手机没有上市吗？”小凡接过手机，质量手感都很不错，但没见市场上有卖的。
“这是公司内部自主研的一款手机，仅提供内部使用。”接待员说道。
小凡输入身份证号码确认注册，手机界面才打开。手机弹出一个对话框，“请设置指纹识别”。
“这指纹识别必须设置吗？”小凡问道。
“当然，手机使用是唯一的，导入系统后手机会自动识别你的个人权限。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都会有权限设置。”
“嗯，好吧。”小凡设置了指纹识别，手机上的上下班系统默认打开，还有一份内部导航地图。
“你看到上面的导航地图的吗？红色区域为特殊区域，你可不靠近，黄色区域为限时进入区域，绿色部分就是你的工作区域。”接待员解释道。
张小凡看了看手机上的导航地图，绿色区域只占小部分，看来工作比较轻松。
“好了，现在你可以在手机上导航你要去的地方，地图精确度是1c，所以不用害怕导航出错。”
“谢谢啊，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请问你叫啥名字啊？”张小凡问道。
“公司不允许上班上班时间勾引女生哦。”
“呃，就问问，谢谢你啊。”
“不客气，叫我盒子就好。”
“回见盒子。”张小凡在导航地图上找到了清洁工工作室。
他按一下门铃，门铃一响便有个青年出来开门。
“你好，我是新来的清洁工，来这里接受工作安排。”张小凡说道。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完全没想过这家公司清洁工办公室比他以前公司经理办公司都豪华。
办公室一共四人，每一个人都穿着清洁工的服装，但看起来跟外科医生一样。
“我们真的，是，清洁工吗？”小凡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是，不过我们清洁工作是对专业仪器进行清洁，所以你要注意培养自己的清洁习惯。”开门的青年说道。
“我们不拖地板吗？”小凡问道。
“那时机器人干的事情，不需要我们操心。”
办公司加小凡一起共五人，刚好每人一个位置，电脑都是最新的苹果电脑。每个位置上都有一个书架，书架上放着许多小凡没见过的书。其中一本便是小凡刚买的“清洁工的自我修养”，办公室里一尘不染。
“这里禁止抽烟，吸烟要到指定的吸引区，地图上有，吸完烟要到空气净化室休息十分钟才能进行正常工作。”青年闻到小凡身上的烟味，于是提醒到。
“好的。”
“那是你的位置，每个人负责一个区域的清洁，清洁完后需要另一个进行检查。不合格需重新清理，清理三次不合格则不录用。”他带小凡到空出来的位置上。
“你刚刚来，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读完这里的书，了解我们的清洁工作。”他指着书架说道。
张小凡认真听讲，这是他见过的最牛的清洁工。
“除了读书之外，便是跟着我了解清洁手法，我会进行讲解。每天清洁工作时间为三小时，其余时间则观察仪器是否有异常，有异常其实记录下来，我们会通知修护人员进行维修。”
一个小时后，张小凡感觉头都快炸了。整整一小时的工作交代后，他开始跟随青年一起进入到他们的工作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