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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宇翔的眼睛终于慢慢睁开了,只是十分疲惫地撑开了一条缝隙,看了一眼骆晴晴,嘴角漾起安心的笑:“对不起……”
她微微一愣,那不值钱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泛滥了,“是我对不起你……我看到他们来子萱的照片,一时着急就离开了你的视线……对不起……”
他的眉心蹙了起来,想抬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才现自己的双臂都被固定住了,只好用手指在继续在她的手心里挠痒。
“傻姑娘,以后啊,我一定把你拴在我身上,让你成为我的一部分。那样,你才不会那么轻易地离开我。”他的声音沙哑,缓缓睁开的眸子里却盛满着浓浓的怜爱。
“你这么不会保护自己,被打成这样,我跟你在一起岂不是也要挨打了!”她冲他调皮地撇嘴。
他笑,声音低低地说:“不会的,7;150838099433546我会把你藏在我最隐秘的地方,风吹不进去,雨淋不进去,任何人都别想欺负了你!”
她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就柔软成了一滩水……被他这句话搅得湖心澎湃,可是明知道应该觉得幸福和满足,可她的心酸得泛着隐隐的痛。
在这一刻,她之前对他还残留的所有怀疑和不信任全都都被瓦解掉了。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可以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那么作为这个幸运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幸福呢!
方宇翔看着眼前这个只知道流泪的小女人,几天来一直紧绷的神经,直到这一刻才放松了下来。
好害怕失去你,好害怕就那样再也见不到你。还好,苍天是眷顾我们的,请相信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承受这样的迫害和恐惧。
之后的几天里,骆晴晴每天都来方宇翔的病房,和他一起吃饭,陪他聊天,看窗外的夕阳。
骆晴晴被劫持和方宇翔去救他的事终究没蛮住太久,方恒山在他们住院的第三天,拄着拐杖,由方芳和凌浩陪着,来到了ICU。
方恒山站在玻璃窗外,看着病房里骆晴晴正一口一口地喂着方宇翔吃饭,而方宇翔的眼里那难得的温情,毫不掩饰地流露了出来。
方恒山站在窗外站了良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有进病房,就离开了医院。凌浩在走的一刻,转身又看了那温馨的一幕,眸子里划过一抹浓浓的凄楚。
他也想去问问她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被绑架的时候害怕不害怕……可是,他知道,他不能。但是他更清楚,有朝一日,他一定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关心她,去疼她,去爱他……
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住进医院的第七天,方宇翔终于从ICU转到了普通高护病房。他要和骆晴晴住同一个病房,可是骆晴晴的身上除了还有一点皮外伤之外,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甚至可以随时出院。
医院终是拗不过方宇翔的强行勒令,只好把他们的病床推到了一个病房里。
方宇翔的手上的左胳膊已经拆了绷带,右胳膊因为被打成了骨折,不得不继续被固定在床上的牵引上。而他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在床周围走动。
这天,趁麦萌陪着骆晴晴出去晒太阳的空档,方宇翔把王显达和刘凯叫进了自己的病房里。
“是时候让我知道真相了吧!”方宇翔扫了一眼各怀鬼胎的两人,蹙着眉假装严肃地说:“绑匪拿了钱本来已经放了她,后来看到你们的车来了,才动了撕票的念头。若不是你们自作主张地跟着我,我也不至于要趟进医院来。所以,我有权利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王显达和刘凯当然不知道这些,听了之后,两人面面相觑。
“那帮绑匪计划得很周密,而且做事非常谨慎。”刘凯低头,完全是随便找了一句话。
方宇翔看着他,不悦道:“我不想听到任何对那些人渣的赞扬!”
“我们就是不想让你白受罪!还花那么多冤枉钱!”王显达不以为然地嘀咕了一句。
“然后呢?”方宇翔问。
“然后……然后我们就在装钱的箱子上安装了微型追踪器。”知道瞒不住了,也没必要再瞒下去了,王显达很坦然地说:“你车上也有……我们一直等到你的车和钱分开之后,并且看到你的车往回返了,才动的手。”
“动了什么手?”
“报警了!”
方宇翔拧了拧眉,问刘凯:“直接报告结果吧!”
刘凯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在兴师问罪,既然他在筹钱之前就把骆晴晴失踪的事告诉了自己和王显达,代表他已经默许了他们去帮他做一些他无力分身去做的事。
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如果是一个容易言败抑或容易接受威胁的人,那他,肯定不是方宇翔——更不会是他,方宇迪!
