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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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笑容如梦魇一般，缠绕在楚楚的脑海。诡异的笑容渐渐变成狰狞的微笑，“我的手一直很冷，你愿意温暖它吗？”
“是你？”楚楚面色大变，无尽的惊恐汇聚到她脸上，“救……”
“嘘，别闹，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不听话会死得很惨哦。”他再一次遏住楚楚的喉咙。
“要听话。”他舔了舔楚楚的额头，“鲜嫩的味道，你是如此纯净，总叫人舍不得一口吸干。”
楚楚浑身无力，终于意识到张小凡为什么那么着急的找她了。“这一次恐怕没那么幸运了吧，真可惜，还不知道爱情的味道呢。”楚楚绝望的闭上双眼，她知道在异类面前自己的挣扎毫无意义。
“真乖，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昨天伤我的人我一定会让他死的。我知道他的身份，你知道他多么令人厌恶吗？”他伸了伸舌头，上面有一道恐怖的伤痕，几乎把他舌头分成两半。
“我们把他叫做守夜者，从远古时期他们就一直与我们作对，强大，正义、残忍、无情也愚蠢。”他回味的说道，“哦，对了，你知道的仅仅只是我们这一类，却不知道还有比我更强大的存在，虽然他们不屑与我们为伍。但如今的时代，独行者注定灭亡，就行守夜者一样。”
“正义、永存，你可以杀我，但毁灭不了、这个世界的、正义之心。”楚楚艰难挤出一句话。
“不不不，你错了，如果你有机会活着，一定会看到这世界走向罪恶的一天，只可惜你没那机会了。”青年的指甲慢慢变长，直到围绕楚楚整个脖子。
“你真幸运，没有在灾难中死去。”青年的舌头再一次刺向楚楚的脖子，他相信这一次不会有人打扰这美味的盛宴。
“砰”
一只黑色的手从车上破顶而出，扯住即将刺入楚楚脖子的舌头。
“出来吧！”张小凡用往上扯，车顶直接破了个大洞。
青年的舌头被拉有几米之长，张小凡抓着异类的长舌狂甩，周围的车辆被青年身体砸得稀巴烂。
他心一狠，用锋利的指甲斩断了自己的舌头，转身就跑。“今晚让你跑，我跟你姓。”
青年异类跑入森林公园的丛林内，这是国家保护的森林地带，虽然面积不大，但里面都是原始丛林。
十枚星镖齐，刺穿异类的后背，异类一声惨叫后遁入林中。张小凡紧随其后，鲜血留下的气息极为浓烈，哪怕到了丛林他依然逃不出小凡的掌心。
“看你往哪里跑。”张小凡长剑寒芒毕露，一剑劈开巨大的树木。
“啊……!”一声惨叫从树后传来。
异类背后留下一道恐怖的伤痕，“何必赶尽杀绝？你以为在人类眼中你不是异类吗？”他绝望的看着张小凡说道。
“我有父有母，吃人类的食物长大，就算我是异类，也不是你们的同类。”
“我跟你拼了。”青年异类露出本体，全身骨骼咔咔作响，头颅慢慢变成蜥蜴一般，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挤成粉末。
张小凡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冷笑道；“除了智商高一点，你的实力确实不怎样。”
小凡一个箭步飞身而上，斩向异类头颅。异类锋利的爪牙抓了长剑，怎奈张在小凡狂暴的力量下，他自认为无坚不摧的利爪如豆腐般被切开。
痛苦的撕吼回荡在黑暗森林中，张小凡一剑劈开了它的身体。劈成两半的异类血肉在地上蠕动了几下，最后一动不动。
“哼，还想金蝉脱壳？”张小凡看着异类静止心脏，一剑刺了下去。散下一下白色的粉末，离开的丛林。
楚楚蜷缩在车内，惊吓和恐惧让她酒气散走了大半。
张小凡打开车门，摘下面具，“没事吧？”他难得没脾气。
“呜……”楚楚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现在他最烦的就是异类，其次就是看到女孩子哭。
每次遇到这种事情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了好了，我已经干掉它了，它以后不会再来找你了。”张小凡拍着她肩膀说道。
“我把你车打烂了，你不会让我赔钱吧？我、我很穷的。”
楚楚哽咽的笑了笑，“要，要你赔钱，上次吃你一碗粥，你也不一样要我钱？呜呜……”
“不许哭，再哭我把丢这里了啊。”
“不哭就不哭。”楚楚起身擦干眼泪。
他总算松了口气，“这都是你闹的，没看到信息吗？”张小凡又严肃起来。
“哇……”他这么一说，楚楚又开始哭了起来。
“打住，打住，我闹的，我闹的”张小凡感觉头疼，“不哭什么都好说。”
“真哒？”楚楚看着他说道。
“当然，我送你回家，以后你自己注意点。”
“我想变强。”楚楚说道。
“这不是强不强的问题，人类的体能极限连最弱异类的三分一力量都达不到。”张小凡看了看她，“何况你是女的？”
“那你帮我修车，这车是爸爸出国前送我的生日礼物，现在被你打烂了，我要你赔。”
张小凡看着漏了个大窟窿的车顶，“大概，要、要多少钱？”
“我算算啊，我的命值十块钱，修这车大概要三十万，现在我给你十块钱，你还欠我三十万。”楚楚古怪一笑，丢给他十块钱。
“你的命只值十块钱？那我给你十块，要你命算了。”紧急之下哪有时间顾及你车值多少钱。
“快走，快走，附近来人了，你把人家车打坏了到时加我三十万你卖身一辈子都赔不起。”张小凡这才意识到刚刚被自己砸得稀巴烂的车都很名贵。
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飞一般的冲出停车位。
深夜，路上的车辆比以往少了不少，张小凡开着楚楚车驰骋在马路上。
迎面吹来的凉风吹散了楚楚身上的酒气，看着惊慌失措的张小凡楚楚噗的一笑。“没想到你这么穷，难怪你那么抠门。”
“没办法，没一份正经的工作，不穷才怪。”
“你这套装备真好看。”楚楚看着他身上的紧身装备。
“跟蝙蝠侠的差不多，以前喜欢超级英雄，不过现在很讨厌。”说到这里难免有些落寞。
“我喜欢。”楚楚低声说道。
“你喜欢你来做，你进过下水道？躲过尸袋？睡过棺材吗？”张小凡停了下来，“每天都有藏头露尾，生怕哪天连累到亲人，就拿你来说吧，认识我才几天？两次差点丢了性命。像我这样夹在恶魔与人类中间的人所有东西都是奢望，做不了魔，也做不了人。”
楚楚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失落与不甘，“那做你自己吧，做你想做的人。”
“我尝试过，可是都失败了，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跟我了，我不想你因我而失去性命。”
“那她呢？”楚楚犹豫了一下，“我知道，她在你心中的分量一定很重吧。”
“过去了，现在我是黑夜的守护者，没权利也没资格去拥有什么。”张小凡戴上面具，打开车门，“路上小心。”
留下一句话后，没等楚楚开口，张小凡便消失在夜的尽头。
看着小凡消失的方向，楚楚坚定的说；“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