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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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可能让秦叔叔你这样的家庭中生出一个血瘠晚期患者。”洛河图看着秦普锋,十分的认真。
啪!
秦普锋似乎是没有忍住,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双目喷火,一巴掌排在了书桌上,不过他马上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深吸一口气,问道:“河图,你确定吗?”
“确定,如果我这都无法确定,估计老头子会把我胖揍一顿吧。”洛河图笃定地回答道。
“好……今天辛苦你了,房间给你准备好了,让老王带你去吧。”秦普锋挥了挥手,坐在了椅子上陷入沉思。
洛河图从书房出来,王伯已经恭恭敬敬地等在了门口。
“洛神医,请跟我来。”王伯佝偻着身子说道。
“王伯,秦韵的房间在哪?”洛河图的目光一直在这巨大的仿佛城堡一般的别墅中扫视着,房间太多,他根本判断不出哪一个是秦韵的房间。
“小姐的房间……洛神医,您有什么事找小姐吗?”正准备说出秦韵房间的王伯,忽然就想起来了自家小姐对于这个神医的态度,问了一句。
“有大事商量!王伯,告诉我,刻不容缓。”洛河图连忙点头,语气也变得急切了些许。
“就在那……”
洛河图顺着王伯的手指看到了那间房,当即嘿嘿一笑,迅速跑了过去。
再怎么说,大美女也应该好好的奖励他一下吧?说不定,就此二人之间的距离就这么拉近了,然后自己的梦想也就跟进一步?
想到这,洛河图的脸上带着的笑容愈的灿烂,仿佛看到了以后的美好生活。
一溜烟的来到了秦韵的房间门口,二话不说直接转动了门把。
门没锁!
洛河图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只是房内并没有看到秦韵的人。
房间内装扮的十分的粉嫩,完全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性感御姐的房间,反而更像是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女生的房间。
房间内以淡淡的粉色为基调装饰着各种小饰品、印花,家具要么是粉色,要么是白色,看得出来秦韵内心和她面对洛河图时的暴躁完全不同。
最吸引床上是一只巨大的熊娃娃,占据了半个床的大小,不用说,晚上的时候秦韵十有八九是抱着它在睡觉。
这让洛河图的眼中充满了羡慕,不由地把那个巨大的熊娃娃当成了自己,然后幻想着晚上与秦韵相拥而眠。
那是什么?
洛河图走到了床边,他注意到了放在熊娃娃边上的那一团黑色的东西,下意识的拿在了手里。
黑色的,蕾丝花边的……
洛河图顿时就感觉到体内气血翻腾,鼻尖有一股暖流流过。
太……太刺激了!
不仅仅是蕾丝花边,还那么的细……这一点点布片,能遮挡住什么?
他就这么拿着那一团仿佛代表着罪恶的内衣坐在了床上,脸上带着痴痴的笑容,不由地想象着秦韵穿着这套衣服时候的景象。
不行!更刺激了!
下一秒,洛河图连忙甩了甩脑袋,把脑子里那不该有的想法给驱逐了出去,准备放下手里的内衣。
忽然,洛河图注意到了一点声响,是开门的声音,也伴随着清脆的脚步声,而且是从那边……
“洛!河!图!”秦韵愤怒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别墅,她一边围着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一边从浴室走了出来,刚巧就看到了拿着她那内衣在那傻笑的流氓!
不仅仅是愤怒,还有那浓烈的羞耻感。这套内衣根本就不是她的风格,只是去年生日的时候,自己那个无良闺蜜送给她的,只是一直放着还没穿过,就连标牌都还没来得及扯掉,结果今天想着穿穿试试就被这个臭流氓拿在了手里!
“那个,秦韵,秦大美女,听我解释……”洛河图触电一样的放下了手里的内衣,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不过他的视线已经在这一瞬间就把此时的秦韵给深深的印在脑海中了!
浴巾不能遮挡住秦韵那雪白的手臂,那修长的脖颈,还有那让洛河图一点都不想移开视线的锁骨。
太美了……
再加上修长的双腿上还带着点点水珠,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
“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秦韵激动地指着房门,大声吼道,这一声可以说是撕心裂肺,把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上面。
不过这么一激动,一不小心……原本就有些包裹不住她那傲人身材的浴巾就这么顺着她的身躯,缓缓地跌落在了地上。
“喔……咳咳,那个……秦韵,这不怪我吧?”洛河图瞬间两眼放光,嘴巴微张,只差流口水了,无论是之前有衣服遮拦,还是有浴巾包裹,都完完全全比不上现在这一幕的冲击力!
二十年啊!整整二十年!自从他有记忆至今,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实实在在的女人的身体!
不仅仅是见识到了,而且是见识到了他所有认知中,最为完美的躯体!
他的双眼仿佛最为犀利的X光,在这一瞬间,将秦韵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来来回回看了不知道多少遍。
那粉嫩的肌肤,那带着点点水珠的躯体,那仿佛是这世间最为完美的恩赐的身材,还有那没有半点毛的神秘之处。
咕咚……
洛河图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
“洛!河!图……”秦韵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浴巾落下的瞬间,她已经反应过来了,只是她也看到了洛河图那比起任何时候都具有侵略性的眼神。
下一秒,她的声音就不再激动,而是十分简洁地走到了洛河图面前,一把把内衣抢了过来,仿佛是放弃治疗一样地当着他的面穿上。
看到这一幕,洛河图瞪大了眼睛,这可是真正的让他一饱眼福了!特别是她穿内衣的那个瞬间,那动作……让他这一次纵使一身修为冠绝天下也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血气,一点暖流已经顺着鼻头缓缓流下了。
“秦韵,真的,不关我事吧?”洛河图连忙擦了下鼻尖的那点猩红,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