刘凯点了点头,“那天追过去的时候,几个绑匪已经提着钱跑了。我当时在箱子上安装GPS的时候,担心他们只拿钱不要箱子,可能是当时走得比较急的缘故,他们只扔掉了一个箱子,而带走了另外一个。走出了那个山林,他们才分了赃,扔下了箱子。还好,我跟王总监提前做好了准备。交易前的那晚,趁你睡着的时候,我们把两个箱子的钱全部过了一遍,记下了每沓人民币的号码。
很幸运,很快就抓到了参与绑架的其中一个绑匪,顺藤摸瓜当天对你动刀动棍的几个混蛋
全部落网,钱也追了回来。但是,他们都说自己只是拿钱办事的,他们有个‘带头大哥’,每次都是他来安排的任务,给他们的钱。但是很遗憾,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个‘带头大哥’。”
“带头大哥?”方宇翔饶有兴趣地眯了眯眼。
王显达鄙夷地说:“他们这些人连自己的主子都没见过,有组织无纪律,难怪见了钱就会跟无头的苍蝇一样。”
刘凯接着说:“突击审讯了一天一夜,他们这些人其实一直是不务正业的混混。做这种绑架恐吓的事,其实是第一次。他们说,所有要注意的细节都是‘带头大哥’告诉他们的,但是他们每次见面,也都戴着头套,根本没有人见过‘带头大哥’的真实面貌!”
方宇翔眉心的结越来越重,闭目思虑了良久,问:“你们俩有什么想法?”
“我在想要不要找帮人去把这帮孙子收拾一顿,虽然钱追回来了,可是总不能让你白白受这罪啊!”王显达半开玩笑半谄媚地说。
“你呢?”方宇翔直接把视线投向刘凯。
刘凯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分析道:“我大胆地猜一下:这个‘带头大哥’肯定是针对你的,而且他似乎不光跟你熟,也认识骆晴晴。在审讯中,这几个落网的小混混无意间强调了一点:‘带头大哥’提醒他们,不准动人质,而且只说是教训教训你,骗点钱花!不准你们任何一个人缺胳膊少腿的!”
“你在怀疑是凌浩?”王显达悄悄地看了一眼门外,压低声音惊讶地问。
“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但是似乎不能完全解释清楚。你们想想,如果是他的话,他或许会保护骆晴晴,但对方总你,怎么也会只是想跟你玩玩呢!以你和凌浩之间的纠葛,他就算不灭了你,恐怕也会趁机留下你的一条腿或者一只胳膊什么的!”刘凯半开玩笑地说。
方宇翔低头沉思,一句话也没有说。
王显达皱了皱眉:“我刚开始以为是雷洪涛那个孙子,后来找人去跟踪他,才知道他年前就去了澳洲,才回来没几天。而且,从刚才你们分析的情况看,这绑匪明显不是为了泄愤,也不是为了报仇,单单为了钱嘛!”
“也不是——目前来看,一切皆有可能!雷洪涛这边的疑点,倒不是因为他出国不出国的问题,而是他好像根本不知道方总和骆晴晴的关系。”刘凯谨慎地分析着。
“说了半天,结论就是:没有结论?”方宇翔抬眸扫了他们两个人一眼,问。
“‘带头大哥’的身份目前不好确定怀疑范围。”刘凯点了点头。
“好!等我出去了,安排一天时间,去会一会那些绑匪!”方宇翔看了一眼窗外,勾了勾嘴角,笑得寓意深刻。
带头大哥!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里故弄玄虚!
————
A市国际机场出口,马一金戴着黑超,拖着一个小行李箱,匆匆地出来钻进了一个出租车里。
自从上次方宇翔在德国不告而别之后,她强压住自己的性子,硬是办理完了所以的毕业手续才准备回国来。她的爷爷——马老市长,在劝说她离开方宇翔无效之后,也不再勉强她,后来只能对着收拾行李的孙女,心疼地说:“一金啊,爷爷做任何决定,都是想让你少受点伤害。你不听,爷爷也不强求。爷爷只想说一句话:不管你做什么选择,这里,有你爷爷有你爸爸妈妈的地方,永远都会等着你回家!”
就在她刚刚买到两天后回国的机票的时候,她的手机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来的短信:方宇翔进了ICU,生命垂危。
马一金吓了一跳,按照号码拨过去,却提示是个空号。不放心的她直接拨了方宇翔的手机,他的手机却一直处在关机状态。后来终于在方芳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她立刻改变航班,中转两趟飞机,终于赶了回来。
坐在去医院的出租车上,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马一金漂亮的唇角微微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宇翔,我已经成熟了,我不会缠着你了!这次回来,我只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如果爱,你没有勇气的话,那么,不爱,你总不能也这么懦弱吧!
