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如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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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那个男人遏制住她的脖子,慕容隐拼劲全力想拿下他的手,可是却动不了一丝一毫,只剩下一个无底洞,在坠落,坠落……
一双略显粗糙的手抚摸着她洁白无暇的面孔,指尖轻轻一划,便是一道血痕,紧接着那只手缓缓下移,最终停落在她醉人的红唇之上。
慕容隐的睫毛微颤,似蝴蝶的羽翼一般引人入胜,许是有些难受,慕容隐的两只手缓缓握住停留在她唇上的那只大手,想把那碍人的东西拿下来,可是……无果。
她的眉毛微皱,许是生气了,嘴角更是撅起。
“喂!”一双手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颊,声音略显慵懒。
“哼~”小嘴儿更是翘起,不过这招还蛮好用,慕容隐睁开了双眸,先是闪开一条缝,然后看见一个男人时,一双美眸尽显花容失色,眼睛更是倏地睁大。
主要,这个男人正伏在她身上,慕容隐更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缠着他,她头上的玉簪已经被尽数取下,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更为气人的是男人的嘴角轻咧,好像在看一场好戏一般。
男子精致的桃花眼,挺翘的鼻子,薄薄的唇瓣对她都是致命的诱huò,她在现代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可是,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这个男人为什么和那个撞了她的霸道总裁一模一样?这不可能是巧合吧!这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流口水了!”接着是男子调侃的声音,慕容隐忍不住往嘴角胡乱楷去,随即现是男人的恶作剧,狠狠瞪了一眼男人。
“喂!你不会是主上吧!”她已经很尊敬了,否则的话可不会那么委婉。“臣妾不过是小小一个美人,不过是做为昭阳公主的名号嫁过来,其实美人是不需要主上新婚夜过来的,对吗?”
“对!”男人嘴角轻扬,松开了她,下一秒就要起来。
慕容隐忍不住轻轻呼了口气。
然而,只是一秒,男人的身体更加紧紧逼迫她,他的一只手轻而易举拉高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就要去松她的腰带。
慕容隐意识到了危险,不停反抗,可是就像做无用功一样,根本没有一点点用。
“喂!你说话不算数,放开我!”明明就是知道嫁过来总有一天会有这样的结果,可是她怂了,本来还以为主上根本看不上她,嫁过来也一点点事情也没有,如果要她失身,还不如让她去死。不行,她不能这样就没有了第一次。
“听到没有,放开我!”这句话可谓是吼也不为过。
腰带卡扣松开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慕容隐就像甲板上的鱼,而刘楚熙就是那个屠夫。
指尖一挑,红色的睡衣现在眼前,刘楚熙的眼睛里除了浓浓的情意,还有恨。
他的唇贴在慕容隐的脖颈,吸允着她的美好,他的唇就像一条冰凉的蛇,她从来没有这么的怕。
“你敢碰我,我就去死!”
刘楚熙缓缓抬眸,看到她泪眼婆娑的深眸,还是有一丝的心软,可是也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他又变成了那个恶魔。
“哦?你觉得十年前你把箭射进我的胸口的时候,你还有机会求我吗?……隐儿?”
什么十年前,这个原身究竟得罪了多少人,为什么都要她来承担,现在还要失身了,她简直比窦娥还冤。
“不是,主上,中间一定是有误会的,你听我说。”
“你说!”他带着玩味的笑容,一只手还不老实的轻掐她的下巴,食指放在她的唇上来回轻触。
“……”那个,她怎么说?
“怎么?没话说吗?那咱们还不如做……”他的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吐,“做爱!”
接着原来捏着她下巴的手往前一带,他冰凉的唇契合着慕容隐甜儒的唇瓣,原来……这个丫头的唇那么可口,都仿佛吃不尽一般。
“唔!”慕容隐的眼睛瞪得老大,初吻,她的初吻啊!你大爷姥姥姨夫,放开我啊!
慕容隐的牙关紧闭,阻挡着她的进攻,刘楚熙的手下移,游过她完美的锁骨,放在她一只小丘之上。慕容隐本就青涩的身子狠狠一颤,他随即轻启她的牙关,驱逐着她粉粉嫩嫩的小舌。
慕容隐的挣扎越厉害,可是根本动不了他的身体,这家伙总不要来真的吧!
不行,她不能失身,下定决心后,慕容隐闭紧眼睛狠狠一咬,果然,那人原来埋在她嘴里的舌头一收。
再睁眼时,他的眼眸更显深处,嘴角的血证实了慕容隐刚刚的力度。
“你凭什么咬我?”
“我怎么不能咬你?”说完,她又怂了,这不是无异于火上浇油吗?
他看着她此刻的眼睛,就好像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她,她站在城门上,手上拿着慕容渊海最为得意的弓箭,毫不犹豫的对准他的胸口,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考虑过他的死活不是吗?刘楚熙知道,当年他不应该欺骗她的感情,拿走那份机密文件,可是,她竟然会杀了他,这又是为什么?
刘楚熙丢开了她的手,起身,紧接着是下床的声音。
侍女带上了门,“看好你家美人,别让她在死了。”
“是!”
慕容隐坐了起来,先是轻轻啜泣,而后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圣母的时候,整理好衣物,她下了床。
找到纸和笔,勾勾画画,如果说在现代那个男人是把她带到古代的钥匙,那刚刚那个和撞死她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是不是让她回现代的钥匙呢?
是不是那个男人在撞死她一次,就可以穿回去了?可是古代是没有交通工具的啊!那么唯一的交通工具……
最后她在纸上写出“马车!”
对了,只要那个主上驾着马车撞死她,她不就能回家见爸爸妈妈了吗?虽然听着有点可怕,可是这个好像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慕容隐转动着手上的龙骨戒指,反正如果一直这样呆下去,保不准哪天被那个男人吃干抹净了,她还怎么活?