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悲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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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可呆呆地看着沈麦麦的离去,眼睁睁的看着庄晚晚追了出去,看着空荡的房间,看着床上依然陷入沉睡,似乎对一切都毫无所觉的薄情,颤抖着手,她伸手推了推他,可是他依旧没有醒,慌忙起身,她想要逃跑,想要解释,可是走了几步,她却停下了脚步,苦涩的笑出了声音:“我在这儿本来就是一个外人,现在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还会要我留下吗?
猛然间,徐可可直直的看向了薄情,本能的摸向了她的下面,她并不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所以她摸着摸着,心中隐隐的有了疑惑,不由得,她朝着他走近,再一次的推了推他,见他依旧没有反应,慌忙的去找她的手机,当她看清楚了时间之后,她蓦地笑了,只是笑容中更多的是悲泣:“呵呵……这出戏倒是好,只是有人问过我是不是愿意了吗?”
猛然的将手机仍在地上,徐可可只觉得她浑身都开始不自在了起来,就像是一个没有了自己的一时的木偶娃娃一般,呆呆地跌坐在地上,许久都没有反应。
沈麦麦最开始的时候还是走,可是到了后来,几乎就是奔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蓦地,当她下楼的时候,脚一崴,顿时跌倒在地,哭了起来。
庄晚晚追着沈麦麦跑来,当看着她跌倒,看着她哭泣的时候,她忍不住轻轻的勾了勾唇角,不过很快,便一脸沉重的走向了她:“麦麦,别哭,妈妈心疼。”
沈麦麦就像是没有听见庄晚晚的话一般,将她的脑袋完全的埋在双膝之间,抽泣着。明明她并不在意他的,可是为什么,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不着衣物的躺在床上,姿势亲密的模样,她的心回事这么的难受,仿佛每一口呼吸,每一次心跳,都给她带来了巨大的负荷一般。
“麦麦,你别哭,我一会儿就把可可赶走,这件事情就当作是没有生过,好不好?”庄晚晚皱着眉头,神色焦急。
“已经生过的事情,而且还那么清楚的生在我的眼前,我要怎么当作没有生过。”忽然间,沈麦麦觉得有些恶心,推开了庄晚晚,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缓步下楼。
庄晚晚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沈麦麦离开的背影,许久,缓缓地转身,朝着徐可可所在的房间走去。
“可可,你这么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做什么?你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你难道不应该给一个交代?”
蓦然响起的声音,让徐可可猛然的抬起了脑袋,眼神凛冽的看着她:“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是不是我做的,我看你倒是应该清醒一些,赶紧的给我穿好衣服出来!”庄晚晚语气一沉,极为不友善的看了眼徐可可,转身开始往外走。
徐可可本不想要搭理庄晚晚,但是却又不能不搭理,拿起不远处的衣服,走到浴室,对着镜子,开始换装。
徐可可很仔细的看着她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印记,直到此刻,她几乎可以完全的确定,她和薄情根本就什么都没有生,而她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和薄情躺在一起,怕是唯一的可能就是和庄晚晚有关。
紧紧的握着拳头,徐可可看着镜子中的她自己,不断的调节着她内心的情绪,其实她现在已经基本上可以猜到庄晚晚要对她说什么,这也终于证明,曾经庄晚晚说过的话,说的是什么呢?似乎是问自己,如果能够成为薄情的妻子会怎样,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可以想了。
除了想,似乎她也没有别的退路,冲着这一点儿,不管怎样,沈麦麦对她会有隔阂,而李东来呢?那么宠爱沈麦麦的一个男人,见到自己的女儿受了这样大的委屈,他会怎么做,不用想都知道。抬头,徐可可环视四周,凄楚的笑了:“我舍不得这里的一切,呆在这里,我不用担心自己吃住,也不用担心我妈***医药费,我不想要离开……沈麦麦,倘若这一次我真的和薄情在一起了,那么我就不再恨你了。”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徐可可快速的穿好衣服,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准备去找庄晚晚,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着薄情半坐在床,揉着他的太阳穴,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样子。
忽然间,徐可可觉得她自己胆怯了,慌忙的躲到门后,想要出去,却不敢出去:“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真的看到薄情的那一刻,徐可可还是忍不住害怕的流下了眼泪,他是很优秀也很帅气,可是她对他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啊!