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好夕阳西下,马一金踩着一路金黄色的夕阳余晖,轻快进了住院部的楼。在导医台问了方宇翔的病房后,她拖着来不及去放下的行李,急匆匆地来到了他的病房门口。
抬手正要敲门,里面传出来的欢笑声,让她不由得怔住了。缓缓垂下手,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刚好看到了病床上的方宇翔……和,坐在旁边正在给她喂饭的骆晴晴。
两个人都穿着病号服,方宇翔右手还缠着绷带,慵懒地躺在病床上,“啊啊啊”地故意张大嘴等待骆晴晴喂到他嘴里的饭。
骆晴晴每喂他一口的时候,都会故意把勺子绕来绕去,就是不放进他的嘴里。方宇翔着急了,上手就去抓住她的胳膊,也不知道是真的动到了受伤的右手,他故意捂着缠着绷带的手,呲牙咧嘴地喊痛。
骆晴晴吓得连忙放下手里的饭盒就去帮他固定胳膊,谁料他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却不怀好意地偷偷笑了。待她反应过来想去揍他的时候,他又恬不知耻地举起了右手威胁她:“打啊,有本事往这只胳膊上打!直接打断了算了,也不用这么辛苦地每天固定来固定去了!”
“哼!你现在倒好,学会耍赖皮了!”骆晴晴拿他没办法,只好坐下来乖乖地喂他吃饭。
“这才是乖老婆嘛!”方宇翔嘴上说着卖乖的话,眸子里流转的却是浓得化也化不开的温柔。
那温柔,是马一金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马一金刚开始没看清那女人是骆晴晴,待她确认了那确实是她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她认识方宇翔七八年了,不管是工作中的他,还是生活中的他,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这么温柔的时刻。
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板着脸不是严肃就是不耐烦……而在对那个女人的时候,却能如此轻松,如此温顺。
马一金慢慢地后退,目光涣散地盯着房间里那温馨得,却让她嫉妒得快要死掉的一幕……什么刘凯的妻子,原来只不过是所有人用来骗她这个傻女人的幌子而已!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在帮着他来骗自己……他在骗她,王显达在帮他骗她,刘凯在帮他骗她,连方芳也在帮着他骗她……
马一金的眼泪终是流了出来,她没有办法再让自己继续当他们的观众了……心里蔓延上来的绞痛,牵动了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痛得哭泣……双腿好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否则为什么自己那么想拔腿就跑,而这双不争气的腿还固定在原地,软软地挪也挪不动……
这一刻,或许只有眼泪,能诠释一切的心情。也只有眼泪,才能泄她所有的委屈。
她怕自己会放生大哭出来,捂住了嘴巴,任眼泪顺着指缝一股股流下来……不可置信地一步步后退,却被自己的行李箱差点绊倒。愤然地转身,想离开这演绎着别人幸福的镜头,却不小心一头栽进了一个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怀里……
V.今晚栽女人手里
“马小姐,好久不见!”刘凯扶着马一金的肩膀,弯了弯眼睛,笑道。
“你,你好!”马一金仓皇地站直了身子,背过去慌乱地擦了擦眼泪,才转过来低头拉着旅行箱准备离开。
刘凯不动声色地站在她前面拦住了她,扫了一眼贴在行李箱上面的航空托运箱条形码,从她手里抢过行李箱的拉杆,笑着问:“刚下飞机吧!”
马一金抬眼戒备地瞪着他:“刘总监,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哼,你以为你笑得温润如玉,就真的是谦谦君子吗?你不过是方宇翔欺骗感情的帮凶罢了!
现在在她的眼里,方宇翔周围所有的人都背负上了“骗子”这个标签。
刘凯愣了愣,脸上的笑多了一丝尴尬,但随即就“哈哈”笑了一声,自己给自己解围:“是不怎么熟,但也不至于是生的吧!怎么样,给不给我一个跟你进一步熟起来的机会呢?”
马一金犹豫了一秒钟,还氤氲着水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脱手完全放开了手里的旅行箱,一边大步向前走去,一边背对着刘凯说了一句:“既然你自动送上门,那就先陪姐姐我好好放松放松!”
刚下飞机,疲惫不堪的她连一口气都来不及喘,就来看望心里日夜念及的那个人。没想到,这么着急的赶来,只是为了给自己疲惫的身体多增添一份更沉重的心理负担而已!
