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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不一样的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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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不用上班,林靳川却没有周末。

他去集团开会,我正准备回家,却接到王风达的电话,约我去一家咖啡馆见面,不用问也知道是因为蒂娜的事。

我本来还在想王风达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到了咖啡厅我才知道,原来是陆晓给的,蒂娜也在。

一直都知道王风达扶着陆晓起家的,但他们两个一起出现我还是第一次。

我们在靠角落的卡坐坐了,我坐在他们对面,双手交握,直接道,“有话直说吧。”

王风达盯着我看了一眼,眼里带着不屑,“没想到不到半年的时间,你竟然能到做这种程度。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我淡淡地扫了陆晓一眼,“我不是生来就给人洗衣服做饭。陆总应该最知道,四年前我的薪水就比他高。只不过洗了两年衣服,我自己也忘了自己还有混饭吃的本事。难怪被人小看了。”

职场上混至紧要一点,装逼。

谦虚当然是要的,但是要看人。有些人你越谦虚人家以为你真不行,所以该装逼时千万不能露怯。

王风华有些责怪地看了陆晓一眼,可能他们觉得如果之前对我小心着点,这会也不会摔得这么惨。

陆晓被看得心虚,转头问我,“多少钱买你不告蒂娜。”

我看着他笑,“你妈应该告诉过你我现在赚得比你多。不告你是有条件。”我看向蒂娜,“告诉我,不告她是什么条件?”

王风达直接开价,“五百万。”

我笑了,“这么多。”

王风达得意地看着我,“你要是嫌少还可以再加。”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给你六百万,让她在我爸妈面前以死谢罪。不够,我可以再加。”

王风达脸色一沉,没有说话。蒂娜害怕地拉着王风达的手,“怎么样?”

陆晓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先走。我跟她谈。”

他跟我谈?他哪里来的自信让我会听他的。

他们两走后,陆晓低声说了句,“上次打你的事,很对不起。”

“这事过去了,你妈给你摆平了。”我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屑。既然撕破脸,也就不用留什么余地了。

他看着我道,“其实,你这又何必。我现在已经这样了,你的气也该消了。你真人告起蒂娜也不一定能成。凡事都有要有真凭实据。”

“你以为我是那种没有证据就敢告状的蠢货么?你以为我为什么到现在才整你?因为没有真凭实据啊。我只能整整你出气。我要有真凭实据,你就害死我孩子这一条就够你坐半辈子的牢。”我漫不经心地说着狠毒地话,“现在我有真凭实据,我为什么不能告她。我爸爸妈妈死了,我家都没了。她只是坐牢而已,最多出来的时候变成了一个黄脸婆,命还在。可是我爸妈却再也不能活过来了。”

“验毒报告只能在国家指定机构才能开。你住的私立医院,他们不可能会给你开的。”

陆晓在试探我。

我冷笑,“是。这还多亏了你跟林靳川有过节。他虽然利用我对付你,但是起码有他给我做后盾,有些我的能力办不到的事情他办起来就很轻松了。”

“你的意思是林靳川帮你弄到的毒性报告?”他眯着眼睛问。

“不是他帮我弄到的。而是那天是他把我送去了医院,那个医生刚好是专家。”我看着他,“当然,细节什么的我就不需要跟你透漏了。”

“你到底要多少?”可能确认了我真的有证据,他开始再次启动谈判游戏。

“多少都不卖。”我看着他,“心疼她的话你也认罪好了,跟她一起坐牢,在监狱里做一对夫妻。”

“伊素素,你别太过分。我已经因为你一无所有了。”他气得重重锤了下桌子,面目狰狞起来。

我抬头看他,“你有妈,有别墅,有女朋友,有小舅子……我才是那个因为你们而一无所有的人。收你你那可怜的话。”

“伊素素,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我警告你,以后走路上小心着点。”陆晓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我气得抖,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伤害了一个家庭,没有意识到他们害死的人命。在他们的眼里心里,我的父母,我的孩子都那样微不足道,只有他们的人生才是最至高无上的。

凭什么,到现在,他们还可以这样嚣张!

我双手紧紧握拳,指甲狠狠地掐进掌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一定!

“为什么不向律师求助?”

桌子上被敲了两声,我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落在我对面。

“慕云?”我有些惊讶。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今天跟以往我看到的样子格外不同,穿着黑色西装,白衬衣,领带。铂金领带夹,带毛袖扣,上上下下十分讲究。

我十分不确定地看向他,“是慕云吗?”

他在我对面坐下,十分痞气地勾了勾唇,那抹坏笑倒是跟平时的样子没有任何区别。

我简直惊讶地眼睛都要掉下来,“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太惊讶了。平时太像个坏人了,现在看起来却像个精英。

他冲我笑笑,“我叫慕云没错,同时也叫杰森。”他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Jason慕?

我再次惊讶了,捂着嘴看着他,“你就是那个痞子律师慕杰森?”

他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唇,“唔,是有新闻这么写过。”

我简直笑哭了,“我采访你的文案都写好了,还去你们律所找过你几次。你都没在。”

“我坐你对面打牌的时候就想,你什么时候会知道你要找的人就是我。”他笑着,“然而还是要靠我自己说出来。”

我笑道,“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他坐下没几分钟就不安分了,脱了外套,扯开领带,松开了袖扣和领口。身上束缚一解,他整个人就歪倒在椅子上了,“川把你的案子交给我了。你竟然都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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