薄情揉着太阳穴,看了看四周,并不认识这个地方,但是看着少女气的装扮,忍不住皱了皱眉,率性的起身,瞥了眼自己的身体,见什么都没有穿,本来就皱着的眉头,皱的越的紧了:“我怎么会在这儿?”
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好,薄情本能的抬起手腕看表,但是手腕上哪里还有表,疑惑的张望,最后在不远处的梳妆台上看见,将它拿了过来戴上。
“过去一个小时了,我怎么就睡着了,难道是最近太累了?”疑惑的挑了挑眉,薄情决定不去介意这些东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庄晚晚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转身冷哼道:“怎么这么慢,你……薄情?“
薄情看着庄晚晚似乎有些吃惊的模样,点了点头:“妈是专门来这里等我的?”
“等你?”庄晚晚直直的看着薄情,思绪快速的在脑海中翻转。
“难道不是因为你看我累的睡着了,叫人把我带到这里的?”薄情说完,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虽然说他最近确实很累,但是他却认为,再怎么累,也不至于被人带到这里而不知道。
“薄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的,麦麦跟着你,我也放心,因为我们都看着,你对她是真的好,可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庄晚晚失望的看了眼薄情,随即走到一旁,神色相当的凝重:“俗话说,猫改不了偷腥的毛病,你或许只是犯了一个男人的通病,可是俗话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伤害了我的恶意个女儿不够,竟然还要伤害我的两个女儿。”
薄情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不太理解庄晚晚为什么会这么说,正准备开口,只见她的脸上竟然布满了眼泪,只是瞬间,不由得一愣:“究竟生了什么。”
“生了什么,你还好意思……”
庄晚晚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的时候,房门打开,徐可可一脸沉重,却又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走了出来,哀伤而又凄楚的看着薄情道:“姐夫,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薄情皱眉,看了眼庄晚晚在看了眼徐可可,她们都流着眼泪,而且她们的样子很明显都有愤怒和忧伤,忽然间,他起床的那一幕,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只是瞬间,他不由沉了脸色,心中泛起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又说不准。
沉默和尴尬开始在他们的中间蔓延,除了隐隐的哭泣声,别无其他。
“大老远的就听见你们在哭,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让庄晚晚本能的一颤,缓缓地转身,当看见李东来和他手上牵着的小姑娘的时候,她很想什么都不顾的告诉他,可是当她不经意的撞上了哪个小女孩儿的眼睛,她竟然有些说不出口,微微一顿,直直的越过他,离开。
对于庄晚晚的表现,李东来只觉得莫名其妙,却又不知道究竟,不由得看向薄情,见他神情凝重的模样,不由看向了徐可可:“别哭了,究竟生了什么了。”
徐可可看了眼李东来,随即快速的低下了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比如,我为什么在你的房间!”薄情生情冷峻,冰冷的视线直直的看向了徐可可,攥紧了拳头,声音冷厉:“说!”
徐可可瑟缩了下身子,缓缓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薄情,眼泪不停的掉,但是唇角却挂上了嘲讽的笑容:“姐夫说这句话未免太搞笑了些,这里是我的房间,我的地盘,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在我的床上,是不是应该我问你。”
“你!”神色一凛,薄情蓦地伸手紧握住徐可可的手腕。
“疼,嘶……”徐可可嗔怒的瞪着薄情,丝毫都不怀疑他或许真的会将她的手腕弄断:“明明就是你做错了,结果你还要欺负我吗?”
薄情愤怒的瞪着徐可可,猛的松手,眼睁睁的看着她跌倒在地,准备离开。
“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悄悄的潜入我的房间,上了我的床,做了我极其不愿意的事情,你现在就想要一走了之,是不是对我太无所谓了些!”徐可可低声的笑了,眼神冰冷,神色看上去似乎还有一点点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