她多想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他病床边的那个女人只是他的下属或是一个病友……可是,她马一金阿Q精神用过太多,已经到了无效抵抗的地步……他对自己冷漠的时候,她可以骗自己那只是他的性格,她听说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的时候,她也假装那都不是真的。即使众人口中的他的绯闻女人当着她的面说:“我有了他的孩子了!”的时候,她仍然可以不闻不问,等待的无非是一个从他口里说出来的结果……
她以为自己还可以假装下去,直到自己亲眼看见了他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笑得幸福,笑得温暖,笑得撒娇的时候,她才知道一直以来的自欺只能欺自己,骗不了别人!
其实,要不要从他嘴里得到亲自证实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太没必要!
好想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等到转身不去看那一幕刺眼的甜蜜时,她居然一滴泪都流不出来!经过刘凯这么故意一闹,她突然想好好地去放松一下自己……不管是让自己冷静冷静,还是放纵一次自己,去好好地闹一回……
只要看不到方宇翔,看不到他和他身边的女人在一起,什么都好!
刘凯看着马一金倔强的背影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低头撇了撇嘴,提着箱子跟上了她的步伐。边走还边自我解嘲地默想:哎,做下属做到我这么敬业的,估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给上司打工,为上司卖力,帮上司找孩子,替上司哄女人……
“去酒吧!”
坐上刘凯的车,马一金不等他开口问去哪里,自己吐出三个字后,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刘凯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心里蓦地就升腾出浓浓的同情,一个字也不说,直接开车去找酒吧。
夜幕刚刚露出了一点神秘的面纱,刚刚营业的酒吧里还几乎没什么人。马一金走进去径直坐到了角落里的沙上,伸手唤来了服务员:“酒水单拿来!”
等到刘凯停好车进来看到马一金的时候,先看到的是她面前桌子上的那一排排各色的酒水:最外面一排是干红,中间一排是威士忌,最里面一排是伏加特。而她对面的桌面上,同样的顺序摆了三排红、黄、白三色酒。
刘凯皱了皱眉,在她对面坐下来,还没来得及去数一下一共有多少杯的时候,马一金端起一杯红酒,笑着说:“你不是想跟我更熟嘛!来啊!我倒要看看你的诚意!”
刘凯心里冷汗狂流,但看着马一金布满倦色的脸上强撑出来笑,紧紧犹豫了两秒钟,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她的杯子:“那这一杯喝下去,下次见了可不能说我们不熟了哦!”
“切——想得美!先喝了再说!”马一金撇撇嘴,仰头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
刘凯只好跟上她的速度,可杯子刚放下,马一金又端起一杯,笑嘻嘻地说:“这一排红的喝完,就代表我跟你是熟人了!这一排黄的喝完,就代表我们是朋友了!”
“那,这些白的喝完呢?”刘凯默数了一下:干红十杯,威士忌八杯,伏加特六杯。这,估计喝完会要了他的命……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想知道这失恋的姑娘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逻辑!
“就你?”马一金秀眉微蹙,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嗤之以鼻:“你能一口气喝完红的,然后去走个直线就不错了!还想喝到最里面一层!”
“怎么?小看我的酒量?”
“怎么?不相信我的眼力?”
“那如果我喝完了呢?”
“那就试试呗!”
“姑娘,我红的喝完算熟,黄的喝完是朋友,你可别告诉我白的喝完就什么都不是了!”刘凯故意坏坏地挑了挑眉:“那我可不上当,坚决不亮我的真实实力!”
“切——”马一金当然不相信他:“喝完白的,当然是更近一步的朋友了!”
“更近一步?”刘凯假装茫然:“男朋友?男闺蜜?”
“喝不喝!废话真多!”马一金有点急了,“啪”得把一直举在手里的杯子往玻璃桌面上一摔,玻璃与玻璃的撞击,出清脆的响声,杯里的红酒被震得洒了一股出来。
“看来我今天晚上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刘凯妥协地耸耸肩,端起酒杯举了过去:“来,熟人!干!”
“你才是君子!你是伪君子!你们都是伪君子!”马一金气呼呼地端起杯子,不理刘凯的献媚,仰头大口干掉了杯里的酒。
“好好好!我是君子!我干!”刘凯欲哭无泪,看来今晚,他非要栽到这个失恋的女人手里!
V.
一连喝了五杯干红,马一金之前苍白的脸上已经现出了淡淡的红晕,刘凯按住了她正要端起第六杯的手:“姑娘,你这不是喝酒!”
马一金的手触电般拿开,红红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哼,你想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